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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一方要角出差去了,所以唐薇口中女人与女人之间的战火并没有点燃,不过下班挤电梯的戏码倒是天天上演。
托高其野和张大美女到香港出差的福,丁芷芹这几天不仅过得轻松惬意,也不用加班,一到下班时间,就跟着同仁们挤电梯去。
罢回来的高其野,到了公司先向总裁作简短的报告后,回到办公室时已经是下班时间。高其野原本要留下来加班,处理手头上的一些文件,但脑海突然跳进一抹让他想念得紧的身影,他决定把文件搁下,先去逮人!
来到电梯口,高其野的眼神锐利,在人群中一眼就瞧见窝在角落的纤细身影。高大的他从容地走进人群,一把捉住她的手臂,迅速将她拉出人群外。
“你今天不会要我加班吧?”他回来了,那她是不是又要被留下来加班?丁芷芹以为又要被留下来劳动,眼睛直瞪着他宽阔的肩背。
“咱们走捷径。”他拉着她走向最靠楼梯间的那座大电梯。
“当!”电梯正巧抵达,两扇门缓缓滑开,他拉着她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捷径?她瞠目结舌,不敢相信自己竟被拉进总裁大人才能搭的专属电梯内。
四周同时传来了抽气声,同仁们对高其野大胆的行径颇为惊骇,大家同情但同时又很羡慕地看着被拉进电梯里的丁芷芹。
“不行啦。”她惊慌失措,两腿发软“经理,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不要害我啦。”
丁芷芹死命地挣开他的大手,企图逃出去。真要命!要是被铁面总裁发现她一介小小职员竟敢搭他的专用电梯,不被踢出公司才怪。
“别挣扎了,你这样子好像小鸡。”高其野眼一瞥,失笑地看着她。
身型巨大的高其野像一只老鹰,一手轻松捉着企图逃脱的她,另一手按下关门键,电梯门缓缓地关上,将同仁们混合着羡慕、嫉妒的目光隔绝在外。
丁芷芹顿时傻眼,刚才那一群人里头,一定有人急着把这事到处宣扬。她惨了!看来张芬芬之所以对她怀有敌意,都是高其野一手造成的。
“我如果因此丢了工作,你得给我负责!”她忿然的眸子对上他带着慵懒笑意的黑瞳。
“好呀,我负责。”他豪气干云地拍了一下胸膛“不只负责你的生活,连你的清白也一并负责进去,如何?”他低沉好听的嗓音在她耳边回荡着,且不知何时欺下身来,薄唇就抵在她的颈侧。
“能不能别提那件事?”她僵直身子,讷讷地说。
“男子汉大丈夫,敢做敢当!我做过的‘好事’一定会负责到底,你别跟我客气了。”他笑着,拍了一下她单薄的肩膀,笑容里藏着奸佞。
“谁跟你客气了。”丁芷芹粉肩一垮,脸色惨白地说。这男人绝对心怀不轨,他脸上那抹笑意就是铁证。
“嘿,别委靡不振的,我请你喝酒去。”她的惨淡和他的得意形成强烈的对比。
“不要!”她发誓绝不碰酒了,断然拒绝了他。她用力挣开他的手,惊惧地龟缩在角落。她才不会蠢得跟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一起去喝酒,他铁定又想趁着她酒醉时轻薄她。
“你是怕醉,还是怕失身?”高其野失笑地看着她。她娇美的脸带着戒慎恐惧的神情,重挫了他的男性尊严。
她回他一声冷哼后,转开脸,痹篇那气死人的椰榆目光。
“当!”电梯抵达,两扇门再次缓缓滑开。
“不看我?好,那我不护送你出去了,我先走一步。拜”既然小妮子不理他,他也不想自讨没趣。
斑其野作势走出电梯,黑瞳闪动着狡诈的光芒。
