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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良跟蔡琰这个婚礼,几乎是全面照搬后世的基督教婚礼仪式,根本目的就是让通天教从此开始,全面涉入大汉民众的日常生活之中,无论是孩出生,还是孩弥月,还是结婚,还是去世,通天教的教士都会到场,传达天神的祝福,就像基督教,就像某个即将超过基督教的宗教一样接地气,让民众从感念教士的关怀开始对这个宗教喜闻乐见。
金良还为此编造了几个话语,“爱盘古神,就像爱我们的祖父,爱华胥神,就像爱我们的祖母,爱伏羲神,就像爱我们的父亲,爱女娲神,就像爱我们的母亲,爱通天教,就像爱我们的家庭”,“行善入天堂,为恶入地狱,为善为恶,皆在您一念之间,通天教温馨提醒您,请您珍惜善缘。”
金良想起基督教在后世被科学严重质疑而不断败退的悲剧遭遇,便引以为戒,提前在通天经里埋下了伏笔,到了后来,科学昌盛如二十一世纪,人们才能读懂通天经里的一些话语,方才恍然大悟,原来盘古开天辟地是宇宙大爆炸,女娲造人是克隆技术,天神果然是天神,天堂里的科技领先人间二千年。
当然金良跟蔡琰举行这样的婚礼,心里还是有些惭愧不安,因为所照搬的基督教婚礼是严格一夫一妻的,而金良却有了一个正妻一个平妻四个妾侍,蔡琰迎娶入门也只是一个平妻。
还好金良并没有在通天教的教义里规定必须要一夫一妻制度,这不只是因为现在大汉的国情不容许。更是因为未来大汉的发展也不容许,以后的大汉将会兼并很多周边异族,那些异族的男要么惨死在大汉铁骑之下要么投降成为大汉的奴役。那些异族的女却因为她们的美貌和生殖能力被大汉男收留,女多男少,搞严格的一夫一妻很不合适。
蔡琰自然是不知道这个圣洁的婚礼是建立在严格一夫一妻的基础之上的。她只是觉得金良如此隆重地举行和她的婚礼,足见她在金良心中的位置,蔡琰心里满溢的都是幸福,没有一丝一毫的不满。
在通天塔里面举行的只是一个象征性的仪式,剩下的程序还是按照大汉民间传统办理的。
整个大将军府乃至整个中央城堡,甚至于整个襄阳都张灯结彩,到处都张贴着红色的喜字,大红灯笼高高挂起来。到处都是一派喜气洋洋的景象,过去的一年是襄阳民众过的最舒服最安心的一年,虽然有过世家叛乱、青州黄巾进犯,都被中央军快速平灭了,在金良各项积极的经济复苏政策的有效执行下,襄阳民众的日过得宽裕多了,一年多的时间已经达到了金良之前跟他们约定的丰衣足食的目标。满怀感恩之心的襄阳民众听说金良结亲,都不约而同地在全城各处挂上喜字和大红灯笼,一起祝福金良的婚姻,有不少民众甚至拿出自家的红皮鸡蛋、鲜肉、绸缎来到大将军府为金良贺喜。
金良一开始吩咐管家,民众送来的东西一概不能收。后来实在是架不住民众的热情,他们很多人将一筐礼物放在大将军府门口,对着大门说一声祝福语就转身走了,到后来将军府前面的空地里满满的都是大红布覆盖的篮。
襄阳民众盛情难却,金良只好一改原来的计划,不再拘泥于朝廷、中央军内部庆祝,而是在襄阳大街小巷设下了流水席,让所有民众都能吃上一顿喜酒,每个到来贺喜的民众都能领到一百钱,其实这一百钱足以抵得过那一篮鸡蛋、鲜肉、绸缎了,金良这个慷慨的举动,让他在民众心目中的形象更加高大了。
