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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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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身分算什么?

    厨娘?!

    情人?!

    叶未央拿着勺子站在厨房沈思,热锅中正熬煮着浓郁的番茄酱汁。

    每个礼拜一是圆舞曲的公休日,照理说累了一整个礼拜的她,此刻应该是懒散的躺在家中的沙发,无聊的转着选台器,又或者是将家里好好整理一番。

    无论如何,她都不该出现在申玄浚家不是吗?更何况是再次动手为他做菜。

    他们两个不算是情侣,顶多是朋友之间的交情,既是朋友,她干么每次都为他下厨?而且还花费心思想着要为他做哪道菜?

    “简直是疯了。”叶未央瞪着慢火熬煮的番茄酱汁,着实想不透自己在做什么。

    她真的是傻了,竟然还费心的煮酱汁?!义大利面嘛!随便上超市买现成的酱汁回来就好,何必这么辛苦?

    也不晓得是怎么回事,到了超市,她便很自然的买了一些番茄和蔬菜、面条,没多久工夫,人就站在申玄浚家的厨房帮他煮酱汁了。

    实在是很讨厌自己这么讲究的个性,不过做都做了,再抱怨似乎已经太晚。

    趁着酱汁还在熬煮,她走出厨房,倚着书房的门框看着申玄浚专心工作的模样。

    他的书房贴了一些海报,书架上各种书籍都有,有关专业的书籍、历史、艺术包罗万象,教人看了眼花撩乱。除了书籍外,还摆放了不少游戏公仔,若非晓得他在游戏科技公司上班,真会误以为他是沈迷于游戏电玩的“御宅族”

    申玄浚十指快速的敲击着键盘撰写程式,鼻间嗅闻到香浓的酱汁香味,他的肚皮便不争气的咕噜咕噜作响。

    他的胃早已臣服在叶未央的厨艺之下,为了再吃到她做的菜,他的脸皮厚到子弹都打不穿,一拗再拗,最后还拗她到家里来做饭给他吃。

    他的行为是很恶劣,可偏就是无法忘怀她的好手艺,每次一想到她做的菜,便口水泛滥,恨不得将她留下来,让她成为他的一部分。

    之前是正式对她告白过了,不过基于对她的承诺,所以他得耐心等待她的回音,不能强逼她马上回答,免得砸锅。

    她对他应是存有好感的,否则怎么肯为他做菜?申玄浚对自身的男性魅力可是有百分之百的信心,假如他再卑劣些,就会运用他的魅力将她迷得团团转,然后趁她晕头转向之际,要求她答应与他交往。

    可是他不愿她的应允在事后有一丝丝的后悔,因此才会一直按兵不动,想来,他这一辈子可能再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情操高贵了。

    申玄浚想叹气,想呻吟,却也很喜欢现在这种暧昧不明的感觉。他喜欢看着她笑,喜欢看她总是神采奕奕的模样,她的一颦一笑皆直接影响他的情绪。

    真的很神奇,他的情绪居然会跟着她走?!这种经验前所未有,而他对她也更加在意。

    “你”叶未央很不想出声打搅他工作,可是声音就是不自觉的自喉头发出,等她要收回已经来不及了。

    申玄浚停下敲击键盘的动作,抬眼问:“什么?”

