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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姜嘘了一声:“夫君,你难道不担心有人会过来闹洞房!”
金良一愣,闹洞房,哪不是后世才有的歪风陋习吗?东汉末年难道就有了?
书中暗表,《汉代婚丧礼俗考》一书中考证:“而为之宾客者,往往饮酒欢笑,言行无忌,如近世闹新房之所为者,汉时即已有之。”汉末仲长统的《昌言》记载:“今嫁娶之会,捶杖以督之戏谑,酒醴以趣情慾,宣淫佚于广衆之中,显阴私于族亲之间,污风诡俗,生阴长奸,莫此之甚,不可不断之也。”
金良疑惑地看着甄姜:“果真会有人闹洞房?”甄姜肯定地点点头。
金良赶紧披上貂裘,大步流星走到卧房外面,再走到内宅外面,对领兵守候在此的典韦、赵云、陈到三人说道:“宾客都开始散了,你们也早些回去安歇吧!”
典韦三人拱手道:“今夜乃主公的洞房花烛夜,却是许多心怀不轨之徒猖狂之夜,末将须得谨守,以防不测。”
金良本来就没有让他们回去休息的意思,说那样的话只是收买人心,见他们意志坚决,心中愉快,便道:“你们三人换成三班,每一个半时辰轮班一次!”典韦三人应诺。
金良又道:“我听说,时下已有闹洞房的陋习,我不想让那些无聊之徒前来内宅厮闹,你们要把守住内宅各个地方,防止有人潜入,若有人敢混入,一律抓起来,我明早起来再行发落!”
金良走回卧房,脱去貂裘,穿进被窝,轻抚着甄姜动人的娇躯:“娘子,咱们繁衍后代吧!”
甄姜娇嗔道:“如此美好的事情被你说得不堪!”
金良坏笑道:“这样说行不,咱们延续金家的香火吧!”
甄姜轻轻地掐了金良一下:“你倒不如说,咱们来传宗接代吧!”
金良哈哈笑道:“还是这样说吧,咱们敦伦吧!”
“敦伦,”甄姜轻笑道:“你还不如说行房事!”
金良坏笑道:“我看,咱们还是做-爱吧!”
“做-爱?!”甄姜对这个词汇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做-爱做的事,简称做-爱!”
甄姜娇嗔道:“我可不爱做那样的事情!”金良轻轻解开甄姜的贴身衣物,轻轻抚摸着她细滑光洁的身体:“你没做过那样的事情,又怎么知道你不爱做呢?跟夫君我做上一次,保管你爱上这种滋味。”
甄姜握住羞红滚烫的俏脸:“夫君,你这话怎么这么放浪!”
金良哈哈笑道:“夫妻在一起就要浪一点才有情趣!”
甄姜忽然脸‘色’一怔道:“夫君,你说我四德有亏吗?”
金良轻抚甄姜的粉背,舒缓她忽然紧张的心情:“何太后是嫉妒你有个出众的夫君,而她没有,所以她才那样诋毁你。那四德是班昭所创,是对女人最高的要求,我看符合的没有几个,连何太后都没有资格,她善妒,在宫中鸠杀了好几个被先帝宠爱的宫女!为夫看,你只需要符合三点就行!”
甄姜笑问道:“那三点?”
金良趴伏在甄姜耳边:“外面像贵妇,家中像主妇,床上像荡妇!此三点具备,便是完美之妻!”
甄姜听不出金良话语中的戏谑,她还很认真地想了想:“外面像贵妇,家中像主妇,都没问题,只是床上像荡妇,我可做不到,我从来没见过荡妇的样子!”
金良哈哈笑道:“这都是要看那女人的男人,如果男人够强,他的女人就会是外面像贵妇,家中像主妇,床上像荡妇!若是那个男人很弱,他的女人便会是外面像荡妇,家中像贵妇,床上像主妇!”
在甄姜不知不觉间,金良已经把她所有贴身之物全都除下,甄姜玉体横陈,让金良眼里冒火。
甄姜的****并不甚丰满,但胜在肤‘色’白皙晶莹,身材匀称,有一双修长的****,金良忽然扑哧一笑,甄姜可真算是一个名符其实的白富美!
