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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给晓谕打完柔情蜜意的电话，已是凌晨的一点了，可是满脑子却全是小米那丫头甜甜的笑容。
我点了一根烟，深深地吸了一口，又悠悠地吐出来
烟雾渐渐在眼前散开，感觉在一刹那，有那么一点的晕眩，有那么一点点的罪恶感。
在离开那个熟悉的s城来到a城的三个月后，我的生活中竟然出现了晓谕以外的另一个女孩——
小米。
一个和晓谕有着天壤之别的女孩。
让我重新嗅到了爱情的气息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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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每天都会让我眼前一亮，她总是能变幻着各种造型。或者发型或者衣服，随便地搭配却时时让我眼前一亮。再配上那两个小酒窝，甜甜地甜甜地笑，总散发着那样一种清纯可爱的气质，让我忍不住有一种爱怜的感觉。虽然是透过了这样一个小小的摄像头。
是的，我们是通过网络认识的。
一次很普通的聊天，一个简单的：hi！
一切就像是老天和我开了个玩笑，让我在刚刚离开s城市以后才通过网络认识了这个以前一直都和我在同一个城市的女孩子。这个比我小一届的大四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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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常想。或者早一点认识小米，晓谕、我、小米三个人的故事或许都会被改写。
我还记得在我认识她的第三天，我问她：小米，你觉得朋友和恋人在你心目中各占多少？
她微微一笑，一半一半吧！不过我没有恋人，所以现在朋友暂时占满，所以便宜你了呵呵。
那你呢？她随即歪着脑袋，朝我做了个鬼脸，你肯定是全被你女朋友占满了吧。
我停了一下，淡淡一笑，竟然说，我和你一样，也没有女朋友。呵呵！
说这话的时候我不经意朝自己瞥了一眼。通过视频，我看见自己的表情竟是那么地自然。
第一次，我撒谎撒得如此自然。
我感觉她似乎很开心。她冲我笑了一下。
我还以为你肯定有了呵呵。她甜甜地笑，笑得天真无邪。一脸幸福。
她的笑的样子总是让我无法抵挡。
看着眼前这个女孩子，我突然觉得自己很龌嵯。我真的不知道我的欺骗会不会伤害了这样一个纯真的孩子。可是如果我不撒谎，我又害怕或许我会失去了这样的一个女子。
当天我删了所有的通话记录，并且申请了一个新的qq，晓谕不知道的一个qq。
一个只有小米一个人的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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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和小米聊天后，我的生活似乎开始从原先的麻木状态一下变得有了盼头起来。
以前我只是惯例地工作，惯例得给晓谕打电话，惯例地说一些她喜欢听的甜言蜜语，然后惯例地睡觉，然后睡不着就惯例地起来抽烟、上网，看电影。
而现在，我每天都努力工作，尽量在上班时间把工作都认真完成好，不占用下班的时间。而下班后的第一件事也不是发呆，而是打开电脑等着她上线。怀着期待的心情等着见到她的甜甜地笑容，想象她新的一天又会给我怎样的新的感觉。只要晚一点看到她，心里都会觉得空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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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一切当然都是瞒着晓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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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打地下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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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还是开始窃喜自己不是在s城而是在a城了。因为如果在s城，我或许根本就不会有机会认识小米。因为在有晓谕的s城，我的世界只有她，也只能有她。
她总是要求我每天只围着她转。
她甚至把我身边的朋友都吓走了。不论男女。因为她总怕男的会把我带坏，女的就更不用说了。
她总是那么容易猜忌。那么的不安心。
她喜欢检查我的一切通讯工具：手机、qq、e-mail、msn，并且总是像老鼠一样不厌其烦地嗅着她的同性的味道，然后把任何和我有关的女性都扫除出我的视线范围。
她会为了我的女同事的一条小小问候短信和我闹上好一会儿。然后问我：你到底爱不爱我了？
她曾问过我：朋友和她在我的心目中各占多少？
我说，一半一半吧！
结果她大哭了一场。
她委屈地又打又闹地说哪有男朋友象你这样的。你一点都不在乎我，原来我在你心里竟然才和你的朋友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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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语。