丁芷芹紧张地转身,冲到他身边,拉住他。“大丈夫敢做敢当,是你把我拉进来的,你就得负责带我出去。”她紧抓着他的手臂不放,一副大不了同归于尽的决然表情。
斑其野两道富有个性的剑眉飞了飞,猿臂往她腰际一抱,毫不客气地搂住她的柳腰。“现在又要我负责了。女人,你真善变。”
“我可警告你哦,不准强吻我、不准毛手毛脚、不准乱来、不准”丁芷芹双手抱着头,借酒壮胆,对他提出警告。自从步出kiv后,她一路警告着高其野。
下班后被高其野给从电梯前劫走后,她就被强拉到这家kyv唱了两个小时的歌。他说是为了庆祝这三个星期来的愉快合作,自行掏腰包请她高歌几曲。可是唱歌就唱歌嘛,他却还使坏地灌了她几杯酒。
幸好她喝的调酒酒精浓度并不高,虽然有点头重脚轻,但头脑倒还能适度地保持清醒。
“我还怕你用强呢!”高其野嗤笑一声,伸出一手搀扶着脚步不稳的她,一手掏出车钥匙,帅气地丢给泊车的小弟。
“啥,我对你才没兴趣。”她扬高下巴,不屑地哼了一声。
“用过了就没兴趣,你抛弃男人的速度比换衣服还快嘛。”他没好气地应道。
他向来没把女人放在心上,可这妮子只是和他共度了一夜,他就对她念念不忘,从来未对女人产生的强烈占有欲如今却一再地出现在她身上,因此他想尽办法和她拉近距离以培养感情。
没想到这妮子却把他当成瘟疫似的,避之惟恐不及,一双漂亮的眼睛老盯着别人转,连分点心思在他身上都嫌多余,想想真令人生气。
“你少乱讲了!苞你比起来,我算哪根葱啊!”酒精的作用让她脸颊泛红,她嗔怒地瞪他一眼。被“用”的是她,清白被毁掉的也是她耶,他竟然讲得像是他吃了问亏似的。
“你是一根又辣又呛的红椒。”车子停在他面前,他打开车门将她塞进车子里。
“我才不要坐你的车。”她推开他,夺门而出,脚步虚浮地往前走了两步。
在她神志不甚清醒、全身瘫软、毫无反抗能力的情况下,坐上他的车还得了,铁定又要失身了。
“上车,我送你回去。我以我的人格保证,绝不会对你乱来。”高其野抓住她的手臂,把她拉回来,黑瞳凝望着她娇艳如花的红颊。
他极度想要一亲芳泽,但又硬生生地把欲望隐忍了下来。他清楚今天下午她已经被自己鲁莽的行径吓坏了,他若再如法炮制一次,这妮子铁定跟他断绝来往。
“你去向张芬芬保证吧!”在张芬芬还没找她麻烦之前,他的保证绝对能解决无谓的纷争
“张芬芬?这关她什么事?”他的俊容闪过一丝疑惑。
“关系可大的呢!不过我现在没力气讲,我只想回家睡觉。”丁芷芹想挣开他的大手,但她的力气毕竟有限,因此怎么甩也甩不掉。
她抬起迷蒙的眼望了望马路,咦!怎么还没看见安贝绮那辆拉风的敞篷跑车的影子?刚才她明明趁高其野上洗手间时,打了电话给安贝绮,要她马上出来解救她呀!
“我送你回去。”不说就算了,反正他也没兴趣听其他女人的事。
“不要啦。”她当街和他拉扯起来,好像一被他拖上车就会被“强”了似的。
“你很难缠耶,我都拿出我高尚的人格保证你的‘安全’了,你还拗什么拗呀?”高其野实在对她的固执感到啼笑皆非。
他坏坏地想,如果他老实告诉她,那天在酒会上是她主动缠上他,还一路把他缠回家里的床上不放他走,不知这又纯又蠢的小女人会不会被自己的放浪形骸傍吓着,然后选择撞墙、自我了断?
“我说不要就不要啦。”她大叫,用尽全力反抗他。“啊,安贝绮,你可来了”就在两人拉扯间,丁芷芹瞥见正在停车的安贝绮,那美丽的身影正跳下车朝她这儿飞奔过来。“我朋友来了,你放手啦。”
安贝绮的及时出现,让丁芷芹安了心。
朋友男的女的!斑其野的黑瞳霍地闪过一抹锐利。他迅速转身循着了芷芹的视线,望向不远处那娇美的身影原来是个女的。他眼中锐利的光芒倏然消失,换上安心的笑意。
“你这个始乱终弃的臭男人、差点害丁芷芹怀孕的混蛋,偷走她gucci皮包的恶贼,放开芷芹!以后不准你再来纠缠芷芹,听到没有?”
