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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金蛋做好饭盼着你别在抛弃他们呢。”娄芯雅拍了拍两宝贝儿的脸蛋儿,让他们乖乖的在椅子上坐好,准备开饭。
两宝贝儿滴溜溜的看着时冰,一步半挪的爬上椅子。
时冰拉开椅子坐到两宝贝儿的对面,“宝贝儿,谁告诉你们,妈咪要抛弃你们的?”
两宝贝儿齐齐转头,看向走进厨房的娄芯雅。
时冰翻白眼,抬手敲了敲自个的脑袋,“得了,你们奶奶这有问题,咱不跟着掺合。宝贝儿,今晚妈咪的时间都给你们,好不好。”
“好。”
“不许赖皮。”
闫弑天拉开时冰身边的椅子,就看着她,“你晚上没空。”
刷的一声,迎来了三道愤怒不一的目光,像是在问,她哪里没空了?
闫弑天面不改色,“你们妈咪晚上要陪爹地。”
“……”
一顿饭,吃得非常诡异,痒痒从头到尾都没有看自己的碗和小汤匙,就黑着脸瞪着大他一号同样面无表情的男人。
就连喜欢爹地的悦悦,今晚也是拉响了十二级警报,她奶奶给她喂一口饭饭,她吃一口,然后火速转头,瞪着她的爹地。
和他们抢妈咪,坏蛋爹地。
娄芯雅从头到尾都在看戏,和两宝贝金蛋坐在一块,充当着三个闪亮的电灯泡。
时不时的还揪着她那面瘫儿子,满是戏谑和打趣。
嘿,闫影那小王八蛋这几天的功课也不是白做的嘛,瞧瞧她这面瘫儿子,脸皮是越来越厚了。
时冰完全当身边的男人是空气,伺候着她儿子吃饭喝汤;然后一转头,身边的男人就给她舀了勺小肠汤。
“清热解毒润肌肤,喝喝看。”
时冰,“……”
痒痒就瞪着他妈咪碗里多出的小肠汤,抿着小唇,不高兴了。
时冰淡定的舀着小肠送到痒痒嘴边,“宝贝儿要吃?”
痒痒将头一撇,哼,他才不吃,别以为他看不出来,这个男人没安好心。
时冰挑眉,汤匙一转,送到悦悦嘴边,“悦悦宝贝儿?”
悦悦委屈的嘟着小嘴,学着痒痒很有骨气的不吃,然后控诉的看着闫弑天,“爹地,你不能跟宝贝儿抢妈咪。”
闫弑天目光柔了下来,淡定的吃着自己的,“宝贝儿,爹地没有跟你抢妈咪。”你们妈咪本来就是爹地的,是你们在抢爹地的老婆。
时冰一脚踩在他的脚背上,将小肠给吃到自个的肚里,笑眯眯的冲着她两宝贝儿道,“妈咪是宝贝儿的,谁都抢不走,宝贝儿乖乖吃饭。”
闫弑天冷着脸看着时冰,对这女人死活不在原意跟他说那三个字,他非常恼怒。后者却连个眼神都没给他。
娄芯雅早就笑抽了,给悦悦喂饭的手那是一抖一抖的。她这面瘫儿子,日后这抢媳妇的事儿,还多着呢。
吃过饭后,娄芯雅要洗碗,时冰让她带着两宝贝儿去休息,她来做饭后收拾。
娄芯雅自当乐意,在家都是她做饭,闫隋曜洗碗的。
痒痒和悦悦不跟着他们奶奶,一左一右的拉着时冰的衣角,屁颠屁颠的跟着进厨房。
时冰端着碗筷,“宝贝儿啊,跟你们奶奶出去客厅看电视,妈咪洗完了就来陪你们…”
痒痒摇头,“不好,我要妈咪。”
悦悦回头看了眼没表情的爹地,紧张的捏着时冰的衣角,深怕自个一个没注意,妈咪就跑了。
“妈咪,宝贝儿帮你洗碗。”
