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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溟说得对,她没有别的选择了。
这个男人真的把无情无义,狠毒bt都发挥地淋漓尽致了,虽然苏乐知道,可能到最后这死妖孽男也不会给自己解药,但是哪怕还有一丝希望,她也可以把小女子能屈能伸发挥得慷慨激昂。
思及此,苏乐随即低眉垂眼,就差没有抱住沧溟的大腿了,随即犹如小媳妇般期期艾艾地说道:“那小女子能够为沧大人做些什么?”
即使沧溟的心理素质极强,但是他的眼角还是抽动了两下,看着眼前这只狗腿性十足的某女,他维持着一贯的酷酷表情。
“保护我。”
“保护你?”苏乐声音高了一个音节,她看到沧溟一挑眉,随即又低了下去:“沧大人,您是不是太瞧得起小女子了,你不是不清楚小女子的修为啊!”“我也没有别的选择。”沧溟一副很无奈很嫌弃的模样,好像没有山珍海味,只有草根野菜,他十分委屈一样。
苏乐看着沧溟,她深吸几口气,决定继续当一个尽职尽责的小跟班了。
“出去找点吃的东西去。”“好,您要吃天上飞的还是地上跑得还是水里游的?”
“一会儿要下雨了。”“我去多弄点稻草。对了,有火匣子么?呃,还是我去试试取火吧。”
“我衣服湿了。”“好勒,我去给您烤烤。”
“我肩膀酸了。”“我过去给您揉揉?”
沧溟微微点头。
这一次,苏乐颇为犹豫地看了看那视野中的果着的后背——她慢悠悠地试探着说道:“你确定?”
沧溟这次直接沉默了,当苏乐走近了他的时候,他突然说了一句:“不许吃豆腐。”
“一定。”苏乐咬牙,哼,你说不吃就不吃啊,被你当牛做马地使唤了这么久,不收点福利回来,那她就太亏了。
一双冰凉柔嫩的小手就这样子在沧溟结实的肌肉上,开始折腾了。
沧溟的嘴角又上扬了,等待解开封印的时间里,突然不是那么无聊了。
“你还真不挑嘴。”不知道为何,看着沧溟的果背,苏乐突然想起来了柳叶。
“嗯?”
“呃,没什么。”总不能够说她偷窥人家办事吧,也不知道办成没有,要是没办成,今天跟她迁怒了咋办。
“那是巫山派的派风,我还没有到什么都吃的地步。”沧溟黝黑发蓝的双眸里面,闪过了一丝戏谑。
苏乐尴尬地咳了咳,不管怎么样,沧溟不追究就好。“咱们就呆在这个小山洞里面,那些人怎么还没有找来?”
不是苏乐好奇心大,但是此时的沧溟身上还散发一种浑然天成的危险,不过却是跟一个废人没啥区别,到点了就得吃饭,淋点雨就会生病,最普通不过的人了。
咦,莫非他生病了?后背好烫啊,再摸摸别的地方试试。
不过苏乐还奇怪着,外边的那些各种怪明显很害怕沧溟,远远地,只要看到沧溟站在苏乐的身后,他们就绝对不会去攻击苏乐。
呃,算是又狐假虎威了一把。
“你希望他们找来吗?”沧溟微微眯着眼睛,有点嫌弃地说道:“你在揉棉花吗?不会用点力。”
“这样呢?”
“再用力点。”
“我没有弄疼你吧?”
不知道为何,两个人的谈话令苏乐感觉有点热,她发现自己掌下的那一片片诱人而又饱满地小麦色肌肤,好像慢慢变红了。
“沧,沧大人,您是不是要发烧了啊?”呃,为啥苏乐看着这片果背,很可口地样子呢?
“你确定是我发烧?”
沧溟的一句话,成功地将苏乐的理智都找了回来。
苏乐不言语了,她已经转过身,去给沧溟看他的衣裳都烤干了没有。死妖孽男,不煞风景你能死啊,要不是看在那个什么毒的份上,老娘非吃——嗯哼!
看着苏乐在那愤愤地蹂/躏着他的衣裳,沧溟又毫不在意地笑了笑。是啊,他真的不是要发烧,而是封印要解开了而已。自从他把那些东西都凑齐后,吃了下去,一直都没有动静。沧溟知道,是在等待一个时机,所有的东西才会冲破那群该死的人在他的身体里面留下的禁忌。
这段时间里,他是最虚弱的时候,所以任何人都可能趁虚而入,无论是魔族,正道,还是妖族的人,他一概不会去相信。
还有最后一个引子,他才能够完全解开封印——需要一滴血。
算计着时间,那些人也应该要找来了。沧溟半眯着眼睛,朝不远处的苏乐,勾了勾手指:“你过来。”
某乐只好放下了手中的衣服,认命地走了过来,努力恭敬地问道:“爷,您又有什么事情啊?”
“拿出你的美人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沧溟也随了苏乐,把原本很牛x的龙渊宝剑,称为美人剑了。
呼呼的风声中混杂着,只有某柄上古宝剑的偷偷哭泣声。
“然后?”苏乐不认为沧溟想要让自己杀了他。
“朝你手指上割一刀。”
苏乐顿时石化了,她瞬间又恐怖起来,提着美人剑就后退了好几大步:“沧溟,你要是渴了,我可以出去帮你找水喝啊,如果你嫌弃一般的水没有营养,我去给你找找什么怪的奶喝啊——我对你发誓,我的血真的不好喝,真的!”
“我只要一滴。”
以前沧溟郁闷过,不知道应该怎么寻找那种,半人半妖半魔的精血。他找过了许多人,甚至自己的血都用过了,但是却依旧没有效果。
半人半妖,不是说人与妖的后代,半魔半妖,也是亦然。
不过,当在看到苏乐变成了一只鸟后,又再度变成人,沧溟就知道,苏乐就是他要找的那个人。那滴血。
身上并没有妖族人的气息,却会变成鸟的模样。就好像他一样,身上都是魔族的气息,竟然也会变成——
“你确定只要一滴?”苏乐从来都不是大方的人,一滴血她也心疼啊!
沧溟盯着苏乐的眼睛慢慢地点点头,苏乐咬咬牙,一副慷慨就义的表情——可是,她实在是对自己下不了手啊,即使只是一滴血
沧溟突然握住了苏乐的右手,然后朝她左手的食指砍去,动作极其快,等到苏乐惊叫出来的时候,沧溟已经将她的左手食指,含在了嘴里。
“你你你”苏乐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只是那种感觉太怪异了,热热的,痒痒的,而,沧溟的舌头软软的
山洞内倒是一派旖旎的气氛,山洞外,已然聚集了一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