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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铁儒一个翻身从床上下来,弯腰蹲到南宫星身边,南宫星睁开双眼,却看到他高高举起一手,摆出了劈掌砸颈的架势。
这种外功硬手,一掌切在颈侧大脉之上,就算是天王老子也要晕厥个把时辰,原来这夫妻二人一关就是这么对付的么?
南宫星赶忙思索怎么能装模作样抵受过去,毕竟这会儿要是真晕过去,单雷颐的内息行岔了气事小,毒性一股脑被解干净,可就要露了馅儿了。
还不及细想,让他目瞪口呆的事却出现了。年铁儒背对着床上,竟向着他用另一手比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口唇蠕动,极小极小的说了一声:“装晕。”
跟着,他一掌劈下,掌风声响惊人,南宫星登时心中一惊。结果这一掌竟是雷声大雨点小,碰到南宫星颈上的时候,已比拍蚊子都重不太多,不要说南宫星,就是换成三岁娃娃,也绝晕不过去。
年铁儒旋即站起,向着床上道:“好了,他已经倒了。没一两个时辰醒不过来。”宁檀若在里面似乎有些无奈的又叹了口气,柔声道:“好好好,反正也不是头一回了,难得有这么一夜空闲,随你高兴吧。”
年铁儒喉头滚动,口中含含糊糊的咕哝了一声,当下便脱下衣裤,上衣一甩,也不知是否有意,恰恰盖住了南宫星大半张脸,只露出双目在布料和眉毛之间。南宫星睫毛微颤,稍稍开了一缝,眼前的情景,当真是看得清清楚楚。
年铁儒不愧是外功高手,一身筋肉犹如铁铸,看上去就刚硬无比,他大抵是真的来了兴头,一双略略分开的紧绷大腿中央,斜斜挑起的黝黑阳jù已是昂首待发,退后的外皮之中,吐出了半颗紫黑发亮的龟首。
他双膝一垫跪在床边,一反此前木讷内敛的模样,颇为趾高气扬的抬起下巴向着床内摆了摆手。被褥一阵挪动,宁檀若一边将垂落长发挽起分到一侧,一边以手撑床爬了过来。
此时她身上外衣已去,亵衣也被先前年铁儒的一通抚摸弄得十分凌乱,登时就没了审讯时的凌厉气势,成了个柔柔弱弱的娇柔妇人。
她往床上一爬,胸前那双玉峰自然向下一垂,饱满乳肉从双臂之间轻而易举便撑开了松垮垮的衣领,悬垂凌空摇摇欲坠。
她俯身昂首,微微一笑,侧头把面颊往那根阳物上轻轻一贴,一边旋转磨蹭,一边往自己红艳艳的嘴唇那边凑了过去。
年铁儒舒畅的轻哼一声,扶住后半截掌稳了朝向,也不急着往妻子口中探入,而是蜻蜓点水一样一下下碰着她软嫩红唇,不时还抵在上面,涂抹胭脂般转上一圈。
“铁儒你又逗我”宁檀若轻声呢喃,小口一张,作势扑咬。年铁儒向后一抽,恰恰躲过,仍在她唇畔旋转摩擦。宁檀若娇嗔一哼,也向后一抬螓首,秋波柔媚,道:“你还躲?”
年铁儒哈哈一笑,又是向前一送。宁檀若这才噙着微笑捧住阳jù在手,细细匀了口津唾托在舌尖,颤酥酥送出唇瓣,略略一勾,围绕着涨紫guī头灵巧转动,几圈下来,就把那颗头儿涂抹的晶晶亮亮。
“嗯唔檀若,你这舌头,可是愈发厉害了。”年铁儒双手扶腰,心满意足的呻吟道。宁檀若吃吃一笑,挺身一凑,已将那根棒儿埋在酥胸之中,双手一挤,一双软嫩乳瓜便把阳jù大半包了进去,看这颇为熟练的架势,显然不是头回。
即便年铁儒颇为伟岸,赶上宁檀若这么一双饱满丰乳,仍被埋没的严严实实,只在上下推揉乳波荡漾之时才能间或露个尖儿出来。“如何,可舒服么?”宁檀若软语轻询,眼波到处,已全没了半分捕头模样,尽是小妇人情态。
年铁儒嗯了一声,双手垂下,扯开她散乱衣襟,在那怎样也握不进掌中的奶儿顶上一同抚摸,抬腰一顶,把棒儿仍送到她唇边。
她双手一翻,褪去上衣,唇瓣张开一包,将夫君昂扬如铁的肉棒一气吞入,前后摇摆之际,乳肉被双手把控依旧不稳,白花花的左晃右颤,看得人直想捧住美美咬上一口。
南宫星摸不清年铁儒葫芦里卖的什么鬼药,但以他性子,这种春宫美景自然是拼了命也要看个够的,眯一个缝稍嫌不足,索性又将眼帘开了一点。
这下,连宁檀若唇角垂下的晶亮口涎,他也看的清清楚楚。他身上一热,正要转动视线去捕捉年铁儒指缝中若隐若现的嫣红奶头饱饱眼福,突然觉得背后一阵发寒,目光急转,看向宁檀若脸庞。
一眼过去,当即惊出他一身冷汗。宁檀若方才还春水娇媚专注盯着年铁儒雄躯的视线,竟不知何时转而落在了他的身上。