我有时候觉得我是个崇尚自由的人。包括爱情。
所以我很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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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晓谕在一起了五年。
晓谕比我小两届，还是个大三的学生。她比我小两岁。我们从初中开始就是同学。
在我大一她高二的时候正式确立了恋爱关系。所以严格意义上说我们还是早恋。
我有时候常常问自己到底喜不喜欢她？或许曾经有吧，也或许是和她在一起久了，早已变成了一种习惯，和喜不喜欢早已经无任何瓜葛。
我觉得我和她的感情有时候就像是结婚后的感情。
平淡如水。
5年了，从20岁到24岁。而且马上就要走进第6年一切都太平淡，至少从来没有第一眼见到小米时的感觉。
我和晓谕的家长都是同一个村的，本来就认识。并且早决定等她一毕业我们就结婚的。
而我和小米，今天的23点15分，才是我们相识一个星期的纪念日。因为我清楚记得我正式见到她和她视频聊天是在她放寒假回家的第一个晚上：07年1月17日。
我突然发现爱情似乎真的是一瞬间的感觉。和时间并不成正比。
所以瞒着晓谕也是权宜之计。
因为我太了解她了。她是个芝麻点大的事都能闹得起来的女孩子。我知道如果她知道了小米，会闹出什么事来。我不想让她去打扰到小米的生活。因为不管我和小米的结果怎样，我都不希望小米被卷进这场风波，至少不想伤害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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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小米扎了两了小辫子，微微卷曲的头发和大大的眼睛，看起来就象个洋娃娃。又让我眼前一亮。
我笑着说小米，你今天好象个可爱的娃娃。
她露出两个酒窝说，我本来就是个娃娃，我以后的房间里要摆满娃娃，然后我还要挂满风铃，当风吹过来的时候，我的娃娃们就能随着风铃的清唱舞蹈
我有时候觉得小米是我的梦想，她总是让我闻到生活的美好。而晓谕却让我嗅到了以后的生活，乏味而枯燥。
我有时候会恍恍惚惚觉得自己就像是不停地在梦境与现实中摇晃、穿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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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小米，今天是我们认识7天的纪念日。我明天休息，我们今天聊一个晚上好不？
小米微微一笑说，好。
我说你要是坐累了，我们就躺下来聊。躲在被窝里聊。
小米会心地一笑。
可是这样我就看不到你了。我说，我想一直看着你，看一个晚上。
我看见这个可爱的女生的脸微微地红了。
我知道这个女孩子心里在想什么。我知道她的感觉和我是一样的。虽然才短短的7天，可是却像和这个女孩子相知了7年。我不知道如何去形容这种感觉。真的很有马上飞到她身边的冲动。
我奇特地感觉到在这个女孩子的身上有太多我的影子，我们有着太多太多的相似点，同样喜欢吃玉米肠和德芙，同样喜欢看动画片，同样喜欢露营甚至我们的生日都是同一天，虽然不在同一年。我甚至在想如果我早在认识晓谕之前就认识她的话，或许她就真的会嫁给我了。
我对着麦克风说小米，你是我的。
她把嘴一撅，谁说的，我可是我的爸爸妈妈的呢！
那你就是我和你的爸爸妈妈的。我说。
呵呵，我才不要是你的。你又没生我养我。我是我自己的。她吐着舌头说。
装傻了吧！傻瓜！我做了个刮她鼻子的姿势。
最后我很霸道地说：小米，我说你是我的你就是我的。你跑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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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就这样躺在床上。聊了一个晚上。
就这样，借着摄像头看着对方的脑袋。
整整一夜！
我发现我真的是就这样地爱上这个女孩子了。
最后，我说，小米，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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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还是继续和晓谕打电话，对她说着她爱听的甜言蜜语。说一个男朋友该说的话。只是，和她打电话的时候，我的脑子里却都是小米的影子，她的笑，她的声音。甚至在讲那些话的时候，觉得就像在对小米讲。原来男的真的是可以睁着眼说瞎话，说一大堆的山盟海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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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我真的是中了小米的毒了，我想再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所以我想找个恰当地机会和晓谕摊牌。可是我又实在不能再承受晓谕的诸如自杀的行为。因为她有过先科。
在我第一次让她去打掉我们的孩子的时候，她怀疑过我有了别的女孩子。
