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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好痒别别舔我的鼻子呵”眼前的画面让简易凡不由得愣在原地,整个客厅被此时落地窗外灿烂的阳光照耀得十分刺眼,可是在这刺眼的空间里,陈培爱她在做什么?
她怎么可以只穿一件他的衬衣就这样和狗在地上打滚?这个女人!难道她不知道此时她的笑容比这刺眼的阳光更炫目,难道她不知道她身上的衬衣根本遮不住乍现的青光这个该死的女人!
一股腥热的液体顺着鼻腔流下,简易凡潜意识的伸手一摸,手指上鲜红的颜色大大刺激了他的神经。
“陈培爱!”
“喝!”
客厅里原本正在嬉戏的一人一狗,同时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停住了所有的动作,四只瞪得圆溜溜的惊恐大眼晴一致的望着简易凡,让他所剩无几的良心突然在这一刻起了作用。
“你”望着陈培爱紧紧的搂住牧羊犬的狗头,一副相依为命的样子,简易凡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像现在这样可怕。
“叔叔你流血了!”
紧紧的盯着这个一脸凶相的叔叔,陈培爱想要拔腿就跑,可是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在这里怀中的狗狗起码可以和她作伴,虽然狗狗此时也是狗毛直竖,不过她也好不了多少,随着这个面带血痕的叔叔一步步的向自己走近,她的腿好像有些发软,好可怕!
皱着眉看着陈培爱微微向后缩的肩膀,简易凡停步在她面前,忍不住叹一口气,昨天以前她不是还时时刻刻都想要和他对抗到底吗?什么时候她变得这么小可怜了。
“唉”
缓缓的蹲下身接近她的视线,简易凡慢慢的伸手向她。
“呜”
一人一狗都同时闭上眼睛向后靠拢的发出畏惧的低呜声,感到自己的衣颈一紧,然后就再也没有动静,陈培爱方才慢慢的睁眼露出一小条眼缝的偷瞄着眼前的人,这个叔叔到底要做什么?
“现在知道我是谁了吗?”
目不斜视的将她大敞的衣领扣好,他可不想被她冠上色狼的罪名。深吸一口气的低下头望着陈培爱,即使是因为惊吓过度,他也不相信过了这么久她还没恢复正常。
不过此时紧紧的搂住牧羊犬的陈培爱到是很可爱,狗儿被阳光照成金黄色的长毛和她被阳光染上蜜色的肌肤搭在一起,看起来柔软的让简易凡想伸手去触摸。
“是谁?培爱不知道叔叔你也不知道自己是谁吗?”陈培爱小心翼翼的问,虽然很害怕但是她也很好奇,怎么会有人不知道自己是谁,那不是很可怜吗?
“你”听着这刺耳的“叔叔”二字,简易凡几乎要认为这个陈培爱在和自己开玩笑,叔叔不看她眼中透亮的好奇和怜悯,对!是怜悯,她在为他感到可怜,可怜他不知道自己是谁吗?不会吧,难道她
“是谁傻了?叔叔你怎么了?是培爱傻吗?可是安基拉嬷嬷常常夸培爱是个聪明的孩子。”
望着这个叔叔对自己目瞪口呆的样子,陈培爱不觉得他可怕了,总是有个声音在她耳边说话,可是又不见有其他人,那一定是这个叔叔的声音喽。
“孩子?你你几岁了?”
越来越多的不可置信在简易凡的脑海里飞速的盘旋,即使告诉自己这不可能,但是眼前的事实让他不得不问出这个问题。
“七岁啊!培爱刚满七岁!”
天啊!望着眼前这个自以为是七岁孩子的陈培爱,对上她眼中如处子般稚嫩的流光异彩,简易凡觉得自己的头有些晕晕的,心有些闷闷的七岁!
(七岁?这)
“我以为您可以解释给我听!”
