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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
吴松挑眉,正准备张嘴问问,才发现自己根本发不出声音,嗓子干涩的完全不能发声。
仿佛看破了他的困难,那侍女赶紧放下手里的托盘,走过来倒了一碗温热的茶水小心的喂着他喝下。
温热的液体滋润了喉咙,将一碗水喝了个干净,那种干的冒火的感觉才舒缓了些,那侍女极为有眼色,适时的撤去碗,还擦干了他唇边的水渍。
不太习惯这样的服侍,吴松皱皱眉,“不用了,我自己来。”
那侍女很是机灵,扶着他坐起来之后就赶紧退开,安分的立在一旁,等待他问话。
吴松心里有些别扭,干巴巴的问道:“这是哪里?”
“回将军,这里是厉城城主府。”
厉城?厉城距离王城还有还远,看来大军还没有撤回去,要是撤回去,自己怎么会留在这里?
不过,“将军?将军是怎么回事?眼下到底是什么情况,你且细细说来。”
那侍女懂事的点点头,言简意赅的讲完眼下的情况。
“将军您有所不知,那日您昏迷之后,璟王殿下就带着您和另一位将军回到厉城,请来药王谷谷主亲自为两位医治,婢子手里这碗药便是谷主亲自开的。”
“婢子是璟王殿下找来照顾您的,您昏迷了半个月,谷主说您伤势太重,不能挪动,于是璟王殿下就先回去王城复命了。”
吴松挑眉,“璟王回去了?”
“是的,那一战之后,黔国不再向大渝进军,两国暂时休战,所以璟王殿下才能回去复命。”
“而您和另一位将军,因为军功卓越,璟王殿下极为夸赞,皇上龙心大悦,便封了您为破虏将军,另一位则是平狄将军。故而婢子唤您将军。”
吴松蹙眉沉思了片刻,缓缓点头,再挑眉扫了一眼安分站在原地的那个侍女,淡淡问道:“你倒是不错,知道的很多嘛!”
侍女一顿,随即低着头福了福身,“婢子都是奉着璟王殿下的命令禀告的,不敢僭越。”
冷冷的扫了她几眼,才收回目光,这侍女不简单,防人之心不可无,自己还是小心一点的好。
“那另外一位将军醒来没?”
“回将军,平狄将军比您早三日醒来,还吩咐婢子等您醒来要前去禀告。”
吴松点点头,示意自己知晓了,刚醒来一会,这会就明显的精神不济,对那侍女示意拿过药碗,自己端着一口喝完便躺下,让侍女退了出去。
喝了药,吴松也支撑不住,很快便睡了过去。
另一边,知晓吴松醒过来的秦之翰才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他的情况比吴松好一些,当晚吴松护着他,反而吴松受的伤比较重。
特别是经脉里的暗伤,怕是没个几年不能恢复。
吐出一口浊气,秦之翰一声低唤,“红袖,”随即房门被推开,侍女装扮的红袖走了进来,只是这侍女娇媚的过分,一双丹凤眼勾魂,放到外面还以为是那种狐媚主子的奴婢。
此刻红袖走进来,娇媚的脸上满是娇笑,笑盈盈的走到秦之翰面前,伸出涂满丹蔻的指甲挑起秦之翰的下巴,语音黏腻上挑:“公子,您有个吩咐?”
秦之翰面色一僵,暗自苦笑。
这一回,可是把红袖惹怒了,不好收场啊不好收场。
想来灰鸽也是有气的,不然就不会让红袖跑过来闹了。
自知理亏,秦之翰恬着笑脸,柔声对红袖道:“亲爱的红袖,你家公子口渴了。”
红袖媚笑道:“既如此,那婢子来喂公子喝水。”
说完,极尽优雅的从茶壶倒出一杯水,自己长开樱桃小口,抿了一小口,便凑近秦之翰,竟是要嘴对嘴的喂给秦之翰喝!
吓得秦之翰不停的挣扎,往床里面缩,不顾伤口的疼痛,带着哭腔惊悚求饶:“红袖!亲爱的红袖!红袖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留在军营,我不该差点玩死自己!我不该……”
“不该什么?”
瞧见红袖咽下那口水,直起身子抱胸站在床前,冷冷的看着自己,秦之翰才松了一大口气。
苦着脸道:“不该让你们担心。”
红袖危险的眯起眼,声音无比的咬牙切齿,“你也知道!你怎么变得这么蠢!你堂堂天机阁阁主,竟然要自己上战场!你脑子被驴踢了还是被门夹了?!你想死就直说!我红袖其他没本事,杀个人还是不眨眼的!看在你是阁主的份上还能给你一个痛快!免得你死在战场上占了一个烈士名额!”
