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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嘴里问着如何,手上却压根没停,将匕首一倒,亮出扁圆握柄,连扒也不去扒上一下,猛地一捅,硬是塞进那女子二十多年只出不进的屁眼里面。
“呜唔嗯呜”那女子惨叫喊不出口,憋得浑身发抖,那小小屁眼没有半点润滑,又被撑开的如此突然,当即便裂了一道口子,嫣红血丝顺腿留下同时,黄澄澄的尿也从失禁洞眼里涌了出来,顺着两条颤抖大腿哗哗流下。
雍素锦秀眉微蹙,捏住匕首一拧一转,疼的那女子脊背挺直昂头闷嚎,才道:“你倒不心疼,屁眼的落红,就这么给尿冲了。”
那女子也不只是疼蒙了头,还是确实硬气,竟连连摇起了头。雍素锦扑哧一笑,道:“我叫你准备听话的时候点点头,可你拨浪鼓似的摇,我只好当你是在骂我咯。我这人心眼很小的。”
她嘴里说着,顺手拿过那女子头上拆下来的发簪,一拔匕首,将发簪径直捅了进去,跟着沉肘垂手一托一划,迅速无比的把那女子另一边完好无损的乳头切成了十字分开,化为四瓣。
那女子涕泪满面,这才意识到动作错了,赶忙拼了命的上下晃动,唯恐再慢一点,身上女儿家的地方就都保不住了。“你这是在点头么?”雍素锦明知故问一句,手中匕首一晃,有贴在了那女子胯下饱满阴阜之外。
那女子已吓得连尿都挤不出一滴来,雍素锦都已经放开她的喉咙,她还是半天吐不出一个清楚的字来,最后急中生智,闭上嘴巴用鼻子连哼了六七个嗯,配着点头算是彻底告了饶。
雍素锦意犹未尽地收回匕首,替那女子提起裤子,将断掉的腰带狠狠一勒一系,拍了拍她屁股,笑道:“好,我就信你一次,你跟我手下去拆,我在这里看着你男人,要是耍什么花样,我不介意再把他炮制一顿,比如,给他裤裆里那玩意雕个花,不知你意下如何?”
那女痛得浑身发抖,一听这话,又猛打了两个寒颤,忙道:“我拆,我我这就去拆。“南宫星自己使不出这种狠辣手段,眼见雍素锦得手,心中虽有不忍倒也乐见其成,当即护送着那女子过去路面那边,盯着她拆掉机簧引线,将黑药一管管洒进周遭草丛之中,连坑也重新填好,才算完事。
女子本就天生体弱气短,这位身上又处处都是伤痕,屁眼里还插着一根簪子,一番苦活干完,直叫她出了一身大汗,双腿发软,南宫星若不搀着,都已走不回去。
到了被逼迫的地方,雍素锦正好整以暇坐在那男人身上,手中匕首贴着他的裤裆来回滑动,吓得那女子忙扑倒在地,一连声道:“煞星娘娘,我我真已经拆了,你问你的手下,我全照办了,求你求你饶过我们夫妇吧。”
“好啊。”雍素锦笑眯眯起身过来,道“等几个时辰后醒了,记得跟你的同伴说,要命的趁早滚,再来寻暮剑阁晦气,别怪姑奶奶给你们全都关进地窖,挨个拉出来找乐子打发时间案。”说罢,她手起掌落,狠狠切在那女子颈侧血管,抬脚一拨,把那软绵绵倒下的身躯抛到那男人身边,拍了拍身上尘土,道:“成了。咱们是干脆接着在这儿等白若云。还是先上去歇口气?”
南宫星沉吟片刻,道:“下去等着吧。从山脚接到若云,多少更安心些。”“好。”雍素锦颔首应诺,与他一起将另外四个晕倒的对手拖来,挨个补上一掌一拳,让他们多晕几个时辰,再把他们挨个搜了搜身,找出的火器暗器不会用的就扔,会用的全部笑纳,这才拨弄些长草挡住几人,并肩往山下去了。
至于白天雄的人发现后会怎么处理,他们并不关心。这帮人没了火器,单靠武功掀不起什么水花。山脚没了白嫂夫妇忙活,着实冷清不少,南宫星过去屋中拣出两张凳子,和雍素锦并排坐在凉棚之下,安静等待。
看到这间酒肆,南宫星不禁又想起了与茗香可以说直接相关的那个暮剑阁弟子林虎。起初他还当是天道特地安排伏在白天雄身边的暗桩,伺机配合白天英的计划,让他还感慨了一番,白天英连自家小妾都豁得出去,一头绿光也能忍下。
如今再看,只怕这林虎千真万确就是白天雄的心腹弟子,伺机接近茗香,想必也是什么和白天英有关的图谋。只可惜,南宫星那么一闯,错以为是白天英脱罪的手段,以至于想偏了方向,反倒给了白天雄设法灭口的机会。
就是不知动手的白嫂,到底知情多少。若单从穆紫裳转述的话来看,不管知情多少,白嫂必定是白天雄的帮手,不然她也不必特地挑唆让白天雄自断臂膀。
他抬起头,望着峰顶那边叹了口气,事到如今,他还是想和穆紫裳面对面深谈一番。可不知为何,他隐约觉得,这个愿望,在这座断霞峰上,怕是只能落空了。
不觉日暮西沉,火云宛如贵妇半臂,松松披在山峦之上,艳红缎带横亘晴空,恰被峰顶当中切开,想必断霞峰的名字,便是由此而来。
当阳光将被吞没之时,黄土微扬的大道上,终于驶来了一辆马车。四大剑奴两个在前驾车,两个左右守住车门,倒真是滴水不漏。南宫星伸个懒腰,拍了拍懒得睁眼的雍素锦,笑道:“来了。”
他起身走向马车,拱手道:“若云兄,别来无恙?”马车微微一颤,跟着门帘掀起,白若云从中一个箭步跳了出来,颇为戒备的看了一眼雍素锦,拱手道:“南宫兄,别来无恙。兰儿呢?”
