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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守礼更不停留,双手抓紧女子蛮腰,胯间拼命耸动,将硕大阳物一次次捣入小菊稚嫩花心,哪里还顾及得到身下娇人死活。不知过去多久,男子终耐不住这股难言的奇妙感觉,将肉棒深埋在小菊秘洞之内,大股元阳尽皆泻出。
志得意满的孟守礼并未急于将功德圆满的肉胫拔出,且将它放在小菊体内,静静体会那股紧凑的快慰。
这时他才感到胯下的少女声息全无,低头一看,小菊此时浑身冷汗脸色惨白,一双晶莹的美目紧紧闭着,满面痛苦难耐表情,分明是受不住那股破瓜剧痛,整个人昏将过去。
此后小菊与孟守礼自然常趁夜深人静之际于房中幽会,二人各取所需心照不宣,小菊本是灵巧之人,很快便学会了诸般床楴上讨好卖乖的计量,然其欲待登上主人地位的请求却始终被孟守礼借故拖延。
月余后孟老夫人远行出门,二人更是肆无忌惮,几乎每晚都享尽鱼水之欢。一日夜晚二人又是好一番颠凤倒鸾,风停雨收之后孟守礼起身穿戴衣物。小菊见了立时起身,扯着男子衣袖娇嗔道:“哎呀少爷!为何每次你与奴家温存过后便及要走啊?
往日里老夫人在府上,你我务须收敛,这道理奴家自是知道。可此时她已远在数百里之外,怎知你我之事?再说我俩郎情妾意,便是被人知道也是无妨。
少爷,你就陪我就寝如何,也好解了奴家终日的相思之苦嘛!”这番言语娇柔做作倒也颇有几分荡人心魄的功效,怎奈孟守礼只是贪恋她的美色,并未存了多少情意。
当下侧身探手在女子红润面颊上轻轻拍着言道:“美人儿休要如此啊,本公子素来择席,换在此处怕是无法入睡呢!”小菊自是不允,撅起小嘴嗔道:“哼,奴家知道我不过是个婢女,自是主人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然此间和府上下皆为少爷一人马首是瞻,为何不可令奴家到你房中呢,这样我二人便可做一整夜长久夫妻,岂不是好?”孟守礼心知她并非贪恋温存,只想将自己牢牢抓住,以免美梦成空。
当下在她俏脸上一香,柔声道:“乖,要做长久夫妻又有何难,待娘亲返回,我自与她去说项,将你这贴心美人迎娶过来,若何?”这一句话便是小菊日思夜想的期盼。
当下再不执拗,主动敛起男子衣衫递于他,娇笑道:“如此甚好,奴家对少奶奶名份孰不看重,但叫能朝夕伴在少爷左右,便心满意足了!”
二人均是言不由衷且彼此心知肚明。孟守礼穿戴整齐,突从怀中摸出数方纸包,言道:“瞧我这记性,只顾得和你欢好,却忘了这件事情”说着递将过去,续道:“嫂嫂方氏近来思念我已故的兄长,终日愁眉不展茶饭懒下,身子日渐消弱。
我这个做小叔的见了实在不忍,请高人指点配得一味安神药物。据说她有每晚睡前饮用酸梅汤的习惯,明晚起你将此物放于汤内每日一包,且先不用告知于她。”
他说得轻巧,然小菊却知其中必有古怪。这两日每每与他相聚,孟守礼必假作闲聊婉转打探方氏境况,那睡前饮用酸梅汤之事便是自小菊口中得知。
此时这些物事送来,其中当不会是安神良药,莫不是什么毒物?小菊想到此处踌躇未觉,孟守礼当窥得其心中念头,轻笑一声言道:“可人儿,你当这是毒药么,我没来由的下此毒手作甚?
莫要多想,此物确系养气安神的良方,即便不能药到功成,却绝不会对身体有甚伤害的!”“这这”小菊微微伸手却仍不敢将之接过,踟蹰间欲言又止。
孟守礼拉过小菊手臂,将那些药包按在其手心之上,言道:“乖乖听话,自有你的好处,不然本公子可是不喜!”软硬兼施之下,小菊只得将之接过,纳入怀中。
翌日晚间,小菊辗转良久,终是依着孟守礼吩咐做了,将掺药的酸梅汤送入了方氏房中。然其心中自是存了甚多疑问,故此并未即走,偷偷躲在不远处查看端倪。
她并非愚钝之人,自猜出这药中定有甚古怪。孟家本是京城最大的药庄,便是迁到澄水仍将往昔库存塞了满满一仓房,其间各色药物一应俱全。
孟守礼定然从中取了甚,使自己来害方氏。此药当非毒药,料来应是迷春乱性之类,想是孟守礼觊觎方氏美色,才出此下策。
小菊守在左近,欲待孟守礼来到抓个正着,届时便可以此要挟。一来能坐上二少奶奶宝座,二来更使往昔对自己使唤差遣的主子颜面扫地,再不用对她低眉顺眼。然其守候良久却未见任何动静,不要说孟守礼未至,便是屋内也悄无声息。
四周黑压压一片,料想除自己之外,旁人早已进入梦乡。小菊抱拢双肩寒噤着侯到四更,见一切如常,只得悻悻而返,如此数日之后,小菊失了耐性,便不再理会,然孟守礼却值此再未踏入小菊屋中半步。说话间到了每年一度的馈节,按当地习俗,未及辰时小菊便捧了‘三新’
樱桃、青梅和麦子赶往方氏寝房,此乃大户人家一贯风俗,取得是恭贺三新立夏立新之意。未料想,刚刚推开方氏房门,却见一男子自其内走出。此人面带愉悦,大有志得意满之神色,且边走边整肃衣衫,上衣尚且未穿戴整齐。
见到大门被人自外面推开,一婢女站在门口,先是一愣,待看清来人乃是小菊,这才收起紧张神情,换出一副得意笑容,言道:“可人儿,今日怎生起的如此之早啊,莫不是少了本公子疼爱,夜晚难眠不成?”
