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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氏见他抬头一双色眼直勾勾盯着自己裙底,登时会意,立将罗裙掩好,俏脸一板,正言道:“哥哥怎的又复多言,难道忘了方才应允奴家的话了?”
男子苦于约定在先,闻言只得惭道:“未曾忘未曾忘,妹子尽管施为,小生不再言语便是!”说完规矩躺平,双眼闭拢,真个装起死人来。
妇人轻笑一声,见他老实下来,这才轻启金莲按在男子阳物上。方氏玉足说不出的美妙,端的是精雕细刻一副玲珑宝器。
她将一只小脚垫在男子小腹之上,另一只脚平伸将男根按压在下,用脚心轻轻撮弄,兼且左右摇摆。不多时董四便销魂非常,未曾想女子秀足竟有如此功效,这还是他平生第一次品尝,当下随强自忍耐,仍不禁轻哼起来:“嗯舒爽,好生受用”
渐入佳境之下,董四亦开始胡思乱想起来:‘这妙人当真是香艳绝伦,我欲与之成其好事她却不允,此间诸多限制,倘若真个闹翻,怕吃亏的还是自己。不妨将之携出带到无人之处,到时候当由我做主,要她怎样便能怎样,再不用听任她摆布!’一想到将美人衣衫尽裸,伏在她绝妙胴体上为所欲为,男子不由得痴痴笑了起来:“呵呵,使得如此呵呵,要命的紧”说话间那猥琐阳物也跟着不住颤动,似正在少妇体内肆意行虐一般,观其形貌当知此人心中念头,方氏不禁暗自啐了一口,心道:‘且予你得意一时,待我出去牢笼,日后再作计较!’当下趁势得便,更加用心为男子足交。
“喔!不行了,妹子妹子,哥哥哥这便去了!”身享艳福加之头脑中浮想联翩,不消片刻董四已堪堪登顶,当下不自禁撑起上身猛抬臀胯,阳物一阵耸动,自顶端射出一道水箭。
方氏见其含势待发,忙腾身欲闪退一旁,不料想这人竟恁的把持不住,竟是即刻便行泄身,却正不偏不倚将这许多污液激射在她开阖裙摆之内,更有些许溅在方氏腿上。
“呀!”美妇人轻叫一声忙用手掩住,却已然为时晚矣,那阳精似认得路径一般钻进她两腿之间。董四畅快淋漓,呼哧哧喘息着歉然道:“对不住对不住,妹子休怪,哥哥于你擦拭干净!”
言罢伸手向方氏下体摸来。妇人登时大急,慌忙闪身躲开,口中搪塞道:“哥哥莫动,哥哥莫动!”
董四本存心借题发挥,哪能听取,立时转身扑来,口中道:“妹子好生动人,却不知这裙底风光如何?”说着撩起方氏裙摆探头就往里钻。
便在此时,突闻一杂乱脚步声自屋外响起,方向却是朝房门开来。方氏立时大惊,合手压在董四肩上,言道:“四哥你听,好似有人要来!”
董四闻声细细倾听,果见一沉重脚步到来,登的吓出一身冷汗,方才轻薄无赖拈花调笑之意瞬时荡然无存,慌张张抬起身子,急道:“真的如此,若是若是你我被他人撞见,这这便如何是好!”言罢执手抓住方氏玉臂,颤声道:“妹子妹子救我啊!”方氏到不似他般惊慌失措,略一迟疑道:“四哥休急,且躲在床下,万不可出声!”
男子闻言二话不说,再未曾看方氏一眼,敛起自身衣物翻身滚落,合着个钻入秀床底下“便是此时,但听一声响动,有人高呼嫂嫂闯了进来,正是孟家二公子!”
董四言及此处,周身颤颤巍巍似仍心有余悸。听得此刻,堂下百姓不免议论起来,有人言:“这寡妇好生可怜,为逃出孟府竟这般委曲求全,却不料此一节正是引狼入室啊!”另一人道:“好个不知廉耻的董四,满嘴仁义道德,私底下却做出这般无耻勾当,欺负一个弱女子算什么本事!”还有人道:“莫要如此说,此一对男女那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怪不得旁人!”
骆知县越听面色越冷,沉声道:“董四,你趁人之危实乃一小人,本官姑且不论你这卑鄙行径,但叫尔能说出昨日孟守礼进入之后诸般实情,本县尚可考虑于你从轻发落!”
董四也知自身所作所为甚为人不耻,自惭形秽之下低头偷瞥一旁方氏,却见她早已羞惭满面低垂螓首。闻听堂官言语,立时应道:“是是,小可自当如实奏报!”
