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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守礼见方氏面上气极,然声嘶力竭之下,叫喊声却不甚大,早知其中缘故,更是有恃无恐,索性一把将其抱起,凑过脸孔得意笑道:“嫂嫂叫吧,且叫我听一听这燕语莺声,守礼可是数日未曾听到嫂嫂那销魂的叫床声了,实在想念呢!”
方氏自感奇耻大辱,奋起力气叫道:“来来人呼呼恶恶贼行行凶呼呼呼救救我“然上气难接下气之下,此等叫喊怕是即便门外之人侧耳向内倾听也难辨析。孟守礼得意注视良久,突地面露狰狞,一把将妇人丢在床上,哂笑道:“哼哼,叫不出便不要勉强了。
还是留些力气等下与本公子欢好之时再叫喊吧!”言罢单腿蹬在床沿之上,俯身凑到方氏面前,淫邪满面道:“嫂嫂,怎的出了这许多汗呢,怕是天气渐热吧?待守礼为嫂嫂宽衣如何?”说着色手已摸在妇人胸脯之上。
方氏确已汗流浃背,也不知怎的,这些时日每晚如此,虽是身子打颤,却又汗如雨下,更兼浑身乏力。故此眼见恶人手掌按在自己酥胸上,她本想向后躲闪却无力为之,而两只柔夷欲待阻止男子张狂恶手,却只能抚在其手背之上,更使不出半分力气。
只得惨声叫道:“住手禽兽不可”此等作法不知情者倒觉妇人多似半推半就,使得男子轻而易举便除去了她上身衣衫,就连肚兜也旦夕离开了妇人身子,使得方氏那对绝妙美乳立时弹现出来。
孟守礼毫不客气,恶焰高涨,抓住方氏裤带一把扯下,便在女子连声惨叫之下轻松将之剥了一个精光。“啊呼呼不你滚开呼呼呼”方氏惊悚之下再无一物遮体,费了好半天力气这才翻身跪起,宛如龟行般向里爬去。
出乎意料之外,男子并未追击,反而抱着双肩在不远处审看,口中笑道:“嘿嘿,嫂嫂这副玲珑妙体,守礼便是怎也看不够。你瞧那臀股多么丰润,那菊花蕾更是周正,还有还有,还有那玉蚌朱唇还微微张着,真是美煞守礼了。啧啧!”
一男子面对自己赤裸私处发出此等腌臜言语,方氏心中羞愤欲死,然此时却再无力气强加半句。更有甚者,方才身体那股难言不适此刻更甚,竟是周身不自禁颤抖起来,眼前更是金灯乱闪,心房狂跳似欲自口中跃出一般。
费尽力气才勉强挤出几字:“别别过来!”然紧跟着便软倒床上嘘喘不已,孟守礼似并非当即便要扑上,反而站到床下,只是对着方氏裸露娇躯不住端详。
良久才道:“嫂嫂是否难过得紧,是否周身无力,是否气虚尫羸,是否身亡所寄,是否似百骸之内有万千蛇鼠蝼蚁爬行,是否生不如死?”
方氏心中巨震,惊得回首问道:“你你怎知?”转念之间已恍然大悟,定是那汤中有甚古怪,服之便似腾云驾雾畅快之极,停饮之后却有如此下场。
想到此节妇人心中大恨,然此时此刻自身却是比死更要难过百倍,既伐力气责骂此人,更有些不敢造次。孟守礼含笑不答,突从地上衣物中翻出一碧绿药瓶,持在手上言道:“嫂嫂,守礼此间有一物,可解汝痛楚。”
言罢轻轻将瓶塞除去。男子说话之时方氏便目视于他,待到那瓶塞一去,一股淡香突自瓶内散出,嗅在鼻中登时令妇人神情一振,身上诸般症状立减,更生出飘飘欲仙之感。
当下不知哪来的力气,顾不得自己周身未着一物,竟是一跃而起便来抢夺,口中急道:“给我!”哪知孟守礼旋即便将瓶塞盖上,反手将之藏于背后,满脸轻佻道:“嗯嫂嫂莫要心急。
但叫汝能识趣乖巧,守礼自当将之奉上!”言罢坐于床头,执手在方氏头顶一阵抚摸,似爱抚忠犬一般。
先前这几日方氏忍的甚苦,且如此病情更有愈演愈烈之趋势,虽是如此,妇人凭借一股执着耐力,竟是强行压抑下来苦挨到此时。哪知往日那份倔强不屈,竟是在此药香气入鼻那一瞬间陡然崩塌。一时之间似乎往昔症状,更加强猛般袭上心头。
当下面色惨白银牙乱战,悸悸言道:“你你将将那物给我,求求你,快写给我,不然奴奴家这便活不成不成了!”言罢探手向孟守礼背后便摸。
“呵呵,嫂嫂好性急啊,如此说守礼只要将此物交予嫂嫂,若此时这般”孟守礼言及此处,一直色手抚在方氏臀峰之上,五指轻弹向妇人股沟开去,续问道:“嫂嫂应不见怪吧?”
