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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太后竟然撒起娇来:“我很想让你那样对我嘛。你到底让人家怎么样你才能那样呢?!”
金良坏坏地看着何太后:“怎么样?!不如你先来伺候我吧。”
“爱卿,本宫该怎么侍候你呢?”何太后手足无措,恍然像个初经人事的少女。
“你难道没给他那样做过?”金良想起那个荒淫无道的汉灵帝:“他玩女人的花样不是很多的吗?”
何太后愤然道:“他花样很多!确实,玩不同的女人有不同的花样,他在后宫里随时随地看中了哪个女子长得美艳就拉到床上,为了便于他临幸,后宫那些美艳女子都得穿开裆裤,就他那样天天放纵,能活到三十多岁,已经算苍天赐福了。”????金良伸手轻抚何太后的粉脸:“唉,咱们别说他了!你真的不会那样吗?好,我来教你。”
“张开嘴巴,对,就这样,不错嘛,”金良赞许地看着何太后,过了一会儿,脸色大变:“唉,小心你的牙齿,别咬着我的大刀了。”有比调j一国之母给自己那个更爽的事情吗?没有!所以金良果断的爽爆了,不能就这么轻易地爆了,他还要大展神威,好好制服这个旷了许多年的美艳妇人。若是在床上制服不了她,那在床下必然遭她厌弃,不利于自己的长久大计。
可是,金良这个如今三国第一猛男。他会输吗?金良斜靠在凤床上,何太后趴在他的腰间,伸着头仰着脸。美目流盼,深情地望着金良。
何太后委屈地说道:“金郎,你怎么能坚持这么久都不喷发啊,我嘴巴都发麻了。”
“那就让微臣来侍候太后吧。”金良坏笑着,俯下身子,轻轻褪去太后的凤袍,褪下她那粉色丝绸x裤。望了一眼何太后那里,不禁赞叹道:“真是一块肥沃的土地啊。”
“可惜这么多年没人前来耕耘播种了。”何太后幽怨道:“良田旷的久了,都快成荒田了。”
“那就让微臣来耕一耕太后这块肥田吧。”金良一边坏笑着,一边低下头。
金良是一个为了让女人快乐而甘愿做任何事情的男人,这种男人会让女人很快乐。但却被其他男人鄙视。不过金良不管前世今生都是这样的德性,满足完女人再满足自己是他心中男女交往的准则,他一直遵从,一直没有违背过。这样的男人无疑是女人的恩物。
“啊,你这坏人,怎么这么会弄,”何太后一边酣畅地抒发着快乐的情绪,一边扯着金良的耳朵责问道:“你说,你给几个女人亲过这里。”
“在这个世界上。我只给你亲过这里。”金良说的没错啊,在这个时空,以前的金良那里懂得这些。即便懂得,男子汉大丈夫他真不愿意屈于一个女人的胯下,现在这个金良上一个亲热的对象是女刺客刘贝,当时的条件下根本不可能做这种事情,就是直接上马,何太后真的是第一个。不过在另外那个世界。有多少个,就得用好好算算了。当时虽然是一介吊丝,经手的粉木耳、黑木耳、白富美也不少。
“哼,我不信!”何太后又是一阵舒爽的大叫:“啊。”
“叫个屁啊,”金良抓过一块丝巾,塞在何太后嘴巴里:“你这个女人也不看看现在是在那里,你叫的那么大声,万一让其他将士们听到了,我们还有活路吗?”
何太后瞪着金良,眼里泛起泪花,委屈地直摇头,伸手拽出那块丝巾,踹了金良一脚:“你这个死东西,你看看这个是什么,就往我嘴巴里塞啊。”
“啊,竟然是这个,对不住啊。”定睛一看,原来是刚刚从何太后身上褪下的内裤,自己刚才有些担心,就看也不看,抓起来就往何太后嘴巴里塞。
何太后踹了金良一脚后,怒气消散了,下面那种又爽又痒的感觉又上来了,便道:“你好好弄吧,我不叫了。”说着就抓起一条真正的丝巾塞进嘴巴里面。
过不多时,轰隆,山洪暴发,喷了金良一脸,哇,金良惊奇地看着何太后,传说中的吹c女王啊。
何太后酥软地躺在凤床上,休息了一会儿,伸出粉臂:“爱卿,用你的大刀为本太后耕田吧。”
“微臣谨遵太后圣谕!”
痴男怨女厮杀在一起,当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材,杀得难解难分,凤床一直在吱呀呀地摇晃着。和这样一个成熟丰腴像水蜜桃一样的女人一起做喜欢做的事情,可不像跟那些像青苹果一样的少女,金良这一次特别放得开,所有会的姿势都用过好几遍。原本整洁干爽的凤床上,被金良的汗液和何太后的玉液给打湿了。一夜七次郎啊,好像还不止。这久旷的美妇人真可怕!