四目相对,只要不是瞎子,也看得出他根本不曾昏厥片刻!这一眼好似把三九天冻透了的刀子,当即捅的南宫星浑身发冷如堕冰窟,但此时再要闭眼不过是欲盖弥彰无济于事,饶是他心思敏捷,遇到这种盯人夫妻敦伦被抓个正着的情形,一时间也是呆若木鸡不知所措。
心底瞬间滑过一个念头,莫不是,这对夫妻本就要以这由头动手杀他?他这会儿内功回复了六成有余,毒性虽故意留了不少,但真动起手来,他就算赢不下,也绝不会逃不脱。
正自闪念,却见宁檀若微一蹙眉,双目闪过一丝显而易见的苦楚,跟着颇为凌厉的剜了他一眼,既像警告,又似不甘。
之后,竟好似没看到他一样,视线一转抬起望向了年铁儒宽阔胸膛,双唇夹着棒儿吸吮的滋啧作响,一双玉臂向上一抬,纤纤指尖灵巧无比的拨弄起夫君已然凸出的乳头。
“哈啊”年铁儒把玩着妻子丰乳,满足的吁了口气,他身高体壮,弯腰抚摸略觉不便,意犹未尽的捏了捏那两颗红中透紫的硬翘奶头,转而站直扶住了宁檀若的耳鬓。
看妻子正专心致志的侍奉胯下那条阳根,他喘了两口,突的将手往她脑后一垫,雄腰跟着就是一挺。
“咕呜”宁檀若气息一窒,一条粗长怒龙便已压着舌面长驱直入,她忙强提一口真气压住喉头烦闷,呜咽一声生生把大半阳jù吞进唇中。
她又不是专擅此道的青楼名妓,哪里懂得开喉顺腔的法子,全凭着内功过人憋住一口浊气硬是含住,舌头尚能左右挪动,抚弄一下玉茎底部的大筋。
看妻子脸上涨的通红,年铁儒略一后撤,大掌一绕,将她尚未干透的秀发缠在手上,不再叫她前后含吮,而是把住她螓首一按,好似把那樱桃小嘴当作打横阴户,前后抽送不休。
宁檀若口唇不阔,本就是下颌大开才勉强不咬到口中这条命根子,年铁儒如此进进出出,小嘴之中登时犹如狭涧挤进个胖龙王,颚舌之间被塞的满满当当,喉花被顶的酸软苦闷,那不时往深处狠狠一戳的guī头更是几乎撑粗她纤细粉颈,不几合,就奸的她津唾四溢口沫垂流,朱唇红肿娇喘凌乱,一不小心呛了两下,顿时泪眼盈盈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哪里想得到这对夫妻床上床下差别竟是如此天地云泥,南宫星心神已乱,也只能静静看着,那两颗浑圆细嫩的巨大粉桃儿正自轻轻颤动,下巴那边垂下几滴口水落了上去,平添几分莹润光泽,显得淫靡无比,他定力终于到了头儿,热流一阵涌动,裤裆里的东西禁不住高高竖了起来。
幸好他躺的位置所致,撑起来的地方总还不至于被床上那对夫妻看见。他转念一想,看见又有什么关系,这对鸳鸯根本就知道他正在看,只不过看样子,年铁儒不一定知道宁檀若其实并未被蒙在谷里而已。
活春宫近在眼前,血气方刚的南宫星欲火自然是越烧越旺,他看宁檀若正被自家丈夫的粗大玉箫噎的吞不尽吹不动舔不成吐不出,只剩下张着口儿任人蹂躏的份,无暇顾及他这边的动静,边寻思着要不要偷偷伸手下去揉上几把。
虽说身边很少有缺女伴的时候,他也并不是没有自渎的经验,毕竟有的时候他只想简单方便的泄一泄火,伍姑娘可不必他软语温存调情在前,云散雨收抚慰在后。
摸摸索索一番,刚靠着那件脱下的上衣掩护将手探到了裤腰,却听床上一声低吼,年铁儒突然换成双手扶住了宁檀若脑袋,一边飞快抽chā,带的她红肿唇瓣内外翻动,一边哑声道:“檀若!快快接住!来了!”
“呜呜唔”宁檀若双眼圆睁,口唇被按得几乎埋入年铁儒乱蓬蓬的阴毛之中,挤出一串含糊不清的闷哼。
年铁儒快活的闭上双眼,一双大腿猛地挺了两下,紧绷绷的屁股骤然向里夹紧,抓着宁檀若发丝的手掌用力握了一握。
这么僵了一会儿,年铁儒满足的长出口气,慢慢向后退了出来。那稍稍变软的深红龟首依旧膨胀如伞,几乎卡在宁檀若口里,向外一拔,唇瓣被带的一翻,一股没来得及含住的白浆顺势流了出来。
宁檀若忙抬手接住,屈指一刮,小心翼翼的蹭回到口中,一边将嘴里的阳精混着唾液咕咚咽下,一边吐出舌尖娇媚的看着年铁儒,一下一下将手指舔吮干净。
“怎样,泻火了么?”她抿了抿微肿唇瓣,将褪到腰腹间的抹胸提起,兜住沉甸甸好似要离体滚落般的乳瓜,软语问道。
年铁儒喘息着蹲下,双手又握住她那对奶儿揉捏把玩,嘶哑道:“连日奔波了这么些天,才让你吃了一口,怎能管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