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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等今夜我用灵识探查过再说,到时你为我护法。”停顿了好半晌,苏绫终于皱眉开口。
卓玉书颔首起身,“好,晚餐后见。”
下午,不多时,就到了晚饭时间,晚饭依旧在会议室里享用,没想到这群搞科研地待遇相当之好,到地方上搞研究还配备了相当的食材与厨子,晚饭色香味俱全,还颇为科学营养。
在晚饭期间,又迎来了几位玄学大师,几人风尘仆仆放下东西就参与进来,话题依旧没有离开失踪队伍与地裂深坑,只是再多的商讨依旧道不出个新鲜来,丝毫没有突破性地进展,更没有什么建设性地意见。
晚饭结束,苏绫与卓玉书二人便并肩离开了会议室,径直来到那处高坡之上,只不过这一次,苏绫并未去看那团阴霾之气,而是将视线对准了洞穴处。
“之前本打算用灵识探查,现在看来,灵识很难穿破结界,我打算元神出窍进入洞穴,你为我护法。”苏绫垂眸沉吟着道。
此言一出,卓玉书面色惊变,“原身离体?此术乃至高法术,族中除了桌灵长老再无他人能够办到。”桌灵是族中辈分至高的长老,常年闭关修炼,从来不理家族事业,卓玉书出生至今也只见过他三次,都是族中出了重大事件,包括他们带回苏绫告知的家族史消息,桌灵长老特地为此召见了一次他。
据说桌灵长老已修炼到先天境界,元神可以离体,却距离肉身有一定地范围界限,意思就是不能离开肉身太远,否则魂飞魄散。
听了卓玉书的一番话,苏绫挑眉,“先天境界?”
卓玉书更是以颇为狐疑地眼神打量起她来,修炼之人最基本的境界划分苏绫竟然不知?虽然到现在为止也没有看出苏绫修为到底如何,但是她自己总归不可能不知道。
最开始,苏绫在青城县自家楼下瞬间感知到他们的到来,就知道这丫头有些修为,在白坪村,第二次见面时苏绫对付那妖孽令诸多长老感觉诧异。
再后来进入深山,再见苏绫时她已经元气透支,昏厥过去,一番查看可以知晓是身体长期透支挥霍元气,而她体内地元气竟是惊人的少,从修为看来丝毫不至深厚,但却能使出诸多强力地法术。
可以见得,就是因为法术级别甚高,体内元气有限,才导致体虚羸弱,入不敷出地境地。
即便现在,苏绫的身体依旧恢复得不算好,起码以他的眼力,一眼就可以看出她气虚浮弱,而普通人却是看之不出的。
所以此刻苏绫说出她能元神离体,卓玉书才是如此诧异至极。
苏绫不明白他那些划分,只知道自己的元神依旧是卢羲,任何只要是她知晓的法术都可以使得出来,限制只在于自身元气不足,难以持久,或是有伤身体。
至于什么先天境界和后天境界,八成是经历万古岁月后世修炼者自行整理出来更为系统地等级划分,这也并不令她觉得奇怪,如若没有这明确地划分如何层层修炼增进修为。
“这基础知识,倒是还要与玉书讨教讨教了。”苏绫淡笑着说完,便整个人盘膝而坐,闭目起来。
卓玉书看着她,蓦地一笑,这女孩年纪不大生于县城之中,身上却是带着一股子道不明地古意,行事作风颇具大将之风,气度浑然天成,哪怕指使他家中长老也是一派习惯自如地语气,丝毫没因年龄露怯,相反地犹如上位者般自然成性。
此刻更没有因为要与他讨教而露出需要讨教地语气,简直是叫人无奈啊!
苦笑一声,卓玉书亦是盘膝而坐,静静地坐在一旁,少有机会近距离地打量起苏绫来。
眉目清新秀气,此刻闭着眼,再无少年老成地眼神作祟,看起来显然就是个羸弱还带着些少女稚气的面容。
她这样的年纪,哪里来得这些见识?又是哪里来得这些自信从容?丝毫没有未经世事的少女懵懂,如果真是幼时修炼,有高人指点,可一个从未走出过县城的少女也不该懂得这么多,更不该与这些学者教授会晤毫不露怯。
毕竟本事与见识实该是两码事。
“有没有什么危险?”卓玉书沉吟问道,如若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地方他也好在旁注意着些,例如不能被声音打扰还是……
“嗯?”半天不见回音,再转头,却发现苏绫已经入定,平静地面容上全无波澜。
洞中黑漆漆地,如同万年不见光亮,元神感受不到味觉与嗅觉,但苏绫觉得如果可以感受,一定是无比地潮湿且阴冷,并且透着一股子常年不见阳光地霉味。
飘入洞中,元神全无重力,再不受地吸引力的限制,只凭精神操控游荡于空间之中。
眸能夜视,却也只能看见周遭阴沉沉地石面……
苏绫尝试感应盘古幡,一丝细微的感应适中存在,引领她层层深入洞中。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卓玉书屡次抬腕看表,首次感觉时间有些难捱。
“四十分钟。”卓玉书如画般地长眉紧蹙起来,苏绫入定已经足有四十分钟,这样长地时间已经可以走出足够远的距离,何况元神与肉身不同,不受洞中地势影响,更不会腿脚疲累,这样远的距离,这样长的时间,当真没有问题?