望着客厅沙发上依然紧紧搂着牧羊犬的陈培爱大大的瞅着自己的眼睛,让简易凡只好选择将视线移到窗外。
(这我那培爱现在呢?她人是否感到不舒服还是有别的)
“目前好像只有年龄的问题,但我想这可能是智力或者记忆力的问题,难道您也不知道吗?”
对上电话那头焦急的声音,简易凡的声音也不由得提高,这个陈培爱口中的安基拉嬷嬷不是应该是最了解她的人吗?如果连她都不明白现在这个突然以为自己是七岁的女人到底怎么了,那他又该怎么办?
(简先生,可不可以送培爱回来,电话里一时说不清楚,我必须尽快见到她,请你)
“我知道了!”
币上电话,简易凡立即回头望着蜷缩在沙发一角的女人,如果要他相信这个此时握着手指头咬指甲的女人是二十岁,他恐怕也不能确定!
“这个要怎么用?”
陈培爱困惑的望着面前摆着的衣服,她不知道自己怎么能够穿上这么大的衣服,而且还有一些东西她不知道该怎么穿,就好比这件
站在客厅里的简易凡,听到卧室里传来她模糊不清的喃喃自语,忍不住皱起眉,难道她连衣服怎么穿都忘记了?
“好了吗?”
“嗯”听到外边有些不耐烦的声音,陈培爱赶忙将最后一件衣服套在身上,向外边走去。
当简易凡望着着装完毕的陈培爱,真觉得自己即使再怎么冷漠,也受不了她这样的打击,她到底有没有七岁?
望着他盯着自己身上高高挑起的眉头,陈培爱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身上,有什么不对吗?
她身上还是他那件长及她膝头的衬衣,下面是她的长裤,外面挂着她来时穿着的大衣。没错,可错就错在她手上的东西一件粉红色的蕾丝内衣!该死的!难道她不知道这个是要穿在身上的吗?
“这个狗狗的吗?”
看他死死的盯着自己手上的东西,陈培爱好奇的扬起手中的东西,两个饭碗一样的布袋连着,到底有什么用,也不像狗狗的脖套呀?好奇怪。
翻翻白眼的简易凡伸手取饼她手中的东西,无奈的塞进她大衣的口袋,然后将她的大衣拉链拉上。
“叔叔要带我去哪儿?”陈培爱盯着自己被一个大掌握住的小手,小声的问道。
拉着她迳自走向停车场,简易凡不停的告诉自己要忍耐!对于此时这样能够将自己一世英名毁于一旦的画面,他最好还是冷漠以对,可是
“叔叔”
“够了!”
这样刺耳的称呼即使他再怎么忍耐也受不了。
望着陈培爱可怜兮兮的眼神,简易凡忍不住的再次叹气。唉,此时他倒希望跳出来的是那个老爱和他钩心斗角的陈培爱,而不是这个七岁的小女孩。
“我不是叔叔!”
不再与她对视的拉着她走到车旁,简易凡将身后的一人塞进车里,然后将她紧紧搂在怀里的一狗也塞进座位,这个陈培爱好像和他这只牧羊犬倒是很亲近。
疑惑的望着这个说他不是叔叔的人绕过车前坐进车里,陈培爱不知道该叫他什么,难道叔叔不对吗?还是该叫神父?可是他没带十字架,爷爷吗?他没那么老的。
“唉”
一坐上车便对上她好奇的盯着自己的水汪汪大眼睛,简易凡再次止不住的叹气,自从遇到她以后,他好像总是不停的皱眉叹气的,唉!
伸手将她怀里的狗强行的赶到后座,帮她系好安全带,简易凡发动车子上路。
不时回头望着身后的狗狗,陈培爱偷偷瞄着仿佛专心开车的叔叔,她不知道自己将被带到哪里,不过不停在她耳边说话的声音好像让她安心不少,至少安基拉嬷嬷说过,她能听到的声音都是善良的心声。
“简易凡!”
“嗯?”
“以后不准叫我叔叔,我不是你叔叔,叫简易凡!”
