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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宜庭一个人步出办公大厦,采娟声称要还有些公事要办,得留下来加班,她只好 独自回家。
她转过一个十字路口,看见那辆眼熟的白色奔驰车停在路边。
何瑞麟自摇下的车窗探出头,招呼道:“上车。”
叶宜庭只犹豫了一秒,便依言上车。
奔驰车平稳的驶在平坦的大路上,何瑞麟理所当然的问:“你喜欢吃中餐或是西餐 ?”
“我有答应要和你一起吃饭吗?”叶宜庭反问。
“你没有,但我知道你有事想跟我谈,否则你不会这么听话的坐上我的车。”他说 的非常有握,而且接近事实。
他彷佛能一眼看出她心事的事实,颇令叶宜庭懊恼。
“我不想在开车的时候谈论严肃的话题,那会令我分心导致危险,而且我饿了。”
何瑞麟独断专行的将车开往一家颇负盛名的的日本料理店,而叶宜庭不准备阻止他 ,她确实有话想跟他谈,而且她知道何瑞麟根本霸道的不会依照她的意愿行事。
可是,当她和何瑞麟独处在极富有隐密性的和式包厢里时,她不禁感到后悔,以及 一丝慌乱。
在这不算大的空间里,叶宜庭过分意识到何瑞麟的存在以及他随时间散发出的男性 魅力。
“我来过这里一次,味道挺不错。”他眼里闪过一丝笑意“既然不知道你想吃中 餐或西餐,索性试试日本料理。”
“谢谢你。”她决定尽量表现得自在些,淡淡的回以一笑。
他突然直接导入主题:“你想和我谈有关你升迁的事?”
他完全看出她心思的事实让她愤怒,愤怒他的犀利和自己的浮躁。
“为什么有这项人事调动?”她知道自己没有权利这么说,但却掩饰不了语气中的 质询意味。
他不经意的耸耸肩:“就像我告诉邱副理的,你是前任总裁的机要秘书,你能帮我 尽快的进入情况。”
叶宜庭有丝抗拒的排斥:“谁都知道你有一个最精练的傅之敬,而你何大老板做事 又有自己的一套,我不觉得自己对你有多大的用处。”
“或许。”他坦白的令人生气:“但我不希望你继续留在邱以成的身边。”
叶宜庭一时无法做出反应,她一时无法确定何瑞麟话中的含意。
“那会害了他。”他突然说。
叶宜庭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害他?我已经尽心尽力在帮他,而且我相信,以 成对我非常满意。”
何瑞麟忍不住看了她一眼,怀疑邱以成除了对她在工作上和满意外,是否还包含了 其它。这令他心里有阵莫明其妙的不快。
“你会害了他。”他强调似的点头:“你让他完全依赖你,我甚至怀疑到他手上的 文件,是不是都由你审阅,而他只负责签名,是不是所有重要决策全由你决定,而他只 负责点头。”
叶宜庭讨厌他那极尽嘲讽之能事的态度,但却无法否认他说的有部分是事实,而且 是一大部分。
“你是不是真是以成所想的,百般挑剔他?只因为你不甘心他是因为他父亲的庇护 才坐上了副理的位置?”她怀疑的看着他。
“我承认我比较喜欢自食其力的人,但我也不会因为个人的喜恶,就随意抹杀别人 可能存在的潜力。”
他不疾不徐的接着说:“我不是个能够勉强自己的人,如果当初我不想给邱以成一 个表现的机会,那么即使是上帝,也无法让我把这个位置给他。”
何瑞麟澄澈、无辜的眼神让叶宜庭几乎不敢迎视,她简直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
“我等着看邱以成做出成绩来。”他戏剧性的顿了一下,直到衔接上叶宜庭的视线 ,才坚信不疑的接着说:“而我发现你是个最大的障碍。”
“你把我说的象外挡路的大石块。”她脸上的笑意冲淡了她话里的埋怨。
“你当然不是,”他码头友善的轻笑:“其实我真得很希望你来帮我忙,即使傅之 敬再干练,我再有自己的一套,但我还是需要靠你来了解公司内部的情况,以及靠你提 供旧客户的资料。”
何瑞麟不愧是个成功的企业家,她相信他也是个非常好老板,他能够在三言两语间 ,很诚恳的吹捧别人,使对方自傲于自己的重要性,继而心甘情愿的为他效命。
“对于你的调迁,你还有异议吗?”他很民主的询问。
叶宜庭轻松的笑道:“我真的还有选择的权力吗?”
