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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发现贾凤霞脸露痛苦之色,两只手也在自己胸前按揉,我纳闷地问:“凤霞,你怎么了?”白大妮在一旁说道:“她生完孩子后,奶水很足,一天憋涨好几回,没人吃只能挤出来扔掉。”
“那多浪费啊!”我心里一动,随着我两个儿子一天天长大,饭量也跟着长,云云的奶水已经喂不饱两个小家伙了,我自然不好意思再去跟儿子抢食。
但喝了一段日子的人奶,我还真有些上瘾了,想起来古时候地主老财养奶妈,我这不是有现成的吗?于是我说道:“以后凤霞的奶水给我喝吧。”贾凤霞赶忙点头:“我去找个碗给你挤出来。”
“不用!”我制止了她“挤到碗里再喝,味道就不好了,我喜欢直接喝,你过来。”贾凤霞脸一红,却还是听话地来到我身旁,自己撩起上衣,向我露出了两只饱胀的大奶子。我毫不顾忌屋子里别人的目光,含住她一只奶头大力地嘬吸,一股股香甜的奶水如同喷泉般射入我的嘴中,我大口地吞咽着
耳旁想起其她女人嗤嗤的偷笑声,可没人说话,直到我吸光了两只乳房里的奶水,贾凤霞已经哆嗦得快要站不住了,我奇怪地问:“你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咋回事,以前生小花的时候喂她吃奶没啥感觉,可你这次吸我的奶子,好舒服啊”“那就好,以后你有了奶水就给我吃。”“好,大兄弟,只要你喜欢,我的奶水只给你一个人吃。”
我促狭地一笑:“你娘和你姥姥都喊我‘爷’,你喊我‘大兄弟’合适吗?”贾凤霞被我逗得不好意思起来:“我我也喊你‘爷’吧。”我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在她耳边轻声问道:“好久不见,你想我吗?”贾凤霞脸一红,点了点头。
白大妮在一旁好奇地问道:“你们说什么悄悄话呢?还怕我们听见?”我笑道:“我就是想问问你们想不想我,你闺女点头了,你呢?”白大妮冲我一笑,腻声道:“我们要是不想你,怎么会来找你?”我兴奋地大声说道:“好,这就好!
大妮,你去把门关上,今天咱们好好乐乐,就算是我给你们接风洗尘了,怎么样,大家没意见吧?”屋里的五个女人都看着我。
除了十一岁的小花一脸迷茫外,其她人都笑得很暧昧。白大妮将里外屋门都关好后,我坐在里间的大床上,下达了第一道命令:“大家先把衣服脱了吧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我们先来个坦诚相见!”白大妮和贾凤霞倒是没有异议,二话不说就开始宽衣解带。
白二妮迟疑地看着我,我冲她点点头,她咬咬牙也开始脱衣服了,老太太忸怩道:“爷,我就别脱了吧,省得扫了大家的兴。”我当然不依:“妞妞,这你就不知道了。
每个年纪的女人都有自己的风采,你和同龄人相比还是很有味道的快脱吧,爷想看。”我见白大妮和贾凤霞已经率先脱光了。
就下达了第二道命令:“大妮过来帮我脱衣服,凤霞给小花脱。”白大妮向我央求道:“小花还小,爷想玩的话,能不能再等个一年半载的?爷发发慈悲,我们几个一定好好伺候爷高兴”我爽朗地一笑:“我是那种不怜香惜玉的人吗?你放心,今天大家高兴,都脱光了才能玩个痛快,我会有分寸的。”
五个女人,老少四代人,光着屁股围在我身边,那种旖旎的青光真是说不出的诱惑和刺激。我下达了第三道命令,让大妮、二妮姐妹俩为我口交,贾凤霞将女儿小花抱到我面前让我舔屄,老太太蹲在我身边任凭我把手指插进了她的阴户内二妮在姐姐的言传身教下,很快就抛开了矜持,忘情地大口嘬舔我的jī巴
小花的幼女嫩屄也让我爱不释口,白皙细嫩的阴户含在嘴里似果冻般滑爽,自有一股扑鼻的清香,阴阜上新长出的淡淡绒毛昭示着它正在发育。
向上望去,小女孩胸前的两个乳丘已经尖尖地隆起,正如那句诗句所形容的“小荷初露尖尖角”蕴藏着旺盛的生命力。
小花年纪虽小,可受家庭环境影响颇为性早熟,此时被我撩拨得小嘴微张,发出了动人的娇喘,而我身旁的老太太却有些不堪,闭着眼睛低声哼哼着,她的老屄荒芜已久,如同枯井一般。
我的手指在里面并没有得到什么快感。她的阴毛已经全白了,稀疏得掩盖不了屄口儿,阴唇软塌塌地耷拉着不一会儿,贾凤霞第一个忍不住了。
将小花放在一旁,身子向我胯间凑去,从母亲和二姨手里抢过jī巴塞进了自己瘙痒许久的屄内,忘情地大起大落起来。
白大妮和妹妹相视一笑,起身站在贾凤霞身体两侧,很有默契地一人托住贾凤霞的一只胳膊,像建筑工人砸夯一样助她发力。没多久,白大妮就坚持不住了,跟女儿商量:“小霞,你先下来歇会儿,让娘上去玩玩”
贾凤霞装没听见,闭着眼睛大声呻吟着,身子照旧起落不止。白大妮生气了,在女儿屁股上扭了一把:“你个骚货,逮住好吃的就不撒嘴,就不舍得给娘吃两口?白养你这么大,你个白眼狼!”
