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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聂先生,好久不见了。”一见到聂渠瑀携著女伴光临她的店,老板娘就知道“肥羊”来了。
每次聂渠瑀只要带著女朋友来,花钱总是不手软,一件一件的挑,结帐时几乎都是六位数。
“是啊,距离我上次来这里。好像已经两个多星期了!”
是啊,在被容静恶整之后,他对其他的女伴便没什么兴趣,脑中只浮现她这张冷艳的脸。
“你还站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把铁卷门放下来。”老板娘对一旁新来的店员说道。
“是是”女店员连忙按下铁卷门的开关,三秒钟之内,铁门全放了下来。
容静对老板娘的作法轻蹙起眉。
“关门了吗?”才六点多而已,在这个时候关门,似乎是不想做生意了。
“聂先生不喜欢被人偷拍,而且,我们也希望聂先生带来的朋友能不被任何人干扰。”
“总之,你的意思就是说,他是大户是吗?你今天的营业额就全靠他了对吧?”容静的话说的明白极了,老板娘也大方的用力点头。
“这当然了,我们这种高价位的服饰店,有很多人参观是没错,可是真的要买回去的,可没几个,一天能卖掉五件衣服就算不错了。”
老板娘没说的是五件衣服的利润就很可观了!
“所以他就是你们的固定客源。”
“是啊是啊小姐你尽量挑,有需要我们的地方说一声就行了。”
其实老板娘也算得上是诚实了,这间店里头的衣服动辄五位数,买得下手的真的没几个。
“有没有喜欢的?”
“还在挑!”她无心占聂渠瑀的便宜,她刚才破掉的是一条米白色的窄裙,虽然也是在名店买的,可是却是打了三折的价钱,结帐时连同上衣总共四千多。
“这一件怎么样?”聂渠瑀随手拿了一套问著。
容静摇头“我不太喜欢粉红色的。”她总觉得粉红色太可爱了,与她精明、俐落的形象不太搭。
“那这个呢?”他又挑了一套蓝色的。
“不喜欢。”她还是摇头。
“这件亚麻材质的呢?”
“太贵了。”
“太贵?古小姐,这是我要赔给你的,多贵我都应该要付。”
“老板娘,请问你们店有没有两千块上下的裙子,我想找这个价位的。”不想太过于浪费时间,容静乾脆同老板娘说出她的需求。
老板娘听到容静的话先是愣了愣,然后嘴角僵硬的抽动了下之后,还是勉强的露出了笑容。
“小姐,我们两千元上下的衣服几乎都是过季品,或者是去年的”总之不是当季品。
要不是容静是大户带来的朋友,她铁定会摆脸色给她看。
“没关系。”她不太介意是不是当季品,衣服只要穿起来好看不就成了吗?
“很多都是零码”老板娘不死心的再游说。“像你大约是穿s的,很多款几乎都只剩m或者是l。”
她知道将功夫下在聂渠瑀身上没用,他向来非常尊重女伴,只负责等到最后掏出无限卡结帐。
“可我也许可以在零码区里头,找到符合我的size。”她的身材并不难挑衣服。
“呃那就这边请”她要店员带著容静到一旁的花车挑选零码裙。
容静三两下就从花车里头翻出了一件刚好配得上她上衣的裙子,而以这件裙子的腰围来看,应该是刚好。
“就这件了,聂先生,麻烦你。”她将裙子递给了店员,等聂渠瑀结帐。
“一千九百八十元。”老板娘苦笑“聂先生,刷卡吗?”
“对。”他掏出信用卡递给老板娘“你这样就行了吗?不多挑几件?”
“不用了,我只说让你赔给我一条裙子,所以这样就可以了。”
“如果这条裙子是你救我的代价,那我的命还真便宜!”他自嘲的说道“老板娘,谢谢。”
“聂先生,你怎么这么说呢?下次再来唷!”可最好不要再带这名女伴了。老板娘虽然心里头觉得很“干”可毕竟是生意人,她不想得罪了大肥羊。“快把铁门打开!”
“我们可以去吃饭了吗?我肚子饿了。”容静没让聂渠瑀帮她提袋,迳自从店员的手中拿走。
“有没有想要吃的?”见到容静摇头,聂渠瑀再补上一句“那就交给我来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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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介意我牵著你的手吧?”聂渠瑀带著容静到一家牛排馆用餐。
“非常介意!”瞧也不瞧聂渠瑀,容静便开口说道。“我们两人还是保持一定的距离。”
聂渠瑀叹口气“你非得这么彻底地拒绝我吗?不能给我一个机会吗?”她真的很难追。
“因为你恶名昭彰,我会怀疑你的用意不单纯,毕竟男女间的交往只要掺了一点杂质在里头,感觉就会全变样。”他们在侍者的引导下,在一处角落坐下。
“听起来我的记录成为追求你的致命伤。”他苦笑着。
“不,是你的用意成为你追求我的绊脚石。”
“你不信任我?也许不是我的心思不单纯,而是你太过防备了。”聂渠瑀再问道。
“公事上当然是完全的信任。”
“你的回答我很不满意,现在是用餐时间,能否请你卸下对我的武装?”
