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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特有的冷冽低沉混响在一大一小两人身后响起,燕娉婷和痒痒下意识的转头看向身后走来的高大男人。
燕娉婷脑袋里叮咚一声,当机的同时火速的转头,目光在男人和铁门外的女人身上来回的穿梭……
傻呆呆的!
母……亲……母……亲……
神啊,来到雷将她劈晕吧!
这是正厅里,占据在沙发一角的四姐妹脑袋里一同闪过的雷人话。
四双,八只眼睛齐齐瞪大如牛,惊骇的看着坐在她们对面的女人身上。
翘脚而坐,单手抚弄卷发,手托半个大西瓜,一勺一勺往嘴里送的女人。
闫弑天亲自给娄芯雅倒了杯温水,弯腰放在女人茶几前,然后站在女人右手一侧。
“母亲,您的温水。”
男人依然是一张面无表情的面瘫脸,眼里,动作间,却散发着一种明为孝顺和善的气息。
时冰,“……”我勒个操的,他这‘孙子’当得都能面不改色的?
燕娉婷飘飘然的瞟了眼时冰,这时候了,你能不跑题吗?
时冰暗自挑眉,有本事,你问去?
燕娉婷嘴角一抽,得,你这正牌媳妇都不上,让我去打头阵?你好意思你?
时冰冷哼,等你上了那二货,咱两彼此彼此,谁也别嫌弃谁上。
燕娉婷瞬间沉默了。
娄芯雅抬了抬眼皮,凉凉的揪着闫面瘫,看西瓜吃得差不多了,也解渴了,将挖了个大洞的西瓜丢在茶几上,“妈咪老了,骨头子硬化了,说的话没人听了,也叫不动了?天儿?嗯?”
知道这是她在秋后算账,闫弑天面不改色,“母亲,您骨头子硬不硬化,只有父亲知道。”
正厅里倒抽一口凉气,四个大姑娘齐刷刷的看向闫弑天,脸色扭曲痛苦。
一个快迈进三十的老男人,一本正经的喊着一个瞧着才二十五六的女人叫母亲?
特么的,这诡异的画面是尼玛有多雷人啊。
娄芯雅冷哼,凉凉的看着闫弑天,漂亮柳眉斜挑,眸光流转,“姑奶奶等会跟你算账,我孙子孙女呢?让他们出来喊奶奶。”
闫弑天看了眼时冰,虽然老妈的话是圣旨,但是……老婆也是不能得罪的。
权衡再三,男人还是开口了。
“母亲,宝贝儿在睡午觉。”
娄芯雅,“……”她孙子刚刚还跟她一起进来的,这会儿就睡午觉了?
“闫面瘫,你好得很,有了媳妇就不要老娘了,你给老娘等着,信不信老娘让你娶不上媳妇儿……”
“啊——”驰爱在一旁大叫,然后在众人凌厉杀人的目光下,弱弱的举手表示,“美,美女,我,我实在是受不了了,你能不能先告诉我,你现在是几岁啊?啊?”
时冰&燕娉婷&驰美齐齐在心中朝驰爱竖起大拇指,靠,人傻不是病,病起来会要人命的啊!
瞧瞧人美女女王那杀气腾腾的目光没有?爱爱你丫这炮灰当的,够委屈的!
娄芯雅挪了挪屁股,斜着眼看向说话的驰爱,当然,对于时冰和燕娉婷两人,她是赤果果的无视的。
谁让这两人跟她有‘过结’,她得端着这个婆婆架子,不然日后她宝贝儿孙子的老妈岂不是要骑到她头上来了?
当然,对于驰家这两双胞胎,她面上也没什么好脸色,跟这两女人混在一起的,定然是一路货色!
霸道狂拽得有些过分了!
娄芯雅锐利精光在四人身上一扫,然后慢悠悠的开口,“你们,谁是我宝贝儿孙子的妈咪?”
燕娉婷偷偷在时冰后腰的位置一拧,时冰小腿一抖,转头怒瞪。
“嘛呢?”
娄芯雅似笑非笑的看着站前一步的时冰,很好,撞了她的车,踹了她的车,拍了她的照,然后留下一通话就跑的女人,是她孙子的妈咪。
娄芯雅面色古怪,相比第一次见面的吃惊和恼怒,现在,她就剩下戏谑了,“原来是你啊……”
时冰瞪着整齐华丽朝后退了一步的三个姐妹,独留她一人高空作战,气的牙痒痒,怒瞪的目光明确表示,这三货给她丫的等着。
时冰回头,朝娄芯雅笑得一脸白痴,耸了耸肩后,大摇大摆的坐在她对面沙发上。
“是啊,冤家路窄。”
娄芯雅挑眉,“你拍的照片我还没来得及欣赏,现在要给吗?”
