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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红木转移,家家念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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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会开始,令苏绫感到讶异的是竟然还有主持人。

    李春阳和王亚安等人都已经归位就座,主持人上台,先是念了一段喜气洋洋祝王朦朦生日快乐的词。

    而后王朦朦那一桌少男少女中就爆发出欢呼祝贺声。

    主持人请王亚安携女儿王朦朦上台讲上两句。

    只见王亚安西装革履,风度翩翩地携女儿上台,“十分感谢!十分感谢朋友们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为王某人的女儿庆生!王某人何德何能,能让在座诸位亲临!多余的话我就不多说了,诸位吃好,喝好!也在此表扬我们朦朦不负所望,考上了朝西市的著名高中,高德高中!”

    下面一片掌声,王亚安冲主持人示意,便带着王朦朦下了台。可以看出王朦朦上台有些发懵,还有些局促,站在王亚安身边略显不安,而下台时显然输了口气,脚步加快急忙冲回了座位。

    苏绫隐约注意到,薛婷的神色在王亚安上台那一刻便有些不自然,见到丈夫偏偏风采地讲话时,更为落寞,唇角甚至划过一丝苦笑。

    可怜了这女人。王亚安携女儿上台讲话,却是将丑妻落在一旁,从始至终也未提过妻子,更为朝这里看上一眼。

    “这王亚安嫌曹糠之妻登不上台面,骨子里卑劣得很。”苏绫淡淡地道了一句,适才想起江淮生已经借女娲石铸肉身成人,不再自己的身边。有时竟还有些不习惯。

    王亚洁正鼓掌,闻声转过头,“绫绫你说什么?”

    苏绫微微一笑,朝着王亚洁摇了摇头。后者也没听清,便转身与薛婷说话去了。

    就在这时,王亚洁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这手机要说也是近两天才配上的,因为负责城东项目,联络方面不能有差池,为了让王亚洁更好地指挥工作和获知工作进程,王建国特地叫王亚芳将家里换下的旧手机拿给了王亚洁,并帮她配了手机卡。

    “嗯?好,我知道了,小刘你先稳住他们,等我到了再说。”王亚洁挂掉电话,便转头看向王建国,“爸,城东施工队来的电话,说是有市局的同志带几名什么专家到工地上,要研究凶器根茎出土的位置。”

    王亚洁说不明白,因为自己也觉得糊涂,一颗老树根茎出土的地点有什么研究的,难道对方的意思是要勘察案发现场?只是现场已经照过相,也检查过了,眼下都开始正常施工,现场已经破坏,还有什么可研究的?

    听到这,苏绫也竖起耳朵,她叮嘱赵东疏通关系将那树木根茎取来,昨天倒是得了赵东的信儿,说凶器已经移交到市局,好像还要经过专家鉴定,具体转到那个位置警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眼下赵东正在找市局的关系。

    王建国皱了皱眉头。

    王亚洁便道,“爸,我先过去看看,应该没什么大事,晚上回家我再跟您汇报。”

    “路上小心些,要不我叫亚康开车载你过去吧。”

    “不用了,酒店离工地也不远,我出门打个车就成。”王亚洁说罢拿起包就起身。

    苏绫站起身道,“我跟你去!”

    难不成这事跟那树精真有关系?树精已经被自己施法压制住,吩咐那警察用柳树枝捡起不过也是以防万一,待那粉末夹杂元气吸收进去万万不会再要人命,按理说不会出什么岔子,按照苏绫猜想更不会有人能认出这东西才是,理应不会出什么岔子才是。

    “你在这待着,我一会有事要忙带着你也不方便,绫绫乖,一会跟姥爷直接回家。”王亚洁用不容置疑地口吻深深看了苏绫一眼,意思显然是要苏绫此时懂事一些。

    说罢,她就转身快步离去。

    而一旁的薛婷也笑着起身拉住苏绫,“你就坐大伯母身边,都是家里人,没事的。”她还道是苏绫后进家门,没有母亲在场有些怯场或是不舒服,所以出言安慰道。

    看着王亚洁出门的背影,苏绫无奈地落座,随后掏出手机给赵东发去一条消息。示意他到城东工地打听情况,事后再详细告知自己。

    “听说建国工地死了人,最近正闹得凶,昨晚跟一朋友吃饭还聊到这事,具体是怎么回事?真招邪了?”见状,刘正德忽然开声问道。

    王建国闻言一怔,“这事亚芳回家没跟你说?”

