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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星发觉她对男女之事其实颇为排斥,眉头微皱,只得压下心头涌动欲念,轻笑道:“那我可要好好揣摩一下你喜欢什么,免得自以为两厢喜悦,实则让你一头辛苦。单单自己快活,我可开心不起来。”
“我喜欢杀人,杀看不顺眼的人。”雍素锦手中鞭梢一甩,平淡无奇道“从到了这边,我最快活的时候,就是眼看着方群黎一点一点慢慢地死的这几天。”南宫星斜目打量她一眼,发觉她并不似在说笑,略一思忖,道:“江湖之大,有数不尽的可杀之人。
你这喜好,在我看来反倒容易。你要是能担保从今往后不动不可杀的人,你这需求,我大可满足。就如这次方群黎一般。”
雍素锦沉默片刻,突的一声轻笑,足趾微翘,垂手一摸,讥诮道:“我对这身皮囊曾怨恨无比,倒没想到,也有该感激它的时候。”
南宫星哈哈一笑,自嘲道:“不错,你的确占了我贪图美色的便宜。要是换做个糙汉,至少也要让他吃足苦头才能给他改过自新的机会。”
“我既然已卖了给你,杀谁不杀谁,还不是你一句话。”雍素锦蜷起身子,双眼望着火把跃动光芒,听任马匹自行前进,痴痴发起愣来。南宫星看她一眼,猜测今夜艳福大概已到此为止,索性闭上双眼,静心理气,试着疏导一下郁积燥意。
他内功特异特质不同寻常,越是尽享云雨之乐自愈越快,与白若兰两夜缠绵,虽说外伤崩裂几分颇为疼痛,但精神气血皆是大大受用,无奈白若兰这次被雍素锦帮了倒忙,早早泄得一塌糊涂,倒头睡去,留下他师出半渡,进退两难。
雍素锦也不知在想些什么,静静驾车走了许久,突然抬手一扯马缰,吁吁将马叫停,拎起木屐一扔,纵身跳下。“怎么不走了?”南宫星睁开双眼,不解道。“有小溪。”
她简单答道,牵马将车小心拉下道路,挪进一片杂草丛中。跟着她撩开窗帘看了一眼,白若兰睡的正香,便去下火把,往水声出走去。
“去哪儿干什么?”南宫星不禁笑道“你莫非要洗澡?”“至少也要洗洗脚。”她远远丢来一句“顺便做牛做马一次,免得憋坏了你。”南宫星闻言,心中顿时一痒,丝丝期望死灰复燃,重又在胸腹间蠢蠢欲动。
那双玉足虽说无比销魂,但男人心性所致,还未到口的,总要比已经尝过的好些,他一听雍素锦口气略有松动,当即便把念头转到她笔直修长的双腿尽头,那萋萋芳草遮蔽的幽深门户之中。
他回身将马车往僻静处再赶了赶,拴好缰绳,又折了些带叶树枝,搭在车后,退开几丈在夜色中瞄了几眼,就算是他夜能视物,看上去也不能轻易分辨,这才放下心来,掀帘看了看白若兰睡态,松了口气,往溪水那边去了。
雍素锦早已在那儿等着,她寻了岸边一块方长巨石,将木屐随手丢在一旁,坐了上去,垂下双脚,将雪嫩嫩的两只秀足浸入水中,轻轻摇摆晃动,插在一旁的火把照耀之下,如同水波下的两条优雅白鱼。
南宫星略一打量,小溪两岸俱是乱石滩涂,就算用衣服垫着,躺下也绝不会舒适。而溪流之中水浅石多,也不便他大展拳脚。几块大些的石头,最合适的就是雍素锦臀下那个,但平面略小,坡度还颇陡,也不知能不能用。
雍素锦脚尖在水中一划,扭头看向他道:“你还磨蹭什么?说好的趁夜赶路,难道要为这种下作事耽搁个把时辰么?”个把时辰,其实也就将够平平火头而已,南宫星不好明说,只笑道:“这事急不得,越急,你就越不快活。”
雍素锦轻哼一声,淡淡道:“你只管快活你的,不用管我。”说着,她将双脚水淋淋的一提,向后一挪从石上站起,居高临下望着他道:“我这双脚的滋味你已尝过,应该知道厉害,你过来靠着石头脱了裤子,我赶紧帮你去了火,不会耽误太久。如何?”