上午在通天塔举行了通天教婚礼,由四位天神见证的圣洁的婚礼,从中午开始又在大将军府里举行了传统婚礼,大将军府没有通天塔那么通透,金良除了朝廷大臣、中央军高级将领以及双方亲友之外,又从襄阳民众里面挑选了九百人进入大将军府里参与婚礼,这也是贯彻金良一贯的亲民风格。
因为金良是襄阳朝廷主掌军权的骠骑大将军,又是当朝天刘辩的尚父,又是天下第一军中央军的统帅,又是天下第一教通天教的教尊,是襄阳朝廷第一实权人物,而蔡琰本身是皇宫大内六大女官之一的尚仪,同时又是十大辅臣次辅上三公之一的太师海内人望的蔡邕的女儿,这种强势的结合,让整个襄阳朝廷上下文臣武将都不得不来来大将军捧场,某些中立世家大臣虽然心中对金良独霸军权甚为不满,却也不得不陪着笑脸,带着重礼,前来道喜。
对于那些公卿大臣世家人物送来的贺礼,金良不像对待普通民众那样投桃报李,而是毫不客气地收了下来,而金良嫡系部下,不论是在军中还是在朝中,金良都提前告诉他们不用送礼,过来喝酒就行,于是很多武将都是只带来几坛好酒或者是空手而来,他们都自找座位坐下喝酒,也不劳金良多做相劝,每个人都喝得很尽兴。
一应繁琐礼节行完,金良便放开跟在座宾客敬酒,金良本意是要人人都敬到,跟前面几个桌的尊贵客人敬过以后,金良便领悟过来,在场有三千六百多个宾客,若是人人都敬上一杯,恐怕就要喝上几十斤酒了,**一刻值千金啊,自己好不容易才将蔡琰迎娶到手,不能烂醉如泥地迎来她的初夜,暴殄天物圣所哀,自己可不要那么蠢了。
金良对朝堂二品官以上的大臣敬上一杯,对军中师帅以上的将官敬上一杯,对双方亲属里面的长辈敬上一杯,剩下的三千多人都是一桌一杯,纵然如此,金良还是要喝上三斤多酒,这酒是金良命人酿制的杏花春,是蒸馏酒,酒精度数感觉起来只有二十多度,却远胜于东汉其他地方酿造的美酒,金良能喝四斤,其他人,哪怕是平时最能喝的典韦,喝了不到三斤就醉倒了,因为他们之前喝的都是未曾蒸馏的低度酒。
烂醉如泥倒地不省人事的一大片,金良连忙让人把他们搀扶回去,曲终人散之后,金良该办正事了。
金良在侍女的带领下,昂首阔步,准备履行最后的义务。
来到一水红色喜气洋洋又点起大红蜡烛的洞房,望着墙上粘贴的大红喜字剪纸,金良不禁笑逐颜开,他对自己实在是太满意,蔡琰这个让他朝思暮想了很久的旷世才女旷世美女终于被他迎娶到手。
蔡琰红巾盖头,娇羞无语地端坐在床榻。
金良疾步来到床榻前,轻轻揭下蔡琰头上的红盖头,红红烛光照耀下,蔡琰显得分外的迷人,略施脂粉的脸蛋容光焕发,美眸流盼,让金良不禁为之心旌神摇,在此之前他一直钦慕于蔡琰的文采,对她的美貌略微有些忽视,现在仔细看来,她的美貌并不亚于貂蝉、杜秀娘。
金良再也掩饰不住满溢的开心,笑嘻嘻地捧住蔡琰绯红的小脸蛋道:“夫人!”
蔡琰满脸绯红,她不知道自己今晚为什么会那么害羞,记得自己原来在他面前不会这么害羞啊,难道是因为那即将到来的美妙事情。
金良记得蔡琰在这一天里,并不像后世的新娘一样可以跟新郎一起入席吃酒,她应该是一直没有吃东西,那怎么行呢,饥肠辘辘的她如何能经得起自己的征伐呢?
金良赶紧吩咐侍女去准备蔡琰最喜欢吃的饭菜。
蔡琰听到金良报出的几个菜名,美眸露出诧异道:“夫君,你怎么知道妾身喜欢吃这些?”
