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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没有碰,没有驻足华丽的词藻。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听到tagore,大概羡慕徐志摩与tagore的关联,还有他重重的头衔。始终觉得是类呻吟,就暂且叫它呻吟吧。
曾经一度追捧哲学理性的幽灵,忘却飘渺的浪漫文字。嫉妒志摩的情缘,伴随着他的陨落画上凄美而委婉的省略号。平白的人生轨迹,又有几何能用完美的句号含笑融入冥冥世界。
(一)
当第一颗流星划过恬静夜空,繁星不再有璀璨的光彩。
天性是个不懂得浪漫的人,黯淡地徘徊在流星雨的淋漓下,却独享独白的寂寞空间。没有人陪伴的浪漫夜晚?
是不是该许个愿呢?又能许给谁呢?
我这个她不再爱的人。
路,漫漫地走着。
攀爬在黑暗的一角,心灵却时时触着隐隐作痛的暗礁。
哪怕是幼稚的昨日重现。
孩提时代曾经有过流星陨落的那份震撼,带来童稚的欢笑,时隔多年却是惨白的伤感。一直羡慕天真的童年,至少她没有出现。怀念一起度过的那段时光,因为简单。
和她走到了爱情的尽头,没有缘由。
不知道她会不会再想起我,也不知道她有没有爱过我,嘲笑自己的低廉,她究竟有什么值得去爱呢?至少明白还是爱她的,而且唯一的爱就如此流逝在苍茫的时间洪流,自己却是这般无力与软弱,因此开始怀疑记忆的真实性,怀疑一切。
不止一次的告诫自己,让往事随风。
夏日的骄阳炙烤无聊的大地,默默地走在浮躁的街头,任凭飞扬的尘土肆虐地侵袭。没有一丝斑斓的心境,径直迈向马路的另一边。消失在茫茫人海,不再出现,远离这座喧嚣的城市,远离染指斑斑伤痕和曾经的爱恋,远离不爱我的她。
没有她的日子是平静的,不见波澜,像一潭困顿的死水。
旁人依旧周而复始的恋爱、分开或是诀别。我不属于这个世界。
(二)
大学生活仿佛是一对发育不全的乳房——干涩扁平却要虚荣地惦着厚厚的海绵或是别的什么东西,总之看上去很美,至少也是佯装得很美。
我,一个灵魂空虚的躯壳,一个颓废失落的走尸,一个自认为投错胎的肉蛋。被这所堪称三流的学院拘束着,苟活于无力的苍白生活。
走过相信纯真爱情的幼稚年代,曾经很爱的她让我勇敢地扮演一条阉割的公狗,低贱地在她身边蹭来蹭去,结果还是一样流落。看似不值得,她坚毅的面对新的开始或是新的阳jù,仍旧是条公狗,而且据说是懂得浪漫的那种。应该肯定,她是对的。
混沌。
暑假在家除了琐碎的心事,我需要一个逃避的空间,于是第一个冲回令人作呕的学校。嚎叫,空白;沉醉,乏味;看书,装b?
生活的契机因此而改变,独独的世界里,伴随她的离去步入真空地带,好像又要回到幼稚的起点,自己却失去太多的勇气与果断,我喜欢蜷缩在别人的臂膀下,习惯接受别人的淫威,渐渐学会虚伪的笑容。
这就是所谓的中庸之道,我变了。
也许我是自私的,也许我真的只是爱自己。
因为我不贫困,所以我不爱学习?
二狗也不爱。二狗是那种肤浅的深沉,没话光抽烟,唯一的梦想就是渴望能有漂亮的女同学,最好是能同居学习的那种类型。不过他的缺陷就是善良的羞涩。
康康彻底不爱。康康慵懒得极不修边幅,一绺绺稀疏的头发油腻地贴在大脑壳上,只要能保证吃睡的时间远远大于清醒就满足了,仅仅而已。一切证明他是乐观的。
夏季的西安是闷热烦躁的。对女人存在巨大的信任危机,于是可以肆意的不谈形象,将生活与滑稽的行为艺术挂钩,恐怕是托词吧。我们三个时常拖着踏板光着膀子遮着条大短裤在街头馏瓜皮或是叼着烟晃晃悠悠,肆无忌惮地在路边浇树
迷恋网络是件极普通的意外。在网络大行其道的今天,自己却一贯的讨厌或是惧怕新鲜事物。她的生日,是那该死的生日让我烦躁不安,想起无牵无挂的年月这样绝好的机会不知又会便宜了谁,虽然她不再属于我为了摆脱巨大的阴影,只好拉上康康去网吧好了。
康康极不情愿,只是碍于我请客难得的出血机会,顺口撂了一句:“你狗,刮皮!为个女娃,贼啊!”是的,康康是对的。当时的她的确投在别人的怀里温情的哭泣。
难道过去的一切就如此的跌份,没有情感可讲就不能记挂,做个旁观者都没有资格,哪怕一切都是心伤的徒劳,渺茫的期盼,自寻烦恼的挣扎。
尴尬的无言以对,只好甩了句“爷爷愿意!”