南宫星吞了口唾沫,颇为费力的把视线从她湿润之后更加诱人的脚丫上挪开,笑道:“可已经尝过的,总比不上新鲜的更加勾人。”
“我早就没了落红,”雍素锦垂手一指股间,道“遭罪那时候有个小姐妹,被送去伺候客人,回来痛的几天不能下床,我偷看过那情景,男人跟条虫子一样伏在小姐妹身上蠕动,小姐妹哭的几乎背过气去,恶心得要命。
他们既然喜欢开苞,我就偏不给他们开。手指太细弄不成,我就偷个带壳熟鸡蛋抹了油,硬是塞了进去。那地方撑开的时候,我真是疼的连死的心都有。它连鸡蛋都吞过,哪里还算得上新鲜。”
南宫星心中微微一痛,走近她伸手抱住她的双腿,柔声道:“你受了苦,可不是你的错。”雍素锦别开眼,看着溪水道:“好歹你也算是主子,我丑话说在前头,虽然你们男人不管看了奶子还是看了腿脚,最后想要的都是那破地方,但我的那处,你却绝对喜欢不起来。”
南宫星听出她话中有话,忙道:“你还做了什么?”“前一半可不是我。”雍素锦也不在意他的头就快压上她的柔软胸膛,缓缓道“当年的那人再喜欢脚,招待贵客总不能也让人家都跟着一样喜欢。
那时候几个身子娇嫩摸两下就出水的姐妹都被派去招待,一个个哭天号地的被破了身子。剩下我们几个老嬷嬷怎么试都差点火候,干干涩涩怎么也不上道的,便被那人请来的御医下了手。”
“下手?”雍素锦隔着裙子在裆下轻轻一摸,道:“你阅女无数,想必知道女子阴核格外敏锐,但外面包着一层皮,颇为碍事,也减了几分感触,对不对?”南宫星心头一沉,道:“对,不过轻轻推开也就是了。”
雍素锦淡淡道:“他家的客人,既喜欢不足龄的女娃,又喜欢施展调情手段,非要弄得小姐妹们有了发春的样子,才肯操弄进去,乐滋滋看着她们从呻吟变成惨叫。
我要不是皮囊生的还美,那人不舍得早早便宜了别人,怕是也难逃一劫。”“后来我行走江湖,才知道若是寻常想法,使些春药也就是了,可那人却颇喜欢从根本下手。”
雍素锦眼中划过一丝痛楚,道“他请来御医,用把火烤银刀,将我们剩下那些女孩儿阴核外的那层皮,一个个全部割了,又用涂了药的细针,把露出来的东西一个个戳了一遍。据说,这本是处罚冷宫后妃的手段”
南宫星抬眼望着她的神情,双手不自觉地抱紧了许多,颤声道:“后来呢?”雍素锦凄然一笑,道:“后来,那东西就越来越肿,越来越大,三五天就和小指指尖不相上下,莫说是用手去摸,就是兜裆衬裤提的稍微狠点,都会磨得我们想尿。
没几天,一个姐妹就被送上了客人的床,回来后,真如死了一遭一样,胯下黏乎乎一片混着血的秽物,阴户裂了口子,疼得直抽,却却还忍不住用手一个劲儿在阴核上揉,跟疯了似的。”
“那你”南宫星眉心微皱,心道看她施展轻功的架势,私处似乎并不像是这样,而且若真如此,其实反倒会让男人格外高兴,怎会喜欢不起来“如今也还是这样么?”
“当然不是。”雍素锦冷笑道“我要是一直那样,难保那人会在我脚养成之前动了别的心思。
而且,我决不肯乖乖做他的玩物。我忍了几天,到最后实在忍不住,索性狠了狠心,摔了一个饭碗,把那肿起的头,连着下面两片软塌塌的肉,咬牙全都割了。”
她低头看着南宫星,面上浮现一丝奇妙的微笑“下面如今就剩了一道沟两个洞,光秃秃的没什么好看,我自己用手试了试,怎么拨弄也没什么感觉,你这种习惯了让女人陪你欲仙欲死的风流公子,怕是喜欢不起来吧。”
看南宫星怔愣无言,她吃吃笑道:“好了,你还是乖乖躺下,凭我的本事,叫你舒服透顶又不太难,你何苦非要贪心占全呢。”
南宫星抱着她的手却丝毫未松,反而抬起一掌,在她浑圆臀肉上轻轻抚摸起来“你不是懂么,男人本就贪心的很,光是占了你的脚掌,绝对不会满足。”
“那里难看又难用,没了落红,不出淫水,莫非你也和那些客人一样,就喜欢看女人疼到脸孔扭曲的样子么?”雍素锦似乎有些不满,嗔道“好,那也随你,我既然答应了做牛做马,就绝不反悔。你松开手,我脱光就是。”
南宫星松开双臂,看她赌气一样将腰带一抽,盘扣一解,麻利无比的脱去了外衫罩裙,忙道:“我是想看看,到底能不能让你也知道这种快活的滋味。男女之欢,人生至乐,我怎么忍心让你一辈子都没体验过。”
雍素锦动作一僵,双手停在衬裙腰上,顿了片刻,她不易察觉的轻轻叹了口气,将余下衣物依旧一件件脱下叠好,连衬裤抹胸也没有留下,抬手拔下发钗,乌丝如瀑,垂散在娇躯之后,周身上下,便再无一件多余遮蔽。
仿佛怕他不信,她一将衣物丢到干处,就双腿微分,在石上亮出了胯下牝户。她果然没有撒谎。薄薄一层细毛覆盖的饱满耻丘中央,那一条竖直阴户,顶上和两旁,就只剩下了三块暗褐色的伤疤,将尿孔连着蜜穴围在当中,膣口周遭,还残存着上次色诱单雷颐留下的十几个针眼,虽已结痂,却还未脱落。
不知为何,这被残忍对待过的蜜户,却并不太难看,反而透着一股残酷的异常美感,让他情不自禁的专注盯着,越凑越近。雍素锦并不显得羞耻,只冷笑道:“如何,你还觉得新鲜勾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