    要跟他说什么呢?其实叶未央自己也不清楚,就是想跟他讲讲话,就算是讲再平常不过的话都行。“你房里的公仔真多。”她随意找了个话题。

    “这都是公司的产品,你可有喜欢的?”只要她喜欢都可以带走,当然,最好是连同他这个主人一起带走,这样他最高兴了。

    “呵,我是没在收集公仔,倒是小玥她有在收集。”叶未央不经意提起小玥的嗜好。

    “我以为那丫头的嗜好是专门搞破坏,原来她也会有正常人的嗜好啊!”一说到小玥,申玄浚就头疼。

    他和小玥结的梁子可深了,每次他到圆舞曲和叶未央聊得好好的,只要小玥一出现,她就忙着搞破坏,东嫌西嫌,非要在叶未央面前把他嫌得一文不值不可。

    他是招谁惹谁来着?怎么会倒楣的惹上那个小魔女?至今他仍搞不清怎么会和小玥那样不对盘,两人见了面总是要先吵一架才过瘾。

    叶未央噗哧一笑,太清楚他拿小玥没辙。“你别这么说嘛!小玥她也有可爱的时候。”她很清楚,虽然他们两个常常为芝麻绿豆般的小事吵个没完没了,事实上他挺喜欢小玥的,而小玥也不是真像嘴巴上说的讨厌他。

    说到底,申玄浚和小玥的脾性挺像的,总会不自觉的隐藏心底真正的想法,难怪两个人一碰上就吵翻天。

    “可爱?她?!嗤!”申玄浚听了颇不以为然,那个小魔女若有可爱的时候,太阳就要打西边出来了。

    “她是很可爱嘛!”叶未央忍不住代小玥抗议。

    “是啊!只要她闭上嘴不说话,是可以骗人家她很可爱,但当她开口时,也就是破功的时候。”很可惜,他早已看穿小玥的真面目,叶未央想说服他可没那么容易。“算了,别聊那个丫头。”聊她只会破坏气氛。

    叶未央摇头轻笑,不再勉强他接受小玥是可爱的事实,改将话题转移到他身上。“你的工作似乎很忙。”他总是常常没日没夜的工作吗?

    “习惯了,有时候不忙,反而会觉得浑身不自在。”申玄浚咧嘴一笑。

    “难怪刚见到你时,你总是戴着墨镜。”想来是怕他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会吓到人,不过也因此得知他很不会照顾自己,刚到他家看见他的冰箱时,教她忍不住靶到心疼。

    他的冰箱除了冰了几罐啤酒、矿泉水外,就再也没有其他的东西了,连颗蛋都没有。在她没有做菜给他吃时,他都是吃外面吧?

    叶未央终于明了刚开始他总是恶声恶气的原因了,虽然她不对在先,可是他的坏脾气也是其来有自,没能好吃好睡,脾气再好的人也会抓狂,更遑论是他。

    也是因为对他有更深一层的了解,她才会想做更有营养的食物给他吃,就是怕他不好好照顾自己。

    完了!看来她是陷下去了!她真的喜欢上申玄浚了

    叶未央看他的眼神变得好柔、好柔,柔到似乎可以掐出水来。

    “我尽量不去吓到路人。”他打趣道。

    敏感的感受到她望着他的眼神变了,她的眼眸盛满柔情,教他整颗心融化徜徉在她的眼波中。

    “假如你把胡子刮掉,我相信没有人会被你吓着。”相反的,铁定会吸引一大票女性同胞注意。

    她没忘,在与他一同上超市时,他是老少通吃,刚毅富有个性的外貌很难教人不去喜欢,站在他身边,她成了众人嫉妒的对象。

    她从来都不晓得自己会有惹人妒忌的一天,申玄浚让她尝到了那滋味。

    申玄浚但笑不语,既已和叶未央聊开,他便暂且丢下手边的工作,起身走向她。

    他的接近,使叶未央紧张得不得了,她渐感无法呼吸,张口欲言,竟又是找不到话题。

    他的眼睛很好看,深邃诱人,而当他似笑非笑时,会让她觉得坏坏的,也更加想亲近他。

    叶未央昂首看着他靠近,申玄浚俯望着她,过于亲密的姿势令她心头小鹿乱撞,悄悄的倒抽了口气,结实的肌理展现在眼前,让她的双颊热度腾升而上。

    她结结巴巴地紧张问:“怎、怎么了?”他突来的靠近,让她快晕了。

    没用!叶未央你实在是太没用了!申玄浚不过是靠得近一点,你就乐陶陶快分不清东南西北?倘若他猛地整个人贴在你身上,你岂不是要昏过去了?镇定点!千万别为眼前的男色所诱!想一想现今的失业问题,想一想现今的治安,想一想经济叶未央拚命想些严肃难以解决的问题,好让自己冷静下来。

    “没什么,我拿本书而已。”申玄浚故意逗她,探手自她身边随意取了本书。

    得知他是起身拿书,并没有其他意图,不可否认的,叶未央是放心了,可同时也觉得好失望。

    还以为他原来是她想太多了,唉!