她这辈子都是那么多疑的。
事实上我那时才读大二，她读高三。我是怕她不能高考，怕毁了她。
可是她就是偏偏认定我有了别的女孩子不要她了。
于是，在认识小米地一个月纪念日的时候，我最终也还是没说出来。
我想或许在没找到合适地时机前，我还是先把这样的关系延续下去吧。
于是，就这样，我继续在这个两个女孩身边打着擦边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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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认识小米的时间越久，我就发现我越来越难以自拔了。我甚至养成了每天早上给小米发短信的习惯。只是怕被晓谕知道，虽然她和小米一样都在s城，可是我还是用了飞信聊。每天我都会给她发一条早安的短信。不论她回不回。
有时候，我会一个早上就想听到她的声音，所以我会不管是不是长途就给她打电话。
我会说：小猪，还在睡啊。
她会在电话那头睡意朦胧地“恩呀啊呀”一阵。然后突然冒出一句：猪猪，我昨天晚上梦见你了。我梦见你变成了飞猪侠，腰上还有把大宝剑。很威风。你带着我飞，可是我们碰上了大妖怪，于是我们就和大妖怪打起来，打得不可开交，打了一个晚上呢，所以我好累啊
我在这头哈哈地笑。她总是那么可爱，那么地孩子气。满脑子的希奇古怪。
然后我就说那么我们的小猪侠继续养精蓄锐吧，让飞猪侠把大妖怪给打败了。飞猪侠会永远保护小猪的
接着就听到那边恩恩的，就没反应了。这丫头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于是我轻轻挂掉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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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纸最终还是包不住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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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小米告诉我，飞猪侠，你的老婆说我抢了她的老公，当晓谕在电话那头大哭大闹的时候，还是让我有些措手不及，我不知道晓谕是通过什么途径知道了小米和我的事，但是电话里小米低低地哭泣声确实让我心碎了。我知道凭着小米的单纯，绝对不会是晓谕的对手。虽然小米还比晓谕大一岁。
为了保护小米，我只能说让她不用理会晓谕，一切飞猪侠都会处理好的。
小米象一只受伤的小鹿，轻轻地恩了一声，就挂了电话。
虽然这样的局面我是早就料到的，但是真的要面对地时候，还是让我措手不及。焦头烂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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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认识小米的时候，我就知道我需要做一个选择，我很清楚。只是我自己一直在逃避而已。
我现在才终于知道我为什么一直都不敢告诉小米真相。
因为我不想失去小米。
我真的很害怕，害怕小米知道了我和晓谕的事她就永远不会理我了。
但是我不知道，从我一开始骗她没有女朋友的时候，我就已经伤害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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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小米看起来很憔悴，没有了以往的天真活跃。
她说林于，你真的有女朋友吗？
我看着她的眼睛，我不想伤害这个女孩的啊。
许久我低低地说，有。可是我很早就想和她分手了。
我说的是实话。我真的很希望她能理解我的心情。
我看到她的嘴动了一下。
可是你骗了我。小米说。
许久，小米说，林于，我想听真话，晓谕，她真的为你堕过两次胎？
我发现这次我真的慌了，我可以感觉到我的声音在发抖了。我说，没有，没有的事，她说的吗？她怎么可以拿这种事乱说。这个女人怎么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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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终于彻底失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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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去的几天，晓谕每天都打电话或者发短信给小米，软硬兼施。小米再也不相信我的话，我突然觉得我的世界就这样空了。
或许我的小米就这样再也不会理我了。
晓谕在电话里也是对我软硬兼施。她又哭又闹，又威胁我要自杀，又说我没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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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感情走了。真的很难再回来了。我对着电话那头的晓谕说。这一切都不关小米的事，这是我们两之间的事，就算没有小米，我们也已经走到了尽头。