白景洪跟着钻出马车,朗声笑道:“啊哟,南宫少侠倒比我们还先到一步。”四大剑奴纷纷下车,正要去招呼白嫂照顾车马,让他们步行上山,南宫星一抬手道:“还是送上山去吧。白嫂一家已不可能再帮忙照顾了。”白若云神情一凛,沉声道:“怎么回事?难道是凝珠她姐姐又”
南宫星心知说来话长,幸好其中关键凝珠与他已经商讨过,便道:“山道险陡,白老爷子还是上车吧。我和若云兄走走,随便谈谈。”
白景洪微微一笑,拱手道:“南宫少侠,白家种种,实在有劳了。兰儿昔年莽撞之举,能福阴至此,实在是料想不到。”事已至此,南宫星也不必再假情假意推辞什么,笑道:“迟早是一家人,白老爷子何必如此见外。请。”
南宫星一个眼色,雍素锦便已隔到马车与白若云之间,四大剑奴守在马车四角,与其中的白景洪缓缓跟在后面,只不过八双眼睛,却是片刻不离白若云身形。
看来只要不进到暮剑阁中,四大剑奴就不认为此行任务已了。一番恳谈,凝珠所说到多半不假,白若云所知已经甚为详细,南宫星确认之后,便将这些时日暮剑阁中的情形一桩桩细细讲给他听,只把他母亲的事草草带过,让他自己上山和兰儿回合后再详说。
行到半途,白若云就被说的冷汗涔涔,他对穆紫裳显然也还有些忌惮,不禁问道:“我爹当真没事么?”“有事没事,如今也只能信她。”
南宫星轻叹口气,道“就算那是她编造来取信咱们的手段,起码暂且可以让伯母和兰儿安下心来。”
“我二伯你准备怎么办?”白若云静默半晌,问道“明日一早,直接与他当面对质么?”南宫星道:“若是穆紫裳所说尽皆不假,白天雄手中握着的最大法宝,其实就是四大剑奴。若云兄,这四人当真是不问黑白好歹,只听命于天下第一剑的主人么?”
“他们所修的剑法禁绝七情六欲,昔年将这门剑法发扬光大的那位名侠,最终就是因为恐惧和不忍自尽于谢家先祖面前,若要完全发挥它的威力并不为它所驱使,就只能从小将自己当作一把剑来磨练。”
白若云颇为感叹的扭身看了一眼那些神情稳如磐石的剑奴,道“可惜他们牺牲了这么多,四人合力,依然发不出那天绝地灭的一剑。”南宫星当然也听过那些多年之前的江湖传奇,微笑道:“有些武功,永远只属于有些人。”
发现自己还没正面回答南宫星的疑问,白若云又道:“四大剑奴的确只会听命于天下第一剑的主人。在暮剑阁,那把剑在不拿出来的时候通常属于阁主。如今我爹下落不明,天下第一剑当然已在我二伯手里。
他若是下令四大剑奴将我诛杀,我保证这四位叔叔连眼也不会多眨一下。”“那若是天下第一剑在穆紫裳手上呢?她现在不算是你白家的人,也可以号令这四人么?”
白若云考虑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道:“四大剑奴的服从顺位非常明确,无天下第一剑的时候听从暮剑阁阁主,有天下第一剑的时候,那这世上就只有两个人可以让他们不听持剑者的。”
“清风烟雨楼的二位楼主,是么?”南宫星苦笑道“谢家兄妹远在丰州望舟山头,莫说是赶不及,就是赶得及,全江湖又有几个能请动他们的。谢白两家此前关系不错,不过也有些年头没有来往了吧。”
“那两人都是无比自负的绝顶高手,天下第一剑的事承了我们白家的情,便连剑奴带剑一并送做礼物,这样的人,哪里还会和我们频繁来往。”
白若云苦笑道“南宫兄还是不要指望天降谢家救星的好。”“我伤势未愈,白若麟袖手旁观的话,对付你二伯不成问题。”
南宫星权衡道“我只怕穆紫裳还有什么别的打算,四大剑奴一旦落入她掌控之中,其后的发展可就预想不到了。旁人轻易不敢打天下第一剑的主意,无非就是怕得罪谢家兄妹,穆紫裳,恐怕不会有这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