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度小说网 www.baidubo.org,最快更新第七指文集 !
当我再次和娘子坐在火车上时,我们已经在一起了,和周围的人聊天中他们知道,我们一个在哈尔滨,一个在北京,虽然同属于四川人,但是家庭住址却相隔甚远,怎么会走到一起呢?于是我们俩默契的告诉他们,我们俩幼儿园小班的时候就认识了,还学会了眉目传情,但是由于娘子的父母工作的原因搬家走了,我们分开了。到后来上大学了,同时北上又让我们在茫茫人海中又不期而遇,我们就开始了我们真正的感情当众人以一种莫名其妙的眼光看着我俩时,我和娘子笑得前俯后仰。后来娘子也要求我改变一下故事情节,要我搬家,我争她不过,这样变成了我的老家和她家在一起了。
其实和娘子的相遇还是相当浪漫的,我俩相遇在火车,大约在夏季。大一那年暑假,我坐上火车北上回学校,为这段感情埋下了伏笔。在火车上,从玩扑克开始,接近了一个很活泼开朗的女孩,旁边一30岁左右的女性叫阿姨,搞得人家相当的尴尬,那就是傻傻的娘子,玩“抽乌龟”时老当乌龟,被罚满车厢走,引来一阵好奇的目光。无意中,我俩又坐到了一起,谈天说地,一直到大家都进入了梦乡,火车过山洞的声音分外刺耳,一顿神侃后,不免消耗点体力,借着微弱的近似于烛光的灯光,同进了晚餐,很高兴。在火车停靠北京西站的前一刻我留下了她的联系方式,得感谢腾讯公司为我的感情的巨大帮助。随着人流的骚动,我们分散了,据娘子后来回忆我们先前的日子里提到,我下车时有意味深长地注视着她,我想这一眼不免有些忧伤吧!呵呵!带着一些失落我回到了哈尔滨,那个俏皮的女孩我一直没忘记,我想认识她,说真的,当时并没有其他的想法,而关于失落也是似伯牙失去子期的那种失落。
一次偶然的机会,看到了小王子给我的留言,还附有电话号码,我双手颤抖的拨通了电话,我真的认识她了。后来我们开始写信,写过很多,也打电话,还发e-mail似乎用遍了所有的联系方式。记得有天晚上很晚了,我跑遍了整个学校终于找到一个没关门的话吧给娘子打电话,最后打超支了,把兜里一毛一毛的全掏出来了,老板用同情的眼光要给我打折,呵呵,终究还是凑够了,付清了电话费,狂奔回寝室,心象吹过耳旁的风一样轻快,这样快乐的过完了一个学期,我们筹划着能够见上一面,结果由于我的提前放假泡汤了。但是一段时间后,在家乡车站的出站口我等到了她,但是很多话都没说出来,只有匆匆的一瞥,后来我说出了我想说的话,我表白了,结果模糊。
新的一学期我们少了联系,也缺少了以往的共同话题,彼此心有灵犀的回避着对方,期间我尝试了很多次用喝可乐,看大话西游的方法来排除自己体内的郁阻之气,最终还是治标不治本,我很难过,以至于后来只记得哈尔滨那时侯经常下雨,这种关系没维持多久,我们就失去了联系,我们擦肩而过。故事发展到这种程度,我觉得它已经结束了。但是,曲折的情节往往又会峰回路转,在两次颇深的彻夜交谈中了,我们发现,我们彼此得感觉被距离阻断了,我坚持,甚至有点死皮赖脸了,我知道人一辈子会遇见很多东西,也需要放弃很多东西,但是,我不愿意错过这份感情,错过就会有遗憾,这会是深深的遗憾。我们之间朦胧的感觉,到2005年夏天,哈尔滨火车站出现了我们的影子,一切都拨开乌云,清新明朗。
后来,娘子总说我得逞得太容易了,少了咖啡,电影等等的程序,非得要我重新来过,走走社会主义恋爱的基本路线,在我种种抗议无效后,答应她毕业以后了,重头开始,那时侯我们顺便出一本都市言情小说,毕业了,我们一起恋爱,唉,总算糊弄过去了,擦擦汗。现在还有一年的校园生活,我们的故事和家里也深入交谈过。打算以后和娘子回家,拿着自己挣下来的钱,开个咖啡店,还要有很多书,浓浓的苦咖啡味混合着书的油印清香,而装饰也要我和娘子来设计,属于我们俩的古典。去了食草堂,娘子说也要开个这样的小店,哦,毕业了我们还要靠在春熙路口买掉渣饼发家,还要有个专门的书店,呵呵,和娘子谈论得意气风发,最后我们成立了集餐饮,休闲娱乐,服饰于一体的大型集团公司,名字还没有想好。
窗外刚刚驶过一列火车,18点40,应该是哈尔滨到北京,如果我在上面,明天早上的出站口就有娘子!
