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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修长的手指触到了粉红的床帐,抓住床帐上的钩子,把那钩子从床帐上卸了下来,拿到胡畔面前,却见她面色酡红,象是喝醉了酒一样,软软地靠在他身上。
他心里一动,搀着她到了桌前,拿起她刚喝过的那只杯子闻了闻,不禁皱起眉——这老鸨的脑袋里到底在想些什么?赶情把他当成登徒子了!竟在茶里也下了微量的催情药,不过从这淡淡的味道上分辨,药的剂量实在非常小,恐怕这叠翠楼平日里给姑娘和客人喝的茶就是这种,并不是为他们特意准备的。这么一点剂量,充其量也不过是增加些情调罢了,不应该有这么大的反应才是。
“你感觉怎么样?”他扶着她坐下,刚把那只床帐钩放在一边,她的两条手臂就软软地缠了上来,把头埋进他怀里,嘴里含含呼呼地嘟哝着“感觉怪怪的抱着你才好受些是不是那个茶也有问题你不许乘人之危哦”最后一句话听得他忍不住想笑,想出去叫人弄点正常的茶水来,这个刚刚说过“你不许乘人之危”的丫头就晕头转向地仰面倒了下去,还顺带把他也扯下去,毫无心理准备的两个人就以一种极为暖昧的姿势紧贴在了一起。
他呼出的温热气体吹在她脸上,不知为什么,她竟整个身子都战栗起来。这奇怪而强烈的感觉令她有些害怕,可是身体却忍不住要做出完全相反的反应,令她不受控制地抱住了压在身上的那人。
程无咎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升腾而起的**,把她地手从自己背后摘下去。按住那双还想再缠上来的手,在她耳边轻声说“听话,不要!我是不介意被你亵玩。可是不该是在这里啊。”用被子把她紧紧裹住,在她额头轻轻吻了一下。起身去找水。
他一下楼,楼下的姑娘们地目光就齐刷刷射了过来,那目光分明是在诧异怎么会这么快!难道是个中看不中用的?!
程无咎揉揉有些发疼地太阳穴,无奈地望着满脸堆笑迎过来的老鸨“你们这里就没有正常些的薰香和茶水吗?去找些能提神醒脑的送到房里来!”
老鸨怔了怔,这种东西还从来没人跟她要过。。这位大少爷难道有特殊的嗜好?想归想,却不敢让他看出自己地猜测,一溜烟地去准备他要的东西了。
薰香和茶很快就送来了,接过香炉和茶壶,门砰地一声响,把亲自送东西来的老鸨的视线隔绝在门外。
关好窗,让香气在屋子里扩散,再一点点把茶水喂到她口中,看着她双颊的红晕渐渐消退。他总算松了口气,只是心里纳闷她对药物怎么如此敏感。
胡畔动了动被裹在薄被里的手脚,没好气地说“你要拿我包粽子么!”刚才那一幕她并没有神志不清地忘记。心里感动这个男人为自己做的一切,可是——实在太糗了。她几乎没有勇气抬头看他。也不知该如何用正常的语气跟他说话,所以
把她从被子里放出来。看着她跳到地上去活动有些发麻的四肢,他在床边坐下,床上还留着她地体温,虽然他是及时克制住了自己,可是对刚才那一幕还是挺怀念的。手掌被床上的一件硬物硌到,拿起来一看,是那只被他随手扔到一边地床帐钩。
他微笑起来,拎着那床帐钩问她“你还记得我们来这里的目地么?”
胡畔回头疑惑地看看他,唉为什么她会觉得,在发生了刚才那件事后,他更帅了呢强迫自己把视线从他脸上移向他手中那件东西,她记得那个是他从床帐上解下来地,当时她还觉得他的手很漂亮呢。
“跟这床帐钩有什么关系?”她不解。
程无咎把床帐钩递给她“你看这钩子上地花纹,还有下面吊着的坠子上雕的花。”
胡畔捧着那钩了看了半晌,钩子上铸的花纹和下面的紫檀木吊坠上雕的花,似乎都是一种叫不出名字的瑞兽,令她特别留意的是那瑞兽身上的纹饰,象是一种头上有翎的鸟——这种搭配跟那缠枝灯上的龙身凤纹如出一辙,不过在这里龙换成了瑞兽,凤换成了鸟。
程无咎的声音里听不出有特别的情绪,缓缓说道“这种纹饰在北芪一向用在新人房中,百姓家里是瑞兽和鸾鸟,在皇家,就是龙和凤。不过在皇家只有皇帝与皇后大婚,才能用这种龙身凤纹,其他妃子是没资格用的。”
“那那”胡畔脑子里顿时乱了起来,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她是知道萧夜枫对自己有些特殊的感情,可是怎么又扯上皇后了,他送她那盏灯究竟是什么意思?