    “锅里的酱汁可能熬煮好了,我得过去看看,免得焦了。”找了个借口掩饰她的失落,先行“落跑”

    “谢谢你为我这么辛苦。”拿著书,申玄浚以着低沈带着诱惑的嗓音向她道谢,乐于看她酡红着脸的可爱模样。

    “不、不用客气,我反正我喜欢做菜。”讨厌!她能不能说得正常些?为何还是结巴个不停?好糗!

    “尽管如此,我还是应该要好好谢谢你。”他低喃,语气似醇酒般醉人。

    “你不会又是想要送我花吧?”想起他前两次的失误,她就忍不住想笑。

    眼儿笑得弯弯的,像明月般温柔,申玄浚被她的眼神所诱,情不自禁倾身向前,将他的唇贴上诱惑他已久的瑰色唇瓣,烙印下一吻。

    这绝非寻常的感谢之吻!他的吻充满力道与激情,像狂风巨浪席卷着叶未央。

    叶未央惊奇得瞪大眼,领受着他惊逃诏地的热吻,她的呼吸在这一瞬间遭他夺取,她的灵魂被他的双眸所囚禁,她的心因他紧紧揪结成一团。

    他火辣热情的吻着她,感受不到她的抗拒,他将她吻得更为彻底,恣意品尝她的甜美。

    唇舌热烈交缠,她嘤咛出声,为他更加狂烈的吻而轻合上眼,小手紧紧的攀附在他的颈际,十指不自觉的揪着他的发,似要求更多、更多的吻。

    两具炙烫的身躯紧紧贴附在一块儿,浓浊的呼吸喘息回荡在耳畔,叶未央的轻喘低吟听在申玄浚耳里,成了最美妙的音乐。

    她的唇像花瓣一样柔软、芳香,让他不住啃噬、侵袭。

    叶未央脑中一片空白,此时此刻,她什么都无法去想,只知道,他的吻好醉人,一如他的人。

    当他的吻趋于平缓之际,她的唇舌趋向前,模仿着他之前的动作,一一吻回。

    不够纯熟的动作令申玄浚轻轻一喟,他既是怜爱又是疼宠的揽着她纤细的腰肢,但并未再次采取主动,他乐于接受她的献吻。

    她的吻带着清甜,比起纯熟火辣的激吻,更教他沈醉倾心。

    --

    “玄宇科技公司”里每个人都忙得天翻地覆,新开发完成的游戏要敲定日期举行记者招待会,还有封闭测试前的准备工作都等着进行,是以每个人几乎都忙得没日没夜,有的甚至是以公司为家,务求在封测之前,找出所有bug,给予玩家一个最好的游戏空间。

