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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人也不用太过感激本侯,若是张大人一旦伏法,只怕是不会再有机会偿到个中滋味了!”小木随手挑起一边火炉中烧红的烙铁,将烧红的烙铁放入水中,哧哧的响声、伴着白雾冉冉升起,刑架上的人心也跟着被拎起。
昨夜他已经偿过其中苦楚,在看着逍遥侯手中之物更是抖的厉害。
小木看到他那样子,玩心大起,手持烙铁一步步向他靠近。
然刑架上被小木称为张大人的人却,是猛烈的吞着口水,“侯爷……侯爷,您想问什么罪臣一定会知无不……”
“张大人想必搞错了,是皇上让本侯来审问张大人,可不代表本侯就想听张大人说!”小木戏谑的看了他一眼,将手中的烙铁扔进火炉之中。
虽然少了烙铁之忧,而这并没有让张大人放心,反而更加害怕起来,他这是什么意思……
“像你这种人不到绝境之时是不会说真话的,所以张大人现在所说的话本侯一句也不信,等到张大人把这里的刑具都偿上一遍,本侯自有法子让你说真话!”小木悠悠坐回椅子上,一副饶有兴致的模样,似乎正等着看他受刑似的。
刑架上之人剧烈的扭动起来,型架上的铁链被他扯得哗哗作响,“侯爷,罪臣说的句句都是实话,还请侯爷给罪臣一次机会!”
小木抬手让人将他从刑架上松了下来,“机会可以给你,不过只有一次,所以本侯问话,你可要想清楚了再回答,否则……”
不等小木说完,张大人忙不跌的道,“罪臣一定不敢有所欺瞒!”
“好!”小木眼中厉色乍现,“你是谁?”
“罪、罪臣张钰!”有那么一刻的游移,但最终他还是没有把握住这来之不易的最后一次的机会。
“哼、哼……”小木脸上尽是嘲讽之意,一挥手又有暗卫上前将他绑回刑架之上。
“侯爷、侯爷,罪臣说的是实话啊,不信您可以问问牢头,罪臣真是张钰!”
听到他这一翻话小木脸上笑意更甚,而牢头却是一脸不明所以,只是这若此人真不是前监察御史那他们可是犯了渎职之罪,这罪犯何时被人换出去都不知道,那可也是死罪啊。
牢头吓得脸色青白,连忙跪下请罪,“侯爷明查,下臣一直看守天牢万不可能有人从这里换走人犯的,请侯爷明查啊!”
“下去吧,这里没你的事了!”小木摆手让他走人,他何时说过这人犯被换了。
牢头虽然心中忐忑,但终究还是快步退了下去,这侯爷没有定他的罪,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啊。
闲杂人等退尽,小木才缓缓开口,只是这语气却冰寒彻骨,“你若是监察御史张钰,那地窖中的那具枯骨又是何人?怪只怪你那主子在让你冒充张大人之前没有调查清楚,本侯与张大人却有一段渊源,难为你扮的到是挺像,若不是那堆白骨,本侯也不至于怀疑你是假的,如此你还敢说,你说的是真话吗?”
若说之前刑架上之人害怕有一半是装出来的,那现在他是打从心底害怕了。只是这种事他不能认,不认他也不过贪污、杀人之罪或许只要死他一个便成,若是认了,那便是谋杀、假冒朝庭命官、他那年仅五岁的孩子只怕也难逃一死。
刑架上之人左右思量,最终还是咬咬牙,打算顽抗到底,“侯爷实在是冤枉啊,那地窖之人不过是个奴仆,因为现罪臣藏金之地,才被罪臣杀了灭口的。”
“本候现在不想问你什么,你说的本侯也不相信,不过本侯到是好奇张大人是从何处找来如此多的刑具,竟比刑部大牢里的还要齐全,本侯也做过两年捕头,对这刑罚一途也有些研究,想与张大人探讨探讨!”
小木要看到刑架上之人瑟瑟抖的样子甚是满意,现在知道害怕了,那更让你害怕得还在后面。
“本侯瞧着张大人好似很怕这烙刑啊,只是本侯听说蕃外有一种刑法叫”炮烙之刑“,相传这刑法是在铜柱上涂抹膏油,下面燃烧炭火,教犯人赤足在铜柱上走过,那是一定要滑下去的,滑下去便恰恰跌到火炭上烧死。不知张大人以为这刑罚如何?”