当金良摇摇晃晃走回自己的中军帐时,他发誓要早点找到左慈和华佗,要靠他们两个人帮忙了,不然以后女人越来越多,真怕搞不定。其实,他太低估自己的身体了,这些天忙的团团转,根本没有时间好好休息,又被何太后这样摧残,身体一时之间是有些难受,但很快就能恢复正常,甚至更胜往昔,因为那道闪电不是白劈的,只是他现在不知道这其中的奥秘,还以为自己被榨干了。
典韦想上前搀扶金良,金良赶紧摆手示意自己可以,不过就是脚步虚浮一点儿,不怕。进了中军帐,金良差点晕倒,里面正端坐着一个女人,也用春意盎然的眼神望着自己。影踪总使吴苋!同样是吕布喜欢的丰满的女人!只是她的眼神为什么那么奇怪?
金良直接问:“你为什么那么看我?好像你以前不是这样看我的吧。”
“没什么。我去搜集潘明的相关情报,路过太后寝帐时,看到一些不该看到的东西。”吴苋眼睛水汪汪:“某个人的东西真的很厉害啊!”
“赤忠卫队和那帮宫女吃闲饭的啊,”金良又惊又怒:“没长眼睛啊?!”
吴苋笑咪咪的道:“呵呵,你不用去责怪他们。我师门的轻身功夫独步天下,即便是天下第一剑客王越也甘拜下风,我看帐门外那些宫女们脸色通红,气氛十分怪异,便飞身跳上帐篷顶部。破开一个小洞,往下一看。某人正趴在太后那里。”
金良看着吴苋说道:“我晕,那你看了多久时间。你一个没嫁过人的姑娘家不应该看人家的房事的。”
步梵讥诮地看着吕布:“哦,我算算,好像有二个多时辰吧。好像太后喷发了七八次。某个人也喷发了七八次,好像有好几次直接喷到太后那里面的。你不怕太后怀孕吗?”
“什么,怀孕??”金良脸色大变:“要是太后怀孕了,那事情就大条了。”
“不用担心,谁让您是我主公呢,”吴苋嘻嘻一笑:“我刚才从那帐篷顶部洒下一点儿粉末到了她杯子里,我见她喝下去了。”“什么粉末?”金良惊问。
“哈哈,主公莫要担心,那是药粉。我们影踪的姐妹若是被某些达官贵人欺负了。又不想怀他们的孩子,就服了那药粉,就不会怀孕的。”
“哦。这样啊,那我就放心了。”金良转而问道:“除了那些宫女外,还有其他人知道吗?”
“赤忠卫队那帮人站的远,应该是听不到太后的声音,但是那个傻大个武功那么好,听觉应该很灵敏。”吴苋不怀好意地望着帐外的典韦:“他应该是听到了,不如把他杀了。您这个秘密就不会有人知道。”
“还不如把你杀掉更省事,”金良叱道:“你们都是我的左膀右臂,莫要搞什么意气之争。”
“哦,那就当我没说,不过那群宫女该如何处置?!”吴苋问道。
“改日我问问太后的意见,我看暂时还是要用厚金笼络,不可斩杀,毕竟太后的心腹宫女就那几个。”金良转而问道:“你查到了吗?那个潘明跟朝中那位大臣来往密切,跟军中那位将领来往密切?!”
“尚书郑泰,黄忠部下李升、王都两位军侯。”哦,郑泰郑公业,金良一点儿都不奇怪,这家伙本来就是历史上有名的卧底,曾经忽悠过董卓。
其他两位都是世家子弟,跟洛阳那边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这两人城府深,金良暂时抓不住他们的痛脚。
金良冷哼道:“这些人,我早有警惕,你们影踪要好好监视住他们。”
“卑职领命。只是……”吴苋迟疑道。
“只是什么……”金良皱起眉头问道。
“卑职看了您刚才的雄壮英姿,心猿意马,怕是不能好好做事了,光想着您那根东西。”
“滚!别来逗我!”看着吴苋那偷乐的表情,金良就知道她在逗自己。这个没大没小的女人,她监视过那么多达官贵人,看惯了床第之欢,怎么可能会心猿意马呢,纯粹在扯。
“卑职领命!”吴苋说着,转着圈,飞也似地跑出帐外。这女人已经二十五岁了,又是一个情报组织的头脑,怎么表现得这么幼稚顽皮呢?
第二天,大军依旧在盘整,韩浩要领走二十万屯兵,八万辅兵要编入行列,这都需要时日。?何太后召开了朝会,除了卢植为首的六大辅政大臣以外,还有郑泰,以及金良麾下的军侯以上的高级将领。因为太后决定要嘉奖金良领军大破白波贼和黑山贼,军中将领几乎都来了,除了还在运粮的魏续。太后一改往日的愁苦面色,容光焕发,艳光四射,美艳惊人,十五岁的万年公主刘华站在何太后身后,两人看起来不像是母女,反倒像姐妹。诸位大臣都屏气凝神,目不邪视,心里都在犯嘀咕,太后咋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似得。
何太后看出大臣们眼神里的疑问,便抢先解释道:“本宫见爱卿立此大功。甚为喜悦,人逢喜事精神爽,精神爽朗了自然就会容光焕发。所以诸位大臣莫要觉得奇怪。”绝对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解释。
金良有恃无恐地望了望这些大臣,你们都快到襄阳了,即使发现我跟太后有所不轨,你们敢揭发吗?我与太后声名狼藉不要紧,关键是襄阳政权会因为这个宫闱丑闻遭到天下人的鄙夷和质疑,所以,即使这些大臣洞察秋毫看出一些东西。他们也不敢声张。
何太后亲启朱唇:“金卿,你昨晚去做什么事情了?怎么如此憔悴?”
