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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表头,想不到你居然私藏这招?”
爱子才刚打开车门,就听到驾驶座传来的揶抡,本能的反应是撒娇,顺势滑进副驾驶座。
“司堂哥,是妈咪叫我别说的嘛,你都不感谢妈咪和我帮你听了多少婶奶奶气呼呼的训词,而且还帮你保管这些相片,居然怪起人家来?”
恒藤司嗤地一笑,问:“那位夏川同学反应怎样?”
在爱子扣上安全带后,他将车子驶入车阵中,后视镜中都兰阁的霓虹招牌被他们抛甩在后头,终至不见。
说到这个,爱子咭咯笑起,扭过身看他,两眼晶灿明亮“司堂哥我问你喔,正常人看到东西朝自己丢来,不是都会闪开吗?”
“当然,又不是白痴。”大致倩到爱子喜孜孜的原因,他坏心地暗批。
“哈!你那个学生就是白痴啦,笨到连闪都不会,脸被相片丢个正著,他那几个手下更被我爸的名字吓得尿裤子了耶!嘿,原来混黑道的也不怎么样嘛。”
夸张,八成又是小妮子乱盖的!
恒藤司的笑容里,有著拿她没辙与宠溺的包容。
“司堂哥,如果不是我认识你太深,我会以为你刚才的情绪都是作假的。”
“嗯哼。”愿闻其详。
“我是不知道薰季姐姐为什么突然生气,硬是酷著脸赶你走,司堂哥,你应该知道她生气的原因吧?”
“嗯哼。”就知道他也不会说。哼,嘴巴跟某个很蚌壳的男人超像的。
爱子噘起嘴“不过你那个学生也真是的,凭他一个大学生想跟社会人士斗,真是头壳坏去了。也不去打听打听,你的智商有多高,一九耶,他以为他以第一名考进东大就很了不起吗?”
他横睨了嘴巴翘嘟嘟的人“我智商多高的事,没必要敲锣打鼓昭告全世界。他头壳也没坏,只是不清楚我比别人多了一个肚子。”
“肚子?你哪有多一个啊?”
“我妈咪家的语言中有句话叫一肚子坏水,就是一个肚子用来装食物,一个肚子用来装坏主意。”
爱子听了,抚著两条手臂抱怨“惨了,司堂哥你老了,讲的笑话都不好笑了,好冷喔。”
因为有人心情糟到快爆,翻了个白眼后,恒藤司正色地对爱子下了道命令“小表头,打电话给你阿美表姐,要她马上出发去都兰阁带人,不管用拐用押都要把薰季带走。”
就算和她有不愉快,他也不打算让她回“菊京川”过夜,那风险太大了。
“是!”爱子叙起笑脸,马上拨电话找人。
在她挂上电话后,恒藤司发出第二道命令“今晚的事,我不希望你说给别人知道,尤其是薰季在情绪激动下所说的话。”原本不想说,但仔细思忖后,他还是叮嘱著“如果传回大阪,铁定会引起轩然大波,宅里的气氛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我不想再掀起另一场家庭革命。”
他来之前,就已经有今夜吵架是必然的心理准备了。
只是,那个女人丝毫不给他面子,居然在大庭广众下,叫他滚滚滚的滚不停真该好好念念她。
他知道薰季瞒著他一些事情,之所以瞒著他,或许是因为念在她的出发点上,他可以原谅。
说说她时可以顺便告诉她,世界上没有恒久的秘密。
要例于的话,他信手拈来,就是一则真实案例
小修女瞒著阿智一桩长达十五年的秘密。最后,还不照样出上见光。
爱子捣住嘴,觉得眼眶热热的。
“万一我答应你,却不小心说溜嘴了,怎么办?”