甄姜却羞恼地扯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奴家自知貌陋,有碍大将军眼睛了!”
金良大手探入被窝,上下其手,哈哈笑道:“娘子误会了,我刚才发笑是因为我喜不自胜!”
“喜不自胜!”甄姜这才转过头,趴伏在金良耳边:“你还磨蹭什么,你不是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吗?”
金良不再废话,俯身下去,大手在甄姜那玲珑剔透的身体上上下游走,游走到那两团虽不丰满却也傲然挺立的玉峰上,金良的大手轻轻覆盖上去,轻轻一握。金良再一探身,竟然把那粉红的樱桃含入口中,甄姜发出一声娇哼,浑身软了下去,又有一股火在体内沸腾。金良依然不住地抚摸亲吻着甄姜那娇柔的身体,直到甄姜感到下面汩汩地春潮不断地涌动,娇嗔地喊道:“夫君,我要你!”
金良翻身上去,把自己宽厚的身躯覆盖在甄姜那玲珑剔透的娇躯上,而身下小戟找准位置迅速挺进。春意浓浓的花烛洞房,床上铺的一块洁白的绸缎上显出一块块红‘色’的印记,好似雪地上娇艳的梅花。
金良发现自己比过去更爱甄姜,因为甄姜虽然美貌之处不如貂蝉、杜秀娘,只跟蔡琰一样,但身体曼妙之处有甚于蔡琰,若是貂蝉、杜秀娘在身体上泛善可陈,那她们怕是‘日’后还没甄姜受宠。
对男人来说,爱果然是做出来的!金良紧紧地搂着甄姜,舍不得离开!
甄姜娇喘道:“夫君,已经三次了,已经三次了!我好累啊!你就拔出来,让我好好睡一觉,我明天一大早还要早起行成妇礼呢!”
金良坏笑道:“娘子,你那里实在曼妙的紧,为夫实在不想拔出来,要不我们再来一次吧!”
甄姜粉面发白:“夫君,这是妾身的初夜,妾身身子柔弱,实在经不起夫君的征伐,不如你去大姐那里!”
金良笑道:“这是专属你的洞房花烛夜,我去其他女人房里算怎么回事!我们就好好睡吧,来‘日’方长!”
金良的父母远在他乡,便有金良的师父卢植及其夫人暂时替代礼仪,昨晚卢植夫妇便在将军府下榻。
第二天一大早,甄姜早早起床、沐浴,拿着盛着枣、栗和腶修等物的竹器到卢植夫妇的寝门外等待。在这个时代,妻称丈夫的父亲为“舅”,称丈夫的母亲为“姑”,“枣”取早起之意,“栗”取颤栗之意,“腶修”取振作之意,此所谓“妇见舅姑”之礼。卢植夫妇起床沐浴更衣以后,甄姜亲自侍奉卢植夫妇进食,待二老食毕,甄姜象征‘性’地吃卢植夫妇的余食,以示恭孝,此所谓“妇馈舅姑”之礼。在“妇馈舅姑”之礼之后,卢植夫妇为甄姜安食漱口,并以“一献之礼”相酬,以示长辈的关怀,此所谓“舅姑醴妇”之礼。
这三个礼节合起来便是“成妇礼”,自此以后,甄姜便正式成为金家的一份子,成为金家的媳妇。
甄姜行过“成妇礼”,卢植夫妇便完成了暂代金良父母的使命,便由金良亲驱马车送走。
从太傅府回来的路上,金良让典韦驱赶马车,自己坐在马车里,等快到将军府的时候,金良看到漫天飞雪里,甄姜倚门而望,金良连忙下了马车。
金良走到门口,看到甄姜一脸苍白,再握她手,甚是冰凉,看看她为了礼仪,穿着一身单薄的红袍,而没有穿上貂裘,赶紧把她搀扶回到卧房,又亲手给她熬了红糖姜汤,喂她喝了,又吩咐两位侍女好好照顾甄姜。金良看看外面漫天飞舞的大雪,这个冬天还真的很难过。
安顿好了甄姜,金良走出卧房,吩咐内宅的管家婆子,为了二夫人的身体,谢绝任何探访。
金良随后走到内宅的另一侧,蔡琰去了蔡府,没有娘家可去的貂蝉和杜秀娘住在一个院落里。
金良抖落身上的积雪,走到貂蝉的房间,刚走进去,就觉得非常暖和,有别于金良主卧房的冰冷。
貂蝉除了贴身衣物之外,仅仅披着一身白‘色’袍子,端坐在一把交椅上看书。
金良甚是奇怪地扫视这个房间,怎么会这么暖和呢。
貂蝉还是绷着小脸,专注地看着那本线装书。
金良凑过去一看,竟然是中央军军备部下属的印书局最新印发的《孙子兵法》。
貂蝉怎么会看起了《孙子兵法》?而且还是用间篇!