“……”
好可怕!黑化的红袖好可怕!妈妈呀!!!QAQ……
缩在角落完全不敢出声,秦之翰只能弱弱的画圈圈,没办法,事情已经发生了,也的确是他莽撞,红袖与灰鸽不同于其他人,他们从小长大的情谊不是假的,不仅仅是属下与阁主的关系那么简单。
红袖叉着腰对着缩成一团的秦之翰骂了半晌,才停下喘口气,端起刚才倒的那碗水喝了个干净,让秦之翰看的默默咽了咽口水。
发泄完了的红袖仍然咽不下心里这口气,天知道这几个月他们是怎么熬过来的,不停地打探着消息,然而军队毕竟是军队,埋在里面的暗线难免出问题,总是打探不到可靠的消息,再加上秦之翰的有意低调,若是他不主动联系,外面的人根本联系不上他!
这让红袖一度气得恨不得冲进去打死他,这个蠢货,简直就是没脑子!莫说江湖势力不参与这种国家战事,就算是参与,你也有各种玩阴谋阳谋的方法,实在不行去刺杀,去下毒,都行啊!
这才是江湖人解决问题的方法好吗?!你一个天机阁阁主,竟然自己跑去战场上厮杀,你当自己是那些一无所有的小平民吗?!还是说正义感爆棚要以这样草根英雄的方式体现自己的价值?感受那种成功的成就感?!
对此红袖只想糊这个蠢货一脸!
好不容易平息下这口气,瞧着他那个可怜兮兮的模样,翻了个白眼,红袖才再次倒了一碗水,恶狠狠的递给他。
“喝吧!喝了继续当你的大将军!”
秦之翰讪笑两声,端过碗转过身咕咚咕咚的两大口喝完,好像生怕别人跟他抢似得。这个模样让红袖又鼻子一酸,心里暗道,也不知道吃了多少苦。
身上的疤痕添了好多,给他上药的时候红袖差点哭出声来,不敢相信这是那个一直怕事的阁主,那个从小练剑偷懒的秦之翰。
他留在军营的目的他们完全猜不透,只知道那个青山镇女子的夫君也在军营里,但这跟他有什么关系?难道还要比最后谁的军功多嘛?红袖真的想劈开这人的脑子,再塞进去一坨豆腐渣,看看两者之间有什么区别。
不管他们如何反对,秦之翰的固执从来都是那么明显,更重要的一点,他们始终只是属下,对于他的命令,无法反驳。
所以当他伤成这个鬼样子回来的时候,红袖他们也得满世界的找药医治,幸好之前与那璟王有过合作,知晓这人就是天机阁阁主之后,唏嘘一番,试探几句,便开了方便之门。
还请来了药王谷谷主医治。
不过那谷主也是奇怪,好像对吴松更加体贴一点,难道他们之前相识?
哦,对了,听说药王谷和他娘子有过合作,想来是相识的。
红袖看着秦之翰皱着眉头喝了药,递了一块红豆糕过去,伺候着他躺下。
秦之翰眨巴眨巴眼睛,瞧着红袖白若凝脂的侧脸,感动道:“红袖,你真好!”
得了红袖一个大大的白眼一枚,然后轻声退了出去。
站在门外,红袖长长叹息一声。
总算,是告一段落了。
“喝吧!喝了继续当你的大将军!”
秦之翰讪笑两声,端过碗转过身咕咚咕咚的两大口喝完,好像生怕别人跟他抢似得。这个模样让红袖又鼻子一酸,心里暗道,也不知道吃了多少苦。
身上的疤痕添了好多,给他上药的时候红袖差点哭出声来,不敢相信这是那个一直怕事的阁主,那个从小练剑偷懒的秦之翰。
他留在军营的目的他们完全猜不透,只知道那个青山镇女子的夫君也在军营里,但这跟他有什么关系?难道还要比最后谁的军功多嘛?红袖真的想劈开这人的脑子,再塞进去一坨豆腐渣,看看两者之间有什么区别。
不管他们如何反对,秦之翰的固执从来都是那么明显,更重要的一点,他们始终只是属下,对于他的命令,无法反驳。
所以当他伤成这个鬼样子回来的时候,红袖他们也得满世界的找药医治,幸好之前与那璟王有过合作,知晓这人就是天机阁阁主之后,唏嘘一番,试探几句,便开了方便之门。
还请来了药王谷谷主医治。
不过那谷主也是奇怪,好像对吴松更加体贴一点,难道他们之前相识?
哦,对了,听说药王谷和他娘子有过合作,想来是相识的。
红袖看着秦之翰皱着眉头喝了药,递了一块红豆糕过去,伺候着他躺下,自己才轻声退出来。
总算,是告一段落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