挚星堂叔这一房的男人,呜呜怎么都好疼女生;自己的老爸,不是她要嫌弃,只是真的差人家好多好多。
“要我求你吗,爱子?”那个求字的音特别轻柔。
懂他的人,当然知道之中的含意“我知道了啦!”嘟起嘴,她非常不情愿地妥协。
也许觉得威胁没意思,也许觉得爱于今晚跨刀相肋,是该感谢人家。恒藤司捻捻鼻梁,脸上闪过一丝腼色地道:“爱子,待会我要说的,你听完后就把它给忘了。”
“嗯。”有预感将会听到很特别的事,爱子用力点头保证。
“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喜欢薰季,很单纯的只是喜欢她,或许她脸蛋漂亮是个原因;她冷冷淡淡的,也许是个理由”而,身为薰季床第的首位异性,让他有莫大的骄傲,这点,他独爽就好,没必要四处张扬。思及此,跌停的心情又开始上扬。
“总之,我在还未厘清前,就已经跌得很深了也可能因此定下来也说不定。”
爱子被感动的说不出话来,眼眶内湿漉漉的,嘴巴蠢蠢欲动。
在她眼前的,不是一张男人的俊美侧脸,而是一个男人的心意,对他喜欢的女生深切的保护著,不让她受到半点的委曲。
讨厌的司堂哥啦!浪漫得、浪漫得让人好想咬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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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见他。”薰季坚定的说。
她说不出口的,其实是她没脸见他。
“对,我也不想见他。”跑来投靠薰季的彩乃哭红一双眼,义愤填膺地附和。
拜托,你的他,跟小季的他并不是同一个人好吗?瞪了乱起哄的彩乃一阵后,阿美才柔声劝说。
“情侣哪对不吵架的。大家是朋友,要来住我家,我竭诚欢迎,但躲避不是解决的办法。”为了不让家里因为“怨气”聚集,招惹一些有的没的,阿美决定采个个击破的方式。
“彩乃,你的学长我不熟悉,但看他一副傻气老实的模样,八成是你大惊小敝,误会他了。”
彩乃抚颊愧疚心虚的表情,让阿美简直要双手握拳,大呼噢耶。
阿美继续扭头向另一边“薰季,阿智跟我通过电话,他说司的作息没变,但人却是一天比一天还没精神,他在等你,你”突然停顿下来,害薰季的心也跟著揪紧了一下,摸著心脏跳动的地方,虽然回复正常速度,却隐隐抽疼。
凝睇阿美圆圆饱满的红脸,她语气幽幽地问:“阿美姐,如果、如果今天小龙哥骗你,而且骗很长的时间,你会原谅他吗?”
这么多天,只要一提到司,薰季总是默然不语,终于她有想说的迹象,阿美想都没想地答“骗多久都一样,只是要看骗大还是骗小。”
“我”喉头梗了一下,等待那种酸楚的感觉过去后才又开口“我瞒著他叔叔和小梧的身分,只告诉他是一个叔叔把我养大的,而叔叔有个孩子,我把他当弟弟”
阿美搓著她的双层下巴,状似思考样,暗地却骂起人来。
这个贼家伙,又来这招。老是静观其变,然后再伺机而动。
可怜的小季,快要被愧疚压得不成人形,却还不知她的一举一动,早被那个贼家伙了若指掌。两边同是好朋友,该怎么点醒小季,又不会出卖司太多呢?
好半晌,阿美才咧开嘴笑,且挑明著暗示她“你的重点是想要弥补欺瞒他的错,但身为你的朋友,我必须告诉你,司其实早就知道你叔叔是夏川辉、你弟弟是夏川翔梧了。”
“可以说仔细一点吗?”她的一颗心七上八下,双手激动地微微颤抖,转头望向彩乃,她也是皱起眉头。
她留在公司的资料让人看不出与“菊京川”有任何关系,在公司,她也不曾对谁提起过,除了彩乃。上次告诉阿美姐时,自己也没提到叔叔和小梧的姓氏。
阿美有点受不了的拍了下头“我从头说起好了。以司的个性,其实他根本不想听你弟弟的鬼心事,被缠了几次之后,他就当打发时间。而且他也是到后来才知道你就是夏川翔梧嘴里的姐姐。”
“他的个性爱就是爱,恨就是恨,表面上看不出来,骨子里分明得很,你弟弟对他而言,重要性是微乎其微。”都被他要著玩,会重要到哪去,阿美嗤之以鼻。
看她们眉头上的皱摺不减反增,急性子的人不禁劈哩咱啦又说了一长串的话。
“你们交往之后,他没刻意问你,是因为他认为不重要,懂吗?如果还不懂,你不也见过他几个嫂嫂吗?哪个是来自豪门富宅的,没有。”一串话,说得阿美浑身冒大汗,困惑的眼环顾四周。
她们是在有冷气的房间里耶!可她怎么浑身是汗?
哎,和事佬的差事,还真不是普通的累人。
阿美姐长长的一串话是在告诉她,一切全都是她一个人多虑了吗?