金良呵呵一笑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兵法不止能用在战场,还能用在情场。”
蔡琰娇羞地轻轻地捶打金良宽厚的胸膛道:“夫君,你好会用兵啊,连妾身都被你俘虏了。”蔡琰并没有提及金良还有六七个俘虏,因为她了解金良的性格,在当下金良眼里只有她一个,心里只有她一个,是不会想起其他女人的,要是她提起了反而让金良想起她们,也给金良留下善妒的不好印象。
金良哈哈大笑起来,漂亮的女人不一定让人愉悦,但漂亮且聪慧的女人才会让男人愉悦,而且不但是身体上的愉悦,还有精神上的愉悦。
过不多久,侍女端来六种菜肴,都是蔡琰喜欢吃的,金良将侍女打发出去,就亲手用筷夹起菜,送到蔡琰的樱桃小嘴。
蔡琰美眸瞪得好大,非常吃惊地望着金良道:“夫君,您是骠骑大将军,怎么服侍起女人来了。”
金良呵呵笑道:“古有张敞为妻画眉,今有夫君我为你夹菜,此乃闺房之内,夫妇之私,又何必讲究什么身份地位。夫人,看看那菜烧得合不合你的口味。”
汉宣帝时期,京兆尹张敞做官处事快捷,赏罚分明,碰到恶人决不姑息,朝廷商议大事时,他引经据典,处理适宜,大臣们都非常佩服他。但是张敞没有做官的威仪,经常在家给妻画眉毛,长安城中传说张京兆画的眉毛很妩媚,有的大臣就用这些事来参奏张敞。皇帝就问张敞有没有此事,张敞回答道:“我听说闺房之内,夫妇之间亲昵的事,有比描画眉毛还过分的。”
金良在后世习以为常的做派,在东汉时期,却不是一般男人能够做到的,连那个坦承为爱妻画眉的张敞也被汉宣帝认为没有人臣的威仪,没有给他晋升,蔡琰得金良如此照料,受宠若惊,美眸含情脉脉地凝视着金良,金良亦是双眼含情地对视着蔡琰,正可谓,相看两不厌唯有初婚时。
金良给蔡琰喂了几口菜之后,蔡琰笑语嫣然道:“夫君,你饮了那么多酒,也来不及吃菜,来,你也吃一些吧。”说着就拿过金良手中的筷,夹起菜肴送到金良嘴边。
金良和蔡琰这样郎情妾意地喂来喂去,就喂了半个时辰。
金良笑眯眯地问蔡琰道:“夫人,吃饱否,尚能饭否?”蔡琰确实也饿,又被夫君亲昵地喂,不知不觉吃了两碗大米,看着光光的大碗,不觉羞赧道:“夫君,妾身吃好了。”
金良嘿嘿笑道:“现在时间不早了,咱们也该开始享受咱们夫妇的洞房花烛夜了,**一刻值千金啊,千万不能浪费了。”蔡琰粉脸酡红,一头埋在金良的怀里。
金良一把将蔡琰搂在怀里,柔声道:“想不到我金良一个粗野武夫,竟能娶得你这样一个世家才女,真是恍若梦中一般,这一切都是真的吗?”
金良心里最为感叹的是,自己原是一个二十一世纪的穷吊丝,在那个河蟹盛世,别说泡一个校花了,就连一个班花都泡不上。想想自己大学时期那个班花。虽然长得很一般还是名符其实的班花,因为是理工学校一个班三十个大老爷们外带一个娘们,大学四年过去了。肥水竟然流到外人的田地,那个班花竟然跟外系一个高富帅跑去了帝都。而学校那些所谓的校花,不是嫁给高富帅。就是嫁给高富帅的爹做高富帅的娘,悲催的现实让他形影相吊。而到了这个时代,竟然能得到蔡琰的青睐,蔡琰是何许人也,千古美人,千古才女,其美貌其才学其气质,秒杀后世那些所谓的校花几万个。
蔡琰自然无法理解金良心中的感叹。她之前自负才学,非常傲然,但跟金良探讨诗词一年多的时间里,她饱受打击,金良创立了新诗体创立了新文体,她的才学在金良面前相映见拙,再看看金良其他方面。无论是武艺还是谋略还是兵法还是模样,都是男人中的男人,都完全配得上那句“马中赤兔,人中金良”,“马中赤兔。人中金良”到底是什么意思,天下无双之意!