没有表情的,也不看她脸上的任何表情,简易凡冷声的告诉她,不管她是不是七岁,总之他可不是她叔叔!
“哦”虽然觉得这样直呼长辈的名字很怪,可是陈培爱还是乖乖的答应。
“培爱!”
“安基拉嬷嬷”
兴奋得冲进安基拉嬷嬷的怀里,陈培爱一直紧绷着的心这才微微放松下来,送她回来的这个简易凡是个好人吧,只是安基拉嬷嬷怎么好像变老了?
“培爱你”望着陈培爱紧紧搂住自己的样子,安基拉嬷嬷也不由得皱起眉头,培爱已经好多年没有这样一见面就抱住自己了。
“安基拉嬷嬷怎么变老了?嬷嬷”
望着嬷嬷眼中浓浓的担心,陈培爱好奇的看着嬷嬷眼角的皱纹和鬓角的白发。
“培爱几岁了?”安基拉嬷嬷试图微笑的问。
“七岁啦!嬷嬷好过分,怎么忘了培爱的生日刚过!”
听到陈培爱理所当然的回答,安基拉几乎屏住呼吸抬头望着站在陈培爱身后一言未发的简易凡,同样的担忧在他们眼中传递着。
“唉”
望着独自坐在秋千上晃的陈培爱,嬷嬷忍不住再次叹气,原本她以为简易凡的出现会给陈培爱的生命带来奇迹,可是没想到
“您难道不觉得我应该知道些什么吗?”
盯着不远处和牧羊犬一起荡秋千的陈培爱,简易凡的语气是冷漠且不容拒绝的,现在她和他已经不再是两条永远不可相交的平行线了,从昨晚陈培爱出现在他面前,他们的宿命就已经开始纠缠了。
“我想先问简先生你知道些什么?对于培爱”
对上简易凡坚定的目光,安基拉为难但是无奈的开口,看来宿命的安排躲也躲不过。
“她和我一样!”
直视着安基拉的眼睛,简易凡想要让她轻易的看到自己眼中的冰冻,可是
“汪汪汪汪汪”
牧羊犬的咆哮声打断了两人的交流,顺着声音望去,只见陈培爱捂住胸口坐在秋千旁。
“培爱你怎么了?”
安基拉急忙走过去从地上扶起陈培爱,被她煞白的脸色吓到。
“嬷嬷没事,只是刚才这里突然有些疼现在好了”
努力的挤出一丝微笑,陈培爱不想让嬷嬷为她担心。
简易凡盯着陈培爱苍白的脸色,不禁觉得困惑,刚才难道是因为他她曾经说过他冰封的时候她很痛,整颗心像是浸在冰水里一样刺痛。
难道这就是她所说的他们的注定,可是她
“陈培爱!看着我!”
顺着这冰冷的声音,陈培爱拾起头仰望着简易凡,可是在下一秒她便仿佛瞬间坠入刺骨的冰窖一般,那紧紧锁住她视线的灰色双眸,让她的心一丝一丝的生出疼痛,就好像和他眼中渐渐浮现的白雾一样,她的心痛越来越剧烈,直到几乎在下一秒断弦
“培爱!”
接住陈培爱仿佛晕厥般的向后倒去的身躯,安基拉震惊的回头望着简易凡,他眼中布满的灰白色告诉她,这个男人是冰魔歇斯!
简易凡盯着面前翻开那一页上面密密麻麻的文字,这本厚得足以吓死人的书不足以让他皱眉,可是书中的内容
“轮回是注定的,简先生你和培爱的宿命早在几百年前就被纠缠在一起了!”
“仅仅凭这本几乎要作古的书就这样断定似乎实在滑稽,我从来不相信这世界上有神的存在!”
即使看到这样的解释,简易凡也不相信,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在寻找着自己蕴涵着这种能力的原因,可是要他相信这是神的旨意,不可能!