他毫不迟疑的点头:“如果你说不,我会取消这个决议,我希望你是心甘情愿的为 我做事,没有半分勉强。”
“我愿意。”她坚定的点。
何瑞麟满意的笑了。
他们象达成某种协议般,举杯互敬。
何瑞麟手指不经意的转动酒杯,眼光却专注的投注在叶宜庭的身上,看得她浑身不 自在。
叶宜庭赶紧找话说:“其实以成我是说邱副理并不是个胸无点墨的人,只是需 要时间的磨练,你绝不会后悔给予他这个机会的。”
他不置可否,突然转变了话题:“你似乎不点排斥我?是因为你和邱家深厚的渊源 吗?”
她不排斥他,而是怕他她并不想对别人,甚至自己承认,但他有时候却真的带 给她一种无可言论的压迫感。
而最令她苦恼的是,何瑞麟不仅是个很难让人忽视的男人,他更是个最多变的男人 ,她常常在以面对友善的他时,又会发现他眼底象迷一样难解的冷漠甚至是恨意?
如果她诚实的面对自己,她必须承认,她是受他吸引的,但同时也害怕这份吸引力 对她来说是致命的,会迷乱她的心,让她对自己毫无把握。
“我怎么会排斥你呢?”她故做一脸无辜:“你是我的老板,我巴结你还来不及。 ”
她这句玩笑话,却令他突然敛起脸上的笑意,他相当怀疑,她的话究竟有几分真实 性?
或许,她在他面前一切表现都是在演戏,而且演的入木三分?
她看起来是那么该死的清新、可人,这一切只为了迷惑他?因为他多金?够资格成 为她猎捕名单中的一个?甚至是最后一个?
很好,他毫无笑意的笑了。
如果叶宜庭企图捕获他,他一定会全力的配合她,因为那反倒使他的报复计划加速 完成。
叶采娟在何瑞麟豪华的办公室门前来回踱步。
从门缝间流泻出的灯光显示,他还在办公室里;她祈祷他尽快出来,然后“巧遇” 她,然后她会不着痕迹的邀他共进晚餐,来个愉快的约会“窈窕淑女,君子好求” 对她来说,不是个绝对不变的定理。她坚信女人也有权力选择,尤其是像何瑞麟条件这 么好的男人,绝对够资格让女人你却虚伪的矛盾,而主动出击。
至少,她可以替他、替自己制造点机会。
雕刻精致的双扇门终于被推开,一个挺拔的身影走出来,叶采娟的脸上露出了期待 的笑容。
但当她看清他的脸时,所有的期待顿时化为乌有。
“你好,下班了。”她给了他一个勉强的笑容。
傅之敬点头回礼,发现自己很欣赏她今天的穿著,柔媚中不失活泼,完全表现出正 值豆蔻年华的女孩该有的特质。
“不是早下班了,你怎么还没回去?”他奇怪的看了她一眼。
她顽皮的笑道:“正准备回去,路过这里。”
“路过顶楼?”他轻挑眉毛,心情突然沉重起来。
叶采娟是个毫不懂得虚伪的女孩,她根本毫不掩饰她对何瑞麟的兴趣,此刻的她, 就像是见到花粉的蜜蜂,对何瑞麟紧追不舍,只盼能引起他的注意。
在傅之敬看来,她异是飞蛾扑火,一种“自杀”性的行为。
何瑞麟声称不会刻意对伤害她,但眼前这个不懂世事的小女孩,可能会因对他无望 的痴迷而伤害了自己。
这或许并不干他的事,但他就是忍不住想阻止她愈陷愈深。
“我劝你没事最好不要在这里闲晃。”他一本正经的板起脸。
“为什么?”她不服的问。
“顶楼是本公司的重要之地,收藏很多公司机密,万一哪天机密走露,你会被当成 嫌疑犯。”他故意恐吓她。
她根本不把他的恐吓当一回事,她关心的是另一回事。
她瞄了瞄何瑞麟的办公室,渴盼的问:“何先生还在忙吗?”
