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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讲,虽说福惠的金手指在武力战斗值方面是废了点儿,但是在实际生活中那却是一个能够以一当十的神兵利器。
在福惠的横加干预之下,京城几十年之内都不可能有地震发生。
不过他老爹雍正自打从那尔布那里知道了有关地震的预言就开始秘密的在各地征调粮食入京,其他的生活物资也令内务府大量的囤积起来。
而在地震发生的前两天,雍正还开始派出宫廷内的戏班子在京城郊外地界空旷之处搭台,以至于最近每天都有很多城内的百姓出城看戏。
很快时间到了八月十九日,雍正将本月第五次的御门听政定在了今天,于是早朝的地点也就被移到了乾清门前的广场上。
这次的朝会破天荒的开到了正午时分方才结束。
底下那帮大臣有家离得远的或是起床晚的,为了赶早朝连早饭都还没来得及吃。
本来以为只是例行公事而已嘛,忍忍坚持一下也就过去了。
可没成想今天的皇上巨能唠,逮着个事儿就叨叨的说个没完。
那帮大臣有奏完事的,有排队等着登东阶,还有那压根来走个过场无话可说的,都那么陪着在太阳底下傻了吧唧的一直干站了两个多时辰,好家伙险些晕过去。
其实这事儿也不能全怪雍正,是那信上说地震发生在上午。
而那地震的消息毕竟是空穴来风,毫无凭据,根本判断不出真假。
在连一成把握都没有的情况下,这些已经是雍正所能做到的最大努力了。
而事实证明雍正绝对是多虑了,不过当空等了一场的雍正躺在帐篷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忽然就有了一种被耍了的赶脚。
当然作为一名上位者,该有的气度雍正还是有的,他不会去找那尔布的麻烦,但如果那尔布哪天不小心犯到他手里,呵呵,那可就不好意思了。
此时还在云贵戍边的那尔布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皇上狠狠的记了一笔,反而还在做梦一样盘算着自己家能从地震中赚上多少。
这一回那尔布他们家可是下了血本,近九成的财产都被那尔布夫人换成了粮食储存起来,就等着灾后断粮他们好高价出售捞上一笔。
不过任谁也没料到有福惠在其中横插一脚。
时运不济,一切心血尽皆付出东流。
不过这也算是活该,与人无尤,谁叫他们不顾老百姓的死活,变着法想抢老百姓的血汗钱,贪得无厌,也不怕黑了心肝烂了肚肠。
地震怎么就会莫名其妙的消失呢?小乌拉那拉氏是想破脑袋也毫无头绪。
而另一边那尔布夫人则正愁眉苦脸的看着地下室那满满登登的粮食急得满嘴起泡。
事到如今只能盼着尽快将那些粮食倾销出去,要不然秋雨连绵,那些米面全都得烂在手里。
不过那尔布夫人很明显是想当然了,雍正手里头还攥着大批的粮食没处卖呢,没向他们家要运费就够给他们家面子的了,哪还容的他们家抢占市场?
再者他们家这烂事儿不被人发现还好,要是让雍正知道他们想要借着地震大发灾难财,那后果简直是不堪设想。
阿兰对于这些事情倒是不太在意,有福惠去处理她是一百个放心。
阿克敦从俄罗斯回来之后跟阿兰阿桂还有兆佳氏绘声绘色的讲了关于伊丽莎白女皇想要娶他为夫的事情。
他把这事儿当成了乐子讲,殊不知要是没有阿兰从中作梗,他没准儿早就被女皇霸王硬上弓了,回不回的来都不一定呢!
阿桂前年去了武举官学,跟着那里的老师学习骑射学习兵法,明年二月要去参加童试,如果考试通过,那就顺利毕业成为一名武秀才。
对此阿桂倒是胸有成足,私底下他已经把考试的项目练习了一遍,到时候肯定没有问题。
阿兰的生活相对比前两年来说轻松不少,至少不用像之前那样忙得脚打后脑勺了。
现在琴棋书画阿兰都已经学习的有模有样,每天时常溜一溜就行,可唯独刺绣这一块儿,绣出来的东西大面上还看得过去,可一翻背面,惨不忍睹,乱七八糟的全是线头。
不过对于一个曾经连削土豆都能削伤手的严重手残人士来说,要求也不能太过苛刻了,做到这个程度已经算是很大的进步了。
话说前些日子阿兰和兆佳氏出门逛街,走得累了在一家茶楼的雅间歇脚,结果茶还没送上来,外面就传来吵嚷的声音。
阿兰推开窗子低头一看,楼下乱哄哄的围了一圈人,有看热闹的路人,有茶楼里的伙计和掌柜,还有一个跪在中间穿着一身白衣的女子以及被一块草席盖着的好像是死人的东西。
“秀儿?”阿兰定睛一看,那不就是之前在广东曾经服侍过兆佳氏的那个漂亮丫鬟。
“额娘,你来看看,楼下那个穿白衣服的女子是不是秀儿?”
兆佳氏闻言面露疑惑的走到窗前,“秀儿?她不是留在广东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客官,茶点到了。”
这时门外传来小二的声音。
“额娘,是隔壁的。”兆佳氏刚想应声,不过被阿兰即时拦了下来。
“小二,这楼下是怎么回事?”
兆佳氏和阿兰回到座位上,听着隔壁传来一个男子和小二的对话声。
“啊,贝勒爷您问这个呀,这事儿小的也不太清楚,那女子也是今天刚来的,从前没见过,跪在我们家茶楼门口怎么赶都不肯走,说是想卖身葬父,还狮子大开口跟人要五十两银子,您说她这是不是故意找我们家晦气!不过您放心,我们家掌柜的已经报官了,一会儿官差就能来把人弄走了。”
“放肆!你们为什么这么恶毒啊!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去为难一个孤苦无依的弱女子,你们还有没有人性!还懂不懂什么叫做王法啊!”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