时冰,“……闫弑天,将你这两捣蛋的宝贝金蛋拧出去。”
闫弑天很乐意,不顾小家伙的抗议,一手拧一个,直接拧出了厨房。
“爹地,别拧着悦悦,悦悦要下去。”
“我不要你,我要妈咪。”
娄芯雅洗了两盘子的水果放在茶几上,看着电视吃得津津有味,看到她这‘不成器’的儿子拧着她的两宝贝金蛋出来,柳眉倒竖,“闫面瘫,你能耐了啊,敢拧我的宝贝儿;放下,麻溜的给姑奶奶放下啰。”
闫弑天走到娄芯雅的身边坐下,将伺机跑路的两宝贝儿捞起,禁锢在双腿间,稳稳妥妥的。
“不许给你们妈咪找麻烦,看电视。”
痒痒&悦悦,“……”她不要喜欢爹地了,爹地讨厌。
时冰从厨房出来的时候,没看到娄芯雅。
闫弑天说,她跑去外头接父亲的电话去了。
时冰了然,不过对闫弑天的老爹她还有带着几分好奇的。
闫弑天面无表情,显然不太乐意提到他老爹。
时冰抱过悦悦,手捂住她砰砰跳跃的小心脏,抬头,“你打算什么时候回你本家去?”
“等这里的事情解决完。”
“卫赤峰的事情,你不要插手。”时冰看着要说话的闫弑天,冷冷道,“我要亲自动手。”
“不行。”闫弑天直接否决,他不会在让她置身危险中。
时冰懒得在跟他提卫赤峰这个人,说道这个名字,她浑身犯恶心。她要说的已经说了,至于这男人会不会在插手,以后也不是由他说了算。
痒痒僵着小身板,被禁锢在男人铁钢一样的怀里,浑身难受,尤其是被咯疼的小屁屁。
酷酷的小脸满是委屈的看着时冰,“妈咪,抱。”
悦悦搂着时冰的脖子,对她哥表示同情。
时冰让闫弑天将痒痒放沙发上,闫弑天看着她,没动。
时冰幽幽的瞪着他,“放下,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长得皮超肉厚的,我宝贝儿的屁股粉嫩粉嫩的,咯青了有你好看的。”
闫弑天的目光落到时冰的大腿后方,然后不发一语的将痒痒抱到身边的沙发上坐好。
痒痒忙爬到时冰的身上,求安慰。
时冰色色的柔了吧痒痒的小屁屁,给他最给力的安慰。
闫弑天在一旁看得双眼冒火。
宴易给闫弑天打电话,说悦悦病情的事情;时冰一听这话,直接将电话抢了过来。
招呼闫弑天将两宝贝儿带上楼洗香香。
两宝贝儿不干,他们才不要去洗香香,两人趴在时冰身上,就是不起来。但挨不过男人强硬的淫威,只能踢蹬着双腿,不满的控诉。
“嫂子?”
时冰给两宝贝儿送了个飞吻,这才问宴易,“什么时候能给悦悦做全身检查?”
宴易刚从实验室里出来,虽然满脸疲惫,但双眼是晶亮的。
脱着白大褂,走到电梯门口按下电梯键。
“嫂子,我正要跟你说这事,你给我的药液我已经分析出来了,里面现有的主要成分是蛇液,哦,也就是蛇毒。这是种稀罕的物种,它里头的毒液分析,含有大蟒蛇的毒液,和细鳞太拳蛇的毒液。我们分析出来了,这种蛇该是蟒蛇和太拳蛇的杂交体……”
时冰拧着眉,蟒蛇她知道,细鳞太拳蛇她知道得不多,这两混杂体,她不知道是什么玩意。
“得,你说的这些我都听不懂,你就直接说结果吧。”
宴易苦笑,他嫂子没跟他说,这药液是谁给的啊。“具体结果还是要等给悦悦做完心脏检查才行,不过,嫂子,闫家在x市的医疗设备有限,我想带悦悦回罗马,大嫂,您看呢?”
