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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屋中整整齐齐躺着两个人,陆寒骁照例一动不动,司宁则是趴在床榻上,偷偷摸着眼泪。
老太太第一反应就是这模样要是被宋公公看见,少不得又得去皇上那里告状。
于是都没用丫鬟扶着,几步就到了床榻旁。
“阿宁,还疼吗?”
这语气比亲娘还亲娘,司宁觉得自己演技还是弱了点,表现得不够真情实感。
藏在被子里的手又狠了狠,眼眶夺目而出。
老太太心尖一颤,语气更恶心了。
“阿宁,都是娘不好,让你受委屈了,我也是被人蒙蔽了双眼,怎知你竟然是我们家的福星呢,不哭不哭了,我让人去找大夫,咱先将伤养好,好不好?”
司宁一脸的委屈没说话,老太太就更急了。
“阿宁,娘知道你怪我,那你打我两下,骂我两句也行,但再怎么说,我们不也是一家人们,打断骨头连着筋呢,你当初不是也说吗,你是陆家的儿媳妇,咱们一荣俱荣一辱俱辱。”
司宁像是被这话触动,抬头看了看她。
儿媳妇怎么就打断骨头连着筋了?
难道她还成她生的不成了?
老太太却以为她是听进去了,又继续哄骗道。
“如今陆家都是你管着,陆家的好坏都握在你手里呢,娘保证,以后只要娘还在一天,就不会让你被欺负一天,你看你能不能进宫和宋公公说说,到底是咱们陆家自己的事情,怎好和皇上说呢?”
司宁不哭了,换成了小声抽泣。
她撑起身体想要坐起来,可稍稍一动,疼得一张小脸立马变得比刚刚还要白。
老太太皱了皱眉,故作关心地想要将她扶起来。
司宁心里暗笑,不是打着骨头连着筋吗?
你亲闺女疼成这样了,你还将人拽起来,良心真不会痛吗?
想着身子一歪,整个人力气都冲着老太太使了过去。
老太太哪儿能担得起两人的力量,再加上司宁暗暗用了力气,当即一个不稳,直接栽到了地上。
哎呦一声,惹来外面丫鬟匆匆赶了进来,就瞧见老太太四仰八叉地在地上干嚎。
忙将人扶了起来,老太太怒火中烧,冲着司宁就要发难。
可看见司宁委屈巴巴地又哭了,话又改了。
“阿宁伤到哪儿没有?”
司宁语气满是愧疚,“都是阿宁不好,身子太不争气,只挨了一百个板子,就成这样了,没事母亲,我这就进宫去求宋公公,哪怕晕死在宫中,我也会拼命将人拦下来的……”
昏死、拼命拦人!
老太太听得心惊肉跳,后知后觉地一阵后怕。
是啊,她刚挨了一百个板子,身子都这样了,真进了宫,在冲撞了谁,或者晕死在了宫里,这事不就更不好收场了吗?
凝眸又朝着她看了看,见她一脸的惨白,额角还有冷汗,刚刚碰到她时,身上还在发热。
不似再装,也就没再说什么,只叮嘱她好好休息,就离开了。
从头到尾都没说给司宁叫个大夫来看看,也没问一句伤势的情况。
就跟不是她下令打的一般。
老太太前脚一走,秋菊后脚就走了进来。
陆寒骁也从床上坐了起来。
朝着司宁看去,一脸的担忧。
“真的挨打了?”
司宁有心逗逗他,一脸无辜地点头。
陆寒骁脸色肉眼可见的沉了下来,秋菊见状忙道。
“夫人,您就别逗主子了,陆家那些下人谁敢打您啊?”
一回想刚刚在院子里的一幕,秋菊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老太太让婆子将夫人带了下去,打板子的是门房的那两个小厮,都是夫人的人,借他们个胆子也不敢下手啊……”
于是院子里就出现诡异的一幕,要挨打的司宁趴在椅子上喊疼,打板子的下人们惶恐地跪了一地。
管家下令谁要敢把今天看见的说出去一个字,谁都别想活了。
管家向来威望很高,再加上司宁管家以来恩威并施的结果,谁都不会触这个霉头。
就是老太太院子里的婆子,也对这事睁一眼闭一眼。
老太太年纪大了,早晚有不能做主那一天。
以他们二少奶奶的能耐,未必是三少奶奶的对手。
阎王打架,他们小鬼躲远才是正道。
被秋菊揭穿,司宁也不再装,将热水袋从被窝里掏了出来。
还别说,这招什么时候都管用。
司宁满意地拍了拍热水袋,冲着陆寒骁得意地道。
“怎么样,这戏好不好看,给钱。”
那副无赖的模样,陆寒骁看着就想上手掐她一把。
只是见她脸色惨白的模样,心又软了几分。
从榻上站了起来,不冷不热地扔了一句。
“无聊。”说完起身离开了。
司宁冲着他背影白了一眼,没去管他,催着秋菊将饭端上来。
演戏也是费力气的,她突然就能理解那些演员的不易来。
等到饭菜端上来,司宁发现比往日都丰盛了许多,还很奇怪。
“怎么做了这么多?”
秋菊想到了自家主子的交代,眼神躲闪地道。
“厨房听说夫人挨了板子,特意做了一些补身体的。”
司宁点了点头,“回头去给点赏钱。”
当厨娘拿到一锭银子的时候都吓傻了,不知道三少奶奶这是何意,当然这都是后话。
司宁吃饱喝足就想着该去看看孙一凡,陆家肯定会消停一阵子,正好趁着这时候去看看孙一凡如何了。
只是她身上有伤,白天不能出不去,只能晚上。
怎么悄无声息地出去,是个难题。
虽说这府上都是她的人,可保不齐出几个叛徒。
被老太太听到了风声,这事又麻烦了。
思来想去,想到了秋菊。
她能在长公主府来去自由,在陆家行动应该更不在话下了。
事不宜迟,她将秋菊叫了进来。
陆寒骁从外面回来,就看见司宁正往身上套衣服,样式和颜色都很奇怪。
不知道大晚上又折腾什么,好奇地问道。
“你们这是要干嘛?”
司宁都没看他一眼,一边穿一边回道。
“夜探京城。”
陆寒骁眉头拧得更紧,“你当京城巡捕营是吃素的吗,你当静安侯跟你玩呢?”
说着还不忘嫌弃地白了司宁一眼,“就你三脚猫的功夫,别说夜探京城,就是走出去一步我都算你厉害。”
司宁,“……”
咋没人将他抓起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