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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怀特专挑了杰西卡负责的苹果地来进行所谓的小范围测试。他带着泽奇在苹果地里转了起来。
“使用卷轴的第一步,意识上锁定施法的目标。目标不明确、目标过大,或目标过小都有可能影响施法的效果,甚至导致施法失败。”怀特边观察着周围的树,边跟泽奇解释。
不一会,怀特停下脚步,四周环视了一遍,锁定了大约有50棵苹果树面积的范围。
“第二步,大声吟唱魔法咒语。咒语要一字不差,并且吐字清晰。吟唱成功时,卷轴上的魔法图案会逐渐显现出其元素本色,并散发出光芒。如果没有,则表示,咒语吟唱失败,要继续吟唱,两遍、三遍,直到成功为止。”
怀特说完就开始吟唱起了咒语,泽奇认真地看着。
“尊贵的木元素主神啊!请倾听您使者的召唤,将这美丽的魔法阵列图化做那勃勃的生机,让周围的植物茁长成长,……”
此时卷轴上的魔法图案逐渐散发出绿色光芒,并且绿光越来越强。
怀特吟唱到一半,突然停了下来,绿光也接着暗了下去,施法也就在中断了。
“第三步,确定整个魔法图案都散发出绿色光芒后,便撕开卷轴,施放魔法。而这整个过程中,意识都不要放开对施法目标的锁定。所以整个施法过程一定要全神贯注,心无旁骛。下面我就完整地将这个魔法施法出来,你认真看着。”
“嗯。”泽奇全身关注地看了起来。
怀特重新观察了下四周,锁定五十棵树的范围,接着吟唱咒语,卷轴上的魔法图案又一次散发出绿色光芒。
“……,请突破这卷轴的束缚,展现您本来的风采。”怀特吟唱到这里,双手一拧,将卷轴撕开。
“嘭!”被撕开的卷轴自燃了起来,瞬间功夫又化为灰烬。而卷轴上的魔法图案却并没有随之消散,而是停留在空中,并逐渐变大。
“去吧,大植物生长术!”
魔法图案一边急速升向空中,一边变得越来越大,紧接着,它又急速从空中降下来,直到土壤之中,没入土壤时,其大小正好将五十棵左右的树围住。
魔法图案一进入土壤中便不再散发光芒,不过泽奇却可以明显地感知到它的存在,它进入土壤后也不是静止不动,而是在旋转着。
“为什么魔法阵列图会在土壤中呢,难道植物生长术的施法对象是土壤?与其瞎想,不如实际测试一下。”泽奇立即跑出大生长术魔法图案外,找一颗苹果树施展植物生长术,而这次他意识锁定的目标是树下的土壤。
怀特脸上笑咪咪,他大致猜到泽奇的意图,并不上前干扰他。
片刻后,一道魔法图案打在树下的土壤中,并接着消散了。
泽奇知道自己还是失败了。
“怀特爷爷,您刚才意识锁定的目标是树还是土壤啊?”泽奇问道。
“当然是树啦。”怀特回答,并走近泽奇。
“哦。”泽奇思索,却想不出原因。
“不要急,接下来这个魔法卷轴由你来施放。”怀特竟然又拿出个大生长术的魔法卷轴在泽奇眼前晃动了下。
“嗯!”泽奇兴奋地接过魔法卷轴。
“走,咱们先找施法对象。”怀特拉着泽奇走了起来。
刚走两步,泽奇就停了下来。
“怎么了?”怀特奇怪地问道。
“可是,一个魔法卷轴要值3个金币,如果施法失败那损失可大了。”泽奇说出了自己的顾虑,他怕自己施法失败,而使得怀特受责。
怀特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道:“不用担心,原本哈伯庄园长和兰伯特将军对我提的这个测试就不抱有多大希望,成功了也不能给庄园带来多少利润,即使失败了,顶多就是测试不成功,受点责骂罢了。”
“真的只是责骂而已吗?”泽奇还是有点但心,即便只是责骂,他也不愿意怀特爷爷被责骂。
“是真的。”怀特摸摸泽奇的头,“你也不要太低估自己,像我这样没有任何元素亲和力的人都能施放这个木属性元素卷轴,何况是你呢。”
“嗯。”泽奇点头。
怀特继续说道:“据说在制作魔法卷轴的过程中,将魔法封印在卷轴里的时候,制作者施法时的精神烙印也会连同一起封印在卷轴里。而在使用卷轴时,这精神烙印会短暂与施法者的精神融合,这时,施法者会有种很奇妙的感觉。”
“哦,那是什么样的感觉?”泽奇眼中一亮,很期待尝试这种感觉。
“何必问那么多呢,试试就知道了。呵呵。”
怀特和泽奇又重新选择了50棵树。
泽奇深呼口气,用心将精神锁定这50棵树,然后开始吟唱咒语。
随着咒语的吟唱,卷轴上的魔法图案,逐渐闪亮了起来。
“……,请突破这卷轴的束缚,展现您本来的风采。”
跟怀特一样,吟唱到这里,泽奇撕开卷轴,而就在此时,泽奇脑中突然有种奇妙的感觉。这种感觉朴实、清新、欣欣向荣,说得具象点,它似乎是爱,对所有植物的爱,同时饱含着希望,希望植物能快速茁壮成长的心念。
然而这种感觉也只是一瞬而过。卷轴被撕开后瞬间化作一团火焰,再瞬间化成一团白烟及星星点点自由洒落的灰烬。
“去吧,大植物生长术。”泽奇赶紧将已突破魔法卷轴封印的魔法图案打了出去。
跟刚才怀特施展时一样,魔法图案一边逐渐变大,一边逐渐升空,并最终快速落下来进入土壤中。
进入土壤后的魔法图案,逐渐褪去光芒,并原地旋转了起来。
“成功了!”泽奇无比兴奋,这可是他第一次使用魔法卷轴。
“哈哈哈,不错不错!”怀特拍手给他鼓励。
“怀特爷爷,刚才施法时确实有种奇妙的感觉。莫非正是这种感觉影响着施法的成败?”泽奇提出了自己假设的想法,同时仔细回想着刚才的感觉。
“也许吧。”怀特并不是真正的魔法师,他对魔法的认知也只是在一些常识上,要再深入就不行了。
他观察到泽奇突然皱了皱眉头,于是问道:“泽奇,怎么了?”
泽奇并没有回答,他正努力回想刚才那奇妙的感觉。然而刚才的感觉几乎是一瞬而过,任凭泽奇怎么回想也回不到刚才的那种感觉,但那种感觉却仍然隐隐约约地纠着泽奇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