他摇头“他早走了。”
叶采娟彷佛被人浇了一盆冷水,所有活力和笑容完全被浇熄了。
傅之敬进一步刺激她,:“他现在可能正和某个漂亮女人,一起共度快乐时光呢。 ”
叶采娟忍不住恼怒的瞪他。或许教失望的是何瑞麟,但这个浇她冷水的“刽子手” ,却是她发泄怒气的最佳对象。
“他是你路过这里的目的?”他问的有些多此一举,答案绝对是肯定的。
“那不干你的事。”叶采娟再也顾不得这个该死的男人在何瑞麟面前到底有多大的 影响力,气鼓鼓的叫道。
“是不干我的事。”他耸耸肩,完全同意她的气话。
他真得开始怀疑自己,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多管闲事?但他就是管不住自己。
他无奈的叹气:“就算我多事吧,我只想告诉你,我见过太多象你这样渴求何瑞麟 注意的女孩,我可以肯定,你会失望的。”
“你以为你是谁,你还没了解我,凭什么否定我?”叶采娟异常不服气,或许她没 有倾国倾城的美貌,但她自有某项迷人的特质。
“其实你真得很漂亮,而且充满了活力。”他认真的端详着她,遗憾的摇头:“可 是他并不适合你。”
叶采娟沮丧的想。姐姐也讲过跟他同样类似的话。
傅之敬不理会她恼怒的瞪视,接着说:“或许我换个角度来讲比较适当,你很好, 可是何瑞麟对你来说太老成了,就年龄来说,他起码比你大了十几岁,在你眼里,你只 是个还没长大的小女孩。”
他特意略过一个重要因素没提,她是叶宜庭的妹妹,而何瑞麟对叶宜许恨之入骨。
叶采娟有些嘲讽的怀疑,傅之敬是否和她姐姐串通过,为什么他们说的话都大同小 异?
或许他们说的是对的,但凡事总有个例外,至少,何瑞麟的年龄还够做她的父亲。
“你不晓得爱情是不分年龄的吗?”她固执的强辩。
他反驳:“那是指在两情相悦时。”
她也反驳:“你怎么知道何瑞麟对我没感觉?或许他可能喜欢上我,只要你不再继 续挡在我们之间。”
傅之敬真的感到非常无辜,这正所谓“好心没好报”
“你讨厌我?”她盯着他问。
他诚实的摇头,其实他真希望自己能讨厌她,那么他就不会再多管闲事,做这种吃 力不讨好的事惹她反感。
“我才不相信,如果你不讨厌我,干嘛要处心积虑的一再打击我?”她质问。
他极无辜的摊了摊手:“我有吗?我们近日无怨,远日无仇,我干嘛没事打击你? ”
“或许你不是完全针对我?”叶采娟以怀疑的眼光仔细的审视他。“只是试图 阻止任何女人接近何瑞麟?”
他微蹙着眉,不解的问:“什么意思?”
“呃你不想任何人分享何瑞麟的关爱?”她以看怪物的眼神看着他。
当他终于弄懂了她的意思,差点没给气得当场晕倒。
她竟然怀疑他“暗恋”何瑞麟!
“我象个同性恋吗?”他指责的瞪了她一眼。“我真不知道你那小脑瓜里在胡思乱 想些什么歪念头!”
“既然不是吃我的醋,那你为什么一再阻止我接近他?”叶采娟不甘示弱的回瞪他 。
“好,我告诉你。”他决定戳破她对何瑞麟不该存在的梦幻!“何瑞麟根本看不上 你,我只是好心的不想让你自取胜其辱,最后什么也得不到,只落个花痴、倒追男人的 丑名!”
“啪”的一声,叶采娟的这一巴掌打的又狠又准。
她已经怒火攻心,根本不管她打的是何瑞麟最接近,而且最大能影响他的得意助手 。
这小妮子打人的力道绝不输给男人,傅之敬只觉得脸上一片灼热。
他原本是有些恼怒的,但看到叶采娟眼角隐含的泪水时,后悔的情绪立即取而代之 。
“我恨你!”她迫不急待的想转身离去。
傅之敬想也不想的伸手抓住她,他只知道,他不愿意她在这种心情下离开他的视线 。
叶采娟攸然转身瞪着他,以为会得到他毫不容情的回以一巴掌,但发现他只是以一 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你想打我就打吧!”她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反正你对我肉体上的伤害, 绝比不上言词上的大!”