我说这些话的时候平静异常。
我说晓谕，我一直都在想我们是不是真的喜欢彼此，还是一种其他的感情。但是我是真的喜欢小米。
我本来以为晓谕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可是奇怪地是，她竟然同意了分手。
不仅如此，她还和小米说：祝你们幸福。林于说他现在喜欢的人是你。你要好好地照顾他。
我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于是我又问了一遍：“晓谕，你真的同意分手？”
晓谕淡淡地说：“是的！祝你们幸福！”
过了三秒种，我说：“晓谕！对不起！”
那边轻轻地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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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的幸福好象来得太快，快得让我有些觉得似乎很对不起晓谕。我突然觉得晓谕也是一个通情理的人。
可是和小米通电话的时候，我还是觉得从来没有过的幸福。
小米说：林于，我觉得很对不起晓谕，毕竟她为你做了那么多，你不该放弃她的。
小米说，林于，我想最后一次听你说实话，晓谕到底有没有怀过你的孩子？
有那么一瞬间我很想告诉小米：有！可是最后，我还是撒了谎。
我说，感情不是施舍和同情。我和她已经成为过去了。我喜欢的人是你！
只听小米轻轻叹了口气，没有再说话。
我说，小米，我们见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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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公司请了几天假，回了趟s城。我和小米真的从网络走到了现实。
接下去的日子开始变得美好而幸福。因为我和小米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在一起了。
为了不和晓谕碰面，我没有回家，而是在小米家附近的一家旅馆住下来。我和小米每天都混在一起，除了有一天，小米说家里有事，溜不出来。于是我只有一个人在旅馆上了一天网。其他的时候，我们都抓紧时间做着一些我们在见面前就策划好了事。
我们会在黄昏地细雨中，在马路上跑着，大笑着；也会在午后温暖的冬日在湖边的长椅上安安静静地做一个下午，观察着行人，然后猜着这个人会是做什么的；累了时候，她会要求我背着她慢慢地走，然后她提着她的鞋晃呀晃的；有时，小米也会像小猫一样安静地依偎在我的怀里。我偶尔也会称她不注意偷吻她一下，然后她就会追着我满湖边地跑
而这些，我和晓谕有没有发生过我早就没有印象了。只记得晓谕她总是说，你累了，我们坐一会吧，你们男生总是这样，随便逛下就喊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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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人是很奇怪的，每当我和小米在一起的时候，我却老是禁不住会想到晓谕。或许是我欠她的实在是太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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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乐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很快，又要回a城了。本来我还想找理由再向公司请几天假的，因为我实在不想离开小米。但是小米希望我能好好工作。
我笑着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说：我努力工作，你有什么奖励？恩。我想想啊，要不你过来看我，要不为我生一大堆胖娃娃，两个选一个
小米在那边红着脸，一个劲地追着我打，嘴里叫着：坏蛋。
跑累了，小米躺在我的怀里，轻轻地喘着气。
突然她抬起头，看着我，微微张了张嘴，一幅欲言又止地模样。我笑着刮了下她的鼻子，说：我的小公主，怎么了？
她抬起头来，认真地看着我，说：林于，我想最后问你一次，晓谕她到底有没有为你堕过胎？
我感觉到我的笑容僵了几秒。我装作有些生气地说，小米，我说没有就是没有。你是不是还是不相信我？
小米微微一笑。说我知道了，我道歉还不行嘛！然后又冲我甜甜地一笑，重新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
看着她那天真地笑容，罪恶感顿时充满了我。有那么一会，我很冲动地想把所有的事都告诉她。关于我的晓谕的，关于我说的那些谎话，可是，我又好怕说了以后小米会难受，我和她好不容易才能在一起，我不想因为这件事再失去她。
再说，反正晓谕她也答应分手了。一切都结束了。说不说也没有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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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的那天，小米来了机场送我。我们相拥相吻，惹得机场的人都朝我们这边羡慕地观看，一看就知道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当我快要转身离开，回头看小米的时候，这丫头竟然在哭鼻子了。哭得伤心欲绝地模样。我一阵心疼。我不顾登机提示音大步跑回到她的身边紧紧地抱着她，在她耳边轻轻地叫傻瓜，别哭了，我们很快就又可以再见的啊！不管多远，飞猪侠永远会在小猪的身边