“当然可以。”她打开了menu,点了沙朗牛排之后,将menu还给了侍者。
“我和她一样就好了。喜欢到牛排馆用餐吗?”
“不喜欢,不过可以接受。”
“你可以告诉我,你想去哪里吃,不用这么客气。”
“客随主便,付钱的人是大爷,你请我到哪里吃,我就到哪里吃,就这么简单!”他问一句她回一句。
“如果换成你挑呢?你会去哪里用餐?”
“只怕不合你的口味,上流社会有上流社会吃的文化,平民小吃恐怕不合你的胃口。”
“上流社会的人也是人,你该不会以为有钱人非餐馆不吃吧?”看来她是对他非常有偏见。
“不是全部,但大都是这样。”她就曾与一位贵妇人吃饭,那位贵妇人手拿著爱玛仕包,然后对著窗外那些吃路边摊的人掩鼻皱眉的,直嚷著路边摊很不卫生、苍蝇什么的飞来飞去。
“别以偏概全。你可以告诉我,如果你与朋友出去,你会怎么做?”他试著介入她的生活,了解她的喜好,有道是: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在转角路边,向那位卖蚵仔面线的阿婆买碗面线坐著就吃,吃完之后再买两个红荳饼配一杯热呼呼的杏仁茶。”
“听起来似乎不错,也许下次我们可以这么做。”
“再说吧!”她不以为自己有机会与聂渠瑀这么做。
侍者将沙朗牛排端上桌,容静手拿著刀叉准备用餐,可一时没拿稳,叉子锵一声掉到地上。
“不好意思。”
清脆的声响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众人纷纷对他们这桌行注目礼,其中还包含著走过她身旁的人。
“容静?”陈博凯扶了扶黑框眼镜,以为自己看错了,他身后还跟著一个长相普通、看起来非常安静的女孩。
“真巧。”她露出笑容“你女朋友?”
“这公司同事”
奇怪,他是谁?怎么看起来和容静很熟的样子聂渠瑀迅速在脑袋里头搜寻著这号人物,他也觉得他很面熟,可是就是不知道在哪里见过。
那种面对容静冷汗直流的态度,他他想起来了,不就是容静那位前任男朋友吗?
“你好。”
“博凯,她是谁啊?”女孩拉拉陈博凯的手臂,要他帮她介绍。“是不是你之前和我说过的前女友?”
“是是的”陈博凯不好意思的点头。
“真的耶,就像你说的冰冰冷冷的,难怪你会不喜欢她”自知比不上容静的容貌,她故意这么说。“博凯告诉我,他是受不了你的强悍,才甩了你的。”
“我知道。”她对于她的嘲讽仅是笑笑,不做任何辩驳,反倒是聂渠瑀对这种情形不是很高兴。
“小姐,其实事情不是像你想的那样。”聂渠瑀露出潇洒的笑容。
他迷人的俊颜几乎电晕了那个女孩,她傻傻的望着他。
“其实我很早以前就喜欢容静了,拚命的追求她,而你的男朋友又刚好和她分手,我才有机可乘!容静这个人一向最念旧的,就是不想说出分手的话,怕伤了他的、心”
这一席话说的两人脸色铁青。
“容静,不打搅你了!我们去那边坐”陈博凯将女孩给拉走。
“不感谢我?”
“这明明不是事实,为什么这么跟他们说?”她的眉头拧起。
“很简单,我看不惯她的态度。”
“对于她那种幼稚的行为,我根本不想搭理,也不要你帮我出头,我更不喜欢说谎的人!”
“那算是善意的。”
“那还是说谎!”
“你有没有想过,是你太认真了?”他问著。
“为何不说是你太过玩世不恭?”容静反问。
“等等轻松一下,现在是在用餐,可不可以改变这种剑拔弩张的情形,让我们和平的吃完一餐,可以吗?还是真的要令大家都消化不良?”
“如果大家都消化不良,不就浪费了美食,刚才的争吵到此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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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觉坐在身旁的容静打了个冷颤,聂渠瑀将车内的冷气调小一些。“还会冷吗?”
“还好。对了,你怎么不问我住在哪里?”看他左拐右弯的,感觉上对她家地址熟得很。
“大概知道。”车子停在一栋大楼前,聂渠瑀率先下车,帮容静开了车门“你住这里,对吧?”