小木说得云淡风轻却是把刑架上的人吓得颤抖的更为厉害,“看来张大人觉得这刑罚是轻了一点,听说还有一种叫刑法叫”梳洗“这可不同与女子梳妆打扮的梳洗,而是将犯人绑在木板上,然后冲其泼上几桶开水,待这皮熟肉烂之际,用特制的铁刷刷去其皮肉,直至全身皮肉退尽只剩森森白骨,听说用此弄者若是手法好的刑吏下手,能人受刑之人活着看到自己只剩下一副骨架!不知张大人对此刑可还满意?”
小木回身去看那刑架上之人,早已是脸色灰白,一副想要晕过去却又不敢的样子。
“怎么张大人还是不满意?那本候这里也只剩下最后一种刑法了!”小木这口气委实有些为难之意,好似这最后一种刑法你再不满意,我也没有办法了。
看着刑架上之人脸色灰白,小木接着尾尾道来,“‘剥皮之刑’想必张熟知刑罚的张大人应该是知道的,但本侯这里有一种剥皮之法,张大人一定闻所未闻。
听说有一种很简单的剥皮之法,而且可以保证剥皮后人仍活蹦乱跳的。只要将活人把人埋在土里,只露出一颗脑袋,再在头顶用刀割个十字, 把头皮拉开以后,向里面灌水银下去。
由于水银比重很重,会把肌肉跟皮肤拉扯开来,埋在土里的人会痛得不停扭动,又无法挣脱,最后身体会‘噌’得从头顶的那个口子里「光溜溜」的跳出来,只剩下一张皮留在土里……”
小木这话还没说话,便闻到一股浓烈的气味传来,这一转头那刑架上的人身下早已湿了一片。
微拧起眉看向那混身散的恶臭之人,看到他吓得混身颤抖,大小便失禁的样子,小木才稍微觉得比较满意,“看来张大人对本侯所说的那些刑罚似乎比较有兴趣啊,不如就由张大人亲自体验一翻,回头也好给本侯说说其中滋味,是不是与传一般。”
还真不知他是如何从这吓得大小便失禁的人身上看出有兴趣来的。
刑架上的人早已是吓得说不出话来,听到这话真接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小木讽笑的看了刑架上的人一眼,“张大人醒了替本侯转告他一声,可千万别做傻事想不开,他那还嗷嗷待哺的孩儿,还在官署里面等着他呢,若是他真做了傻事,本侯少不得要另寻他人试刑!”
肩膀微微抖动出卖了刑架上之人,小木也不揭穿他,负手而起向天牢外走去。
刑架上之人心思百回千转,原本以为自己刑虐那人的招数已是恶毒至极,怎么也想不到这逍遥侯能想到如此歹毒的刑罚,他确是想过若真是要让他受此酷刑不如自我了断算了,可是没想到这逍遥侯尽是幼子相携,到是真是教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在快步出刑室大门时小木回身留下一句,“这两日你们好好招待张大人,定要让他把从御史府搬过来的刑具,通通偿个遍。让他好好想想该与本侯说什么!两日之后若是本候看不到想看的,本侯自会亲自来看张大人试刑。到是本侯一定带上最好的大夫,定让张大人把本侯今日所说的刑罚都偿个遍!
本侯希望张大人还是不要招的好,本侯可是真的很想见视见视这被称为史上之最的刑罚,可惜一直以来无人能为本侯试刑,真是难得皇兄能把张大人交给本侯,张大人可莫要让本侯失了兴致啊!”若说之前话是在吩咐暗卫,那最后一句却是实打实的说给刑架的人听的。“咣当”刑室的门被从外关了起来,小木缓步向前却在这要出天牢之时停了下来,“传本侯的话,本侯今日在这天牢之中,所说关于刑罚之事,谁若是传出去半句,本侯便拿他试刑,到时可别怪本侯不念旧。”
他刚刚所说的那三种刑罚委实太过残酷,他也不过是用来吓唬吓唬假冒的张御史罢了,这些刑罚虽在一些古籍中确有记裁,但知之之人甚少,若是这些刑罚流传出去实非凤天之福。
“是!”众暗卫纷纷现身跪地应声,小木满意的点点头。
却有暗卫问道,“主子,那假张御史之子,主子是否真的会拿他……”
这未尽之意也是再明显不过了,其余众人介是为此人捏了一把冷汗,竟敢怀疑主子,就是万死也不足已赎其罪的。
小木看了提问之人良久才沉声道,“你小子是哪只耳朵听到本侯说过要拿那小子试刑了?嗯……断章取义可不是好习惯!”
那名暗卫却是回想了半天也没想起自己是何时听到主子要拿那孩子试刑,“主子恕罪,是属下断章取义误会了主子还请主子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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