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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力武者会场。
“武者会场”是综合性质的武者集会处,古丝以前也有,后来被班老兄取缔了,因为死人太频繁。可吃、住、酒、嫖、赌、角斗、自行买卖等,是一处很适合我这种人的所在。因为名字里带“火”字,看来哈司烈炎也很中意这里。
我和哈司烈炎正在吃喝,身边各有两个面貌还能看的尘女作陪。
我现在才知道真正的尘女是多么主动,她们都是自愿卖身,没有抵触心理,为了多赚钱,都很热情,尤其遇到我俩这种相貌的男人,更是火上淋汽油,直接就要爆。咱没什么动作,人家的手却一直在我衣服里,说不清楚谁搞谁了。
酒不好,我没怎么喝,这东西喝不喝无所谓,只是喜欢“火焱兄弟”的那份极特别的火烈。
不能守着哈司烈炎掏手镯里的酒,目前还不想让他知道太多咱的神奇之处。
他不怎么喝酒,说是以前喝了必杀人,现在玄法大成无此顾虑了,但已成习惯。所以,喝了还杀人。
哈司烈炎平时揍铁锤她爹的次数最多,就是因为铁拳老鬼爱喝酒,却又纯情地只娶了一个老婆,为了不像自己的老爹那样禽兽,说什么也不再练烈焰玄法了,改练了一种不相冲的。
否则,以铁拳老鬼的资质完全有可能成为哈司家下一个大宗师。老鬼其他方面不如哈司烈炎聪明,但是武学天赋甚至略强,看好斗分子铁锤姑娘就知道了。
故,哈司烈炎一见铁拳老鬼就火大,只好把希望寄托在打性更离谱的铁锤身上。可惜烈焰玄法在女人身上的效果要差上一些,这是个爷们功法。
我俩的组合太过显眼。这不,一个二十多岁成熟性感的大美女看到了我们,且,走了过来,又使了个眼色,我身边的一个尘女立刻站起来走开了。
“你是谁?和这老东西是什么关系?”大美女一屁股坐在我身边,劈头就问。
我歪头回道:“没关系。看来你和他应该有关系,你找他说话吧。”一看这架势,她必定认识哈司烈炎,美女认识他,那还有个跑?
“小伙子,很有性格嘛。他都不敢这么和我说话,你胆子不小啊。”大美女展现出了凡的泼辣。
我微微皱眉道:“别刺挠我,找他去。再和你说一遍,他是他,我是我。我这人有点神经病,极度危险,别说我没告诉你。”泼辣是风格,可不是我欣赏的那种。铁锤不是泼辣,她对我很乖,对别人那是彪悍,我喜欢她的嗲,她的痛快劲儿。
“这小子,今天晚上我要了。”大美女冲哈司烈炎撇了一句,然后又对我道:“我就喜欢神经病!”
“我不管,你们自己商量,我晚上自己有安排。”哈司烈炎神色淡然地对她说完,又对我道:“小子,晚上我不管你了,我要去相好的那儿。明早6时出,客栈见。一会儿你付帐,还有,自己有点数儿。”说完,爬起来走了。
我掏出四个金币对一个尘女道:“一人一个,包括刚才走开的姑娘。”三个姑娘道谢后,满脸开心地离开了。我不知道价格,看来是够了。
“挺有钱呀!给我多少呢?”大美女凑上前来,嘴唇贴着我的脸而问。
一股很特殊,但很好闻的味道从其丰满性感的双唇中散出来,是让男人冲动的味道。她身上的味道也很特别,可能在这里待了不少时间,香味混合了点汗气,还有这里空气中的混合气息,有点热腾腾的感觉。对,她的身体很热,比一般人热得多,不知道是啥体质。
我把杯中烂酒一饮而尽,问她道:“说吧,去哪?谁陪谁无所谓。”凭她这身让爷们心里犯痒、心跳加的气味,这一夜情就指定不差。
“嗯,这就对了。跟我走。”大美女说话间还轻轻舔了我耳朵一下,站起来拖着我的手就走。
上了一层,拐了几拐,来到一个很华丽的房间里。
一进门,我们就开始接吻,都为对方冲动着。
当我动手扒她衣服的时候,她猛地一惊,双眼瞪大,还狠狠地推了我一把。看她的表情,不是伪装,是真的很抵触。
啥意思?啥毛病?不乐意?那叫我来搞什么运动?我心中连续问号着,眼神询问着她。不行咱就走人,无所谓。
她好似使足了劲一般地盯着我,又好似下了某种决心一般,猛地扑了上来
重新开始,我们激情接吻,更为对方冲动了
衣服越来越少,她身上越来越热了,嘴里和身上的味道越浓烈起来。实在是,太好闻了,整个是一气体春药。
等上了床,我们都已经光了。我探手一试,她准备工作已然做到了位,一抓一大把粘腻。我摆好姿势,身子就是一沉。
“啊”一声惨叫,我才想起自己太冲动,忘记现在是完全凶起,没有收缩。
这个身躯不知道是哪个星球的男人基因,生殖系统显然和这里的女人不配套。当时选躯体的时候,那玩意是下垂萎靡的,谁知道一支棱起来,完全不成比例。**这工作,尺寸大小是其次,关键看相互之间的感觉和相关技巧。玩意太大了也不好,幸亏咱可以随意调整收缩。当然,也别小成火柴棍或是细牙签。
平时和宝贝们床战时,我都很注意,今天的确是一时冲动,忘记了。
“你***是人吗?疼死我了。你爹的,你是马变的?”大美女用手抓着我的尺寸,破口大骂起来。
我一板脸道:“咋的?就这尺寸,受不了就支声。还什么我今天是你的了,吹什么牛b。”她嘴里骂骂咧咧的,我有点上火,口气也是毫不客气。
“来,有能耐,捅死老娘!啊!呀!疼!草”大美女杏眼一瞪,搬住我的屁股就往下按,然后又是惨叫和暴骂。
她这般粗野,我也就不客气了。本来指望3千金满足咱的全活儿,现在虽然紧点,也成啊!大起大落中
“啊!疼!草!啊!舒服!啊!草!使劲!疼啊!”她撕着嗓子骂喊着,嘴里花样翻新,粗词不断。
良久之后,变成:“不行了,啊!轻!啊!点,啊!草你!啊!轻点。对,轻点,嗯。就这样,嗯,舒服。嗯你真好。”
又是良久后。
“你不是人,差点死你手里。不过,我喜欢。疼死我了,你这个牲口。你不是人,我喜欢你。”她趴在我怀里小声嘀咕着。
我爽了,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