贾凤霞噘着嘴,不情愿地从我身上下来,白大妮迫不及待地跨坐上去。当她那滑溜溜的yīn道贪婪地吞吃了我的jī巴时,她美美地长吁了一口气,扭腰摆臀开始了性爱享受。白二妮看着姐姐在自己眼前无所顾忌的样子,也春心大动,脸颊红扑扑的,眼睛水汪汪的。
我对这个女人很有兴趣,便说道:“大妮,你下来,让给你妹妹。”大妮哀怨地看着我,依依不舍地从我身上下来。
二妮热辣辣地瞟了我一眼,仰身躺倒在床上,岔开了双腿迎接我的临幸。我起身来到她的胯间,将湿滑的大jī巴顺利地送进了二妮的yīn道里,开始了纵情的抽chā。
二妮比贾凤霞才大五岁,是一个很有风韵的中年妇女,我玩得很尽兴。快到高潮的时候,我看到老太太在一旁聚精会神地看着我操她的女儿,满嘴光光的,没有一颗牙齿。
我心里一动,从二妮屄里抽出jī巴来到老太太面前,喝了一声:“张嘴!”老太太会意地张大嘴巴,我把湿漉漉的大jī巴捅进她的嘴里,她马上紧闭双唇含住了它。
我将她的嘴巴当作女人的屄,尽情地抽chā起来,难得的是,老太太好像很有经验,当我的jī巴不小心插到她的嗓子眼时,她竟然一点儿事都没有。我忽然想,莫非是她年青时当妓女练过深喉的功夫?快感袭来,我打开精关,将一股股滚烫黏稠的精液射进了老太太的嘴里。
老太太咕噜几口将精液咽下,还吧嗒了几下嘴巴,对我说道:“小爷,你可真会玩,我可是好久没尝过精液的味道了。”我也很满意,一边穿衣服一边说:“你们先住下,有什么需要的就跟我说。
平时帮着隔壁的刘婶做做饭、打扫一下卫生什么的就行了。”安排好她们,我去隔壁又跟刘婶交代了一下。
刘婶很高兴,好像自己当了个小官,手下有兵了,没过几天,秀秀回来了,说她母亲去世了,刚办完丧事。另外娇娇小学毕业后不想读书,让秀秀的父亲接到了镇上。
我奇怪地问:“你还有父亲啊,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秀秀白了我一眼:“你以为我娘单性繁殖啊?
只不过我父亲常年在外,最近才在镇上开了一家小餐馆。我爹这次把娇娇接过去帮着干点杂活,我倒也放心因为我爹很凶,肯定能管住娇娇。”
看到家里添丁了,而且是两个大胖小子,秀秀也非常高兴。她从云云怀里接过来天伦,亲热地说:“宝宝,让姨抱抱。”云云一边递给她孩子,一边高兴地说:“姨,你可算是回来了,我都想死你了。”
姐姐在一旁笑了:“瞧你们这称呼,秀秀让天伦喊‘姨’,云云也喊秀秀‘姨’,这辈分可真够乱的。”秀秀和云云一琢磨,也笑了。
秀秀扭头问我:“那该怎么称呼啊?”我也直挠头:“让我想想。”晚饭后,秀秀蛮有兴趣地哄两个小家伙睡觉,母亲和大姨、姐姐、云云来到我的房间主卧大床上。我又想起白天那个问题,问母亲:“孩子学说话了,该怎么称呼你们呢?”
母亲笑着摇摇头:“我不管,你说咋办就咋办吧。”我想了想,说道:“人类最早是血缘婚,到了今天,在一些偏远的地方还流行家族内的通婚,所以咱家这种情况也并非独有。
而称呼方面就更没必要较真了,在古汉语中,”姐“本意是”母“,而在民间语言中又常把妻子、情人称为”姐“,比如大家熟知的戏曲刘海砍樵里就有一句唱词”刘大姐,我的妻“。现在大家把母亲称呼为”
娘“,但‘娘’的本意却为少女,一首古诗里有这么一句”见娘喜容媚,愿为结金兰“,同时”娘“又指妻子,古代称呼自己的妻子为”娘子“,现在人们还把新媳妇叫‘新娘’。
所以称呼这个东西,不是什么严重的事情,大不必刻板教条,只要我们喜欢,怎么称呼也无所谓。”大家听得发愣,姐姐赞叹道:“勇,你懂得真多。”其实她们不知道我下午在自己的书房里上网搜索了半天,才找到这些东西。
我接着说道:“说到咱们这一家,本来就已经乱了,索性接着乱下去,香香、小梅和云云都给我生过孩子,都是我的妻子,今后辈分是一样的。”大姨却说道:“这也太乱了,还是各叫各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