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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提条件时头头是道,好像早有预谋勇哥,我对不起你,你看怎么办才好?”?我恨得直咬牙,贾家也太可恶了!
我琢磨了一会儿,有了主意,宽慰刘强说:“别担心,这事我来处理。你对贾家的人说,我不同意他们三个来厂里做工,有什么事让他们找我。”“可我还有把柄在他们手上”刘强很懊恼。
“我自有妙计,你就放心吧,按我说的做。”“好吧。”刘强虽然答应,但看上去还是不放心。?我返回市里让继宗给我搞到了一支录音笔,说是开会的时候用。
当天我就返回了老家,在自家的房子里守株待兔。果然,晚饭后,贾长贵老婆带着女儿贾凤霞到我家来找我了,手里还拎着烟酒礼品。我悄悄地打开录音笔,等着一场好戏上演。
两个人进来倒也不拘束,笑呵呵地把礼品放在桌子上,贾长贵老婆说:“大侄子,婶子早就知道你是一个有本事的人,这不,把你娘和你姐姐都接到城里享福去了,啧啧”
我沉着脸,冷冷地说:“谁是你大侄子?我可记得你们家从来都不跟我家来往的,见面也不说话今天怎么这么热情?”
贾长贵老婆一脸的假笑顿时僵住了,尴尬地说:“这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以前的事情就别再提了,今天婶子来是求你开恩,给我们一家三口赏碗饭吃。”
“你是谁的婶子?我怎么不认识你?如果我不让刘强辞退你们,恐怕我爹九泉之下也会骂我忤逆不孝!把你们的东西拿走,我就不送你们了。”
我厉声喝道。贾长贵老婆坐不住了,拉着女儿跪在我的面前,祈求道:“过去的事是我们对不住你们,可都这么多年了你指条明路,我们怎么做你才能消气?”
贾凤霞也说:“大兄弟,你说怎么着都行,我们都答应你,只要你别开除我们。”我注视着地上跪着的这两个人:“你们说话算数,怎么着都行?”
“是,是!”两个女人忙不迭地点头。我走近她们身前,用手托起贾长贵老婆的下巴,一脸色相地打量着她,轻佻地说:“村里人给你起外号叫‘白萝卜’,是什么意思啊?”
贾长贵老婆任我轻薄,羞红着脸说:“是那些不正经的男人给我起的,说我身子白”“哦?”我很好奇“那我以后就叫你白萝卜,行不行?”“行,行!只要你高兴,怎么都行。”
“那我不也成了不正经的男人了?”“不是,你跟他们不一样,”“我今天还就想不正经了!既然大家都说你身子白,我还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你愿意不愿意让我看看啊?”
白萝卜赶紧说:“愿意,我这就让你看。”说着就解开上衣,露出了上身的皮肉。“也不怎么白嘛?”我继续羞辱她。“他们其实是说,我的屁股最白”白萝卜低着头,咬着嘴唇说。
“哦,是真的吗?”白萝卜一咬牙,自己褪下裤子,将一个大白屁股冲我撅得高高的。果然,这个老女人的屁股又圆又大,还真是比别的女人白。
贾凤霞吃惊地看着自己母亲在我面前不成体统,脸臊得通红。我看着贾凤霞,这个白白胖胖的女人比我大一岁,也很肉感。我蛮有兴趣地问白萝卜:“你的屁股是挺白,不过,我很有兴趣,你闺女是不是也跟你一样白?”
贾凤霞吃惊地抬头看着我,脸涨得发紫。白萝卜冲着女儿低声说:“你也脱了衣服,让小勇看看。”贾凤霞忸怩地说:“不,太羞人了。”
白萝卜起身去把门闩好,走到女儿身边小声哄劝:“你今天不把他哄高兴了,别说挣不着那份轻松钱,恐怕咱全家都没好下场。他前几天跟市里的大领导和军队首长一块儿来咱们村,你想他的势力有多大!如果他记恨他爹的那事,我们还有活路吗?”
这些话虽然说的声音很低,可我的听力已经不比常人,自然都听到了,心里暗暗得意,估计录音笔是用不上了,贾凤霞终于点头,白萝卜帮着女儿一起脱衣服,媚笑着对我说:“小勇,我和闺女都把衣服脱了,你比比看吧。”
母女俩光着身子跪在我面前,像两条温顺的母狗。我的脸上露出了笑容,说道:“不错,都挺白的。今天你们要是表现好,我不但既往不咎。
而且还让你们继续在厂里做工,怎么样?”“好,好啊!”白萝卜赶紧应承。“那好,我问你们几句话,你们可不许撒谎。”
“好的,你问吧。”“是不是你们让小花去找的刘强?”“不是是我家老头子的主意。他知道你家和刘家都跟我家有仇,不想点儿办法不行,才教小花怎么做,拿这个事来要挟刘强。”
“哦?”我故作惊奇地问“小花就那么听话?”“唉,这小骚货别看年纪不大,可早就让她姥爷、她爹和她舅舅玩过了”“怎么玩的?”我很吃惊,没想到一个八岁的孩子这么淫荡。
“除了操屄,什么都玩过”“说详细点儿。”我很感兴趣。“亲嘴、嘬jī巴,舔屄”“什么时候开始的?”贾凤霞在她母亲的身上拧了一把,白萝卜顿了一下,才说:“大侄子,别问了,这事要是传出去,我们可都没法活了,求你了!”