“不仅仅是这本书,这只是揭示你们宿命的关键,更重要的是你们身上的印记!”
安基拉平静的盯着简易凡眼中的抗拒,冰魔歇斯无论轮回几世依然是这样的反叛,索非亚的苦难看来是不会就此结束的。
“印记?我身上并没有”
正想要反驳安基拉的话时,简易凡突然想到早上在自己身上发现的印记,那个鲜红的三角印记!
看到简易凡眼中的困惑,安基拉带着一丝苦笑的继续解释:“培爱的肩头有一个明显的胎记,正因为当年发现了这个,我们才让培爱一直等待到现在,只是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景。”
“又是?难道她以前发生过这种情况?”
暂时跳过印记这个问题,毕竟这世上拥有胎记的人何其多,简易凡紧紧抓住另外的问题。
“培爱七岁时曾经发生过这样的情况,当时我们只是重新告诉她一些事情,没想到这次”
“七岁!陈培爱多大了,我是说她现在的年龄”
紧紧的皱起眉头,一个可能性突然浮现,简易凡忍不住微微提高音量。
“二十岁,怎么了?”望着简易凡脸上一闪而逝的恍然表情,安基拉担心的问。
没有回答安基拉的疑问,简易凡此时只能从自己混乱的思维里抓出一点什么,那就是十三年前,十三年前的陈培爱难道自己当时看到的不是幻觉、不是梦境、不是所谓的圣母玛利亚,而是七岁的陈培爱!那浮在半空中传递给他温暖的小女孩就是当年的陈培爱,和昨天晚上自己所看到的一样,难道她是为了他而变成这样的,是吗?
这个解答让简易凡的呼吸几乎停止,会吗?这个世界上会有一个人为了他而牺牲自己吗?会吗?还会存在因为他的病痛而不忍的生命吗?她这个口口声声众神众爱的陈培爱
蓦然转身步入陈培爱休息的卧室,简易凡的眉头依然紧锁,可是他眼中闪过的万千情绪却掩饰不了内心的激动,如果这个人存在,如果这个人就是陈培爱,如果她真的为了他
迈入陈培爱的卧室,迎面而来的画面让简易凡瞬间定格,从窗边溜进来的阳光顽皮的在熟睡的陈培爱脸上跳跃,她轻轻闭拢的双眼和微微翘起的嫣红嘴角,仿佛都带着微笑般让简易凡止住了呼吸。
这个人他将再也不放手!
“呜”
发现主人的突然出现,牧羊犬低声的呜咽着缩在陈培爱的床角,因为此时主人脸上温柔的表情比他一向的冷漠更让它寒毛竖立。
陈培爱幽幽的从浅睡中转醒,不知为什么刚才在睡梦里她一直都有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远远近近的,仿佛在她耳边说悄悄话,又彷佛在自言自语,但是她觉得很好听,他的声音让她觉得好窝心,暖暖柔柔的,感觉比晚上嬷嬷讲晚安故事的声音还要温暖,呵睁开眼睛,一个模糊的人影映入她的视线,熟悉的感觉让陈培爱没有思索的开口。
“简易凡!”
望着陈培爱半眯着眼睛潜意识的叫出自己的名字,简易凡第一次品尝到喜悦和感动,前所未有的热意在瞬间攻占了他的眼眶,让他觉得彷佛重生一般的温暖和轻松。
说不出话来的简易凡走到陈培爱的床头,轻轻的蹲下身让自己的视线和她平行,伸手抚上她柔滑的脸侧,望着她眼中完全的信赖和温柔,他放任感官的轻俯下身,触上她眉眼上的那一抹阳光,果然,暖暖柔柔的,让他心痛心动的感觉他再也不放手!
“简易凡?”
眼睛瞪得大大的陈培爱,屏住呼吸看他靠近自己,而后感到眼皮上仿佛被阳光亲吻一般的触戚,他在亲她吗?以往嬷嬷都亲吻自己的额头和她道晚安的,可是这个亲吻让她觉得分外的安心,心脏还有一丝不规律的跳动,总之这个简易凡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很凶,可是她一点都不害怕,反而觉得他很亲近,仿佛已经很熟悉一样。
“你在和我说话吗?”