心念一转后,浑沌不清的天空,霍然拨云见日。
“阿美姐,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不过我还有一个心愿想去了结,请他再等我几天。”等她回来后,她不会再对著恒藤司叫他滚的。
而是要告诉他对不起,以及,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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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越长长的天空后,恒藤司将上飞机前临时买来的墨镜挂上,拿著note波ok,步履悠闲地下飞机。
抱送客人下机的美丽空姐争相发出一波波的电眼攻势,为猎捕这名举手投足无一不优雅的东方男人作最后的努力,可惜,全被他阻绝在镜片之后。
入境后,他将墨镜摘下放人外套内袋,意会地笑了笑。
莫怪乎阿智在外老是架著墨镜,原来,除了可以遮阳,还可以避邪。
领完行李,来到大厅,他马上看到一名长相陌生的当地男人,两手将一只写著日文字体的牌子举高,旁边站了个东方面孔的男人,他认出那男人,是由日本派驻过来的分部负责人,悠闲的步履遂朝他们踱了过去。
人都来到眼前了,分部负责人才认出恒藤司来。没在第一时间内认出二少,分部的负责人显得局促不安。
“放轻松,那不是天大的罪过,长途飞行,我有点累,带路吧。”他露出“抚民爱子”的亲切笑容。
“是。”
想低调些,却无法如愿,都说他可以自己一个人来没问题的,阿智保母就是不放心,也存心让分部的员工不好过,战战兢兢直到他离开为止。
豪华的房车出了机场往市中心的方向前进,开了一段距离后,他对路旁的建筑物渐渐感觉熟悉。
分部成立至今,他陪阿智来过两次,这一次是第三次,单独为私事而来。
夏日午后,巴黎的阳光晒进车窗,与车内冷气交织,让人在享受适中温度的同时,也能将窗外美景收纳入眼。
巴黎,依然美得像艺术品,巷子底的肮脏建筑物在另一种心境下,看起来变得相当古色。
一切,全拜那个叫他滚滚滚之后便飞来法国找亲人的女人,想起她,浅眠十多个小时的心思骤然被牵动,他的期待心情全映在脸上。
闲聊了些日本境内近期发生的事后,恒藤司将话题导人他来法国的主要目的。
“石桓小姐父亲搬离原居处多年,我们还在寻找。安排小姐住的饭店是亚瑟安那的顶极套房,房号s602。大概再五分钟就会到亚瑟安那了。”
“嗯,我知道了。”聪明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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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听到门外有人按门铃,趴在大床上的人在半分钟之后,才有了动静。
薰季先动了动僵直的四肢,在麻麻的感觉消退后,才缓缓下床。
五根手指头将睡乱的发拢顺,边走边恍神,回想在趴下之前做了什么。
在八点半时睁开眼,没有马上下床,赖了一下才起来梳洗,下楼吃早餐。
没有行程,不想乱逛,吃完早餐后便又回到房间,瘫在床上不想动的发呆、想念,以及猜想那个多元的男人在她想念他的同时,是不是也心念著她。
叮咚!门外的人又催促一次,她不耐地拱起两道娇眉。
从门上小孔看到恒藤司的身影时,她吓了一跳,屈手弯脚地缩蹲到地上。
他他他他怎么会在这里?
是她看错了吗?她小心翼翼地将耳朵附到门板上。
门外的声音,确定是他没错,只是听到他要叫人时,她马上仓惶地从地上站起并拉开门,但因动作太快,眼前竟觉一片黑眩。
“呃那个,不用了。”一看到她出现,恒藤司喊住要去楼下柜台拿房间钥匙的分部负责人,因为眼里全是她,便忘了人家叫什么名字来著。
分部负责人尴尬微笑,哈腰弯身后便离开,不做碍眼的电灯泡。
等到黑眩过后,薰季才小心翼翼地开口“你怎么有时间来?”