    白宇皆篇完了内部会议,伸着懒腰随意敲了下申玄浚办公室的门,便走进去。

    “在忙?”白宇杰明知故问。

    “嗯。”申玄浚很少进公司,一进公司就有成堆的事情等着他处理,他一边忙着处理,一边回应好友白宇杰。

    白宇杰端了一杯咖啡,不请自来,跷着二郎腿坐在申玄浚正对面的沙发上。“想不想聊一聊?”累啊!白宇杰疲累的按摩着颈际,再打个大大的呵欠。

    “并不想。”申玄浚很冷酷的回拒。

    “喂!兄弟,别这么无情嘛!你难得来一趟公司,跟我聊聊会怎样?”呜~~难道他很碍眼?不然申玄浚怎么连跟他聊一下都不愿意?白宇杰一脸受伤的看着申玄浚。

    申玄浚白了他一眼,完全不被他受伤的表情所影响。“你没看到我很忙吗?”他太了解白宇杰的心有多强韧,就算是经过苛刻言语千刀万剐,都伤了不他一丝一毫。

    “为了我,难道你就不能停下个五分钟吗?”白宇杰说得可怜兮兮。

    “不能。”申玄浚的回应依然酷到了极点,完全不卖白宇杰面子。

    “喂!你真的是对我很无情耶!我本来还在想说,你最近心情似乎变得很好,想问你发生了什么好事的。”呿!原来申玄浚的个性并没有改变,说起话来依然无情得很,幸亏他有练过,才没被申玄浚的无情刺得千疮百孔。

    “对你不需要太有情有义。”是和白宇杰相交、相知多年,申玄浚说起话来才会这么不加修饰。

    “啧啧!你究竟遇到什么好事?我看你心情好像很好的样子,说来听听吧。”白宇皆粕不会被申玄浚表面的冷言冷语给骗着,他的神经可是很纤细敏感的,只要公司里的人有个什么不对劲,他马上就能看穿,直接抓到重点,申玄浚休想逃过他的法眼。

    “并没有。”申玄浚不打算和白宇杰分享他的感情世界。

    “说没有是骗人的吧?你的表情早就泄漏了一切。”若是平常,他老早被坏脾气的申玄浚给一脚踹出办公室了,哪还能哈啦这么久?想来他猜得没错,申玄浚定是遇上好事。

    不过那好事会是什么样的好事?白宇杰想了许久,仍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是为了已经将程式写好,所以很开心?还是因为设计出有趣的h-game,所以特别开心?或者是因为h-game里的女角色们都太萌了,所以开心到不行?

    白宇杰设想多种可能性,愈想只会愈夸张,可他真的是再也找不出会让申玄浚好心情的原因,因此才会亲自过来问个清楚,以解心中迷惑。

    申玄浚耸耸肩,不予理会。

    是吗?他的表情已经泄漏了?呵!呵!无所谓,反正他就是心情好,任谁也改变不了他的好心情。

    “被我抓到了!你在偷笑!”白宇杰像发现新大陆般大叫。

    申玄浚睨了他一眼,不理会就是不理会。

    “喂!我们是好朋友、好兄弟,你何必这么小器?说出来让我分享你的喜悦呀!”白宇杰三八兮兮的凑到申玄浚身边,申玄浚愈是不说,他愈是好奇。

    “回去做你的事,别凑到我旁边来。”像是在赶苍蝇似的赶着白宇杰。

    “你说,你的好心情是不是和女人有关?”白宇杰不懂死心为何物,要知道,当年他和申玄浚并肩打天下时,就是靠死皮赖脸这一招,今天他岂会为小小的几记白眼与冷言冷语就打退堂鼓?

    他可是人见人怕、鬼见鬼愁的牛皮糖白宇杰啊!

    申玄浚径自做着自己的事,依然不理会白宇杰。

    “被我抓到了!果然是跟女人有关。”白宇杰眼尖的发现当他提到女人这两个字时,申玄浚原本在敲击电脑键盘的双手,小小的停顿了五秒,就算是仅有短短五秒钟,依然逃不过他的法眼。

    “是又怎样?”申玄浚挑衅的看了白宇杰一眼。

    “是上回我看见那个美艳热情的美女吗?”一得知和女人有关,白宇杰是好奇得要命,非要申玄浚说出来与他分享不可。

    “不是。”申玄浚被他烦得想一脚将他踹出办公室,不过诚如白宇杰所言,他的心情不错,所以才会到现在还没付诸行动。

    “那是谁?”白宇杰兴奋得要命。

    和申玄浚认识多年,申玄浚的坏脾气他可以忍受,最不能忍受的就是申玄浚的好女人缘,真不晓得现在的女人在想些什么?明明申玄浚就一副死人脸,脾气又臭又硬,一忙起来六亲不认,可是女人见到他这样,非但不退避三舍,还说他好性格,超有个性、魅力,每个见到都爱得要命。

    所以申玄浚身边从不缺女人,也从不花费心思去追求女人,让一旁的他看得嫉妒得要命。

    明明他白宇杰才是真正的新好男人,可谓出得了厅堂、入得了厨房,怎么就没有女人青睐?教他每每在后头死皮赖脸苦追,然后对方才对他浅浅一笑说:谢谢你!你是个好人,但我们不适合当情侣,我们这是当朋友吧!