傅之敬只能叹口气,这小妮子很懂得如何使大男人心生愧疚。
“我不打女人的,”他没头没脑的冒出一句显得有些可笑的话。“我只想问你,那 天有没有收到我拜托工友老王拿给你的便当?”
“有,可惜我不吃牛肉的,我把它拿去喂狗了。”她没好气的说。
他现在才没心情去管那个便当的下场,他只想找个借口留住她。
“这是我的粗心。”他大方的承认错误。“这么说来,我还是欠你一顿饭。”
叶采娟真不知道她面对的是一个怎么样的男人,他真是这个公司盛传的非常精明干 练的傅之敬吗?
“我不喜欢欠人的。”他提出邀请“请你吃晚餐,吃什么由你决定。”
叶采娟只想离他远远的,她挑衅的说“面对你,我会食不下咽的。”
“不至于吧,”傅之敬试图表现他的幽默“我长的虽然不比何瑞麟出色,但也有 一、二个女孩子称赞我长得不差,至少五官端正。”
叶采娟一点也不想笑,毫不客气的说:“就算你是潘安在世,我也不想和你约会。 ”
“是吗?”这小妮子是他碰过的最难缠的一个,甚至比他在商场上的对手还要难缠 。
“即使是为了何瑞麟也不肯?”他使出“杀手间”
他并不想用何瑞麟的交情来迫使任何人就范,但却一心一意的想让她收回刚才那些 侮辱人至极的话。
“什么意思?”叶采娟质疑的看着他。
“你不觉得接近何瑞麟应该你讨好我开始做起?”
他满意的发现,她的表情开始动摇了。
他更加把劲。“你也许还不知道,你不只是他的得力助手,还是他唯一的朋友,我 自信对他还有些许的影响力。”
她不甚甘心的发现,他说得可能是事实;至少她可以从他身上探听出何瑞麟的爱好 、动向。
“谢谢你的晚餐,我乐于接受。”她毫不犹豫的见风使舵,甚至对他强挤出“欣喜 ”的笑容。
傅之敬真不知道自己该高兴还是生气,这小妮子太现实了,却现实的可爱。
叶采娟急忙奔进家门,也才刚进家的叶宜庭奇怪的看着行色匆匆的妹妹。
“我刚刚在巷口,看见何瑞麟那辆白色的车疾驶而过。”
“他刚刚送我回来。”叶宜庭答道。
叶采娟真忍不住哀叹起自己的霉运,如果她早回来一步,就能看到他了。
“我记得你很早就下班了,怎么现在才回来?”叶采娟差点掩不住话里的质询意味 。“我不记得你有提过要和他约会。”
“其实是凑巧,我一出公司就在门口遇上他。”叶宜庭倒了杯水,滋润了有些干渴 的喉咙。
叶采娟真恨不得狠狠掐自己一把,如果她不自作聪明借口加班,而和叶宜庭一起离 开,或许她想和何瑞麟约会的美梦就会实现了,即使还有姐姐这个“电灯泡”也总比 “牺牲色相”勉强和傅之敬在一起好。
她忍不住要妒忌宜庭。“他约你?我印象不你好象不太喜欢他,为什么答应和他约 会?”
他请我吃日本料理,不过那算不上什么约会,我们多半在谈公事。
“愉快吗?”
愉快吗?
叶宜庭不知该如何形容和他在一起的感受;何瑞麟是温文儒雅,谈笑风生,但他那 莫测高深的眼神又透露某种讯息,那带给她一种无以名之的压迫感。
“谈不上什么愉快不愉快,就是谈公事。”她避重就轻回答。
“你现在是以成的秘书,和我们大老板还会有公事上的接触吗?”叶采娟刺探的问 。
叶宜庭缓缓地耸了耸肩。“他想把我调到他身边帮忙。”
“为什么?”叶采娟的反应有些激动,她的第一个直觉是,何瑞麟将太多的注意力 投注在宜庭身上。
“他认为我可以帮助他尽快了解公司情形,而且我跟了邱伯伯两年,可以帮他顺利 的接替邱伯伯的职务。”叶宜庭据实以告。
叶采娟怀疑还有其它原因,她直视宜庭,提醒:“以成是少不了你的。”
“是啊。”叶宜庭显得为难。“所以我今晚试图请他取消这个人事异动。”
“结果呢?”采娟急切的想知道。
叶谊庭据实识告。
叶采娟怀疑还有其它原因,她直视着宜庭、提醒道:“以成少不了你的。”
“是啊。”叶宜庭显得为难所以我今晚试图请他取消这项人事异动。?
