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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神仙又见面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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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仙目光古怪地看了胡畔一会儿忽然问:“你最近应该没有那种好象自己变成另外一个人的感觉了吧?”

    “呃”胡畔不太确定:“那种感觉其实很微妙严重的时候我会完全不知道自己刚刚说过什么做过什么所以不太能确定”她还不太想说那玉坠的事辟邪的玉坠在自己身体生变化时变黑这件事太诡异了。神仙笑了笑:“你现在很正常放心吧你脖子上那枚玉坠不错要一直戴着不要摘下来哦。”

    胡畔愕然:“你能透视别人的衣服?看到衣服里面?”随即愤怒:“神仙怎么也这么不道德!”

    他愣了片刻才明白她的意思哈哈大笑:“我只是感应到神器而已你不用挡着了如果我真想看你挡也没用。胡畔悻悻地放下手觉得自己象个傻瓜:“神器?你说这枚玉坠是一件神器?”她把玉坠拉出来:“神器不是应该有很多神奇的功能吗?”

    他向她伸出手:“拿来我看看。”

    胡畔把玉坠摘下来递给他吃惊地看到那玉坠到他手的一瞬间就亮了起来就好象未希的那个墨玉扳指一样柔和的光芒把他整个手掌都笼罩住了。

    “你送给未希的那个扳指出的光要更大些”她呆呆地说:“我见过那光把她全身都罩住了。”

    神仙淡淡一笑:“那扳指是一个比我等级还高的神仙大爷让我送给她的自然不同。”

    “神仙大爷?比你还老么?”

    胡畔见他一直把那玉坠托在掌中光晕越来越大猜测他是在提升这玉坠上加注的神力笑着说:“这世上有的人希望有朝一日能见到神仙。每日求神拜佛有地人完全不信鬼神之说笑其虚无缥缈。却不知道神仙是真的存在不过没有那么高高在上。”

    他看着那团光晕。光晕中泛出瑰丽的紫色光芒他嘴角勾起一个笑容:“你们不是说举头三尺有神明么?三尺本来就不高。”

    胡畔惊艳地注视他掌上地紫色光芒那光芒象是有生命的在他掌中缓缓流转忍不住问:“这玉坠升级了以后会有新地功能吗?”

    “升级?”他的表情有点呆:“这玉坠本来是凡物。后来不知哪位同行多事给它加注了神力却又只做了一半功夫搞得它不太好用我只是把那位不负责任的同行没做完的事做完而已。”

    搞什么呀!原来这玉坠是半成品神器他只是在深加工而已白高兴了忽听门外一个女孩大声说:“闪开!别挡路!背后嚼舌头还怕人听么!”

    伙计哀怨的声音:“这位姑娘是那位男客官说那姑娘是公主地小的什么也不知道呀公主是什么身份。怎么可能到我们这小店里来呢“不知道你就乱传人是非吗?你眼睛总往后瞄什么是不是这间房?”说着人已经到了门外一阵敲门声响起来:“胡畔。你在里面么?”

    胡畔看了一眼神仙见他掌中光芒已经开始收敛。加工程序已经进行到尾声。便去把门开了一半把未希拉进来。。瞪了一眼踮着脚想往屋子里看的八卦伙计狠狠关上门。

    未希一进门就愣住了难以置信地看着那笑得象朵花似的紫眸神仙喃喃道:“胡畔你越来越厉害了!先是钱三接着是云石现在连神”她的话被胡畔在她背上用力一拧给打断了一边吸着气一边抱怨:“说好了等我又一个人乱跑”转头两眼光地盯住神仙:“我可以采访你吗?”

    神仙笑起来:“你把玉扳指贴身带着了么?”

    胡畔悄悄翻白眼他明明能感应到还问!

    未希连连点头把贴身带着的玉扳指从衣服里拿出来:“这个扳指果然很神奇哦谢谢你!”

    “放在胸口了么难怪某人最近总有流鼻血的危险”他笑嘻嘻地低语。

    未希却没听清好奇地望着他:“我有问题想问你可以吗?”见他点头高兴地问:“什么时候能把小翠和小玄子还给我?”