    这事先前一直是王亚芳负责的,刘正德是王亚芳的丈夫,可现在见他神色好似真的一知半解、

    刘正德顿了顿,笑道,“这两个月公司特别忙,我也没怎么跟亚芳沟通工作上的事,我半夜回家她也休息了,一早我还没起她就走了,面都难碰上。”

    王亚芳就看了他一眼,面上笑着道,“是啊爸,正德最近公司事情特别多,也赶上咱们焦头烂额的时候,也没时间跟他说这些事。”

    王建国便点了点头,捏着被服务员刚刚摆上桌的红酒杯道,“报纸不是都报道了,工人发疯在工地自杀,建国没处理妥当事情闹了起来,不碍事的,过段时间就过去了。”

    显然王建国也不愿多谈,刘正德就笑着点了点头,“要是警方方面需要办事您就跟我张嘴,这点事还是不成问题地。对了,听说凶器块红树根茎,都是上百年的老树了。”

    王建国一怔,“你怎么知道?”对了,那凶器被警方带走还一直没有消息,王家把所有注意力都转移到小李的身上,更是一点都没问及过关于那凶器的事。

    或许王建国打心眼里就认为是那李祥发疯,与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没有关系。又或许,是他打心底里愿意这样认为,而这样也是对建国最为有力地。

    “我那朋友是市局的,昨天晚上喝酒提过这事,说是不知道什么部门派下来的专家都直接跟他们局长沟通了,好像很重视这个事,直接提走了凶器说是要进一步研究,内部都传那东西邪性得很,好像有警员都因为它遭殃了。”刘正德煞有其事地喝了口服务员刚倒上来地酒。

    刚刚落座的王亚安没听见前面的话,闻声就道,“出事的警察我都打点好了,不会声张的,报纸爱怎么传就怎么传,没人证实做不的数。”

    听闻此言,刘正德讶异道,“真有警员受伤啦?”

    王亚安一怔,转头看向王建国。

    王建国阴沉地看了大儿子一眼,摆了摆手道,“今天不提这事,亚芳回家再跟你细说吧,叫外人听了去不好。”

    刘正德点了点头。首次对这事具体什么情况好奇起来,事实上他都已经几天没回家睡过觉了,只是这事不便与王建国说,而王亚芳是个好面子的自然也不会说。

    他就是通过报纸了解到建国集团有工人自杀,有说是因为见鬼了,有说是工人为了给妻子治病企图在工地自杀讹钱,也有说工人有疯病,事发时刚好犯病,杂七杂八什么说法都有。

    而他昨天晚上跟一市局朋友吃饭,那人酒过三巡就提起了建国集团死人的事,只说是凶器是个树根,传言是昨晚下班前不知道什么部门的专家过来直接把东西取走了,大家都传邪性得很。

    现在见王建国不愿多谈,刘正德就觉着有趣起来。

    听了刘正德的话,苏绫更是暗暗蹙眉,树根已经再次被人取走?不过是件凶器而已,递交市局可以理解,但又被人带走是不是有些不对头了?

    夜幕降临,青城县一座居民楼大院内,身穿雪白衬衫的瘦高少年正叼着一根狗尾巴草斜倚在花坛树下,望着空中清幽的月光似乎正陷入沉思,半晌,他吐出口中的狗尾巴草,唇边划过一丝柔和地笑容自语道,“苏绫,现在你在做什么……”

    “喂!”一声不满地声音忽然从少年身后响起,他猛地抬头,就见一道纤细身影正站在自己身后不远处,抱胸笑吟吟地看着自己。

    那身影走上前两步,抬手将俏皮的短发掖在耳后,“青岩哥,苏绫是谁呀?今天上午你们提过的苏绫?”

    斜倚在树干旁的少年正是傅青岩,他转过头微笑道,“什么时候过来的?”