金良晕了。这何太后心理素质真强啊,还敢正面挑战,便带着戏谑的心情回答道:“微臣昨夜去了一个新纳的小妾那里过夜。”
何太后眯着眼睛,咬紧牙。继续问道:“看来你那小妾甚是美貌了,以至于爱卿操劳过度。”
“我那小妾非但美貌,更擅长房中术,癫狂的很,微臣惭愧,不是对手,败下阵来。”金良依然带着那个戏谑的心情逗着何太后。
金良望了望端坐在凤椅上的何太后那容光焕发艳光四射的样子,心里叹息,难怪人家说女人是田。男人是牛,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好火费炭,好女废汉啊。
这些大臣都以为金良是跟新纳的小妾貂蝉,殊不知是跟他们尊敬的何太后风流一晚。?
个性严正的卢植见弟子如此放浪,不禁摇摇头,斥责道:“本来军营里禁止携带家眷,你非但携带美眷。还彻夜放纵,如此如何为将士表率。如此怎能带好兵?”
何太后暗自收敛得意的心情,轻咳一声:“卢大人,不孝有三,无后为大,金卿年近三旬,没有子嗣,所以彻夜奋战,繁衍子嗣,此乃纯孝之心,我们应该嘉奖之不应斥责之。再者,我们现在并非完全行军,是有特殊情况所以要携带家眷。卢大人就不必介怀了。”
卢植见何太后竟然如此为金良掩护,不禁哑然失笑,便道:“贤霆,下不为例。”金良领命。
何太后又轻启朱唇:“金将军领以四万官军对抗十余万白波贼、十五万张燕贼兵、二十万于毒贼兵,以少胜多,连战连捷,歼敌十余万,俘虏三十多万,自黄巾之乱以来,官军从未建此大功,此等大功若不封赏,未免寒了忠勇将士之心,本宫加封金良为骠骑将军,加爵为温侯,食邑河内郡温县五千户。”?
卢植当即叩道:“请太后收回成命!不可封金良为骠骑将军!”
金良也请道:“请太后收回成命!臣愧不敢领骠骑将军之职!”
“这都是本宫一片好心,为何要将此推辞?!”何太后昨晚舒爽的很,就存了报答爱郎昨夜鞠躬尽瘁的心,所以一大早就开始下了这么重的封赏。
“金贤霆现在领的是征南将军,已经是很高的军职,再往上便是前后左右将军,上面便是卫将军、骠骑将军、车骑将军、大将军,金贤霆现在只灭了区区白波贼和黑山贼,太后便封他做骠骑将军,以后金贤霆若是灭了董卓,太后如何封赏,金贤霆若是灭了乌桓、鲜卑、羌胡,太后如何封赏,不可封赏过重过滥,否则天下舆论汹汹,对贤霆不利,请太后明鉴。”
“卢太傅言之有理,”何太后转头问金良:“金卿意下如何?”眼神里尽是幽怨,意思是人家好不容易封赏你一回,你却不领情。
金良目不斜视,眼神极其方正地看着太后:“臣同意太傅之言,臣只愿领收温侯封邑。”
历史上,吕布杀董卓后,才被封为奋威将军,仪比三司,封温侯,与王允共秉朝政,至于刚刚投降董卓那时是受封为都亭侯。不过历史上那个吕布虽然受封为温侯,实际上那个温县根本不在他的控制范围,温县是在河内郡司马氏的控制之下,距离长安有几千里。
现在就不同了,金良势力范围暂时管不到河内郡,但他十多万大军驻扎在南阳郡,距离河内郡只有一山之隔,早晚都能打过去,彻底铲平司马氏,将温县牢牢控制在手心,成为名副其实的温县侯。
何太后有些不甘心地问道:“你立此大功,只得了一个爵位,本宫过意不去,不如你再提一点儿要求,若是本宫能够做到,必定应允。”
金良想起郭嘉对他说过的话,便道:“我麾下新纳数万降兵,人员纷杂,故此不能称之为并州军,亦不能称之为冀州军或洛阳军,简单称之为官军则跟其他那些心怀不服一直不肯前来觐见的其他势力军队弄混,所以我请求太后赐我权力来为军队命名,同时军中制度我有一些新的想法,想做一些调整,以便更大地增强士气和战斗力,请太后赐我改革军制的权力。”
“太傅,你怎么看?”何太后对军事一窍不通,便问通晓兵事的卢植。
“给军队命名,稍做一些调整,在此非常时期,可行权宜之计,只是名字和调整内容,你思考清楚以后,须前来与我们五位辅政大臣一起相商,我们大部分人同意,你这些才可以实施。”卢植转身对金良说道,既然是金良提出的辅政大臣制度,他就要用这个制度来约束金良,免得让他成为第二个董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