生命里的阳光
文/小王子
好像是蒙特利尔说过,为了看阳光,我来到世上。而我的太阳,就在05年的某一天,住处进了心里,挥之不去。
起初的相知,带着有点奇迹,后来的相知,相爱,更象是一场梦。想想多少年以后,要给孩子讲我们的爱情时,这该是多么地骄傲。就像陶陶自己说的那样,总算是浪漫了一把。
想起当时,那个精瘦扯皮却又带着点羞涩的陶陶,在临下车的时候终于鼓起勇气,问我要了q,于是,从此以后,网络的线就没在我们之间断过。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感觉我们感情就像是在错误的空间里认识了正确的人似的。年幼时偏激的思想总是认为,空间是阻碍人们的感情发展之一,至少之于爱情。对于朝朝暮暮的幻想,在小女生的思想里无法改变。想到这些,很绝望很沮丧,断然拒绝了,宁愿自己一个人过,也不要那一缕缕的相思成了绕指柔。于是我们都沉寂了。
几个月以后,为了庆祝离开昌平,决定上个通宵,恶作剧地要求陶陶陪我,没想到,却成了我们真正的开始。
可他去告诉我,过两天他有考试,可能不去了。有点生气,像被弃的怨妇,纵使有几个月没有联系。可在去了网吧后,q上如期地闪着陶陶的头像,有些惊喜,有些骄傲,他还是宠我的。一点多了,两个死党都相继下线睡去了,就只剩下陶陶的头像依然固执地闪着。他要我开摄像头,叫来他的室友,说我好看,说我适合穿衬衣。不管是恭维,还是真心,反正我喜欢,喜欢陶陶夸我,不管是他自己要讲,还是我逼的。呵呵,女人啊,虚荣的动物。他给我发他室友的照片,他们都长得好奇怪,不如陶陶好看。他让我评价,搜索了整个曾氏字典,总算是想出了精神阳光之类的话,草草糊弄过关,流了一身汗。夜渐渐深了,室友们也不闹了,都相继睡去了。其实陶陶也可以的,床就在他的身后,可他说,不睡,怕一觉醒来就不知我去哪里了。看他傻得挺带劲的,感动得一踏糊涂的,于是满足了他一个要求,不关摄像头,却不知何时他抓拍了好多。睡眼朦胧去还硬挺着,样儿挺衰的,不过却足以让陶陶心疼了。
那晚,我们聊得很多,聊他的坚持,我的不确定,聊他的乐观,我的绝望。那时候只有一个想法,就是这一夜快点过去,让陶陶安心去考试,让我继续正常地生活。
昏昏噩噩地搬家,期间闹了些不愉快,让我对我们之间可怕的距离变得更加怀疑。当我无助绝望的时候,需要一个肩膀依靠的时候,你在哪里,在哪里?!陶陶那能让哈尔滨变暖的热情都没能让我的心变暖。
没心没肺的人总是比较容易忘掉不快,忘了是什么原因,在室友们的怂恿下,风风火火地去了哈尔滨。一天火车之后,看着忙碌的火车站,看着不远处接站的陶陶,才反应过来,竟就在哈尔滨了。哇呜呜,神智不清了的。
几天后,回到北京,才恍惚想起,他向室友们介绍的时候,说这是我女朋友。妈呀,这时才哇呜地乱叫一通,什么就这样把自己贱卖了,什么时候就这样莫名其妙地成了别人的媳妇。为自由时光默哀了半分钟之后就又乐呵呵地跟陶陶讨论起了家教小孩是否听话,今天是吃米还是吃面了,唉可怜的孩子啊,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太平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得太久。看着周围一双双一对对的人们,你那么爱我,却,为何跑那么远,却从未想过这并非人之所愿。于是隔三岔五地闹嚷着要散伙,宁愿恢复自由身也不受那份煎熬的苦。这下可苦了陶陶,醒着的时候得想为我打开心结,睡着的时候还是噩梦连连,搞得身心俱疲。还能记得深夜电话那头的低泣,那声音是那么地让我震憾。曾经有人说过,当有个男孩为你哭泣时,抓住他的手,你会幸福一辈子的。原来,一直以来,自己就是幸福的那个。现在才悟出,应该不会算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