骆文斌虎目转动,朗声问道:“董四我来问你,方才你似一直在外旁观,当听取之前方氏供述,如今尔说说看,她所言可是属实?”董四又行复瞧方氏。
但见她仍自垂首,未对自己假以任何暗示,只得叩首启道:“这这,方氏所言均是事实,然却然却然却非如此简单!”“哦?有何隐情你且当堂讲出!”骆知县观二人神色早知其中另有别情,当下问道。
“是!”董四应承一声,徐徐讲述那夜情由。当晚孟守礼正如方氏所说趁酒醉对她百般轻慢,其间更有小菊前来滋扰。
董四见二人一追一赶来至屏风之外,乃大着胆子自床下钻出。他此时早忘却了什么‘兄妹情谊’,一心只想离开这是非之地,本待翻窗逃去,又恐再有下人赶来为其察觉。
此时孟守礼正与方氏在桌旁追逐,董四怕二人回至内里,料想那恶少欲行龌龊,此事必将围绕床榻进行,复躲床下甚为不智,故此大着胆子凭自身所长,攀岩床架爬到屋顶横梁之上躲藏,盼着寻一机会逃身出去。
不多时常婆来到,董四暗自庆幸其有先见之明,待孟守礼端了莲子羹进屋,董四已做好安身,凭着高处向下观望,此间过往尽收眼底。
方氏所供之前孟方二人一来一往确属实情,然孟守礼却不似她描述般,被其以命相挟趁机逃走。话说方氏受辱无法之下,敛起一旁剪刀横在自己颈上相持,孟守礼见状不急反笑:“哈哈,数日不见嫂嫂竟变得如此大胆么?
我却不信你敢就此不顾性命。你尽管刺进去好了,到阴曹地府于我那无用的哥哥去说项,看他如何替你撑腰!切莫说他已死,便是活着也是个废物,你还想指望于他么?”
此一言语登使方氏心中一沉,现下面临生死,她一弱质女流当真难以抉择,念及那无可依仗的短命丈夫更是悲从中来,不由得心神一差呜咽起来。
便是趁此机会,孟守礼突然探身劈手将方氏手中剪刀夺过,持在自己手上得意非常,道:“若何,执此一物也想寻死,当真笑话!”
须臾间他见床头放一包裹,不由得打开细细审看,一看之下却原来是方氏诸般衣物,其质地多为粗鄙,显见是自娘家带来。眼见此物孟守礼冷哼一声道:“嫂嫂,观此情形你似要偷跑回娘家啊,这于我孟府家规可是不允的!”
方氏悲愤非常,冷声言道:“你孟家合府上下对妾身这般欺辱,此间还有甚好待?不妨于你明说,我便是要回娘家,且自此之后再不踏进你孟府半步,何如?”
“好你个朝三暮四的刁妇,竟生出此等念头,当真可恶!”孟守礼闻听怒起心头,执手敛起包裹内一间长衣,用手中剪刀‘嗤嗤’裁剪开来。
方氏冷眼见他恣意毁坏自己衣物也不去阻拦,蜷缩身子,良久冷漠言道:“我便是要走,你能奈我何?”显见去意已决九牛不会。
“好啊,本公子便叫你看看我能否耐何于你!”孟守礼被她话语一激,登时恨生胆边,突地探身抓住了方氏足踝,大力拉扯之下将她拖拽到床头,竟是敛起方才所裁布条将少妇双手反绑起来。
方氏本是一时意气,此间见孟守礼动起手来立时心慌,急切叫道:“你要怎的,住手!”眼见其毫不理会,把心一横拼了撕破面皮,昂首大叫道:“救命啊!”岂料孟守礼似早想到此节,方氏话音方一出口,立时被他捂住了口鼻,紧跟着用布条环在其脑后将妇人樱口绷裹起来,眼见方氏受缚,恶人面露狰狞,冷笑声中得意道:“我的好嫂嫂,你倒是叫啊,怎的不叫了,哈哈!”妇人终究力有不及,竟被他奸计得逞,待此时再要反抗已是晚矣,面上痛苦万状,娇躯不住扭动,口中却只得:“唔”发出阵阵悲鸣。
孟守礼恶行未仅此而已,他见方氏束手面带凄苦,那美貌容颜更因此平添甚多诱惑,惹得男子不自禁要来侵犯。当即摆出一副教训口吻道:“嫂嫂,你既已成我孟家媳妇,那自是生为孟家人死为孟家鬼,怎可生出私逃之念?”说着嘿嘿一阵淫笑续道:“今日守礼不才,需替我那不成器的兄长好好管教于你!”
言罢便复来抓方氏足踝。少妇怎肯相依,奋起余力翻身跪起向床里便逃。然其双手反绑,此等做法乃是螳臂当车蚍蜉撼树,更逃不出恶人魔掌。
一时间孟守礼已将妇人玉足擒住,竟拉着方氏赤裸金莲,一边一只将之捆绑在床杆之上,使方氏大字型趴伏在床上。方氏心中悲愤,然口不能言呼叫不及,身子遭其绑缚又无从反抗,先前尚可蜷起双腿稍作抵挡。
此时被孟守礼如此大开大阖叉着绑住了两脚,既不能再有丝毫动弹,更增一股莫名羞辱,当真是欲哭无泪。
只得奋力稍稍昂起上身,扭头满含惊怒的望将过来。梁上董四将孟守礼此举看得清楚,知道他此后必将对方氏不利,心中微微一动本待做些什么救美人出困,然旋即便想到自身处境,暗叹一声心道:‘妹子莫来怪我,哥哥实乃有心无力。
古人云:人不为己天地诛,这恶人甚是张狂,我且斗他不过啊!’此时孟守礼眼见方氏虽奋力挣扎却不能摆脱半分,宛如一只待宰羔羊陈于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