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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每个夜晚,巫恪豪一定会出现在兰桂阁,和恨儿见面诉衷情。
他也和桂大娘谈好了条件,愿意支付恨儿在兰桂阁里的所有费用,也就是他包养了恨儿,恨儿只属于他,不必见客,伺候他便可以了。桂大娘附加说明,他必须要用君子之礼对待恨儿,不能踰矩,巫恪豪答应了,他不是好色之徒,不愿意恨儿卖身给他,他希望恨儿能清白的离开青楼。
当然,青楼绝对是个销金窟,巫恪豪为了恨儿花钱如流水,但是他认为值得,钱对他来说不算什么,能让恨儿开心才是真的。
常诗雨习惯性的坐在窗边椅子上做女红,这儿光线好,累时一抬头又能看到外面的花园放松心情,只是她已停手许久都没动,睁大眼睛望着外面绚丽的阳光出神。
她的计划已经进行一个多月了,一切都很顺利,巫恪豪每天都来看她,对她温柔体贴,而且一掷千金眉头都不皱一下,看得出他很重视自己,这是好现象。
巫恪豪出手大方让兰桂阁财源滚滚,姨妈本要将这些钱给她,她拒绝了,她不希罕他的钱,也不会用他的钱,她依然做女红养活自己,住在木屋里,只有巫恪豪来时,她会打扮整齐在雅房和他见面。
白天和晚上的她,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白天她沉静寡言,日子过得平静简朴;而晚上上了妆、打扮起来的她美艳妩媚,风情万种,压抑着自己的真性情,和巫恪豪周旋,有的只是虚情假意。
她努力去适应这样的生活,在没得到巫恪豪的心前,她就要继续与他纠缠下去,一定要他爱上自己,如此她才有能力让巫恪豪痛苦。
但这就是她最先遇到的困难,何谓爱?她如何明白巫恪豪有没有爱上她呢?她在感情上是张白纸,不了解情为何物?真要生死相许才能测出爱情吗?这未免太为难人了,而且她不要巫恪豪死,她要他活着受折磨!
常诗雨想了半天,还是想不出要如何测试巫恪豪爱不爱她?她烦躁的放下针线,走到花园透气。
常诗雨靠在树干上,枝叶为她挡去了夏日的太阳,她闭上眼仰头让阳光洒在脸上,要自己急躁的心情沉淀下来,唯有平静她才能想出好法子。
就在同时,有两个女子也走入了后花园,靠近了小木屋的范围,她们的对话清楚的传到她耳中。
“小文,说话就说话,你也不必拉我来这么偏僻的地方,你忘了桂大娘交代不脑瓶近这后树林?”
“是不可以去林子后的小木屋,在这儿是可以的。”
“好,就算你对了,小文,你到底有什么话要说,快说!”
“飞飞,你别这么不耐烦嘛,人家只是想问你,开酒楼的那位郑公子前阵子不是和欣儿好得不得了,还送了欣儿一大堆礼物,但是近来郑公子却开始捧你的场了,你是怎么做到的?”
“小文,你为什么想问我这事呢?”
“飞飞,你也知道王府的王大少是我的客人,但是他最近很少来看我,我想再捉住王大少的心,只好找飞飞你帮忙了。”
“原来是这样,小文,你不会对王大少动心吧?”
“不不会,我哪有,我只是想多赚些银子,飞飞,你快告诉我方法啦!”
“你没动心就好,小文你要明白,男人们只将我们当作玩玩的对象,不会对我们用真感情的,若你真爱上那些公子哥儿,吃亏的一定是你自己,知道吗?”
“知道,知道,飞飞,你快说法子啊!”“这有什么难?女人只要会使些手段,还怕捉不到男人的心吗?只是看你手腕高不高明罢了,看在我们是不错的姐妹份上,我就教教你。当一个男人喜欢上一位姑娘时,就会天天来看她,送她许多东西讨她欢心,可是一旦得到那姑娘后,不久他就腻了,又会喜欢上别的女人。男人只是贪图新鲜感,一旦没有新鲜感了,他们会转移目标,若要永远都捉住男人的心,就要会保持新鲜感,让他对你都不会感到厌倦。”
“飞飞你说得好容易,但怎么方可以保持新鲜感呢?”