时冰紧了紧手中的电话,“一定要去罗马?”
宴易摆正脸色,严肃道,“只有在罗马,闫家的医疗设备才是顶尖的。”
“有几成把握。”
“……五成。”
时冰的呼吸瞬间沉了下来。
宴易接着说,“嫂子,如果悦悦只是在x市,那么……就连一成的机会都没有……”
时冰挂了电话后,坐在沙发上发呆。
娄芯雅接完电话回到客厅,看到她这儿媳妇焉焉的坐在沙发上,抬脚就朝她走了过去。
“儿媳妇啊,你这是怎么了?好好的焉了?”
时冰抬眸,凉凉的看了她一眼,难得的没有心思跟她斗嘴。
娄芯雅总算发现不对劲了,凑到她身边坐下,“怎么了?出事了?”
时冰摇摇头,懒懒的看着娄芯雅,“…妈,你当初生下闫弑天的时候,是什么心情?”
娄芯雅震惊啊,惊讶到就看着时冰都忘了给反应了。
时冰没好气的瞪她。
娄芯雅一激灵,总算是回神了,“哎呀,儿媳妇,你终于叫我妈了,我这不一高兴,就傻眼了吗。”
时冰抿着唇,不说话了。
娄芯雅自个乐呵完了,这才歪着头回答她的问题,犀利精眸渐渐的变得柔和,脸上有着淡淡的柔光和慈爱。
“闫面瘫啊?呵,你妈怀着他的时候,他老爹正跟别的女人在教堂里宣誓爱情宣言呢,你说你妈是什么感受?”
时冰眨眨眼,被打焉的思绪慢慢的就被拉回来了,有故事啊。
“嗯?”
娄芯雅起身,走到酒柜旁开了瓶红酒,倒了两杯后又回到沙发上,学着时冰的样,懒懒的靠在沙发上。
时冰接过红酒杯,跟她碰了个,仰头喝了口。
娄芯雅也喝了口酒后,才接着往下说,“我那时候,是真的恨不得掐死闫面瘫的,谁让他来得这么不是时候呢,他老子都跑去跟别的女人上床生孩子结婚去了,这死孩子还钻到我肚子里,你说他是不是在找死?”
时冰脸色一抽,“你狠,你要不想要闫面瘫,干嘛跟他老子滚床单?”
娄芯雅幽幽道,“年轻不懂事呗,好奇跟男人滚床单是什么滋味,我就跑到大街上随便拖了个男人上床,鬼知道这男人会是个黑道风云人物。”
时冰开始不淡定了,朝着娄芯雅竖起大拇指,你丫,强悍!
娄芯雅接着往下说,“姑奶奶拖着闫隋曜滚了一天床单,然后转身就将他给踢下床了。那死男人小气得要命,活活跟在姑奶奶屁股后面追杀了姑奶奶五条街。当然拉,姑奶奶也不是吃素的,是他想追杀就能追杀的吗?”
有那么一瞬间,时冰感觉到了娄芯雅身上的凌冽杀气。
“既然你都不乐意跟你男人搅和在一起了,怎么又乐意生下闫面瘫了?”
娄芯雅幽幽的看着双眼发亮,兴致八卦的女人,“你刚刚没听差吧?姑奶奶说了,都要将闫面瘫掐死在腹中的。”
时冰,“……”那您老有个快三十的儿子,这是要闹哪样?
娄芯雅冷哼,“因为那死男人把我抓了,关在他们闫家‘黑狱’大牢里整整三个月,我就是想掐死闫面瘫,也得有那个双手来掐啊。”
得,您老还是慢慢说吧。
然而,娄芯雅却停下不说了,揪着时冰的目光透着股深思,“儿媳妇啊,你告诉我,是不是我那两宝贝金蛋有事儿?”
