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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言:“xx和姜归盼?”
毕逞:“姜归盼也是我们队副部长。”
甄言:“你们有几个副部长呀?”
毕逞:“只有我和她两个,而且。。。我给你说,你可要注意了,别看我对你这么殷勤,我可有得是人要!。。。姜归盼可喜欢我了!”
甄言:“真的假的?你了解她吗?”
毕逞:“当然。。。对了,你今天问这些干嘛?”
甄言:“欧,只是要制作一个问卷,需要提前了解一点事情。我先不说了,晚安。”
关闭对话框,甄言立马转到qq校园墙,开始搜索和xx还有姜归盼有关的讯息,她知道,以那个女销售的样貌,又因为她以志愿者的身份,时常在校园各种露脸的场所混迹,女销售很容易就被拍摄下来发表在校园墙上。
这样一搜索,果然,甄言在一年前之久的一个表白话题中找到了照片,那个销售女的照片,而通过底下的评论,她知道女销售的名字,就是姜归盼!
姜归盼,大三学姐,有乐志愿队的副部长,喜欢毕逞。。。还不够,讯息还不够,甄言需要关于姜归盼的一个关键方法,一个可以令她说谎,可以使她彻底暴露的方法!
太累了,甄言知道这个方法她恐怕一时半会儿找不到,于是在思虑中进入了梦乡。
。。。
接下来两天,甄言在各种会场收集了98k力量,却没再见到姜归盼。到此为止,她已经有104.5K力量和231K钱财了,等级也提升到三级。
另外,在这期间,甄言通过网络发现,一年前,姜归盼的宿舍有一个学生A坠楼自杀死亡,且A死后不久,姜归盼的另两名舍友b和c也都查出了抑郁症。
恶魔女吞噬美好记忆,在恶魔女身边的人,也就是那些逐步地失去所有美好记忆的人,最终会是什么结局?是不是就像姜归盼的舍友那样?
甄言不经想找松崖验证:“松崖,失去美好记忆是否和某些疾病相关联?例如抑郁症?”
松崖:“也许吧,作为神,我没有大量吞噬美好记忆的经验,对于它的后果,更无从查证。”
甄言:“姜归盼是魔女,我现在有53%的把握,我打算找机会直接接触她了,所以,请随时注意,在必要的时候操作我的记忆。”
松崖:“好。”
甄言下到宿舍大门,发现毕逞正等着她。
因为姜归盼执着地倒追了毕逞半年,所以甄言打算利用毕逞做一些尝试。
“嘿!”毕逞见到甄言,兴奋地挥了挥手,当甄言踩着天鹅般的步子来到他身边时,他忍不住涨红了脸,平时挺拔硬朗的劲头仿佛被甄言软化了:“你。。。你今天怎么有空约我啊?”他带着一抹羞涩问道。
甄言不答,而是掸了掸自己新买的黑色连衣裙,又拍了拍裹着黑色丝袜的小腿上,不小心挂上的蛛丝,接着抬头对毕逞倾心一笑,毕逞立时鼻血喷出两米远,神魂颠倒地做了甄言的喽啰。
他有些智性恋,更难抵这样的美人。
“你陪我去上课,我再陪你去志愿队看看?”甄言柔声问道。
“好啊。。。好啊。。。”毕逞嘿嘿笑着,头上飘出迷醉的泡泡。
“但是我还想先去买杯奶茶?”甄言又提议,奶茶可是今天的重要道具。
“好。”
于是这两人,一个轻盈地走在前头,一个拎着包包如被勾了魂的小鬼般跟在后头,先去买了杯奶茶,然后来到了卢教授手机通知的补课教室。
因为一共只有12个学生参赛,所以教室也选得很小,甄言选了个靠前的位置与毕逞坐在一块儿。
快到16点了,教室零零落落来了几个人。
这时,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教室后方,甄言一看,陈郝和姜归盼竟一前一后进了来!
甄言惊怕地看着他们分座在教室后排,赶紧拉了拉毕逞的袖子:“你看,那个人,就是姜归盼对不对?”
毕逞一回望,两人竟正好对上了眼,都是一惊。
甄言本打算课后和毕逞去志愿队,在那里正式认识姜归盼,没想到对方竟提前登场,实在令甄言有些措手不及!
“太突然了,她是有意还是无意。。。这教室这么小,姜归盼离我这么近,条件对我很不利。。。”甄言头脑飞转:“万一真是她也锁定了我,经过调查有意接近我,那今天。。。”甄言想着,已经站起身打算离开,却不想卢教授正好站到了教室前门:“嘿呀!甄言!你来了就好!真好!真好!”教授连连发叹。
甄言只能笑着又坐回了位置。
“早知这样,应该坐在后排,时刻能观察到姜归盼的行动,现在这个位置,只有她观察我的份。。。”甄言直勾勾盯着放在桌上的讲义想着。
然而一瞬间,眼前的讲义却被卢教授一下给携走了。
“甄言,这本书,你看到哪了?”卢教授眯眼笑问。
甄言知道自己已是脱不开身,姜归盼也一时半刻接近不了自己,只得翻动卢教授手中的讲义指了指,使得教授满意地点点头。
“那好,就从开头起,到你指的这里,今天就由你来给大家讲讲吧,”卢教授随性洒脱至此。
“我。。。?”甄言迟疑道,望着远处的姜归盼,觉得这样也好,至少自己的身体处于可以随意活动的状态,而且。。。也许可以适时地对姜归盼提问:“好。。。卢教授。”
卢教授坐到甄言的座位,点了点人数,才发现多了毕逞这家伙。
“我是来陪甄言的,”毕逞笑说。
这时的甄言察觉到,姜归盼眼神中显出一抹不快的神色。
“她果然很在意毕逞吗。。。”甄言想。
与此同时,坐在另一边的陈郝眯着眼盯看甄言,眼中很有些审慎的意味。
甄言无奈,哗啦啦翻开讲义,抽出一支粉笔,开始翩然“起舞”。
给其他学生讲课,这是甄言从初中开始一直在干的事,有时是老师为了让她本人更深入地理解课程,有时是老师身体不适时的委托,有时是老师惊异于她的聪慧而发起的测试,有时甚至是因为老师发现了令人费解的问题,想从她这里寻求不同的答案,总之,甄言就像一台从无偏差的不断被用于测试的机器。。。甄言没想,到了大学还是这种情况。
自己做了“老师”,教授成了“学生”。
“卢教授到底想要什么呢?从每一个细节检验我的学习成果?”甄言边讲边想着,密密麻麻的绢丽文字很快就排满了一黑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