时冰乐呵乐呵的,伸手拽过站在茶几旁的男人的衣角,然后用力一拽,将男人拽到自己身边坐下。
“哎呀,当然要给了,您是大财主,我这小老百姓赚钱不容易,车子的保养费修理费也不多,等账单出来后,在给你也不迟的。”
娄芯雅嘴角一抽,这女人是在明目张胆的跟她抢人吗?
“宝贝儿,妈咪问你,我和她的车给撞一起了,这损失费是你妈咪该出呢?还是她该出呢?”
时冰妖娆一笑,侧头风情万种的看着坐在她身边的男人,挑着眉问,“闫冰棍,你妈问你,你是要生你养你的老娘呢还是要跟你生活一辈子给你洗衣做饭生娃外加暖床的老婆呢?”
噗嗤!
燕娉婷,驰家两姐妹齐齐闷笑出声,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两婆媳大战。
外加被当枪使,脸色不好看的男人。
闫弑天看了眼一脸淡定外加威胁的看着他的老妈,又回头看了看身边风情无限,火辣性感的老婆。
“母亲,我去上个洗手间,我尿急。”
“不行。”两个女人大吼一声,时冰更是眼明手快的扣住男人的手腕,不让他起身。
你他呀的敢现在跑路试试?
闫弑天凉凉的看了眼时冰,“今天喝太多汽水了,真尿急。”
娄芯雅&时冰,两人阴测测的看着瞬间尿遁的男人,齐齐露出‘你死定了’的威胁。
娄芯雅眯着眼,你丫从小到大喝的液体除了酒就是白开水,上赶着哪里有汽水让你喝?
时冰恨得牙痒痒,操蛋的,闫弑天,你敢尿遁,你他妈的敢尿遁,你丫跟老娘等着,想让老娘嫁给你,你特么的除非飞回火星去。
驰爱扑在驰美身上笑得肩膀一抖一抖的,哈哈,闫弑天这回铁定惨淡了,在冰冰拉着他的时候,他丫给尿遁了。
哈哈!
太搞笑了!
驰美和燕娉婷也是一脸幸灾乐祸的看着逃窜的男人,她们还不知道,堂堂闫家当家,有被人逼着要尿遁的时候!噗!
娄芯雅瞪着闫弑天逃跑的背影,笑骂了声,“不中用的。”
时冰单脚翘在茶几上,大爷似的看着娄芯雅,“你们母子真是一国的,第一天认识他,我的法拉利报废了,炸得那叫火光冲天,欢欢乐乐的啊;转个几年,第一天遇到你,我的爱车擦伤了,你丫能好意思不赔钱?”
娄芯雅惊讶的看着她,“我为什么会不好意思赔钱?再说,这两车相撞,还指不定是谁的脚长歪了,没踩好油门。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我的钱那可都是兜在我口袋儿的,你的钱是你的吗?”
时冰狞笑,“你这话说得够有水平的。”
娄芯雅笑眯眯道,“谢谢夸奖,儿媳妇儿。”
时冰嘴角一抽,特么不淡定的将双腿从茶几上放下,“打住,打住,就你这教导出来尿遁的儿子,儿媳妇三个字,你收口留着。”
娄芯雅大气摆手,“这不中用的你甭提,有脑子没胆子的。但不管他怎么滴不中用了,他好歹给你留了两颗‘子弹’,就看在这两子弹的份儿上,这儿媳妇三个字,你也受之无愧。”
时冰,“……”
燕娉婷,驰家两姐妹,“……”
尼玛啊!
又一个跟冰旗鼓相当的彪悍女王。
瞧瞧这话,说得,能噎死人不?
走在楼梯口正要回正厅的闫弑天,听到这话,果断停住脚步,然后身形一晃,上了二楼!
时冰眼尖的看到在旋转楼梯上摆动的衣角,然后眯起双眼,很好,闫冰棍,你丫尿遁了,还敢当着她的面闪人。
你是彻底活够了!
这婆媳大战,不亚于两军对垒,驰爱颠颠的跑到时冰身边坐下,看着对面的美女姐姐,跟个好奇宝宝一样,笑盈盈发问,“美女姐姐,你刚刚说你的钱是你的,我家冰冰的钱不是我家冰冰的,这是什么意思?”
燕娉婷,驰美相视一眼,也凑到时冰身边坐下。
娄芯雅以一敌四,在这气势上,她就得被压着略逊一筹了。
娄芯雅挑着眉,“法律明文规定,老妈的钱,那是老妈的。媳妇儿的钱,那是得跟老公平分共享的。我的钱,自然是我的,你说,她的钱还是不是只是她的?”