时冰一愣,暗骂,你他呀的这脑袋瓜能不能别转得这么快啊?现在是在说你的事情,啊喂。
“妈,我现在对你的事情比较感兴趣。”
娄芯雅冷哼,“有什么好感兴趣的,最后你老妈看不过那死男人这么潇洒的跟别的女人结婚去,这么便宜那老男人。脑袋一抽,就领着几个小姐妹,扛着冲锋枪直接闯了教堂,抢了那老男人直接跑路了。”
时冰听得一愣一愣的,“…妈,您老抢婚的方式,够强悍别出心裁的啊。”
娄芯雅鄙视她,“我告儿你,世上小三太多了,顶着个大肚子出来搅和的更多。你要扛着把抢去抢男人,不用你废话一句,全教堂的人都巴不得将那男人送到你怀里,在麻溜的走人。其实,我告诉你啊,那冲锋枪里压根就没有子弹,子弹打出来的声音是我那群小姐妹用自个手机露出来的爆破声音,吓得那女人挺着的大肚皮上华丽的掉出一包小枕头儿……”
时冰,“……”
娄芯雅喝完红酒,将酒杯放在茶几上,拍了拍时冰的手背,“好了,满足了你的好奇心了,现在你可以跟妈说了吧,宝贝儿哪里有问题。”
时冰,“……”
时冰还是决定赌一把,让悦悦去罗马。她又给宴易打了个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将悦悦送去罗马。
宴易说,越快越好。
时冰想了想直接找上了闫弑天。
闫弑天沉默了一会,“你担心宝贝儿?”
“屁话。”
闫弑天将她抱到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头顶,“别担心,有我在。”
“可是…宴易说越快越好,我,我走不开。”
“没关系,走不开也好。你要是跟着去了,也得跟着难受。”
时冰闷闷的,气愤的在男人身上锤了一拳,她不跟着,更担心,更难受。
闫弑天没在说话,只是轻轻的摸着时冰的长发,陪着她静静的站在落地窗前。
今晚上,时冰是抱着悦悦和痒痒一起睡的,闫弑天在抗议也没有用。
最后只能一家四口窝在一张床上。
悦悦笑眯眯的,痒痒直接背对着男人,抓着时冰的手,捏得紧紧的。
第二天,时冰起了个大早,率先开车离开回了基地。
闫弑天,娄芯雅等她走了后,才一人抱着一个上了直升飞机。
傅伦提前两天回了闫家本家,闫家的大小事务都压在了闫影的身上,他那小身板铁定是扛不住的。
闫弑天就将傅伦踢回闫家本家,让他帮着闫影分担一些。
宴易在机舱里,从闫弑天怀里接过悦悦,将她放到房间大床上。
“老大,我先给悦悦抽点血,做个基本检查。”
闫弑天嗯了声,回了机舱!
娄芯雅拧着眉头看着在她怀里睡得香沉的痒痒,抬眸冷冷的瞪着闫面瘫。
“你在我的宝贝金蛋身上做了什么?”
闫弑天坐到她身边,“母亲,别紧张,我只是让他们睡得久一点,对他们的身体没有伤害。”
他们醒来没看到他们妈咪,肯定会闹腾的。
闫弑天揉了揉眉头,看着痒痒的睡容,绷紧身体。
娄芯雅半眯着眸子,“闫面瘫,姑奶奶告诉你,我这两宝贝金蛋要出了事,你丫也甭想给姑奶奶好过。”
闫弑天,“……”
时冰一路飙回了基地,正巧赶上一群新兵蛋子出操操练,今天的课程是训练体能。
时冰穿的还是昨天回去时候穿的迷彩服,衣服有些褶皱,头发束起,军帽斜带。
大步走到驰爱身边,接过她手中的哨子,朝天吹了个震天响。
“哔哔…全体都有,立正,向左转,目标…一千米外的险峰崖……起步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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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更一更,二更应该在晚上,嗷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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