“结果呢?”叶采娟急切的想知道。
“我们的大老板说服我相信,我在以成身边对他非但没有助益,反而是种阻碍。他 认为以成太依赖我了。”她无奈的耸肩。
采嬉满意的看着宜庭两头为难的表情,终于决定相信她自己也不太喜欢有这种转变 。
“我想他说得对。”采娟笑了:“恭喜你,姊。”
她心里想的是,或许这意昧着,她将可以凭着宜庭,找更多的机会接近何瑞磷。
但另一一种想法也在同时悄悄潜进她的意识申。
她小心翼翼的刺探道:姐,撇开身家、背景这些不谈,纯拟一个女人的观点来说, 你想你会有喜欢上何瑞龋的可能性吗?”
叶宜庭真的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她不能理直气壮的说她真的一点也不在意他 ;只要是女人,很少能逃过他的魁力之网。
这个说法或许夸张了点,但其中确有几分真实性。
“为什么这么问?”问题是躲避回答的最好方式。“你的问题背后似乎另有含意? ”
叶采娟干脆的招认:“我想知道你对他真实的感觉,因为我不希望将来我们姊妹为 了他,变成情敌。”
即使采娟脸上带着顽皮的笑意,但叶宜庭看得出来,她是认真的。
叶宜庭不禁担忧得秀眉微蹙,没想到采娟这么快就对何瑞鳞放下感情,而且是异常 的执着。
“我记得前一阵子有个成衣厂的小开在追求你?”她刻意岔开话题。
采娟耸耸。继而又露出-个孜孜的笑“在何瑞还没出现前,觉碍他是还不错,可 是一-跟何瑞麟相形比较,他就显得幼稚、平凡”
叶宜庭轻叹道:“我已表达我的看法,我不觉得你适合何瑞磷”
“姐,我已经长大了,这点,让我自己决定嘛。”叶采娟固执的追问道:“还没回 答我,你究竟对何瑞磷有什么样感觉” 。叶宜庭别有深意答道:?我想我不可能故意去招惹他,他不是那种我能应付 自如的男人。”
她的眼前浮现起何瑞麟那英俊得不可思议,却又显得孤傲、神秘的的脸庞。
“今天最后一项活动,是晚上六点参加国际商业协会所举办的晚宴。”叶宜庭 顿了顿,照例又问“今天的行程安排的可以吗?”
何瑞麟几乎有些不甘愿的点头:“非常好。”
这半个月来,叶宜庭的表现好的教人无可挑剔。他必须承认,她是个尽职的好秘书 ,而不是个花瓶。
他又忍不住兴起那个念头,叶宜庭可以轻易的吸引住任何男人,她为什么要自甘坠 落的勾引别人的丈夫?
“没事了?”她询问的看着他。“那我去忙了。”
在她正要跨出门前,他突然说道:“我昨天要你找的资料好了吗?”
其实,他并不急着要,只是极渴望挑出一件她可能还没完成的工作,来证明她绝不 是十足的有效率,他知道他要的那份资料既繁琐又复杂。
但,他又失望了。
叶宜庭微微点头。“整理好了,要我现在送过来吗?”
“麻烦你了。”他极力不露出失望之情。
叶宜庭回到与他相邻的办公室,却发现邱以成在等她。
“以成,有事吗?”她有些讶异问。
“我想念你。”
“别开玩笑了。”她有些顾忌的看了一眼连接她和何瑞麟办公室的木门。
邱以成轻叹:“我想念你的工作效率。”
叶宜庭同情的看着他,他的秘书是个刚出校门,经验不足的新手。
“还好吧?”她给了他下人鼓舞的笑容。
他摊摊手,应该还算可以,小错不断,倒也没出什么大错。我的新任秘书战战兢兢 的想求表现,却反而紧张的频出小错,我只好多费心的盯着她,再出别想你在我身边时 那么轻闲了。
她发现,在他类似“抱怨”的话中,却带着颇为自得的成就感,叶宜庭顿时放心不 少。
“有没有一种愈忙愈起劲的感觉?”她笑问。
他回以一笑。“有那么一点点小小的成就感,至少日子过得比较充实,但相对的, 我的一些就略有微词。”
“朋友?”她故意笑他“是女朋友吧?”