    一句句的你是好人,真的是让他很受挫。

    为何各色美女不爱他这个好人,偏要选择申玄浚那家伙呢?

    靶叹归感叹,对于申玄浚的新恋情,他可是超想知道又有哪位美女栽在申玄浚的臭脾气之下?当然如果有机会的话,他会好好劝美女回头是岸的,嘿!嘿!

    “你不认识。”

    “等你介绍我们认识,那不就认识了。”白宇杰笑得傻里傻气的。

    “我并不会想要介绍你们认识。”这话,申玄浚是故意说来逗白宇杰的,等他和叶未央的感情再稳定些,他就会介绍两人认识。

    白宇杰举手发誓。“别这样,别这样,我保证绝对不会搞破坏。”

    “我也不怕你搞破坏。”对于白宇杰的能耐,申玄浚再清楚不过,如果白宇杰有办法搞破坏,怎么会老被尊称为好人?

    “你别说得这么有自信,我只是不愿意,如果我要的话,哼!哼!包准没有人能逃得过我的手掌心。”白宇杰特意摆出坏坏的笑容来增加气势。

    “你得了吧!”申玄浚无情戳破他美好的幻想。

    “不介绍我们认识,自粕以跟我透露她的模样吧?”好想知道呀!白宇杰乞求他透露一点口风,好让他满足。

    申玄浚敲击着键盘叫出档案,一下子,萤幕上便出现一个笑得很甜的q版漫画人物。

    “这是这回h-game里其中一个女角色吗?”白宇杰不明所以。

    “这个角色是依照她的模样设定出来的。”美丽、善良、笑容满面的女内衣店老板。

    “什么?!她有这么q?!你就这样把她设定进去了?!”白宇杰扬声叫道,他嫉妒得快发狂了。

    上天不公!为何申玄浚的运气这么好?这么优的女生竟然会让申玄浚遇见?!他嫉妒得想捶胸顿足啊!真呕!

    像是要让白宇杰抓狂似的,申玄浚故意说:“本人比q版的还要可爱一百倍。”

    “我的天啊!你是走了什么狗屎运?!”白宇杰气愤过后,接着是伤心。他才是优秀的那一个,为何老天爷总是不肯眷顾他?

    “这只能说是机运使然。”若不是为了这套h-game,他根本就遇不上叶未央,说到底,这套h-game是他们的媒人。

    “我的心好痛啊!”白宇杰捧心大呼。“得了吧你!”

    “老天爷对我一点都不公平。”白宇杰泣诉。

    申玄浚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你现在这样也没有哪里不好。”

    “什么叫没有哪里不好?!我全身上下都不好!女人看到我就只会笑笑的跟我说,你真是个好人,我们还是当朋友吧!谁也没有把我当成男友的准备。结果你随便三两下就遇到这么萌的女孩,你说,我能不伤心吗?”呜呜呜,每见申玄浚的女友一回,他就受到一次打击,试问他还能再受几次打击啊?

    “是!是!是!我知道都是我不对。”申玄浚说得很敷衍。

    “你要负责。”

    “负什么责?”怪了,女人要把白宇杰当好人、当朋友,关他什么事来着?又不是他主使的。

    “介绍个可爱的美眉给我吧!”白宇杰马上破涕为笑,像小狈一样地讨好着申玄浚。

    “我去哪找可爱的美眉给你?”想太多了吧?

