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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时间尚早,大家都是全无睡意,一致决定先到那个奇妙的千步距离扎上一头瞅上几眼再决定夜里的娱乐方式何去何从。
收拾妥当,深入开始。
刚才吃饭的位置已经是深入大半了,没用几分钟,大家同时感到眼前一花,原本清晰无比的方向感全乱套了。当然,这个“大家”不能算上我和唐诗,唐诗的精神体随时都可以与头顶上的卫星进行连接,而念力全关的我自始至终都没去管什么东南西北,本来就是乱的,还咋乱呢。
打头领路的哈司烈炎和老算计率先停下脚步,众人也一起站定,第二次扩大型商讨会议估计将要召开。
结果,我估计错了,还没等有人开口,铁锤送来一道带有“别把我丢了哦”的眼神,又是噌地蹿上了树梢。这次,她还是东张西望了几眼,然后稍有偏差地冲着我所在的方向喊道:“我要跳了啊。”
我知道她眼前一定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浓雾,于是扯嗓子喊道:“随意。”
铁锤装作生气地皱了皱可爱的小鼻子,转回头毫无犹豫地向前一纵。
这一纵就出去了八百米。当然,这八百米是我帮她计算的,在“大家”眼里,铁锤已经不见了。废话,密林里相隔八百米可不是就看不到了嘛。“空间折叠技术!”唐诗用精神力在我脑海里小小的喊了一声,此声里带有小小的惊奇成分。
念力虽没开,但我的一丝精神力像线绳一般系在铁锤身上,只要我不完蛋,铁锤就丢不了,除非有更牛的力量能把我的精神线绳生生切断。不过,唐诗喊出这么一个咱丝毫不懂的学术名词后,我还是后怕了一小下。现在的咱确实有够牛叉,但还没有狂妄到敢跟神奇的宇宙较劲,若是唉。不敢想啊,我的小铁锤啊,还是赶紧把你抓回来吧。
八百米外地铁锤落地后现果然变成了只身一人,贼胆大的她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害怕或紧张,相当从容地四下一瞅,然后就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静静地等着。等着自己的男人来“抓”
她就是这般全无疑虑地相信我,从还不知道咱是“神灵”开始,就是这么地彻底地相信着我。
瞬移般出现在她身后将我地小铁锤紧紧抱住。我四溢着深情柔声道:“想我了吗?”
铁锤在我怀里转过身来。凝视着我道:“其实。落地地那一刹那我害怕了一下下。虽然只是一下下。但是我好怕自己真地丢了。再也见不到你了。不过只是一下下。嘻嘻。马上就好了。”把小脸贴上我地肩膀喃喃道:“想你了。以后再也不敢乱窜了。”
“嗯。以后我再也不会纵容你乱窜了。”一只手揉揉她地脑袋。一只手捏捏她地肉乎屁股后。我环住她道:“回去吧。”
再一个瞬移般地快回归。出现在了大家面前。
我和铁锤什么都没说。大家也都什么都没问。除非他们彻底承认入境失败。否则一切都要靠他们自行摸索。
接下来。我还是估计对了。第二次扩大型商讨会议顺利召开。连刚刚返回地铁锤都加入了进去。只有我和唐诗脱离群众地并肩站于几米外通过精神力私语着。
“宝贝儿,这个空间折叠技术很先进吗?你应该也会吧?”我心里漾溢着一种奇怪心态,若是别人会的东西唐诗却不会,我会很生气,当然是生别人的气。看看,咱的嫉妒心比自赏地还离谱吧?
“一点也不先进,我当然会啦”唐诗仿佛摸透了咱此刻的心态,哄小孩一般柔声道:“你刚来哲圻的时候不是想要什么传送阵吗?空间折叠技术如同空间储物技术一样。只是其中地基础之一。”见我满意状的点头,精神呵笑道:“傻瓜,我只是奇怪,这个所谓玄阵能做到此点,采用的竟然不是科技手段。”
“哦,我前世所在的地球,在古代时好像也有类似的阵法。当然,也仅仅是传说,反正我是没见过。”我略做回想。确认自己有关这方面的记忆所剩无几后。放弃了进一步提供描述的打算,再问道:“宝贝儿。你认为海蓝星的上一代文明展到了什么水平?”