安贝绮凝着一脸怒气,不由分说地冲上前臭骂高其野一顿,并用力将丁芷芹拉回身后保护着。在她的主观意识里,会趁醉夺人清白的男人,铁定不是好东西。
“你竟敢”高其野震惊地看向安贝绮,眸底的笑意骤然退去,俊容火速染了层怒气。他这辈子还不曾被如此严重侮辱过,他铁青的脸色足以显示他气坏了。
丁芷芹则活生生被安贝绮的口不择言给吓坏了,她压根儿不敢抬头看高其野,想也知道,他一定气炸了。
“贝绮,别说了,你会把我害死的啦!”她屈肘撞撞安贝绮的腰。
“你有没有搞错啊?我是好心替你出一口怨气耶!”安贝绮双手插着腰,回头义正辞严地指正她。
丁芷芹一脸惨白,扯着她的袖子,嗫嚅地说:“他、他现在是我的顶头上司耶,你就算要替我出气,也选客气一点的词来骂嘛!”
“他是”安贝绮有种不好的预感。
“不管好词坏词,丁芷芹,你现在想收拾善后都来不及了。”当高其野冷然的声音从前方飘了过来,丁芷芹顿时感到一阵寒意。奇怪哩!她怎么会突然觉得周围刮起一阵冷风?
“安贝绮,怎么办?你快向他道歉啦!”丁芷芹哭丧着脸。她的头越垂越低,根本不敢迎上那张冒火的俊容。
“你没听他说,一切都来不及了吗?”装傻是安贝绮最厉害的一招,她扭腰躲到一旁纳凉去,聪明地和高其野保持安全距离。
“你怎么可以”丁芷芹傻眼,没想到安贝绮竟然这么奸诈。
“我去把车开过来,你也快来吧!”安贝绮频频向丁芷芹使眼色。
“什么?”丁芷芹先是一阵傻愣,但旋即意会过来,拔腿就跑。
两人就在高其野狂怒的眼神中仓皇驾车逃逸。
斑其野背着光,高大精瘦的身形在黑暗中形成股可怕的气势。他看着那两个匆匆逃走的女人,怒气在胸口狂燃着。“丁芷芹,咱们明天走着瞧!”
“安贝绮,我如果被炒鱿鱼,你得对我负责”一路上,丁芷芹生气地对安贝绮叫骂。
“那还不简单?来店里凑一脚不就得了。”安贝绮神色轻松,沿途哼哼唱唱,她的好心情和丁芷芹惨淡的表情形成强烈的对比。
“你少给我说风凉话,得罪上司的可不是你,而是从头到尾没发言、却无辜被波及的我。”了芷芹真想把安贝绮踹下车去。交了这种朋友,她算不算倒霉?
“我只是替你出气,谁知道事情会这么巧合。”安贝绮耸耸肩,还是一派悠闲。“不过,这件事情的后续发展还真有趣耶,他竟然会是你的顶头上司,依我看,你和他发生关系的事,搞不好是他一手策划的,然后他再利用职位之便,一步一步接近你”安贝绮神色得意地推测着。;
“你少无聊了,他接近我干吗?吃饱了没事做啊!”丁芷芹一手抓着飞散的乱发,一手抚着隐隐作痛的额际。她的头已经痛死了,还得面对安贝绮的胡言乱语,真是要命!