小菊自认得此人,那便是她委身侍奉夺了自己处子贞洁的孟家二公子。不想他却自方氏屋中步出,料来二人定未作什么好事。先是一呆,旋即心中气苦,支支吾吾道:“你你和她”
“莫要少见多怪,有甚大不了的”孟守礼似满不在意,在小菊脸面上捏了一把,昂然自屋门走出,行到屋外头也不回道:“休得惊扰了我的好嫂嫂,此时她春梦未醒疲累非常,且有的睡呢!”
小菊呆立良久,这才走入屋中,转过屏风来看方氏,却见素罗帐下洁白锦缎被子之中裹着一个娇甜美人,正是那寡居家中的方氏,此时方氏两靥绯红双眸闭合朱唇微翘鼻息深沉,满面痴迷之色。
透着香甜满足,正是女子饱尝甘露沉醉其间悠悠入梦的神情。往下看去,见她那完美丰臀竟是裸露在被子外面,侧卧之下双腿并拢,股缝深处那诱人沟壑尽皆显露无余,两瓣艳红蜜唇之上尚且缓缓溢出点滴乳白汁液。
观此情形不问可知,定是孟守礼昨夜晚间与她几度春风,乃至今早方息,想到自己男人与她人苟合,巫山云雨之下两相尽欢,小菊说不出的嫉妒。
再看床上美妇人,那纯白粉嫩的肌肤几欲滴出水来,更兼欢爱滋润,透出一抹丹红,正是我见犹怜,小菊更是自惭形秽,转而便生出一股莫名的愤恨。
当是时偌大屋中两个女子粗重呼吸清晰可闻,然一个是疲累畅快的幽喘,一个却是心有不甘怒不可遏的愤懑。自此之后孟府便有一流言传播开来,谓之大少奶奶不守妇道,私下与小叔苟合。
直传的沸沸扬扬,甚至流到府外,这自然是出自小菊之口。小菊对方氏妒极且恨,却拿孟守礼无法,只得造此流言,一来借众人之口约束孟守礼不可一意造次,二来更对方氏宣泄私愤。
此一计量似果真奏效,数日之后孟守礼便舍了方氏复来寻小菊,二人小别新婚更是如胶似漆。失而复得之下,小菊更为顺从,对孟守礼言听计从,妄图借此留住男人,待日后荣登孟府夫人之位。
孟守礼见她乖巧若此,乃召至自己房中每每二人同睡。时值五月初,某日小菊正与孟守礼屋中苟且,二人均是赤条条一丝不挂。
小菊赤裸着身子倒卧于孟守礼身上,手执男子阳物含在口中,一面用唇舌吸吮一面用纤手套弄,口中更夹杂着浪荡娇吟。这是她两月有余在孟守礼调教之下练就的床榻功夫,更是她为了取悦此男子而勉力学会的下贱行径。
眼见香喷喷的美臀送到面前,孟守礼这淫徒当不客气,双手奋力分开小菊臀瓣,抬头之际已伸出舌头,在女子股缝之间来回游走,舔舐桃源乃至菊花之间每一寸肌肤。
“娘子好美的私处,似这等美味,守礼怎生也品尝不够呢!”孟守礼一边亵玩一边淫语道,此时小菊已非两月前不韵世事的懵懂少女了,自拿出一副娇媚腔调,呻吟道:“喔郎君好人,贱妾贱妾下面好痒,似似有虫蚁在爬,求求你给贱妾止止一止痒吧,实在难受的紧啊!”‘啪’孟守礼在小菊臀上一拍,荡起层层波浪,更溅得含在骚洞壶口的些许淫液点滴飞出,淌在他脸面之上,浪荡言道:“好个小菊,果真是贱妾,淫贱的实在了得。快快将为夫那根东西吮硬,好叫我喂饱你这淫娃!”
“是,贱妾遵命!”小菊早已学会拿腔作态,更懂得如何讨这男子欢心,当下一面淫腻娇哼一面大力吞吐开来。
一时之间诺大房中,男子淫笑舔舐之声,女子浪吟吸吮之声,响成一片,料来便是夜半之时青楼之上,也未申便有如此淫秽场面。‘咣当’突地一声响,屋外房门被大力推开,一人疾步行至,站在二人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