“就是两大绝招,欲擒故纵和欲拒还迎,若再加上以柔克刚就万无一失了!”
“哦,原来是这样,那又要怎么知道他爱上自己了没?”
“小文,你真笨,连男人爱不爱你都不会看,若他爱你,你生病,他会焦急;你受伤,他会心痛;甚至你要他摘下天上的月亮给你,就算他做不到也会找替代品来哄你;你在他心中就是最重要的,你说的话就像是圣旨一般,反正他对你会百依百顺就是了,明白吗?”
“嗯,我明白了,谢谢你,飞飞!”
“你知道就好,回房睡午觉了,养足精神,晚上才能好好应付客人,走吧!”
脚步声渐远,四周又恢复了安静。
常诗雨仍是倚着树干,她将那个叫飞飞的女子所说的话一字不漏听入耳,没错,若巫恪豪爱她,她所有的要求他都会答应,不管有理没理,而她若生病、受伤,他也会非常着急,她可以用这些方法测试巫恪豪的感情。
常诗雨轻松笑着,她明白该怎么做了。
“公子,你又要去兰桂阁了吗?”
巫恪豪才走出房门,等在外面的管家杨显连忙上前问。
“是啊!”巫恪豪回答,随即要离开,杨显却叫住了少主人。
“公子,你近来太常去青楼了,还花了那么多钱,老爷迟早会知道的。”
“爹知道了也无妨,杨管事,你看着镖局,我走了!”巫恪豪不在意,大步的离去。
杨显看着少主的背影摇头,公子最近不知道被谁给迷上了,竟然天天往青楼跑,而且是大笔大笔的花钱,整个人变了个样,让他好担心,为了公子好,他应该要告诉老爷这件事,杨显决定了,马上回房写信。
巫恪豪骑马来到兰桂阁,到门前他便下马将黑皮交给门房,走入大厅,他的好友杏讷星已经先到了,他们两人天天都来兰桂阁报到,所以常见得到面,来看他们各自挂心的女子。
“东星,你怎么还没去见月璇姑娘呢?”巫恪豪和好友打招呼问起,有些奇怪东星怎没去找月璇姑娘,反而坐在大厅上。
杏讷星脸色不太好的回答巫恪豪“月璇正在见客!”他和巫恪豪虽是天天都来兰桂阁,但是巫恪豪较他幸运多了,他花了大钱包下恨儿姑娘,不管何时他来都能看到恨儿姑娘,恨儿姑娘也不必抛头露脸见客,等于是巫恪豪的人般,连自己也没看过那位姑娘;但他就没那么好运了,他无法拿出那么多钱,所以月璇不能只陪他,还要应付别的客人,像今天有客人比他早到,点了月璇伺候,他就只能在大厅等那人离开后,他才有机会见到月璇。
巫恪豪明白东星现在心中不是滋味,想安慰他几句,就见桂大娘急急的走来对他说:“巫公子,你来了,快去看看恨儿,她想削个水果给你吃,没想到却将手划伤了,血淋淋的吓死人了!”
“恨儿伤得严重吗?有没有怎样?”巫恪豪捉着桂大娘焦急地问。
“就是伤得不轻啊,巫公子,你快去看看!”桂大娘催促着。
巫恪豪对杏讷星点头,飞快就往里冲,用最快的速度来到了雅房。
他进到房里就看到大夫已为坐在床旁的恨儿包扎好受伤的手,他心焦的问大夫情形。
“这姑娘太不小心了,竟将手划了个那么深的伤口,幸而没伤到筋脉,这几天要注意千万别碰到水,否则会留下疤痕的!”大夫照着吩咐说完这些话就离开,一旁的丫环也退下。
巫恪豪焦心的坐到恨儿身边,小心握着她缠着布巾的手,眼里都是心疼“恨儿,你怎么这么不小心,一定很痛吧!”
常诗雨摇摇头,不好意思的收回手“不疼的,只是削水果还弄伤手,我真是笨!”