“根据海洋里的一些遗迹判断,科技方面还是同样落后,但他们走地是另一条道路,应该是哲圻人意识里的玄学吧。”唐诗猜测道:“我认为那一代文明的毁灭也同样是高度达却有些畸形的玄学招致的,例如因为缺乏科学的推论而盲目尝试导致在某项大型的合力行为中引了空间紊乱”
“停停停,宝贝儿你别说了,我今天听到的复杂玩意儿够多了,再吸收下去,我就会脑空间附带内分泌一起紊乱了。”我急忙阻止了唐诗,抓抓脑袋捋顺思路道:“这些你知道就行了,我想问的是算了,我什么也不问了。”
唐诗被我地傻样逗得咯咯大笑,当然是精神方式的大笑,咱不能整出噪音干扰人家的会议进程不是?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呵呵,这很好啊,有点好奇心不好吗?”唐诗抚上我的侧脸目透爱意道:“我感觉等到揭开了这个仙境之谜,不需问我,你也会自己找到答案的。”
我如同小学生一般虚心点头,凝神享受唐老师的温柔爱抚接下来,会议暂时告一段落,以老算计为的哲圻理论家们从手镯各掏先进仪器:原始罗盘、斧头、锤子、大绳、床单、竹竿
好家伙,整合一下可以股份制开一家古代的土产五金店。有手镯就是方便啊,这么些乱七八糟都舍得随身携带?!
可这些东西有用吗?空间折叠技术这么玄乎的课题凭斧头就能攻克吗?好吧,斧头就斧头吧,可是床单地作用我是实在猜测不出了,难道是与竹竿结合在一起造一个大号风筝?
正好奇着呢,老算计捡起床单扬在手里问向哈司烈炎道:“老鬼,你扔出这个来有什么用?”
“不知道。”哈司烈炎淡淡瞥了一眼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扔出来地?”
一头卷洋娃娃一般的小晴不好意思地举手道:“那是我顺手拿出来地,我的手镯里这个东西多。”
众人皆恍然,小芸小晴最勤快。从凤翔国内旅游开始每天都会给姐姐们的马车榻床更换新床单,可不是会备货充足嘛。
“哦,正好正好,有用有用。”老算计立即变脸为一派慈善,然后攥着床单走到一旁开动脑筋去了。
随后的三个小时里,他们只尝试了一种方法:
一。把竹竿逐根接成几十米长地“细桥”送上树顶,两名宗师“队友”拽着同一根绳子的两端同时跃上树顶,然后,前者走钢丝一般顺着细桥前进,后者站在树顶不动抓好绳子,负责依据树下指挥者的声音指示把消失在桥上的前方“队友”拽回来。前者成功走到细桥那端便会站立不动,拽绳子信号再静等后面的队友跟过来,然后,两人把细桥继续向正前方捅去。再行,如此反复目的是以一条直线向脑子里认为地仙境方向进。
还别说,采用这种方法的好处是不会出现有人消失的情况。估计只要是脚下不离开细桥,就不会和铁锤一样被传送出去八百米,而且,树上两人的一切举动,树下的人都是清晰可见,只不过树上的人自我感觉处在浓雾中,只能依靠触觉和下方的声音谨慎行进。
但是,此方法全无用处!随着树上树下的人同时前进着,只经过了三个细桥长度的距离。那种眼花地感觉就再次出现了,大家一下子就依据各自习惯或方法找到了平时的那种方向感,也就是分出了东南西北,但也意味着所有的忙活都是白费了,我们不但没有深入,反而是回到了密林地外围。
探仙者们不死心地又尝试了几遍,结果次次相同:明明是按直线向密林“里面”进,但很快就会回到了“外面”;那好,那咱反着来。一旦进入到“眼花”区域后,把细桥向脑子里认为的密林“外面”捅去,上桥走着一试,不好意思,这样走回到“外面”的度更快,没走几步眼一花就出来了。