一大堆问号堆满了金良的脑海,金良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有很长时间对貂蝉没有问津了,这次立下平妻缔结婚事也没有在事先告知她,看她小脸绷得紧紧的,是应该有一些不满吧。
金良披着貂裘,觉得有些热,便脱掉貂裘,放在一旁,静静地站在那里,凝视着貂蝉。
貂蝉被金良炯炯的目光凝神着,过了一小会儿,就难以承受下去,扑哧一笑道:“大将军哎,你这样看着人家,叫人家怎么看得进去!”
金良轻轻笑道:“蝉儿,莫非生我气了?”貂蝉幽幽一叹道:“我貂蝉只是一个没有父母孤独无依的苦命女,能够得大将军收留,已经是万幸了,还能奢望什么呢?”
金良沉声说道:“蝉儿,我原来是想把你们都立为平妻,怎奈甄家与蔡家都不答应,为了大业考虑,我不得不违背初衷,违背我们的誓言,希望你能谅解!等我势力达到一定程度,再也不需要这劳什子婚姻为自己势力添砖加瓦,我必定让你与我家正妻平起平坐!”
貂蝉听了金良说的话,脸‘色’并未舒展,反倒娥眉紧皱:“大将军,你这么说就错了!大姐是你结发妻子,又操持着金家大小事宜,而我只是被你救回来的宫中小女官,没有任何资格与大姐平起平坐,不但我如此,杜秀娘亦是如此,而甄家大小姐,她与你多年前都相识相爱,你又伤了她的面颊,她又为你中央军带来了丰厚的嫁妆以作军用,甄家大小姐完全有资格与大姐平起平坐!”
“那你为什么对我一脸冷淡?难道不是对我不设你为平妻不满吗?”金良叹道,女人的心思真难猜。
貂蝉黯然地低下头:“大将军,妾身有自知之明,妾身浑身上下唯有相貌能够拿上台面,身世与能俱无,这辈只能做以‘色’事人的妾侍了!”
说到这里,貂蝉猛然抬起头,明亮的眼晴凝视着金良:“娶妻当娶贤,纳妾当纳‘色’,此乃至理名言,请大将军明鉴!女虽然安心为妾,却不忍心大将军沦为烽火戏诸侯博得美人一笑的周幽王!”
“貂蝉!你竟然如此看我!”金良听了貂蝉这话,十分气愤。
貂蝉俏哼一声:“我的大将军,你乱妻妾位,随意许诺我为平妻,不就是因为我的相貌姣好一些吗?你之前在河东闻喜被俘,不就是因为杜秀娘非常美貌,让您忘乎所以地去英雄救美吗?!”
当貂蝉说到这里,杜秀娘从屋外走进来,站在貂蝉面前,也附和道:“大将军,自从到了襄阳,妾身一直在反省,大将军你是我们两个心目中的大英雄,我们希望您能扫平这个乱世,还黎民百姓一个清平天下!可您的寡人之疾,实在是你平定天下的一大阻碍!”
金良无语地凝视着面前这两大绝‘色’佳人:“这些话是谁给你们说的?!”
“是我们自己想出来的!”貂蝉和杜秀娘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惶。
金良脸‘色’一沉,眼里闪过一丝厉‘色’:“到底是谁告诉你们的?”