“傻丫头,你怎么受伤了还说自己笨,这又不是你做惯的事,削水果应该是婢女的事,你不应拿来做,还弄伤了手,下次别这样了,知道吗?”巫恪豪怜惜的吩咐她。
“恪豪,你爱吃水果,恨儿便想先削好,等你来了就可以吃,没想到一粗心就划伤自己,还让你担心了,对不起!”常诗雨轻声的道歉。
巫格豪大手将常诗雨搂入怀中“你还说对不起,恨儿,你要我心疼死吗?不可以说了!”他紧紧抱着她。
常诗雨心中高兴又得意,他为她受伤而心疼,表示他对她有感情了,太好了,当然她不会真受伤,只是做个样子而已。
巫格豪搂着恨儿单薄的身子,他唇贴在她耳旁再叮咛一次“恨儿,我不准你受伤,就算一丁点的小伤也不行,知道吗?”
常诗雨因他的贴近,自然而然红潮就爬上了粉颊,她的心又不试曝制狂跳了起来,让她有些手足无措,慌乱的想推开他。
巫恪豪却不想放手,他将恨儿困在怀中,一直以来自己都是待她以礼,但他不是圣人,他也有男人的欲望,至少他想想抱抱她、亲亲她,纾解一下他的渴望。
“恨儿,我的恨儿!”巫恪豪轻吟,唇点着她的白玉耳朵,轻呵着气。
常诗雨浑身一颤,酥麻的感觉由耳后蔓延全身,她的身子马上就瘫入巫恪豪怀中,脑里一片浑沌,仅剩的理智叫她快逃,不能让巫恪豪继续侵犯她。
“不不要,你别别这样,别”常诗雨柔弱无助的轻吟。
巫恪豪的吻缓缓的游移,在颊边流连过后,来到她的小下巴,伴随着温柔呼唤,渐渐入侵她的红唇“恨儿,恨儿”
“恨儿”这名字震醒了常诗雨,巫恪豪正在轻薄她啊,她连忙使劲推开了巫恪豪,人仓皇的往床里躲,怒喊:“放开我,别碰我,不要碰我”
巫恪豪被她这一推,脑子也清明了,看恨儿惊惧的模样,知道自己吓到了她,连忙道歉:“对不起,恨儿,我失礼了,很抱歉,吓到你了吗?对不起,对不起!”他倾身要向她解释。
巫恪豪一靠近她,常诗雨下意识便又往退后,惊叫:“别过来,不要靠近我,走开!”在情急之下,无暇掩饰她流露出的真性情,她眼中都是恨意。
巫恪豪被这样尖锐的声音吓了一跳,现在恨儿所表现出的模样就是初次相遇时,她听到他名字后的样子,像是他和她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般,好怪异!或许她是被他吓坏了才这样,于是他放柔了声音说:“恨儿,对不起,我失态了,惊吓到你,我向你道歉,别怕,把手给我,不要躲在里面,你出来我们谈谈好吗?”善意的伸出自己的手。
常诗雨神态更激动,她抱着自己大叫“不要,走开,我不要看到你,走开,走!”她恨他,好恨他!
巫恪豪只好收回手,不敢再逼她,深怕她又会激动的昏过去,他心中布满了疑云,但一切还是等恨儿心情平静再说,他顺着她的意思“好,我走,我不知道你会这么生气,真是对不起,我马上就请桂大娘来看看你,我离开了!”说完便起身往门口走去。
常诗雨看到巫恪豪要离开,她才清醒过来,不好了,刚才她一乱之下没藏好情绪,生气、愤恨都直接写在脸上,竟然还叫他走,他一定会觉得奇怪,说不定会对她起了疑心,她不能就这样让他走,她必须除去他的怀疑。
巫恪豪要开门时,常诗雨的声音也响起“恪豪,别走!”
巫恪豪楞了下,讶然的连忙转回身看着床上的恨儿。
常诗雨暗地重捏了下自己的大腿,逼出了眼泪,楚楚可怜看着巫恪豪“恪豪,别走,你别走,我呜”一时间她还想不出对策,只好先用眼泪博得同情,她捂着脸伤心的哭了起来。
看到恨儿哭了,巫恪豪忙走回她身边,伸手想安慰她,但又怕她再生气,手就僵在半空中。
常诗雨见状,干脆自动扑入他怀中,抱着他痛哭。
巫恪豪搂住她,心中更迷惑了,如坠入五里雾中,不知道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形?但是恨儿哭得这么难过,令他很不舍,柔声抚慰着她“恨儿,别哭,是我不好,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踰矩的,对不起,不要哭了,不要哭!”