蔡琰螓首埋在金良怀里,羞红的脸色已经绵延到了脖道:“妾身能嫁给夫君,亦觉是美梦成真。”想到数日前,自己还在担心金良是不是把自己忘了,蔡琰觉得现在的一切非常幸福。
金良不再说话,而是用他轻柔的动作表示他对蔡琰的爱,他的大手拂过蔡琰那细腻柔滑的肌肤,似是带了很强的电力,蔡琰觉得被夫君抚摸过的地方都非常酥麻,酥麻但是很舒服,说不出来的舒服。
金良将要撩开蔡琰身上的凤冠霞帔,蔡琰从金良的怀里抬起头,羞红着脸,指着发着暧昧光芒的红烛道:“夫君,还是熄了蜡烛吧。”
金良轻轻摇摇头道:“我的夫人,灯下看美人,才有意思。”
金良这么一说,蔡琰不好再说什么,低着头,任由金良褪去她穿着齐整的凤冠霞帔。
灯下看美人,果然别有一番风味,红红的烛光照耀在蔡琰光洁的胴-体上,使得她晶莹剔透的肌肤上泛出一层粉色的光芒,那种光芒应该称之为艳光。
蔡琰的酥胸并没有太后何莲、邹晴、张宁的大,甚至不如貂蝉、杜秀娘,虽然不是很饱满,但胜在形状,是完美的笋状,骄傲地翘立着,金良轻轻把那傲立的双峰握在手里,真的是传说中的一手掌握,跟一手无法掌握的酥胸相比,各有千秋。
看着蔡琰光洁白皙的身,此时此刻,金良脑海里浮现了一个问号道:“老天,我在二十一世纪到底做了多少好事,才让我有机会穿越过来,享受到这样的美女,二十一世纪那些白富美给我的琰儿提鞋都不配。”
蔡琰捂住羞红的脸蛋,涩声道:“妾身未经人事,请夫君怜惜。”
金良轻轻拉开蔡琰捂住脸蛋的双手,柔声对蔡琰说道:“琰儿,看着我!”
蔡琰美眸流盼,凝视着金良,她从金良眼里看到两团火焰在熊熊燃烧,是爱的火焰,是情-欲的火焰,把她烘烤得浑身暖洋洋的。
金良一把将蔡琰拉倒在自己身上,抱住她柔软的腰身,低下头就要亲她。
在红红烛光照耀下,蔡琰不由得想起之前听很多成熟-女人说初夜的疼痛,不由得有些怯意,不自觉地有些轻微的反抗,脑袋不停地左右晃动,让金良找不到她的嘴唇。
“琰儿,我爱你!”在爱慕的男人怀里,从来也没听到过的三个字在耳边轻柔的响起,蔡琰的身像被施了魔法一样,全部的力量都消失了,原本想要护住身的双手也变成在男人的胸口上轻轻地抚弄。
两个人的唇终于合在了一起,之前被金良强吻过两次的蔡琰,还是完全不知道怎么办,只能微张的小嘴,任金良的大舌头在她芬芳的口腔中到处搅动,甘甜的口水随着舌头被一次一次吸出去的美妙感觉,让蔡琰对初夜的畏惧渐渐地随着金良的热吻而消逝。
金良道:“咱们现在先来做最关键的吧。”
蔡琰明白金良的意思,瞇着双眼舔去了金良脸上的玉液道:“夫君…我怕…请你怜惜琰儿。”
金良柔声道:“放心吧,我会很温柔的。”
金良这次把自己的感觉放在其次,专心照顾蔡琰的感觉,所以他忍住性,没有大开大合,循序渐进地将自己最为自豪的部分带给蔡琰最饱满的充实。
蔡琰是文艺女青年里面最美丽的,最让金良爱慕的是她的气质,平时很难想象那么矜持那么淡然的女人会有现在的疯狂。
她那双纤细白嫩的大长腿圈在金良腰上,她脸上的书卷气不复存在,那种强烈的清纯女神感觉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荡人心魄的妖媚,平时非常清纯的女人一旦开始妖媚起来,是可以杀死男人的妖媚,她娇媚地叫道:“夫君,琰儿好舒服,夫君。琰儿好爱你!”