    他有些啼笑皆非:“他们什么时候成了你的了?想看看他们么?”

    未希猛点头他示意她们看墙壁雪白的墙壁上忽然象放电影似地出现一幅画面却比任何电影都清晰得多。画面里两个漂亮地小孩子正在激烈地打架正是小翠和小玄子。“这个是直播还是录播?”未希问。

    “他们现在正在打架!”他黑着脸说他才出来这么一会这两个不省心的小东西就在拆他的房子了

    胡畔心里一动正想说话却被未希抢先一步一把抓住神仙地手兴奋地说:“我有个小小的请求!”

    他警惕地看着她:“又有什么事?”

    未希笑眯眯地:“你很了解我地一切是不是?”

    胡畔看着未希眼中的小狐狸眼神猜测她想干嘛却听见她说:“那你一定知道我有一个长腿叔叔喽让我看一看他吧!顺便帮我看看我银行帐户里有多少钱!”哇哈哈吃了帅哥神仙地豆腐皮肤好滑嫩哦!未希心里得意地笑。

    神仙满脸黑线干巴巴地说:“神也不是万能的。不要占我便宜!”他瞟了眼未希死抓着他的手象是看透了她的心思。

    未希笑嘻嘻地松了手用力看了他几眼忽然问:“你曾认识一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孩吧?她是不是从外表到性格都和我一模一样?”捕捉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一抹黯然她又问:“她的遭遇很不幸是么?如果我在这边走错一步。也有可能会落得象她一样的下场是么?”

    他有些不安地掀了掀眉毛眼神温和起来:“不会地。”看见她怀疑的表情他郑重地点头:“我代表某个神仙大爷向你保证。这次绝不会了。”

    “啥?神仙大爷?”未希不解却觉那枚墨玉扳指忽然微微地热。温暖地护住她胸口。那种暖意直透进她心底她心里忽然有种想落泪的地莫明酸楚。

    胡畔一直在看墙上的画面见他们都不再说话了转头望着神仙问:“能让我看看我家里人吗?”

    他看了她一眼并不答话。只是墙上地画面忽然变了突兀地变成一个城市的街景。未希忽然看见一座建筑很眼熟脑子里一下子闪过一些画面。昏迷的日子里做了许多梦她都记不起来就在看到那建筑的一瞬间忽然想起其中的一些来。胡畔从大厦顶层坠下地画面定格在她脑海中她吃惊地“啊”了一声心狂跳不已。

    胡畔边看那画面边问:“你来过这里吗?我的家就在这个城市。”

    未希摇摇头。勉强地笑着:“只是在电视里看到过”她望着胡畔脑子里被那可怕的画面占得满满的胡畔却压根就没查觉到她的异样。只是专注地看着墙上。

    画面转向一个居民区一个女孩骑着自行车从远处过来。就象有个镜头一直在她前方拍摄一样。胡畔和未希都觉得这女孩很眼熟。

    那神仙却忽然拍了下脑袋:“弄错了!不该给你们看这个!”说着就要切换画面墙上的画面一阵抖动。刚好那女孩骑得近了胡畔和未希都吃惊地站了起来画面里那女孩分明是胡畔!即使画面抖动得厉害画面里的人和景物都扭曲变形了她们仍然可以确定那就是胡畔!画面一下子变了转进了一个楼道里。

    “怎么会有两个我?”胡畔盯着他:“那个和我长的一模一样的人是谁?我根本就不会骑自行车!”“你好奇怪哦”未希在一边嘟哝:“会骑马不会骑自行车”

    “你闭嘴!”胡畔瞪她一眼继续盯着神仙:“你弄错了什么?为什么不该给我们看这个?这女孩是什么人?她为什么在我家楼下?还穿着我地衣服!”

    神仙眼珠乱转显然是被自己的乌龙操作搞得措手不及想了一会儿才说:“你听说过关于同卵双胞胎的一些传闻吗?”