常诗雨脸埋在巫恪豪怀中,耸着肩闷声哽咽“不,不是你的错,是是恨儿自己不好,我没办法忘忘记那件可怕的事,是我的错!”
巫恪豪闻言忙抬起她沾满泪珠的小脸问:“什么可怕的事?恨儿,发生了什么事?”
常诗雨脸色转为恐惧,眼光痹篇巫恪豪,像是说错话般摇头否认:“没没什么,没什么事!”
她这模样一看就知道一定有事,巫恪豪不让她逃避,强迫她和自己面对面“恨儿,我知道一定有事,你别隐藏了,告诉我,不管发生什么事都有我在,不要怕,勇敢说出来!”
常诗雨望着巫恪豪,眼泪直流,她停了好一会才抽咽的说出:“以前我家有个丫环长得很漂亮,有许多长工、佣人很喜欢她,都想娶她为妻,其中有个管理马房的仆人对那丫环尤其殷勤,可是那个仆人又矮又丑又会喝酒,所以丫环很讨厌他,理都不理那个仆人,后来我爹依着那丫环的心意,将她许配给一个年轻的长工,没想到那个仆人不甘心,竟然强强暴了那个丫环,被被我看见了,那仆人兽性大发外,连我地想侵犯,幸好被赶来的下人捉住了,但那丫环被欺负时痛苦的模样,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所以所以”她低头说不下去了。
“所以你会害怕亲密的动作,会恐惧男人靠近你!”巫恪豪代恨儿说下去。
常诗雨点点头,一串眼泪又落下。
巫恪豪心痛又生气的抱紧她“恨儿,你好傻,这样的事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呢?我若知道就不会贸然亲近你了,让你再次受到伤害,恨儿,原谅我,是我太鲁莽了,对不起!”语气里有愧疚、抱歉,还有更多的怜爱。
常诗雨在他怀中摇头“恪豪,你没错,我现在把事情说了出来,心中反而舒服多了,你你还会为我刚才的出言不逊而介意吗?”
“当然不会了,我知道了真相怎会再误会你呢?不过你若是没说清楚,以你的反应,我还真以为我们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呢!现在说开了就好,没事了!”巫恪豪笑笑地说,为恨儿拭去泪痕。
常诗雨暗吐了口气,庆幸没弄坏计划,她要自己柔顺的任巫恪豪搂抱,显示她对他的信任,也让他更加对她好。
这一晚,两人就如此相依偎的直到巫恪豪离开。
常诗雨相信,经过这晚,自己在巫恪豪心中的地位一定更重要了!
巫恪豪在书房办公,杨管家入内禀报“少主,老爷派人来传话,请公子回总局一趟。”
“爹找我回总局?有没有说什么事?”巫恪豪抬头看着杨管家。
“启禀少主,传话的仆人没说,只是请少主尽快回总局。”杨管家回答。
“但是现在大部分的镖师、管事都出门未归,局里有许多事要忙,我离开这里没人作主怎么可以呢?”巫恪豪烦恼地说。
“少主,王管事和黄镖头明天就会回来了,有他们看着支局,少主便能安心回总局了!”杨管家提出办法。
巫恪豪想想也对“好吧,那就等王管事和黄镖头回来,我再回总局一趟。”
“那属下去准备了。”杨管家高兴的退下,少主回总局经过老爷的规劝后,一定就不会再沉迷于青楼美色了。
“你要回总局?什么时候?”听到巫恪豪的话,常诗雨惊愕。
“明天就要起程了。”巫恪豪回答。
“明天?这么快?”常诗雨更惊讶了。
“这是没办法的事,我爹急着找我回总局,可能有什么事要我处理吧,我办好事就回来。”巫恪豪轻抚恨儿光亮的秀发,拥着她,他喜欢抱她,而她的心结解开后,对于他的搂抱、亲吻也不再排斥了。