“他可能早在第一次见到你,就”
“他有海棠!”胡畔急切地打断他,不让他把后半句话说出口。如果真象程无咎说的,萧夜枫早就悄悄地喜欢自己了,那海棠算什么呢?她连最宝贵的生命都失去了,难道最后一个希望也要变成泡沫吗?既使海棠已经不在了,她还是无法接受。如果不爱,那么钱家兄妹双双死去那晚,那个树下木然而立的身影,那浓得化不去的悲伤是装的吗?昨夜雨中在海棠树下站了一夜的身影是她的幻觉吗?他一向心肠最软,喜欢悲天悯人,莫说海棠没有害过他,即使真的害过,他也不会把她怎么样。在他眼里,这些人都自己的苦衷,他从来不喜欢逼迫人。再说,他对海棠毕竟还是有些喜欢的,心痛怀念也很正常。”程无咎平静地望着胡畔,其实他心里不比她好受多少,看她的反应,他就知道自己一直隐隐担心着的东西,终于来了。
胡畔怔怔地望着程无咎,不知怎的竟想起和萧夜枫第二次相遇时,在衔杯居里他发的那个誓来。那时她问他是不是皇亲国戚,他说不是,还把手中的一双象牙筷辗成齑粉,当时他的那些话言犹在耳——“若是骗了姑娘,在下将来便如此筷。”
她推开窗深吸了几口气,握住窗棂的手指用力到发白。程无咎叹了口气,走过去握住她冰凉的手,让她靠在自己胸前,轻声说“别为难自己,别逼自己,也不用总为别人考虑。”
一回到客栈胡畔就把未希从绿萝的房间里揪出来,气势汹汹的模样让未希心里直打鼓,努力回忆自己做过什么对不起她的事。
“你整天都在她房里?做什么?”胡畔满脸怀疑“别说你是好心要照顾她,我不信!”
“我怎么了我怎么了?”未希委屈万分“我怎么就突然形象一落千丈啦!不是照顾她难道是要监视她吗?”
胡畔用鄙视的眼神瞧着她“哼,自己都说出来了!”“你没事来找茬是不是?程无咎得罪你啦?”
“他没得罪我,你得罪我了!”
“我?”未希糊涂得要命,忽然眼睛一亮,笑嘻嘻地凑近胡畔“难道你和程无咎出去,发生什么事了?怪我事先没提醒你?”她忽然伸手拉了拉胡畔的衣领“我看看有没有种下小草莓!”
“胡说什么,人家很纯洁的!”胡畔说着脸却腾地红了起来,如果不是程无咎,现在纯不纯洁还真是不好说不过,揉了揉额角,这丫头太会乱打岔了“我是想问你,为什么一直不肯告诉我那龙身凤纹的含义!”
未希愣了半晌,结结巴巴地问“你不会真的对那变态哥哥动心了吧你觉得,知道了真的就比不知道好吗?”
见胡畔沉默不语,未希拍了拍她的肩“不要想得太多了。一个男人用这么隐晦的方式表白,只不过是因为他忍得太辛苦,他只是想说出来,却并不希望那个女人知道。程无咎”语气一转,恶狠狠骂了句“这杀千刀的!他”一回头却见那“杀千刀的”正安安静静立在檐下,用那种狐狸似的招牌笑容告诉她我都听见了
(那个素好纯洁滴一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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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个鬼片就能穿越!
穿越也就罢了,还鬼话连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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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看一只老鼠如何坏了这皇宫,江湖,国家这锅大杂烩!花鹭一直相信,穿越过来是因为老天也对这个乱七八糟的世界看不下去了,
于是她来拯救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