    胡畔沉着脸:“你要说什么?”

    他组织了一下语言有点心虚地说:“据说有些受精卵被来是同一个卵子后来分裂成两个胚胎将来会生长成同卵双胞胎可是在生长地过程中一个胚胎将另一个胚胎吞并吸收了这样本来是两个生命体就合并成了一个。当这个生命体出生后其实是一具身体里有两个人”

    胡畔眉毛都快立起来打断他:“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他忙不迭地摇头:“不是胡说!是真的!你”“我就是吞并了我地双胞胎姐妹独自出生地那种怪胎是么?”胡畔冷哼着问。

    “嘿嘿虽然有点令人难以接受不过人类的生命确实非常奇妙这一点连我都时常感到惊奇”

    “然后呢?怎么会出现了另一个我?”

    “因为一个身体里是不能长时间容纳两个生命地所以你的命相才会变得异常混乱导致你不断地穿越呀!”他眨着动人的紫眸不知廉耻地说。

    “嗯哼我不断地穿越不是你操做失误造成的么?”胡畔斜睨着他。

    “那个啊那是因为怕你接受不了事情的真相所以我就无私地选择了委屈自己”他笑得象可以渡人去天堂的大天使:“为了让你身体里的两个生命都活下来我们好不容易造出一具和你一模一样的身体把你身体里的两个生命分离开她承接了你所有的性格和记忆其实只有一些潜在的性格可能和你不太一样所以她会骑自行车”他指着画面那女孩已经进了家门坐在令胡畔一看就泪湿双眼的那张熟悉的沙上吃起水果来他指着那女孩说:“她喜欢吃榴莲你却是连闻到都会皱眉对吧?”

    看了她一眼轻声说:“其实这样很好你的父母不会因为失去女儿痛苦你也可以不用再为离开了他们而担忧。”

    胡畔看着那女孩在她的家里自在地走来走去泪如雨下:“为什么留下来的是她不是我?”她扭头看着他:“你是想告诉我我永远也回不去了是吗?”

    他直视她的眼睛:“你自己明白的即使回去也解不开那个死结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

    未希闭了闭眼她终于明白胡畔为什么从来不说是怎么穿越来的那的确是个解不开的死结啊!即使回去了也只是重复一次当时的惨剧。

    胡畔伸手触摸画面里那些家俱摆设床头相框里父母的相片。画面忽然转到门口一个中年女人开了门走进来。“妈妈”胡畔叫着把手贴上妈妈的脸看着妈妈放下包就去厨房里忙碌而代替自己留下来的那个女孩坐在客厅里看着电视吃着水果就象很久以前的自己。如果还可以回去她绝不会让妈妈一个人在厨房里忙碌好多事情当时为什么都不懂呢?该说的话该做的事为什么那时候都没有说没有做呢?她把脸贴在画面里妈妈的背上好象还是从前的温暖妈妈我在这里我好想你你看不到我听不到我说话我永远永远留在另一个时空里了这里没有家没有妈妈和爸爸没有我疯狂想念的一切永远原来是这么远的

    未希再也看不下去轻声向神仙说:“我出去透透气一会儿回来。”不等他答话就转身冲出去关上门眼泪还是止不住地流出来。

    她一边擦眼泪一边往外走掌柜和伙计看她哭着出来不停地交换着眼色估计用不了多久这一对八卦男又会造谣说她是去捉奸去了这么一想觉得有些好笑走到外面被夹杂着食物香气的风一吹心里的郁闷散去不少。

    正靠着客栈大门呆一把扇子伸过来轻轻敲了敲她的肩抬起头来却见皇帝正含笑望着她:“为什么在这呆?”

    她呆呆地看着那把扇子正是胡畔题诗的扇面制成的折扇。

    高台灯影月沉沉阅尽江天幻可真。

    梦里花落秦淮路何当杯酒忆故人?

    看着这诗眼泪又涌了上来其实她也一样很想家啊——即使她根本就没有家。

    (又写哭了我没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