“对。”她点头“租金挺便宜的。”刚刚她接到一通电话,说屋主决定以后只收她一个月六千元的租金。
她真的不能理解,这么高级的电梯套房,为何月租只要六千元?
“说不定房东是被你的美貌所吸引,所以才打折租给你。”他笑着。
“哪有可能?”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你这里有根头发”他伸手抚向容静冷艳的脸庞,将那根不听话的头发往耳后拨。
他温热的气息在她的耳畔吹拂著,让她耳根子发麻。
他向来喜欢女人,知道哪个地方是女人的弱点“你在发抖,太冷了吗?”聂渠瑀将西装外套脱下来,半强迫性的套在她身上“别拒绝我,我可不想明天见到一个感冒外带流鼻水、一点美感也没有的女秘书,出现在我的视线当中。”
“了解。”对于他的温柔,她力求镇定,尽量要求自己面无表情的面对他。
“明天再将外套拿给我就行了,再见。”他站在车旁看着容静走了几步之后,又出声的唤住她。“我有句话忘了告诉你。”
“什么?”
他走向她,如蜻蜓点水般的迅速在她唇上落下一吻“晚安。”
她可以动手狠狠的赏聂渠瑀一巴掌,可是她没有,仅是皱眉看着他。
“谢谢你的吻,再见。”聂渠瑀潇洒的转身,
在车子开走后的三十秒,她才缓缓的抚著自己被他偷袭的唇。
她的唇办温热,而脸、耳根也跟著发热。
她用力的甩头,企图将那些不该有的情绪全数甩开,希望自己能把持住,别不小心跌人他布下的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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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看到桌上放著的邀请函,容静的眉头紧紧的蹙起。
自从那夜聂渠瑀送她回去,偷得她一吻之后,他们两人相安无事了几天,他见到她时的表情就如同之前一样,没有太大的差别。
他还是照问她要不要和他共进晚餐,而她仍是面无表情的拒绝,容静并没有因为上次让他偷得一吻,而再给他机会。
“邀请函。”他仍是带著放荡不羁的笑容。“我一位商场上的前辈办的,他叫我一定要带女伴。”
“所以你就找我了?”
“没错。”
“我没空!”她摇头拒绝。“我相信只要你开口,一定有许多小姐等著你约她们。”
“我相信你说的,是很多小姐手中拿著号码牌等我约她们,可这算是公事吧?陪同总经理出席商业酒会,与我私下约你是不一样的。”他眼眸溢满笑意。
“你的意思是说我没有拒绝的权利吗?”她微怒。
的确,若是公事上的事,她是没有拒绝的权利。
“是的。当然,若你觉得你只是个短期秘书,在这里上班只有短短的两个月,不必陪同我出席任何的酒会、社交场合,那我也能接受。”他说的冷淡,双手还插在西装裤的口袋里。
“你故意激我?”
“如果激将法对你有用的话,我很乐意使用它。”
她握紧了手中那根无辜的原子笔“好,我去”
“如果太勉强的话,你可以拒绝。”聂渠瑀就是吃定了她的“责任感”知道只要告诉容静是有关于“公事”他就不会吃到闭门羹。
“一点都不勉强。”
不,聂渠瑀看得出来她其实真的很勉强,瞧她手中的原子笔已经被她握的变形了。
这个口是心非的女人!
“邀请函上头写的是七点半,七点我去接你。”
“好。”
“有没有合适的衣服?还是我下班时带你去打点?”他再问道,适时的表现出他的绅士风度。
“不劳总经理费心,我想穿上班在穿的套装应该就可以了。”上班用的套装穿在她身上优雅、大方,应该不至于上不了台面。
“当然,如果你想成为酒会里头最突出、耀眼的女人,我也没意见,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吧?”他看了容静一眼,再补上一句“大家都穿礼服,只有你穿的是套装。”
“我该怎么做?”
“你是个聪明人,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为何还要问我呢?”他弹了下手指“古小姐,不然我给你一个好的建议,穿上我为你准备的。”
“你挑好衣服了?”既然已经挑好,那就不用多此一举的问她的意见了,不是吗?