喃喃的说出自己的猜测,陈培爱微笑的望着简易凡,从早上起来自己身边就一直只有他,那么一直在她耳边的声音就是他吧,他在和自己说悄悄话呢!
“真的能听到?”望着她眼中的微笑简易凡柔声问道。
“是吗?那就是喽,你在和培爱说悄悄话是吧,我都能听到。”
知道自己猜对了,陈培爱高兴得坐起身来,看到床尾的狗狗,她微笑的招手
“狗狗”
望着和陈培爱一起看着自己的主人,牧羊犬不敢放肆的扑进陈培爱的怀里,因为它看出此时主人眼中的警告,它可是很会察言观色的。
“呜”
“你很喜欢它?”
回头望着陈培爱眼中毫不掩饰的喜爱,简易凡微笑的出声询问。
“对啊!它很可爱的,对了它叫”回头便对上简易凡眼中的笑容,陈培爱呆呆地忘了自己后面要说的话他笑了!这是自己第一次看见他笑,好好看哦!
对上她呆呆的盯着自己的样子,简易凡眼中的笑意不由得更深了,没想到比起冰冻来,自己的笑容对这个丫头更管用。
“它没有名字。”
“没有名字?为什么?”
依然盯着他嘴角的笑容,陈培爱喃喃的回问,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笑觉得好舒心,一股暖流仿佛在她的四肢蔓延一般,让她连小手指头都变得软软、酥酥、痒痒的,就好像被阳光亲吻一般。
“因为它在等主人给它命名。”
“它的主人?不就是你吗?”
费力的从他的笑容中抽离目光,陈培爱困惑的转头望向床尾可怜兮兮的狗狗。为什么你连名字都没有?
“呜”
望着陈培爱对自己的同情目光,牧羊犬配合的低呜着,它是没有名字,还不是因为它的主人说,没有名字会时时提醒它自己曾经是条流浪狗,虽然现在被他收留,但是也不能偷懒,要不然狗也会和人一样变得懒惰,呜
“你可以给它取蚌名字!”微笑的望着陈培爱眼中的同情,简易凡心里只觉得这个傻丫头真的很好骗。
“我?真的吗?我可以给狗狗取名字,那我不就是它的主人?可是”
一连串的惊讶和兴奋瞬间让陈培爱眼中的流光异彩四射,她真的可以吗?
“当然!只是,做了它的主人就要天天和它在一起!”
望着狗狗不停点头的陈培爱,简易凡眼中的微笑更深了,现在自己好像拐骗幼龄儿童的坏叔叔,不过她现在的确是七岁的低龄儿童没错。
“简先生!”
一直在门外的安基拉走进来望着简易凡眼中的微笑,她知道简易凡这样做的意图,可是
“嬷嬷,这条狗狗是我的了,简易凡他让我给狗狗取名字,哇要叫什么好呢?狗狗来”
陈培爱爬到床头和牧羊犬玩了起来。
“简先生”
“嬷嬷有异议吗?”
收起眼中的暖意,简易凡直直的对上安基拉眼中的不赞同,赞不赞同对他来说都没有差别,毕竟他已经决定了。
“可是,培爱现在这样,很多事情她都不能自理!”
“这些您不用担心,我会把她照顾得很好,只是我想知道她有没有恢复的可能?”
转头望着陈培爱无忧无虑的微笑,这样的她也许比活在真实的世界要开心得多。
“以前那次没有,不知道这次唉”
望着简易凡眼中的坚定,安基拉知道自己说再多也不能让他改变,也许这就是陈培爱和他的宿命吧!
“这次会不同的!”
望着简易凡眼中的笃定,安基拉心中的担心渐渐的放下一些,看来也只有顺其自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