“把你啊!”“把?”多难听的词。
“意思就是他对你有兴趣,想掳获你的心”
“他对我有意思?这真是二十一世纪最好笑的笑话,你如果说他想玩弄我,我还可以接受,至于你说他想掳获我的心,打死我我也不信。”丁芷芹对安贝绮的说法嗤之以鼻。
以高其野的身份和条件,配张芬芬那种女人才合适。跟她实在不怎么“速配。”
“你不信?那咱们走着瞧吧!”安贝绮挑眉看她,挑衅地说。
她太了解丁芷芹的个性,丁芷芹对任何事都精明,可一碰上男女感情绝对是蠢到不行,相信沈柠绝对同意她的看法。
一跑车以极帅气的姿态在丁芷芹公寓门前停了下来。
丁芷芹一手抚额,一手推门下车。“就走着瞧吧!”她也回以一句挑衅。
安贝绮挑了挑细眉,又踩下油门绝尘而去。
踩着虚浮的步伐,她边走边从皮包掏出钥匙来。突然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
救命啊!不会是高其野心有不甘,追过来了吧?丁芷芹僵在原地.不敢回头。
后方的人对她的反应感到奇怪。他略微迟疑一下,又拍了拍她。“小芹,我是”
这声音
“达也”欣喜若狂地回过身,给来人一个大熊式的拥抱。“欢迎回来!”是她亲爱的达也大哥。因为两人从小靶情就很好,所以称呼上也就相当亲呢。因此外人经常误会他们两人的关系。
丁达也回以她一个热情的拥抱,看她这般生龙活虎,他似乎不需再替她操心了。
他奉祖母的命令回来探视他惟一的妹子似乎已成了例行公事。每隔半年,就算再忙,他也都会抽空回来一趟,看看他的妹子是否安好无恙。
“你又被奶奶派来这里出公差啦?这一次要停留几天?”丁芷芹抓着他又叫又跳。生性单纯的她,还真以为丁达也是为了公事才回来的,只不过是利用公事之余“顺道”来看看她。
“四天。”他简短地回答,仔细地打量她一番,凭着男人敏锐的感觉,他发现她变了
“你变了喔!谈恋爱啦?”女人的改变有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因为男人。
“哪有?”她摇头。“没长高,也没多长肉,哪里变啦?”她低头看看自己,然后俏皮地耸了耸肩。
就是变了。可是丁达也说不出她到底改变了什么。
“你要跟我回饭店吗?”他转个头,比了比一辆停在路边的高级房车,这车子是饭店提供的,还有一名司机随行服务。
五年前他们举家移民加拿大前,已将在这里的产业全都脱手变卖,只留下丁芷芹目前住的旧公寓。之后他回来,都固定下榻同一家饭店的总统套房,五年下来,他成了这家饭店的重要贵宾,饭店当然是尽其所能地提供他所需要的服务一一包括住房期间免费提供一辆房车和一名司机。
“当然是赖着你喽。”丁芒芹露出漂亮的贝齿,然后转身跑进自己的公寓。“等我五分钟,我收拾一下马上好。”说完,她冲进屋子,只花了四分钟的时间就收拾好东西,出门时手上多了一只鼓鼓的旅行袋。
丁达也修长的躯干倚在车门边,她微喘着气小跑过来,打开后座车门,把行李“砰咚”丢上车。
每次只要了达也回来,就是她享受五星级假期的时候。她在心里盘算着明天开始请特休假的计划,这样一来,也可以暂时痹篇正在气头上的“没有哇。”她的美眸眨呀眨的,心思全写在脸上。
没有才怪!丁达也怜爱地揉揉她的头发,两人各自上了车。
棒b,高其野一踏进他的办公室里,就闻到了弥漫在空气中的咖啡香味。
他看见他的大型办公桌上摆着一壶咖啡和一只精致的咖啡杯。想也知道,这咖啡是丁芷芹煮来讨好、巴结他的。不错嘛!这女人竟然懂得用一大壶咖啡来平息他的怒气,看来她是开窍了。
斑其野把公事包和一只纸袋搁下,那纸袋里装的就是昨晚那个女人口中那只被他“偷走”的gucci皮包。他今天特别带来物归原主,免得又落人口实;
斑其野动手脱下西装外套,将它摆到核桃木衣架上,解开金质袖扣,把袖子卷到手肘处,露出他结实迷人的古铜色手臂。
他的嘴角噙着笑,绕过办公桌后,一派悠闲地坐进大皮椅上。
“真奇怪,煮了咖啡来讨好我,人却躲得不见踪影。”方才进门时,他还特别绕到助理室去看了一下,她并没在座位上呀!