在飞机上的几个小时里，我的脑海中占满了小米的影子。这个傻丫头的笑，哭，一切的一切。想到又要很久还才能见到她，不免有些伤感。还有就是晓谕，对于她，我真的只能说对不起。毕竟她为我掉了两个孩子，失去了两次做母亲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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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公司后，我给小米挂了个电话，报了声平安，就马上被大山般地工作给淹没了。小米的声音哑哑地，或许是哭的吧。我们没说几句就挂了电话。
因为请了几天假，有些工作就被压下来，不得不马上处理好。我在办公室埋头苦干到晚上10点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回住的地方。真的是非常地累，洗完了澡才想起给小米打电话，可是打过去提示音说是关机，或许是没电了，我自言自语地都侬了一句，无边的睡意马上就把我打倒了。
接下去的几天，每天都在拼命地赶工作，一回家就累得趴下了，都顾不上给小米打电话。小米也没有发短信过来，我在想或许这几天冷落了她，这丫头在闹孩子脾气了，故意不理我。我很想给她好好打个电话，听听她的声音，可是一直都没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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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公司的第4天，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我马上给小米挂了个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来，我看了下时间，现在应该不是上课时间吧。
我再打过去的时候，一个陌生的女孩子接的电话。
我说：你好，请问小米在吗？
那边的女孩子奇怪地说：小米，你是不是打错了，这个号码是我的。
我一阵纳闷，忙说对不起，挂了电话，然后再检查了一遍我打的号码，我明明存了号码呀，是小米的啊！
我于是又打了那个号码，接的还是刚才的女孩子，一定说号码是她的，没小米这个人。我不禁觉得郁闷起来。小米这丫头，不会是生气故意不接我电话，找个室友耍我了吧。这个丫头。
于是我又一次打过去，我好声好气地对那个女孩说：我是小米的男朋友，前几天工作很忙，没空给她打电话，都是我的不对，你能不能帮我说说好话，让小米来接我的电话啊
谁知那边根本不买我的帐，不耐烦地说，你这个人怎么那么烦的啊，我跟你说了没有小米。这个号码是我三天前在网上买下来的。
我一下子懵了。
小米这丫头为什么要把号码给卖了？她不知道这样我就找不到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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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接到了妈妈的电话，她在那头哭得话都说不出来。我马上意识到不会是晓谕这家伙又出了什么状况吧？不是又玩自杀？
我小心地问：妈，发生什么事了？
那边是男人咆哮地声音。你这个坏小子，你都做了些什么？你让人家父母以后怎么活
接着妈妈在电话那头用哑哑地声音告诉我：晓谕死了，还有一个四个月大的婴儿她是在医院跳楼死的，就在昨天。
我的脑子轰地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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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晓谕自杀的第二天，我看到了小米的电子邮件，是昨天晚上发过来的。
林于，其实我早就知道事情的真相了，那天我和你说溜不出来，是和晓谕在一起了。她和我说了很多关于你的事，她说她没有恨你，只恨她自己，为什么要爱得那么执着，她曾经想用孩子留住你，她说她本来还以为可以和你走到一起的，可是没想到你们终究不合适。
她说她看得出来你爱我比爱她多。所以她打算放手，她还说让我给你一次机会，关于你和她还有你们的孩子的，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你知道我的心情是很复杂的。我很喜欢你，但是觉得和你在一起又很罪恶。我觉得很对不起晓谕。还有就是我也很生气，你到最后还是没有告诉我实话，还有就是没有勇气去承担起以前犯的错。本来我还是想给自己找个理由留住你，我告诉自己只要你告诉我真相我就和你在一起，可是你最后还是骗了我。
所以我在你离开的第二天终于下定决心离开你，我把号码卖了，因为不想留下任何可以联系你的方式，还有qq我也把你删了。只是到现在我才鼓气勇气写这封信，这封信后你的邮箱也不会再再联系簿了。我明天会给晓谕一个电话告诉她我的决定的。我希望你能好好地对待晓谕，因为她现在已经怀了你的第三个孩子了，医生说她如果这次再打掉孩子的话，她就没有再做妈妈的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