“嗨。”他咧唇微笑对她打招呼,两人同一时间却说著不同的话。
没看到他何时将手里的note波ok放到行李箱的上面,还未能确定眼前的人是真实时,她感觉到背部被一道力量控制,接著,她被迫跌人他温暖宽阔的胸怀。
“最近瘦了点,脸色也不好看。”他的抱怨挂在嘴上,心里却疼著。
鼻子吸入的都是他的气息,她这才知道自己有多想他,迟疑了一下,她随即将两手绕到他的背后,交缠。
“司你怎么有时问来?”轻轻的,连迭地唤著,是很深的想念。
“我很想你,更担心你,所以跑来陪你。”一手固定在她的后脑勺,脸颊摩挲著她的发,另一手的手指沿著她弧度完美的背线缓缓下抚,终点暂停在臀腰之间徘徊撩搔,引起她细致的颤栗。
一件质感便宜的米白t恤,一件亮蓝底白花的棉质小短裤,两条颐长美腿下趿的是饭店提供的拖鞋,俗俗的打扮,是他没看过的一面。
想念转为低吟,她腿软地站不住,只能紧紧将他攀住。“司你别,我们、我们还在门口”他知道她最敏感的地带,老是故意逗弄。
突然地,恒藤司将她猛地压向自己,馨香躯体措手不及的迎撞上他的火热欲望,令薰季发出一声娇呼。薄唇凑近她耳畔,爱语低喃,倾诉他的空虚与渴望。
忽地,她脸颊火烫,颤颤地抬起手,缓缓将他的头拉向自己。
技巧略显生涩的舌开启他的唇办,凭藉著他吻她的方式寻索著,深入一点后,她停住了,因为,之前的几次记忆在更加深入后,脑筋便呈现一片空白,只能任他摆布。
男人情欲氤氲的眼眸微张,看到她正不知所措地凝睇著自己,于是将唇撤离她的;反手托护她的背并将她推入房内,单手拉过行李和note波ok,一人房,脚跟一旋,门应声阖上。
以为他忽然放开她,可能是想到她叫他滚的事,薰季心中的不安扩大,鼻头酸酸的,水气像滚泡泡似的挤在眼眶。
将note波ok放到小圆桌后回过身,恒藤司看到她头低低的搅著上衣下摆,搅出蛇腰的曼妙曲线,害他倒抽了一口气,差点像不经事的少年郎鼻血喷溅。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他都飞来找她了,她再那样爱面子的话,真的会跟他走上分手一途。
顽长两腿定定站立,双臂环胸地睥睨著她“为什么说那么多遍对不起?”尽痹歧下肿胀疼痛,他硬是咬牙忍住。
苇季掹地哎口气“为了那晚我莫名其妙对你发脾气、撒谎,以及叫你滚。”还有乱吃飞醋。
虽然阿美姐信誓旦旦保证,但她真的很怕他不要她了。
睥睨的眸光渐渐被柔情所占,话音轻柔浅问:“知道自己错在哪了?”就知道那一项她铁定说不出口。
爱面子的她,让他笑叹在心啊。
“知道了。”头垂得更低,像个泛错的小女孩。
话语方落,她的下巴就被勾抬起,眼眸一接触到他烁烁的瞳孔,刚退烧的脸颊又马上醺红,如同对他发出无言的邀请,饥渴的唇不迟疑的再度俯近攫住她的唇,辗转吸吮。
长长深吻后,他们已经转移阵地,双双倒在大床上。
他的手深入她的衣下,内衣的环扣被松开,他搓揉著她的胸脯,不断挑逗她挺立的蓓蕾。
意乱情迷的两人,衣服一件件从他手里飞出,零乱散布于地面。
耳畔不断传来他呢喃唤著她的名字,薰季半睁开眼,看到他五官微拧,俊脸红涨,似乎很痛苦。
“司”她不要他忍,猴急没有什么不好她也渴望他。
心念动起,声音频催,两只小手向下探求,也催促地擦挤苦他的欲望。
他呻吟了一声,主控权抽回,猛烈的进入她体内,直捣穴心。
突如其来的撞击,弄得她头晕后仰。
他和她的呻吟与喘息彼此交换,床上交缠的两具身体姿势变换无数,室内的空气被欢爱的气息一下子充斥,弄得混浊暧昧。
阔别近一个月的热情,像暴风雨,来得狂掹迅即。
没有停歇的极速快感,她差点休克在这场欢爱中。
急促的喘息还未平复,他的手又在她身上不安份了起来,下体的反应蓄势待发,还来不及要求休息延长前,他已经翻过她的身体,再度交缠。
“啊”今天的他,一点都不温柔,蛇吻粗蛮,动作霸道,放任的狂野却也让她彻底释放自己。
在第三次时,她仿照他的方式,从头到脚将他舔舐一遍,那是她之前不敢做的,如艳阳的男人,成为被她主宰的一轮明月。
因为思念的驱动、因为气氛刚好、因为处在不熟悉的异国、因为户外的阳光闪耀
总之,有太多因为,让她心甘情愿的融化在他的气息里,与他一道沉人欲望之海,载浮载沉,只要有他、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