    “大哥,您太谦虚了,你怎么可能会找不到可爱的美眉呢?你仔细想想,你的女友这么萌,想来她的朋友一定也不会差到哪儿去,介绍给我没问题吧?”说来说去,白宇杰就是也要一个像是从漫画中走出来的美少女当女朋友。

    “你想女友想疯了不成?”申玄浚同情他的遭遇。

    “随你怎么说都没关系,怎样?介绍个漂亮美眉给我吧,我会一辈子感激你的。”白宇皆铺意说得涸其张,就是要博取他的同情。

    申玄浚沈思的看了白宇杰良久,看得白宇杰紧张得一颗心脏就要跳出胸口。

    “怎样?”好期待啊!快说yes!快!

    申玄浚抚着下巴说:“也不是说没有。”

    “那就是有了?!”万岁!他就知道上天不会抛弃他!毕竟他是人见人爱的好人啊!

    “可是”申玄浚的话是有但书的。

    “可是什么?”

    “对方很难缠。”

    “说到难缠,还会有人比我更难缠的吗?”他认第二,还没人敢做第一咧!怕什么!

    “她可能会凌虐你。”申玄浚不以为小玥会变成乖顺的小女人,她不像只泼猴般胡乱捣蛋,就要谢天谢地了。

    “她热中于sm?我无所谓,坐在电脑前太久了,偶尔也该锻炼一下身体对不对?”只要能和美少女谈恋爱,他什么都不怕!

    “我的意思是她很呛辣。”sm?!白宇杰真敢说,不晓得他平常都在想些什么。

    “呛的好!辣的妙!我绝对没问题。”白宇杰拍胸膛保证,他是不介意当驯兽师的。

    “虽然她很难相处,不过我怀疑她应该是有男朋友了。”虽然他对小玥很感冒,但不可否认的,她是个很吸引人的女孩,而不怕死的人很多,所以她应该是有男朋友才是。

    “那只是你的怀疑,又没证实,对吧?”白宇杰的兴趣全让申玄浚给挑起,恨不得马上见到申玄浚口中那个又呛又辣的女孩。

    “这倒是。”见白宇杰一脸敢死队的兴奋表情,就觉好笑。

    “她长得是不是像你的女朋友一样q?”是不是漫画美少女?好期待啊!

    “不,她们两个是不同类型。”开玩笑!叶未央比小玥要好上千百倍,怎么可能会一样?

    “那她不会是恐龙吧?”不会吧?,要这样恶整他吗?白宇杰吓得脸色惨白。

    “当然不是,说实话,虽然我跟她不对盘,不过她长得漂亮是不争的事实,她就像是从古画中走出来的古典美人,很漂亮。”尽管不愿意,申玄浚还是不情愿的称赞着小玥的美貌,当然除了美貌之外,她全身上下就没有哪里值得称赞的了。

    白宇杰高兴到不行,他恶心兮兮的紧紧握住申玄浚的手要求,眼眸闪耀着期盼的光彩。“太好了!玄浚,你真是我的好朋友!你一定要安排我们见面才行。”

    “知道了,我会帮你问问。可是你要先有心理准备,她的个性并不是很好。”为了好友着想,得先把丑话说在前头,免得他伤心。

    “没问题啦!我都能跟你相处这么久了,更何况是她!”白宇杰很帅的学花轮拨弄头发,一副有他就搞定了的表情。

    “你的意思是指我的个性也不好?”申玄浚半瞇着眼危险低语。

    “啊哈!炳!你听错了,绝对是听错了,我们是好朋友,我怎么可能那样说你?哈!炳!”糟!说错话了,赶紧打圆场,免得申玄浚一个不爽,就不介绍小美人给他认识。

    白宇杰暗暗捏了把冷汗,忙着澄清。

    算了,申玄浚不打算跟少根筋的白宇杰计较,跟这家伙计较太多,只会让自己提早得到高血压。

    等白宇杰见到小玥,就会明了他的话。想自讨苦吃,就由着白宇杰去了,身为好友的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默默祝福白宇杰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