“做都做了,还怕说啊?”我不耐烦地一摆手“你们看着办吧,爱说不说,我不勉强。”“这大侄子,我说可以,你可别跟别人说啊!”白萝卜生怕我不高兴,可怜巴巴地哀求。
“那就要看你们的表现了,我满意了自然不会往外说。”我点点头“这样,你从头给我细细的讲,从你当姑娘的时候讲起。”白萝卜咬咬牙,对我讲起了她家里那些淫乱不堪的丑事
贾长贵结婚时正是他最春风得意的时候。这小子借着文革的妖风上蹿下跳,终于挤掉了老村长,自己取而代之。那些年他得意啊,玩得都不想结婚了,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几乎让他玩遍了。
就算是年纪大点儿的,只要有几分姿色也逃不出他的魔掌。大伙儿知道他的势力大,上面有人,谁也奈何不了他。加上当时公检法都被砸烂了,贾长贵又有一帮小弟兄,来明的玩暗的他都不怕,所以村里人敢怒不敢言。
要不是贾长贵的爹看不下去了,逼着他赶紧成家,这小子还不想娶个媳妇管着自己哩。白萝卜当姑娘的时候长得很俊,艳名远播。相亲的时候贾长贵一眼相中她,把这个比自己小十几岁的少女娶回了家。
白萝卜的娘家离我们村几十里,之所以愿意远嫁一个年近三十岁且其貌不扬的大男人,就是看中了贾长贵是一村之长。白萝卜娘家姓白,打小父母也没给她起什么大名,就叫她白大妮儿,她还有一个小她十五岁的妹妹白二妮儿。
“大妮儿,”我直呼其名好奇地问“你跟贾长贵结婚的时候是处女吗?”白萝卜尴尬地摇摇头,低声说:“不是”贾长贵新婚之夜发现自己水灵灵的小媳妇居然是破鞋,大怒,追问之下才知道抢在他前面尝了鲜的是当时县里的革委会主任。
怪不得白萝卜名气大,不是因为她长得多俊,而且因为她的相好很厉害,白萝卜也很放荡知道内情的谁也不敢趟这浑水,这才“便宜”了贾长贵。
贾长贵知道自己惹不起,只好把火撒到白萝卜身上,不仅臭揍了她一顿,婚后也对她很冷淡,仍四处风流。
白萝卜也不生气,不但在家里和眉顺眼、逆来顺受,而且大力支持丈夫的采花事业,在外面帮贾长贵牵针引线甚至亲自出马放风站哨贾长贵这才知道自己捡了个宝,夫妻感情一下子大好,形成了互惠互利的统一战线。
在此基础上,白萝卜也时不时地去县城跟老情人约会,贾长贵不仅不生气,还暗示老婆帮他走裙带路线再升一级。
当然,这个如意算盘没打成,因为人家根本就瞧不上贾长贵不过,都是一个战壕的“战友”在贾长贵激起民愤差点儿身败名裂的时候,那个革委会主任还是暗中帮了他不少忙。
我父亲死的时候把贾长贵弄成了瘸子,直接导致贾长贵床上功夫大受影响,采花事业跌入低谷。
白萝卜对我家恨之入骨,虽然她在外面可以偷食,但老公成了这个样子让她觉得很丢人,原本在床上随帐听用的虎将也威风不再所以两家成了世仇。
直到文革结束,那个革委会主任下台,贾长贵的村长被撸,白萝卜的孩子也大了,她才老实了一些。贾长贵身残志不残,在外面成了过街老鼠,只好把心思用在了家里在白萝卜的默许甚至是帮助下,祸害了自己闺女贾凤霞。
白萝卜自然不甘落后,将自己的儿子弄上了床一家人倒是各得其所,和谐稳定。可惜的是,家丑被外人察觉,贾凤霞迟迟嫁不出去。一直长到了二十八岁,才有一个外地的小混混躲官司流窜到我们村,和贾凤霞王八看绿豆对了眼,倒插门入赘到了贾家。
可那小子福薄,生下小花没多久就死于非命。贾凤霞的弟弟贾宝根更惨,到现在无人问津,只能拿老娘泻火。一家人混乱的性关系从来没有背着小花,弄得小花在心理上极端性早熟。
贾长贵跟儿子时不时地玩一下小幼女,亲嘴抠屄都是家常便饭,要不是孩子太小,早就遭了他们的毒手。刘婶跟贾长贵被白萝卜和贾宝根捉奸,倒不是有意为之那时候贾长贵天天往外跑,兜里没钱就朝白萝卜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