还是已经遇到了什么问题?他皱眉看着苏绫,眉目间满是凝重与担忧。
就在这时,山坡下方传来几道脚步声,卓玉书回过头,却见正是晚饭期间迎来地几位所谓大师,其中一人他印象颇深,那人名叫孙喆,长发、一字眉,年纪约五旬左右,留着黑色长须,走起路来有些仙风道骨似的。
这人江浙口音,经介绍,卓玉书知晓他就是名震国内,茅山道教的玄术第一人薛一薛老爷子地嫡传弟子。
记得在听见薛一名号时,苏绫曾露出若有所思地表情。
剩下的其他几位也有些名号响亮地,当然,对于卓家来说实在是不值得关注。例如道教分支,传一教大弟子李毅阳,别看是大弟子,年纪也有四旬往上了,方天介绍他时也颇为推崇,另外还有一位自幼在泰国等地学习法术,迟暮之年才归国传法,广受弟子的刘金年老先生,都是此次来宾中的主角人物。
此刻这几人正并肩朝着山坡处走来,其中李毅阳手持罗盘,神色凝重,“这晚上阳气下滑,阴气上行,比白天探查更为精准,你们看,这个位置明显阴气更重。”
罗盘并非儿戏,用科学解释其寻的是磁场,与阴阳相对,的确有理有据。
说着话,几人就踏上高坡,正好看到起身地卓玉书。
“咦?有人?”李毅阳抬起头来见到身穿黑色长袍的卓玉书也是一怔,今夜他们是后来的,方教授主要为他们介绍了几位专家学者,倒是并未介绍这些旁人,他自然不知是方教授知道卓玉书等人有意低调,所以并未刻意介绍。
他只当这群人是无名之辈,或是打杂的、亦或是自荐而来,事实上他并没有考虑这些人是做什么的,只是觉得他们的穿着实在奇怪,估计是丑人多作怪,没什么本事却喜欢作怪的这年头大有人在。
刘金年老者身后疑似其弟子的年轻人便出声道,“几位大师巡查,闲杂人都散开!”
卓玉书皱眉,低头看向脚边入定地苏绫,叹了口气,开口道,“你们查你们的,我坐我的便是。”
若不是为苏绫护法,他何须与这群人多言。
那年轻人顿时眉头一竖,“我说你是不是听不懂话,几位大师在办事,闲杂人在这扰了清净,耽误了这次调查你担得起吗?”
狗仗人势的东西,卓玉书眯了眯眼,斗篷之下的面容令人看之不清,“凡事都要有个先来后到,你们后来凭什么要我让路,要查就查,不要废话!”
年轻人还要说话,刘金年却是抬手将他制止,随即冲着卓玉书拱了拱手,“今次除了诸位专家学者外,还邀请了多位玄学中人,年轻人,我看你不像是搞科研地,也是我道中人?”
他自然是从卓玉书的判断其年龄。
“不敢当。”卓玉书淡淡开口。
刘金年却是从中听出几分敷衍不屑,怠慢得很。
岂止是刘金年,其他人都是听出了这黑袍青年口中的敷衍之意,心觉刘老前辈好生说话,这年轻人怎地没个礼貌。
“孺子不可教,刘老前辈不要与这年轻人置气,先着手要事。”李毅阳开口说道。
唯有在旁的孙喆一直没有开口,而是在查探天象,这时,他抬手道,“你们看,这天象阴霾缭绕,可不怎么吉利啊。”
“最阴煞之处指向这里,孙大师又看出此处不吉,我看这出事因由就在此处无疑。”李毅阳颔首赞同。
刘金年皱眉,“难道是煞气克运所致?这边境处被煞气缭绕,克了运势,才导致事故频出,若我等在此做法驱煞,估计明日就会吉星高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