常诗雨心中有股不安的感觉,她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巫伯亿叫巫恪豪回家的用意很可疑,莫非他听闻儿子?辞嗦サ姆缟只虿炀跷足烙们滓叶游是宄粽媸侨绱耍撞谝欢ɑ嶙柚刮足篮退谝黄穑晕足赖母鲂裕幢鼗崽幕埃羰俏撞诮淮矶喙魅梦足酪皇奔洳荒芑馗哐舫牵岢宓貌蝗菀缀臀足澜2鹄吹母星椋踔了崃斫嵝禄抖怂恍校丫蹲17饷炊嗟男难谒砩希苹沧叩揭话肓耍荒苁o堋?br>
常诗雨大力的抱紧巫恪豪“恪豪,我不要和你分开,我不要,不要”
巫恪豪笑着安抚她“恨儿,我只是回家一趟罢了,快则七、八日,晚也不过十天半个月就回来了,别担心。”
“不要,就算是一天不能见面我也不要,何况你是离开这么多天,不要,我不要你走,不要,不要!”常诗雨迭声反对,不让巫恪豪离开。
“恨儿,总局有事需要我,我当然要回去,我答应你会快去快回,在最快的时间内回来陪你,这样好不好?”巫恪豪哄着恨儿,心中着实高兴恨儿这么舍不得他。
“不好,我就是不要和你分开,你别走,我不要离开你!”常诗雨断然拒绝。
“恨儿,别这样,我也不想和你分开,但我这是去办正事不是去玩,你应该能谅解,别为难我了,乖啊!”巫恪豪好声好话对她说。
用柔情不能留住他,她只好用激烈的手段了,常诗雨离开巫恪豪的怀抱,小脸拉下看着他冷冷说:“好,你就离开吧,既然你没来兰桂阁,我也不能厚颜要你照顾我,桂大娘会安排我见客,所以我也不会无聊。”
巫恪豪皱起眉头“恨儿,别说气话,就算我不在,我也会支付桂大娘足够的费用,你的生活不会改变,恨儿,别使性子了,要不然我会走得不安心。”
“我不要别人的施舍,你能照顾我一时,总不可能照顾我一辈子吧,我要自己学着生存下去,你离开也好,我已经太依赖你了,这不是好事,我应该明白自己的身分,认命的活下去,放心,恨儿仍会活得很好的。”常诗雨语气淡漠,小脸冷得似冰。
“恨儿,那你到底要我怎么办呢?”巫恪豪无奈的看着她,他又何尝想离开呢。
常诗雨转过身背着巫恪豪,双肩抖了抖,带着哭腔的嗓音硬声下逐客令:“你走吧,我人不舒服,想早些休息,请你离开!”
巫恪豪当然听出恨儿嗓音不对劲“你哭了!”
“没有,我很好,你快点走啊!”常诗雨这么说却急急伸手拭泪。
她这动作全看人巫恪豪眼里,他上前心疼的将恨儿转向自己,看着她红红的眼睛“还说没哭,看你眼睛都红了。”
常诗两大力推开巫恪豪,哭着生气对他叫:“我哭是我的事,不要你管!”
巫恪豪叹口气,再抱住了她,柔声说:“我怎可能不管你呢,恨儿,别哭,你是大人,不应该再发孩子脾气,别哭了!”
常诗雨沦起小拳头捶着巫恪豪,撒娇般的边哭边叫:“是你不好,是你惹我哭的,我讨厌你,我讨厌你”“好,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你想打就打吧!”巫恪豪好脾气的任她发泄。
常诗雨闻言反而停下了手,委屈的吸吸鼻子,将脸埋在他怀中闷声哭着。
巫恪豪抱起她坐在椅子上,抚着她的背脊束手无策“恨儿,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常诗雨抬起梨花带泪的小脸,搂着巫恪豪的颈项柔声恳求“恪豪,别离开我,我不要和你分开嘛!”
他从没看过这样黏人娇态的恨儿,让巫恪豪怜爱心动,忍不住贴近她喃声轻问:“恨儿,让我吻你好吗?”
常诗雨没想到他提这个要求,微呆了下,眼眸无助的望着巫恪豪,不知该如何回答?