于是乎,商讨会议再次召开,这次我和唐诗也参与了其中,只是聆听不做言。
现今的哲圻也是有“阵法”这一学科的。但目前的所谓阵法只具备一定程度的辅助作用。常用在大型建筑和军队布阵方面,起到有效采光、辟邪、小程度提高战斗力等作用。老算计等几位知识渊博者在这方面各自都是多多少少地掌握着一定的阵法知识。
而眼下的这种上古玄阵可不是依据什么方位左走几步右走几步就能走出规律地,而且大家也都心中了然:人家那些钻研此道一辈子的阵法大师们在此定居了十几年,啥办法没想过,啥手段没使过,结果都只能满腹遗憾地带着问号辞世,咱们来到这里仅仅一泡屎的时辰就妄想破阵?后面的话太粗俗,就不说了。
所以,刚才的一番忙活也仅仅是不抱任何希望的小小尝试,大老远来了一趟总得玩上一手吧。
会议的最终总结性陈词是由老算计宣布的:“根据方才的亲身体会,可以确定,东临仙境上古玄阵地神奇性完全脱了目前哲圻人的认知,我认为这是一种空间领域上的高深玄术,确切点说,仙境重地对于不懂得此种玄术的人来说,完全是一个全封闭的特定空间。”一脸微笑转对年轻姑娘们采用了易懂的比喻手法:“就好像一个三岁的幼童单独面对大门紧锁的高墙深宅一样,只能在外面嚎啕乱转却不得而入。”领导人物一样昂挺胸道:“所以,我们接下来该做的就是,睡觉!明早再说其他。”
老算计地陈词得到了所有人地认可,大家同时朝我看来,意思明显:今晚上在哪睡觉?
唉,这些人真是被咱惯坏了,连野外露宿这种对武者来说需要经常享受的待遇都不愿意忍受哪怕一夜。心中暗暗指责,表面一派平静地我低头不语,独自走到五十米外的某处,大手一挥将四周的所有怪石收进手镯,腾出一块面积接近二百平米的坑洼空地,最后“啪”声打一响指,面前出现了一座带着厚重地基的雕梁画栋的精美到极点的四层楼阁。
记得有一次带老婆去某处山顶的天池泡温泉,如嫣和紫云曾要求咱在那池边建一座漂亮的琼楼玉宇,老婆话就是圣旨,我早就让海岛基地的机器建筑师们精雕细刻了眼前的这座小楼,只是装在手镯里一直没机会用上罢了。
看看咱的手镯多牛b,小物件就不说了,四层小楼和百米游艇都在里面飘着呢,这还不是最大的,最大的比游艇大多了。啥大家伙啊?哼哼,以后再透露,目前保密中。
唐诗说了,多少多少万年以后,我的能量积累到足够程度,理论上完全可以在自己的私有空间里创建一个世界,建立一套全随我便的空间规则或时间秩序来展这个世界,甚至可以在这个世界里孕育出已有或全新的生命体任由他们或它们自行繁衍,而我就是这个空间的至高无上的创世之神。
唉,牛啊,向往啊,可惜那是不知道多少多少万年以后的事情再深入一想,咱现在所处的这个宇宙会不会就是某位牛神用来装东西的口袋呢
一不小心又扯远了,回来,话说眼前的这座小楼靠,没什么可说的,不就是楼房一座嘛,进去住不就得了嘛。要知道,今晚上咱和那位妩媚牌雍自赏还有着“聊一聊”的约会呢。
小楼的外部看起来古香古色,里面却配备着与游艇差不多档次的现代化高级设施。见怪不怪,不见才怪,早就当成是理所当然的旅游团成员们纷纷进入,合理分配好楼层和房间以后,互道晚安地各回各屋了。
与唐诗等其他老婆们通过眼神略做沟通,得到一致同意后,我拉着竟然面带羞涩的“她”进入了四楼的某间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