方氏此时如堕魔障,早没了丝毫抵抗之力,哪管男子对其肉体作甚,一心只想要得那物,口中悲鸣阵阵凄苦万状,却又细若游丝,完全不能听清。
孟守礼一手持着药瓶高高扬起,使方氏仓皇追逐,一手又将美人按在床上,俯下身去便在少妇身上一阵亲吻舔舐,口中淫道:“嫂嫂当知欲取之先予之的道理吧,莫怪守礼大胆无状,我二人思盼之心均是一般,这嗯”言罢已尽请品尝起方氏私处香津来。方氏多次鼓足力气扬手去取那小瓶,怎奈男子死死拉住其腰胯,令之无法够得,急切间似全然无从理会孟守礼对之下体淫行,竟是哭泣连声,哀道:“给我
莫再相戏,奴家再如此下去怕是命不久矣了,快快些!”孟守礼贪食良久,突然直起身来,将那药瓶置于床前梳妆台上。
方氏双眸未有半刻离开男子持瓶之手,当下便要坐起下床去寻。岂料孟守礼竟一把揽住妇人蛮腰,将之抱搂在怀,紧跟着双膝向外一分,便将方氏两腿叉开。
男子伸手探到美妇双腿间,二指挑开那扇朱门,在其内一阵轻抚,口中赞道:“嫂嫂此间好生娇嫩,守礼当是亲不够摸不厌。嫂嫂,我且问你,是否喜爱守礼如此撩弄,可曾受用?”
方氏寻那药瓶不找,被男子死死抱住,在毫无遮掩之下肆无忌惮玩弄。然其对周身痛痒似已无甚知觉,唯有体内钻心奇痒抵死难言之痛才洞彻心扉,当下竟是连口应承:“是是受用受用,叔叔快些将药赐来,快快些”
孟守礼一手揉搓妇人玉乳,一手亵玩女子下体,突地一挺腰将自身底裤褪到膝弯,指着那根高耸笔直的阳物道:“嫂嫂若是存心欲得此药,需将守礼这跟东西纳入体内,以示诚心啊!”乍感下体一物坚硬炙热,仅存一分羞耻突地袭上心头,妇人勉力摇头道:“不不可,你我叔嫂,怎能”
方氏本趁着孟守礼褪去衣裤之际,上身前探素手高扬,眼见那药瓶便唾手可得,岂知恶人闻听此言,竟是怒道:“好你贱婢,本公子好言于汝,你却如此不识抬举”
言及此处突然伸手将药瓶取过,扔到床里方氏无法触碰之地,这才续道:“你且听真,汝这一身骚肉早已尽归本公子,世间更无此等好事,汝既已甚为本公子之娼妓,便休想再立什么贞节牌坊!”
方氏气哭,用尽力气翻身跪在床上,缓慢蠕动向药瓶爬去。岂知男子竟一把将之纤腰搂住,胯下巨物更不容情,对准妇人私处狠狠挺刺直入,深深插进方氏花径之中。
往日里若是如此粗暴,如方氏这般新妇早已消受不起,定然凄惨叫来,然此时妇人被药物所摄,似此肉身已不属她有,心中只有一念,便是取药舒缓心中莫名苦楚,竟无半点抗逆更未发一言。
只是牵手高抬,兀自欲向前爬动。孟守礼眼见此时方氏,赤裸娇躯悸战,粉背汗水淋漓,甚至口角已有津涎淌出,虽知乃其为自身毒物侵蚀弥深所致,然仍不自禁心中一阵亢奋,阳jù跟着猛抖。
当下更不多言,一面搂住美人柳腰一面便在她私处开始狂戳猛顶,宣泄着无边肉欲。方氏扬起手来欲抓近在咫尺那药瓶,却被孟守礼抓住那条粉臂背到身后,二人虽抽chā身子不住荡漾,妇人气球之声也随之断续:“放放放开开开我我,给给给我那那那物物事,且且救救此燃燃眉眉”
如此过得不下一盏茶之功,妇人才终于将那药瓶抓在手里,慌忙迫不及待打开来,一股异香登时沁入方氏心脾,令之忍不住猛然狂吸一口气“嗅哇”
登时如身坠云雾好不畅快,立时忍不住将之尽数倒入口中。“如何,这滋味可是受用,我的好嫂嫂?”孟守礼此时亦汗水大落,然乐在其中之际兀自驰骋于妇人密处不能自拔。
方氏药物入口,立时失了先前挺腰弓背奋力向前之姿,身子缓缓软到卧在床上,闻言竟是喃喃呓语道:“舒服此间便是天堂,奴家正自腾云驾雾,好不好不畅快,奇美奇美难言”
男子感到妇人身子每一处所在俱皆放松下来,而秘洞之中亦随自己抽chā开始蠕动,更有大量淫汁泛滥出来,真是妙不可言,当下上前一步骑在美妇臀上,猛力耸动。
“喔”时刻不久,孟守礼耐不住这销魂滋味,终是将那罪恶源泉泻出,软软倒在床上,拥着美人憩息开去。
不知过去多久天光已然大亮,方氏自瑰丽梦幻中醒转,睁开双眸却见孟守礼已然端坐梳妆台前,正自用一双贪婪眸子盯在自己身上。
妇人立时醒悟,慌忙拉过被褥遮挡赤裸娇躯。待羞耻掩住,旋即便想起此前种种,不由得羞愤欲死,惨声哭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