驰爱张大嘴巴,这话原来是这个意思?她还以为,冰冰的钱是她们四姐妹平分的……
燕娉婷和驰美显然也被雷的不轻。
但更严重的,果断是我们的主角女王老大,时冰是真正被雷给劈得发根倒竖,头顶冒烟啊!
跟这女人斗,特么的她得在去长个心眼儿啊!
燕娉婷安慰性的拍了拍时冰的手背,别灰心,婆媳第一回合就姑且让她赢一回好了。
时冰弱弱的表示,她的小心肝真的,真的受伤了!
燕娉婷看向娄芯雅,实在是好奇,“那个,我能问,您到底多少岁了吗?”盯着张二十几岁青春靓丽的脸蛋儿,让人给当老妈伺候着。
她实在是接受无能啊!
娄芯雅抬手拨了拨性感大波浪卷,含杏双眸挑起风情,动作间尽是性感妩媚。
笑眯眯道,“问女人年龄,可是很不礼貌的。”
驰爱举手发言,“美女姐姐,我们就是好奇,真的,你这么漂亮,这么年轻,居然都当妈妈了,太不可思议了,太打击人了。”
娄芯雅被她这可爱的动作逗笑了,饶有兴趣的看着面前的四个女人,幽幽开口,“哎,姑奶奶都四十五了,老了啊……”
咚咚咚!
对面的四个女人倒了两个,摔在地上两个。
娄芯雅乐了,彻底舒心了。
跟姑奶奶斗,也不去打听打听,想当年,扛着枪直接上教堂抢婚的女王是谁。
叫餐到了,深受美颜打击的驰爱灰溜溜的跑去用美食安慰自己受伤的心灵了。
娄芯雅走到餐桌上,看着摆满一桌的饭菜,拧着眉。
“就吃这个?”
时冰哼了声,“你可以让你那不中用的儿子下来蛋炒饭。”
“咦?”娄芯雅表示非常意外吃惊,“那面瘫会炒蛋?”
时冰一听,手中的筷子停了,抬头看着娄芯雅双眼发亮,“你不知道?”
娄芯雅无辜的眨眼,凑到时冰对面坐下,“他没将厨房给炸了?”
时冰笑了,笑得特么贼,刚被打击得成碎渣渣的心脏碎片,以不可思议的光速快速的粘合在一起。
然后,她又满地复活,热血沸腾了。
很好,这闫冰棍,总算是做了件让她值得大笑三声的事情了。
娄芯雅听到她这大儿子会厨艺,炒出来的鸡蛋还能下肚,这事儿确实是狠狠的震惊了吧。
要知道,当年她将大儿子小儿子丢进厨房,那厨房一个小小天地,就被炸了无数次的面目全非。
同一时刻进去的两个人,出来的时候,一个是‘天才’,一个是‘蠢材’,而这蠢材说的就是她的大儿子闫弑天了。
这个就是能进厨房就能炸了厨房的导火线。
时冰乐呵呵的,笑得出风得意,敲了敲碗面,“哎呀,原来您还没吃过他的煎蛋啊?两黄橙橙的蛋黄那可是心形的,改天您一定要让闫冰棍给你弄一对,我跟你说儿,这味道铁定是正宗的,腻香了。”
娄芯雅面带笑容,点头附和,心里却在淌血。闫面瘫你给姑奶奶等着,还有闫小王八蛋,也给姑奶奶等着。
他哥会厨艺这事儿,他铁定是帮凶。哼!
让姑奶奶没吃着那黄橙橙的蛋黄事小,在这儿媳妇面前失了面子事儿大发了。
两兔崽子,都给她等着。
娄芯雅戳了戳碗里的米饭,笑了。那是寒光如刀的冷笑啊。
远在万里之外的飞机上跟傅伦煲电话的闫影猛地打了个响亮的喷嚏,傅伦问他是不是感冒了。
闫影怒指飞机舱顶,“感冒个屁,小爷跟你说,铁定是我家泰山在惦记着我了,小爷揣着我哥和嫂子的户口本,这回回罗马打死不去x市去了,只是不能在抱抱小公主了,忧心啊…蛋疼…”
傅伦,“……”你丫还是待在罗马别滚回来了,听着这话都闹心。
他和宴易,对着小公主小王子,只能看不能抱,你丫这不是在拉仇恨值吗你?
他不知道的是,宴易接到闫老大的电话,早就收拾东西屁颠屁颠的跑别墅去了。
只是当宴易来到别墅,然后看到坐在餐桌上大快朵颐的闫家老夫人,心肝一抖,差点将手中提着的药箱给砸在了脚边。
老大,你没说老夫人在这啊!