    “刚刚就站你身后了,也不知道想谁呢都没发现我。”徐慧安嬉笑蹦跳着来到傅青岩身旁落座,望了望天上的月亮,“还是国内的月亮好看。”

    傅青岩就挑眉笑道,“有区别吗?”

    徐慧安转头望了他一眼,抿唇道,“当然。身边的人不同心情就不一样,难得跟青岩哥有机会一起看月亮,怎么?是不是觉着我说话越来越甜啦?”

    傅青岩无声大笑,“几年没见是会说话了。”

    徐慧安便腼腆一笑,“青岩哥,我怎么觉着这次回来你变化很大,你知道吗,以前我认识的傅青岩除了打球和学习,完全就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呆子!”

    傅青岩被这比喻逗笑了,“现在呢?”

    徐慧安想了想,“好像有心事了,而且你为什么暑假不补课反而到矿地上帮忙,傅叔叔那么大的家业也不缺你帮手吧?”

    傅青岩双眼陷入沉思,微笑道,“有一个人,她让我见识到了许多不一样的东西,也让我发现年龄或许不是漫无目的游手好闲的借口,在书本以外、校园以外,还有更广阔的天地可以翱翔。既然她能,我也可以努力去做,只是不想被她落得太远吧。”

    徐慧安愣住了,看着傅青岩英俊如刀雕般的侧脸,内心深处有了些许震动与不安,“苏绫?”

    傅青岩的表情略微产生了些变化,随即微笑着转头看她,“你是十万个为什么?”

    徐慧安就扑哧一笑,“青岩哥,你说的话我能理解。”

    “嗯?”傅青岩挑眉。

    徐慧安便转过脸,仰望天上的月亮,“以前我学习不好,脑瓜笨,爸妈就想让我在国外接受更好的教育,那时候我也没怎么努力,直到后来遇上了一个人,是他让我变得更加努力上进,也是他让我变得越来越优秀,我为了他拿到无数次第一名,为了他学习原本根本不感兴趣的户外运动,或许当初只是不想被他落得更远,所以你的心情我能理解。”

    傅青岩惊讶地看着她,笑道,“谈恋爱了?”

    徐慧安摇了摇头,耸肩道,“还没呢,他可能还不知道我这份心意吧,不过我想以后会让他看见的,只是现在似乎还不是时候。”

    傅青岩不解地皱眉,“为了他付出这么多,为什么还不让他知道?”他跟徐慧安也是很久没见了,最多也不过是她偶尔假期回国呆上几天就得离开,对这丫头的现状的确不了解得很,对方八成是在国外认识的,如果是这样,高中回国无疑是对她巨大的打击。

    恐怕徐慧安的还不是时候,指的就是这个吧。

    “难道是因为回国?”傅青岩皱眉问道。

    徐慧安一愣,猜到了傅青岩的想法,当即抿唇笑道,“是呀,因为回国了,所以现在还不是时候!”她意有所指地笑。

    随即她又嘟了嘟嘴,“回国还不是因为封建不人道的娃娃亲!你说你是不是该为这事负全责?”

    月光斜挂,遍地清幽。

    傅家所在的大院安静得很,可位于青城县以南的平房区域,一间百平米的杂货店内此刻却人声鼎沸。

    “快快快,挪我我那屋去。”董淑芬尖锐焦急地声音在前进的小超市里响起,吵醒了因为疲累一天早早休息的王美涵。

    王美涵爬起身,拉开窗帘,从连接着超市的窗户朝外看去,就见一大帮人稀稀拉拉地涌了进来,首当其冲就是董淑芬,几人抬着担架,担架上躺着个老人,此刻还挂着吊瓶,身旁一名妇女高举着吊瓶也不知是累的,还是因为盛夏闷热,已是满头大汗。

    王大成快步从里屋冲了出来,见到眼前情况大惊道,“淑芬,这……怎么回事这是?”

    董淑芬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我爸病重,我合计给他转到朝西来看病哪!大成,那丫头的赔偿款不是在你手里存着呢?我家实在拿不出钱了,你不能见死不救吧!”

    劈头盖脸,董淑芬就是嚷嚷起来。

    王大成滞了滞,这钱他还打算过段时间商量着应下董淑芬的要求,盖个新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