最初的网络似乎没有太复杂的成分,一色的臭老九没有太多的感想。不象现在的虚拟世界,三教九流博大琐碎,偌大的世界公厕一般的运转,垃圾一般的普遍。
垃圾场里如同垃圾一样的生活!
(三)
害怕漫无目的地睡去,更害怕没有缘由地醒来。固执地让感性击垮最后一丝廉耻的防护,固执地让脆弱与渺小的心灵一次次的挫伤,难道没有余地、涂有坚强的脸孔。
渺小。
逐渐脆弱下去,只能在心灵的抽噎声中挣扎。
苍白老去。
时间常规的流逝。桌上的书越堆越厚,桌上的书越来越新,学习真正归入第三产业,索性加入下岗学生的行列。
康康终于恋爱了,搬进了离学校很远的村子里。西安是穿插着各种的村落,各色的村民,各种没有丝毫素质衡量的重复生活。康康羡慕村民的地主生活。
偌大的教室,冷清寥落。心不在焉的老汉对着心不在焉的年轻人,我总是在上课的第一时间准时睡去,准时在下课铃响前的五分钟醒来收拾东西,开始考虑中午吃些什么。
我见到康康的女人,忍不住呕吐了。
下午,我和二狗提了只鸡去康康的性爱小屋。
村头是点缀着五颜六色塑料袋的垃圾场。康康的房子不大,一张大床是绝对的主力配置。连着很长时间没有见到康康了,好端端的胖子已经伴随着严重的肾虚症状了。
康康的女人有一张白净的脸,有一身成裂化生长的脂肪,有一个时刻遍地呕吐的良好习惯。
整个下午我们都在吃一只没有滋味的鸡,康康的女人常规的吃到呕吐为止,我也例外的呕吐了。
因此再没有重复的回到这里,恍惚间居然产生了康康在呕吐物中间作爱的场景,一阵阵目眩。
石康是个标准的坏蛋,给太多的颓废找到了借口。无论是阿莱还是什么,他用过时的大学生活引导无数的学生倒下,成了晃晃悠悠的牺牲品。
(四)
我连续抽了五盒555。
她的离开让我有了善待自己的借口,用盲目消费打发一个人的死寂。
我不能我对她的感觉归结到爱的行列,总觉得或许太年轻的缘故。
她的身影时常刺激邪恶的性神经。
我会偶尔联系她。她新男朋友是伊犁的。我并没有见到是如何的人,她从不会提及那个影子一般的男人,其实我也不大想知道。
我等待时间去冲淡感情的负赘,我惧怕曾经的患得患失,我讨厌任何牵系深层神经的萌动。
她一再重申我们没有复合的可能,我没有想过。
我本质的歧视女性,她让我认真地明白女人的杀伤力。甚至她让我彻底失去了第一次在三号洼地插旗的惬喜,那也是很久远的幼稚情景了。
我又一次见到她。
这一次我确信时间可以冲淡一切。
分手前她在脱毛,分手时她点了痣,分手后她作了双眼皮。我却开始觉得开始厌恶这一切,尽管与我没有什么绝多的关系了。
坐在席见,我象征性的说了几句话,就和其他的朋友喝酒。
淡淡地似曾相识。
再次见到她是在报张一个愚蠢的栏目,上面有一张不大出彩的照片。
后来,她正常的毕业,常规的和伊犁的男青年分手。
我终于摆脱了缠绕的梦魇,其实只是把爱恨的转变拉长了时间罢了。
仿佛一切只是借口,人就是一再的重复错误的生活,把自己一次次地套入一个个混沌的圈套里。
时而清醒时而迷茫,所谓的清醒不过也是迷茫中的迷茫。
(五)
我毕业。
她出国。
没有激情的感情依旧分分和和,却没有拾到一件能真正称之为感情的东西。
淡白,时常觉得自己是被离弃的垃圾,在唯美的垃圾场里平庸的生存。
再没有见过她,也许再以后也不会见到她。
但我只是潜潜地觉得爱她,只是觉得是爱过她的。
生活在各种无聊辩白的夹缝中前行,已经有很多事情不在有多样的颜色,本来就没有如此单一的答案。
感情是无辜的,她还是带走了我的祝愿。
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