貂蝉和杜秀娘见金良表情严肃,知道不能再隐瞒下去,只好承认:“是吕范妻刘畅昨天过来同我们说的!”
原来是吕范,金良对这个义弟无话可说,吕范的用意是好的,自己又有什么好责难他的呢。
金良见貂蝉和杜秀娘一脸紧张地看着自己,不由得扑哧一笑道:“你们不用紧张,我没生气,我觉得你们都太杞人忧天了,我虽然有寡人之疾,却也没怎么影响我们平定天下的大业啊,这些天,我一直在忙军政大事,都很少来看你们,我原来以为你们会有所抱怨,谁知道你们竟然会这么说,那我以后就少来了!”
金良说着,就作势转身离开,貂蝉和杜秀娘齐声道:“不要嘛!”
金良回转身,一脸戏虐地看着她们:“两位小娘,到底要我怎么样嘛?”
杜秀娘美眸带水:“我的大将军哎,我们只是希望您不要因为我们而误了您的大业,可也没说不让您过来,您要老是不来,我们跟幽禁的宫女有何区别?每天擦脂抹粉又有什么意义?!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金良伸出手,轻抚貂蝉和杜秀娘的白皙嫩滑吹弹可破的脸蛋:“我的两位******,你们莫要担心,再过几‘日’,我就摆下纳妾礼,将你们陆续纳为妾室!”
貂蝉皱起绯红的小脸:“我的大将军哎,纳妾之礼甚是简单,只需签上纳妾文书,我们着粉‘色’礼服,在正妻大妇面前斟茶伏小,然后邀一些亲朋故旧吃一顿酒席,然后与夫君共进洞房,即告礼成,不需要怎么准备,不知道大将军为何迟疑了三个月还不曾把妾身收下?!”
金良深深地叹了一口长气:“貂蝉,你难道不知我苦心,我拖着不办,就是想等我势力大了,有资格决定立下谁为平妻,三个月过去了,我还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真是委屈你们了!”
貂蝉艳若桃花的脸蛋上浮现一抹甜甜的笑容:“夫君,你的苦心,我能感受到。但现在既然已经如此,又何必在名分上苦苦纠缠,只要你心里有我,做妻做妾都一样!”
杜秀娘也笑道:“夫君,只要你能好好待我,什么名分我都无所谓!”
金良笑着点点头:“再过几‘日’,我便向蔡琰和甄姜说一下,将你们收入房中!哎,我金家嗣单薄,我年近三十还未有,实在让我忧心,你们要好好助我!”
貂蝉和杜秀娘娇笑道:“夫君,这个忙,我们当仁不让!”
金良见顺利地摆平了二位绝‘色’美妾的幽怨,便转而问貂蝉道:“貂蝉,你怎么看起了《孙兵法》的用间篇?难道想要去暗部做女间谍?!”
貂蝉笑道:“夫君,近几天,我接到了两个任命,一个来自何太后,一个来自吴苋!”
金良皱起眉头:“她们给你任何任命?”金良郁闷地想到,难道貂蝉这辈也要做女特务?!
貂蝉道:“何太后以我之前做过女官,而她现在身边乏有值得信任的对宫中事务熟悉的女官,便想让我回去帮助她,太后还答应让我做尚功,负责管理女红,下有司制、司彩、司珍、司计。
而暗香司的吴苋在第一时间知道我要去内宫做女官,便请我加入暗香司,专司内宫一切情报,凡是皇室中人隐瞒着夫君私自与外臣的任何沟通,都须要禀告给暗香司!”
金良眼里闪过一丝厉‘色’,自己的几个老婆里,有两个都牵绊在深宫大内里,蔡琰做尚仪,貂蝉做尚功,两人都是从三品的高官,金良把这些任命看做是何太后对自己的拉拢,但这样一来,深宫大内里面唯一的男‘性’,少帝刘辩,会不会对自己这两个老婆不利?!虽然的大内制度,女官是聘任制度,取代了之前的宦官,皇帝与皇后皆不能染指,但那个少帝刘辩之前有嗑-药的经历,谁知道他会不会再度嗑-药,然后趁着嗑-药的劲头忘了自己的身份,而去非礼蔡琰二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