“有看到适合你的,不过要穿上那件衣服的人是你,当然也要你喜欢。”
“直接送过来即可。”他拿来,她就穿。
“不怕我会选一件兔女郎装让你穿?”他调侃的说道。
“如果你想要你的女伴穿成那样,我也没什么意见。”只要他敢送来,她就敢套在身上,没什么能吓到她的。
“嗟,一点幽默感都没有,我等一下打电话给服饰店,叫她们派人将礼服送过来。”
“又是之前那家服饰店吗?”容静又想起他们的高单价了。
“是啊。”
唉,事到如今她还能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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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在的,容静不得不承认聂渠瑀的眼光真的不错。
他挑了件银色的紧身长礼服给她,背部镂空、开高叉,正好衬托出她白皙的颈部线条及修长的美腿。
容静虽然对聂渠瑀没什么好感,可是基本的社交礼仪还是要顾著,她可不能让人家说聂渠瑀带出来的女伴既没修养又没气质,那可是坏了自己的名声。
“嗨,吴总经理!”一见到酒会的主办人吴坤,聂渠瑀立即向他打招呼。“聂总”吴坤双手握住了聂渠瑀的手,笑的得意极了“小女等你好久了,还怕你不来了。”他见到聂渠瑀身旁还带了个女伴“这位是?”
“我新来的秘书。”
“聂总,你上哪儿找来这么漂亮的秘书,我早就怀疑你是不是有事先选过了一幸会,我是吴坤。”他礼貌性的伸出手握了下容静的手。
“你好。”
“看到你带来的女伴这么漂亮,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将小女介绍给你”吴坤似真似假的笑道,刺探意味浓厚。
虽然聂渠瑀花名在外,但是不可否认的,他的确是个难得一见的商业奇才。
在他接掌整个聂氏时,没有人是看奸他的,老一辈的主管更是等著看他翻筋斗,然后趁机扯下他可,没想到他却将聂氏经营的更有声有色,令众人刮目相看。
“吴总你客气了,令媛美丽大方多的是男士追求。”聂渠踽当然猜得出来吴坤的想法,他客套的说著。
“那也得她看台眼啊!”他叹了口气“不说这个了,里头有鸡尾酒及一些餐点,聂总你先进去用餐吧。”
“我知道,吴总你忙。”他牵著容静的手走入会场。
吴坤租下了知名饭店的三楼当会场,还请人布置的美轮美奂。“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我去拿。”
“我自己去拿就好了。”
聂渠瑀挑眉耸肩,已经习惯容静的拒绝。
容静才拿了盘子夹几块小泡芙到盘子上,就听到身后有人叫她。
“古容静?”
容静转过头望向声音的来源,果然就在不远处见到一个猥琐的人影,她一眼就认出对方了,她冷冷的看着他。
“呵我还以为我看错了,原来真的是你啊”对方露出了邪笑。
“你怎么在这里?”
“我也有收到邀请函啊原本我还不想来的,可是现在我真的庆幸我没有作出烂决定,你知道我被你害的很惨吧?”
容静看会场里有这么多人,判断他应该不敢对她怎么样,于是便走向刘璨。
“上回真的是拜你所赐,让我没娶到利泰建设的刘玉婷。”他恶狠狠的说道。
“是利泰的老板娘委托我们对你做婚前徵信,谁叫你素行不良,吸毒、强奸什么都来,当我将报告呈给利泰的老板娘,她当下就撤了这桩婚事,把女儿送到国外继续念书。”对于这种下三烂的人渣,容静不屑到极点了。
“你知道我在她女儿身上花了多少心神吗?”
他家原本有间上市公司,他父亲与吴坤还有一点交情,可在他接掌公司之后捅出太多的纰漏、亏损连连,而且风评极差,甚至他还因为强奸罪被起诉,导致投资人对他们公司相对的不信任,股价重挫。
所以,他把脑筋动到利泰建设董事长的独生女身上,认为只要娶了她,整个利泰建设就是他的了。
他每天对那个董事长的女儿甜言蜜语的,唬得她一愣一愣,她几乎已经可以算得上是到嘴的肥肉可,没想到利泰的老板娘竟然找上了古容静,让他功亏一篑。
“是啊,我还在想要去哪里找你,才能对你说出我的感谢哩”他双眼淫邪的看着容静,她白皙的肌肤、美丽的曲线,早让他心痒难耐了。
“你最好别乱来,否则我绝对让你吃不完兜著走!”她冷道。
“古容静,我当然相信你说的每一句话,我刚才不是跟你说了吗?我会这样,都是拜你所赐”他趁容静没有任何防备时,在她的腹部用力的挥了拳。
容静闷哼了声,正想呼救时,刘璨从口袋中拿出手帕覆住了她的口鼻,瞬间,一股令人作思的味道立即袭上了她的鼻翼。
懊死的,他竟然下了葯?!
纵使自制力再怎么强,她还是无法克服脑中越来越重的晕眩感,最后她无力的闭上眼。
“贱女人!要不是你坏了老子的好事,老子今天也不会落得这样的下场”刘璨的口中不停的逸出淫笑。
他的手扶著容静,给其他人一种情人间亲密的错觉。
“我今天没好好的整你,我就不叫刘璨!”他走入了电梯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