这种无意识的娇媚的凄婉的叫声,再加上蔡琰脸上浮现的快乐而妖媚的表情,让金良心理的满足快要达到顶峰。之所以还没到顶峰,是因为蔡琰还没到顶峰。
很快地,蔡琰到达了快乐的巅峰。一阵声嘶力竭的凄婉而妖媚的喊声,春潮汹涌。
金良却如闲庭信步,犹若老树盘根,纹丝不动。
又过了一阵,蔡琰到了第二波快乐的高峰,金良还是没有稳若泰山。
直到蔡琰送来了她的第三波快乐,金良才送出他的第一发快乐。两种快乐交汇到一起,让蔡琰的感官更加快乐。整个人脑空白,简直有种升天的感觉,旋即昏昏沉沉地睡去。
金良看着自己重新恢复战斗力的小戟,再看看已经沉沉睡去的蔡琰,不觉叹了口气,文艺女青年就是严重缺乏锻炼啊,身体素质太差了。像从小习武的张宁和吴苋就不会存在这样的问题。
当蔡琰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临近中午,日上三竿,暖洋洋的阳光从窗洒向卧室。
金良侧着身从后面抱住蔡琰纤细的腰肢,亲吻她白皙的脖颈道:“琰儿。睡得好吗?”
蔡琰转过头,主动地吻向金良。一阵激烈的热吻过后,蔡琰松开金良的嘴巴,娇媚地笑道:“夫君,我昨晚睡得很香。”
金良看着蔡琰,不觉愣住了,一天前的蔡琰是清丽绝伦,现在的蔡琰在清丽之外,还多了几分妩媚,那粉白的脸蛋莹莹泛光,如此容光焕发,应该是自己的功劳吧。
金良伸手从床前梳妆台上拿出一面镜,一面由金良发明了玻璃进而顺势发明出来的玻璃镜,递给蔡琰道:“琰儿,你看看。”
蔡琰揽镜自照,不禁被镜里的自己给吸引住了,将信将疑地问道:“我好像变得更好看一些了?”
金良笑着把蔡琰揽入怀里道:“那还用说,她们跟我之后,都变得更美丽了,夫君我是女人的美容器!”
蔡琰将镜放在台上,然后转头凝视着金良,脸色甚是不愉道:“夫君,跟琰儿在一起的时候,希望你不要提其他女人,好吗?”
跟一个女人躺在一起,却谈及其他女人,是对一个女人的极大不尊重,金良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感到非常抱歉,点头讪笑道:“琰儿,为夫保证下不为例。”对于一个拥有很多女人的男人,要想后-宫稳固,最起码要做到一视同仁,最起码要做到跟谁在一起都能全心全意对待对方。
金良怀抱着蔡琰光洁细滑的酮体,感觉体内那团火又熊熊燃烧起来,开始上下其手。
蔡琰紧紧抓住金良正在抚摸她那对尖尖的玉笋的魔手道:“夫君,已经日上三竿了,我们要起来了,你身为朝廷重臣,不可落下白日宣淫、耽于美色的坏名声。”
金良自嘲道:“在那些世家士人眼里,我金良还有好名声吗?”尽管金良以垄断造纸术、印刷术进而印制出便宜普及的报纸《大汉旬报》覆盖整个大汉的舆论界,但在那些世家圈里,依然流传着很多对金良非常不利的污言秽语,不得不说那些世家人物神通广大,他们散布的很多谣言其实都接近于真相,比如跟太后何莲的不清不楚。
蔡琰柔媚的表情严肃起来道:“夫君,人正不怕影斜,只要夫君你做得端正,谣言自然止于智者,可若是夫君自己妄自菲薄,放弃操守,大汉民众就会相信那些谣言了。”
金良甚是不喜蔡琰的卫道士模样,更不喜欢女人给自己说教,连忙摆摆手道:“好了,我们现在起来吧。”
蔡琰见金良脸色不愉,连忙小声道:“夫君,你不高兴了?”
金良见蔡琰小心翼翼的样,心里忽然一颤,这个时代的女人果然是把男人看做天,要换做后世那些女人,多半不会在乎丈夫的心情,金良轻轻抚摸蔡琰紧张的脸蛋道:“琰儿,你说得对,不过夫君我不喜欢那么严肃的说教,你以后可以向我做什么建议的,不要这样绷着脸,毕竟我们是夫妻,要有夫妻之间的情趣。”
蔡琰展颜笑道:“便尊夫君之命。”
两人抱在一起温存了一会儿,蔡琰才想起一件事情,连忙翻身起来,从身下取下昨晚铺好的白布,上面鲜红的血迹,如同纯洁的白雪上的点点梅花,分外娇艳。
金良看了,心里涌起无边的感动,这个女人完整地把她的全部交给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