他笑着更正:“是女的朋友。”
“何必在我面前遮遮掩掩,我认识你好久了,非常清楚你在女人堆中的功迹。”她 取笑他。
“冤枉啊,那些真的是很普通的异性朋友”
“是吗?”她以怀疑的目光看着他。
“真的,”他突然变得一本正经:“我现在正渐渐远了那些朋友,最近总有一种想 定下来的感觉。”
“好现象。”好静静地评论。
“我真得产生了想要成家的念头,努力的工作,娶个贤慧的妻子。”他专注的凝视 着她“我心目中理想的妻子人选,就是像你这种女人。”
他认真的表情,反倒让她不自在到极点。
她故意岔开话题:“邱伯伯、邱伯母还好吧?你知道公司最近比较忙,我应该抽空 去探望他们的。”
“可不是,他们常常念着你呢。”他轻轻一笑:“不如就今天晚上,跟我起回家吃 饭?”
叶宜庭还来不及回答,何瑞麟突然自他那头推开门,探出头来。
叶宜庭暗叫不妙。
何瑞麟见到以成,索性走了出来,他象终于逮到宜庭的小辫子般,得意不已。
“你忘了我等你那份资料吗?”他轻挑眉毛,质询的看着她。
“抱歉。”叶宜庭连忙坐回桌前,打开抽屉,取出他要的资料,递到他手上。
但他却不急着离开,转向以成;邱以成还他也不甘示弱的回视他,气氛异常紧张。
“邱副理,你找我的秘书有事吗?”
何瑞麟的神情、语气虽是不愠不火,但只有傻瓜才听不出他话中的强调之意。
有那么一?x那,叶宜庭担心的以为以成会沉不住气的反唇相讥,但他终于没有。
“没事。”邱以成随意的耸耸肩。
“对你的秘书满意吗?”何瑞麟侯是故意搔他的痛处。
邱以成才不愿上“心平气和的”说道:“差强人意。”
他特意转向有些僵硬的叶宜庭,展露了一个异常亲密的笑容。“当然比不上宜庭, 在各方面。”
何瑞麟立即反击:“我同意,而且相信长久处下来,我一定会发现叶小姐更多的 好处。”
叶宜许差点气绿了脸。
“我想我还是快回去工作,免得被冠上怠忽职守的罪名。”邱以成讥讽的说完,转 身离去。
邱以成的离去教叶宜庭松了口气,但没想到她放心的太快了些。
何瑞麟站在她的桌前,居高临下的审视着她。
叶宜许觉得委屈,她或许浪费了几分钟,但她没有耽误任何正事。
迎视着他那一无表情的俊容,以为他一定会因她的“怠忽职守”而心满意足的好 好数落她一顿,没想他开口时却是平静无波。
“邱副理临走说的那些话,是否意味着你今晚有约会?”表面平静无波,实则波涛 汹涌。
叶宜庭有些防备的说:“我下班后的工作动向,应该不需要要向你报告吧?”
“当然。”他非常有风度的同意了。但另有下文:“只是我必须了解你有没有空, 因为我希望你能陪我出席今晚的晚宴。”
叶宜庭有些郝然的发现,自己反应过度了点。
“一定得去吗?”想到要教以成失望,她些不忍,为难的问道。
他温和的一笑“依你的意思,我从不喜欢强迫人。”
她宁愿他不要那么友善、民主,他霸道的态度才能激起她的抗拒之心,他现这副“ 慈眉善目”的模样,反而教她无从拒绝。
她试着解释:“别误会,我不是暗示你想强迫我,我的意思是,如果这是公事上的 需要,我当然乐于全力配合。”
话一说完,她就感觉有些后悔,那反而显得她有欲盖弥张之嫌。
“我刚由美国回来不久,对台湾的商业圈不熟悉,他们也对我不熟悉,我只是想有 你陪同前往,我或许会比较快进入状况,而且我需要靠你来认识我们大新有长久往 来的客户。”
他说的非常有道理,而且他的要求也不过分,其实,这是她的职责所在。
“好的,我会告诉以成我是说邱副理,我今晚不能过去探望他父母了。”她试 探性的给了他一个乐意的笑容。
他毫不吝啬的给了她一个感激的笑容。“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