娄芯雅看着宴易,目光落到他手中提着的药箱上,犀利的眸光闪过戾气。
“小易子,大白天的,手中提着的什么玩意儿?”
宴易咯噔一声,暗自擦了擦额角的冷汗,颤颤上前,“老,老夫人……”
娄芯雅幽幽的看着他,“我是母老虎啊?看到我能让你双腿抖成刷子?瞧你那点出息。”
宴易擦汗,老夫人啊,不是每个人都有老大那强悍的体格和心肝让您老虐不死的,小的这小身板,这小心肝,咱别虐我了成吗?
他丫,什么都不知道啊!
“老夫人您哪能是母老虎,母老虎能有老夫人您这国色天香啊……”
“行了,少拍姑奶奶的马屁,说吧,提着药箱嘛呢?”
宴易苦着脸,“老夫人,小的只是按着老大的话办事儿,要不,您问老大?”
娄芯雅敛了所有神色,冷冷的看着宴易,“你好大胆子,也学着闫老大的样,翅膀硬了,我的话都不中用了?”
宴易扑腾一声,差点给她跪了,“干妈,您就是在给小易子十个胆子,小易子也不敢不听你的话啊。我……”
“宴易。”闫弑天从楼梯上下来,冷冷的打断宴易的话,大步朝餐桌走去。
宴易从来没觉得他老大的声音好听,这刻,他却觉得老大的声音简直是天籁啊。
来得太尼玛及时了。
娄芯雅暗自瞪了眼宴易,一个两个,都活腻了这是。
闫弑天走到宴易身边,朝娄芯雅喊了声,“母亲,我只是让宴易给我做定期身体检查,您别担心。”
娄芯雅丢下筷子,推开凳子上前,血红蔻丹的十指在闫弑天脸上狠狠的揉了下,语重心长道,“天儿,你让妈咪别担心,妈咪看着小易提着药箱来,我能不担心?你十六岁掌管闫家,黑道白道,家族旁支,你说你得罪了多少人?有多少双眼睛看着你,想要你的命?妈咪年纪大了,受不得刺激……”
闫弑天面无表情的朝后退了半步,解救自己的脸,“母亲会长命百岁的。”
娄芯雅,“……”她真该在生下这混蛋小子的时候,一把将他给拍死在摇篮里,妈的,就知道气她。
燕娉婷,驰家姐妹埋头吃饭,她们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见。
时冰翘着腿,笑得幸灾乐祸。火辣辣的目光就瞪着闫弑天那张黑脸,想着待会也得扑上去蹂躏个够本。
闫弑天给宴易使了个眼色,宴易朝娄芯雅笑笑,火速溜了。
娄芯雅漫不经心的看着溜走的宴易,回头看闫弑天,“既然你活蹦乱跳的,什么时候带你儿子女儿下来见奶奶?”既然这事问不出,那她就不问!
事情总会有让她知道的一天,娄芯雅阴测测的想。
闫弑天,“……”女人果然是记仇的。
时冰插话,“闫弑天,你可得想明白了在回答这话哈,你妈说没你那两子弹,也就没我那两宝贝儿。我现在就告儿你,两子弹容易找,你这一兜蛋子给咔嚓了,你丫以后都甭想在给老娘留子弹儿了。”
噗嗤!
驰爱趴在餐桌上,锤桌狂笑。驰美,燕娉婷两人也是眼带笑意,朝时冰竖起大拇指。
不愧是好姐们,真给女人长脸!
这话,腻有水平了。
上楼的宴易小腿一抖,差点从旋转楼梯上哧溜溜的滚下来。
哎呀妈呀,老大,你可得防着点你那两蛋啊,娶个能踢能打的老婆,不容易啊不容易!
闫弑天面无表情的瞪着时冰,眼里酝酿着股暴怒,看着女人认真的神色,也突然觉得很蛋疼。
娄芯雅哎呀一声,回头看向时冰,邪邪的挑眉,“不错啊,儿媳妇儿?”然后说完幽幽的看了眼男人鼓囊囊的裤裆一眼,“可是,儿媳妇儿你别忘了,你能切了他两蛋,我就不能剁了他惹事的老二了?”
驰爱咚的一声,将额头撞向餐桌,面色扭曲。
燕娉婷,驰美也齐齐震骇的看着娄芯雅,实在是想象不到这女人将闫老大那老二给剁了的场景,太雷人了。
“噗!”宴易趴在楼梯上,一手抓着护栏,闷头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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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亲爱滴们中秋快乐。
既然是中秋,当然少不了中秋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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