也许她是故意痹篇他,等他被她的咖啡给收买了才会现身。
好吧!看在她主动求和的分上,他就暂且放她—马。想想昨天那些气死人的话也不是她讲的,若硬是要找丁芷芹开刀,实在也说不过去。
斑其野弯腰动手替自己倒了杯咖啡,拿起杯子喝了一口。
这味道高其野的眉心轻拧,细细品味着手中的咖啡。和他前两次喝的不同,咖啡真是不错,不过煮咖啡的技术却差了些。
叩叩!门外传来敲门声。
“进来。”想必有人要来自首了。
斑其野放下咖啡,端坐起身子,黑曈带着一种莫名的期待望向那扇核桃木门。他的脑海浮现着她亟欲讨好的表情,和一张娇俏迷人的脸蛋。
核桃木门慢慢地被往内推开,一个优雅且迷人的纤细身影缓步走了进来。
“早安。”张芬芬以一袭新款的春装出现,合宜的剪裁和粉嫩的颜色将她衬托得更加美艳。
“早。”高其野在看清来人时,熤熤发亮的黑眸顿时黯淡下来。
张芬芬发现了他眼底那抹一闪而逝、试图隐藏的失落光芒。他似乎并不乐于见到她,这让张芬芬感到气闷。
“喝咖啡?”她不着痕迹地隐藏住起伏的情绪,带着浅浅的笑靥问道。
“嗯。有事吗?”他礼貌地回应。
对于张芬芬一而再地对他主动示好,高其野一直都是采取保留的态度。
她是一个很不错的女子,聪明伶俐又漂亮,擅用自己的外在条件,交际手腕更是好得没话说。几乎是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对象。
但即使她如此吸引人,高其野对她还是没有任何特别的感觉。他喜欢的是如丁芷芹那样心性单纯的率性女子,丁芷芹才是他想追求、想抓住一辈子的女人。
“好喝吗?”张芬芬精雕细琢的绝美脸蛋带着一丝企盼,紧张地看着他。
“你也来喝一杯吗?”高其野眉心打了个褶,张芬芬的话让他感觉事情不大对劲。
“我知道你喜欢喝咖啡,所以特别去拜师学煮咖啡,这壶咖啡是我亲自煮的,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张芬芬笑着摇了摇头。
她和高其野一起到香港出差的这三天,细心地观察了他的饮食习惯。她发现高其野在每餐饭间一定会喝一杯咖啡,于是昨天一回来后,她就马上去拜师学艺,这壶咖啡是她学了一整个晚上的成果。
果然不对劲!这壶咖啡不是丁芷芹拿来献殷“没、事。谢谢你的咖啡。”他咬着牙关,声音从齿缝里硬逼出来,放在桌上的手握成拳,指间的关节因用力过度而嘎嘎作响,心里低咒着丁芷芹。“如果张副理没其他事情的话,很抱歉,我得忙了。”虽然他脸色不悦,但还是维持着相当客气的语气对张芬芬下逐客令。
张芬芬花容顿变,对高其野的不解风情感到生气。
“我以为”她都表现得这么明显了,他再呆也不至于还看不出来她的心意吧!
“我要忙了。如果张副理认为我该给你任何实质回馈的话,我会请我的秘书好好地招待你。”他冷着声截断了她的话。
张芬芬当场觉得难堪至极,竟然被他拒绝得如此彻底。她的脸色相当难看,美丽的眸子冒着愤怒的火焰,不过她还是维持着那一贯的优雅姿态。
“谢谢高经理,我先回去了。”张芬芬是个聪明的女人,她很明白现在若是为了高其野的拒绝而动怒,惹得人尽皆知的话,那她等于是自毁前程。
她很清楚上头对高其野的器重,如果她和他闹出丑闻,最后被开除的人绝对不会是高其野,一定是她。
张芬芬踩着她一贯优雅的步伐,退出了高其野的办公室。
当办公室的门阖上时,一直隐忍着怒气的高其野倏地站起身来,手指用力按下电话内线音键,大吼着。“丁芷芹,马上给我滚到办公室来。”
“报、报告总经理,丁芷芹她今天请假”唐薇瑟缩的声音透过内线传来。
“她请假?我没有批准,是谁准的假?”他挺拔劲瘦的身形背着光,紧绷的下巴狠狠地抽动着。
“是她自己。”
她自己准的假?这妮子还真是够胆大妄为的,压根儿没把他这个顶头上司放在眼里。高其野眸一眯,手握成拳,手腕上的青筋清晰可见。
“丁芷芹,你就算躲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揪出来。”他握拳的手重重地往核桃木桌面一击,忿忿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