她如此柔弱就是最好的邀请了,巫恪豪受不住诱惑,头一低,唇罩上了恨儿的小嘴。
常诗雨惊愕的更不懂得反抗,无措的任巫恪豪寸寸侵入,夺取她的柔美。
辗转缠绵,恨儿甜美得让他放不开,他倾尽靶情吻着她,既温柔又强悍十足,占据了她的心、她的思绪。
这个吻不知道持续多久才停下,分开时两个人都有些喘气,尤其是常诗雨,她只能偎着巫恪豪努力平息急促的呼吸以及狂烈的情绪。
他他竟然吻了自己,他吻了她!而她却允许这种事发生,她是怎么了?为什么她没阻止呢?她有满腹的疑问?
巫恪豪满足的笑了,两人有更亲密的关系后,也让他作下了决定。
“你你不应该对我如此,你怎能这么做?”常诗雨想怒责他,但开口却是颤抖慌张的嗓音。
巫恪豪宠爱的点点恨儿的小鼻头“对,我是不该这么做,如此一来,我更加放不下你了,如何一个人离开呢?想想只好也带你一起走了!”
常诗雨的心思被巫恪豪这话吸去了注意力,她瞪大眼看着巫恪豪“你要带我一起走?”
“我必须回总局,你又不让我走,而现在我也不舍得放开你,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你随我一起回家,如此我们就可以不必分开了。”巫恪豪微笑解释。
“恪豪,你真要带我回你家?”常诗雨好惊讶。
巫恪豪肯定的点头“你既然和我在一起,又陪我回家,也好顺道见见我爹娘了。”
“见你爹娘做什么?”常诗雨脑袋一时有些转不过来。
“傻瓜,丑媳妇终须见公婆啊!”巫恪豪在她耳旁笑说。
常诗雨脸一红,看了眼巫恪豪,垂着头靠在他怀中浅笑不语,他终于说出他的心意了,他想娶她,那她对他有多少感情就不言而喻了,总算她的苦心没白费,她成功了,这让她高兴得想大叫,但她随即又想到巫恪豪要她一起回他家,不也等于回她的故乡吗?这怎么行,虽然以前在家里她是养在深闺里的千金,极少出门,但家毁后,以前常府的佣仆四散离去,一定有许多人还在县城里,她贸然回去,万一遇到熟识的人被认出来怎么办?
而且她还没准备好见巫恪豪的爹娘,光是应付巫恪豪就费尽她所有的心力了,实在分不出精力再面对其他人,没有万全准备,她不能大意冒险,以免功亏一篑。
“我不能和你回家!”常诗雨急忙大声说。
巫恪豪挑起剑眉不明白的看着她“为什么?”
常诗雨脸色黯了下来,语气凄然“我不过是名青楼女子,怎敢大摇大摆拜访天下闻名的天龙镖局,会惹来非议的,也有损天龙镖局的盛名,所以我不能去你家。”
“原来是为了这缘故,恨儿,你只不过借住在兰桂阁,并没挂牌见客,不算是青楼女子,我不会介意你的身分,你何必管别人怎么说呢?”巫恪豪安慰她。
常诗雨轻叹口气“恪豪,你不介意,但你爹娘呢?他们也不介意吗?恨儿实在不敢奢望,与其冒昧前访受辱,不如不见的好。”
巫恪豪想想恨儿说得没错,恨儿的事他应该先和爹娘沟通后,再让恨儿拜见爹娘,以免发生了事端,对双方都不好。
他点点头“恨儿,你的考虑也对,不然就折衷好了,我家在县城外有个别庄,离县城不远,你仍随我同行,就住在别庄里,如此我两边都可以兼顾到,来往也很方便.,恨儿,你说这样好不好?”又征询佷儿的意见。
巫恪豪这提议很不错,让她既能随在他身边又不怕身分被拆穿,常诗雨高兴在心中,脸上却是装作不在意“恨儿怎么知道好不好?那是你的家,自然由你作主了”
巫恪豪哈哈笑搂紧她,取笑道:“现在?*党鑫易髦髁耍詹盼斡挚抻帜值闹币兀谑切姆牵 ?br>
常诗雨不好意思的躲入巫恪豪怀中,就当是默认了,只要能和他出门,又哭又闹又如何?达成目的才是真的。
巫恪豪看到恨儿脸上的娇怯,又忍不住低头吻住了她,若可以,他愿意时光停住,让他能吻着恨儿,百到永远。
同样的开心,却是两样的心情,能达成共识,男女双方都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