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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副驾驶,甄言抽手将自己的包拎到跟前,稍微翻动了一下,检查药还在不在。
富马酸喹硫平,用于控制癫痫和躁郁症等病的药,甄言用同学的处方在平台上买到。
对于没有建立耐受的人来说,这药只需小小一颗,就能使人昏睡很久。
“你就不怕嘛?”陈郝咬牙切齿地说。
“我怕什么?你想做什么?”甄言无聊地问。
“等下你就知道了,”陈郝紧握方向盘,好似这样就能握紧甄言的脖子。
车开得离学校很远,外面淅淅淋淋下起了大雨,车开进金沙酒店停车场,两个应接员,一个冒着雨帮忙倒车,另一个撑着伞将甄言一行全接进了酒店。
金碧辉煌的大厅上吊着巨大的水晶灯,大厅中间有喷泉,不间断的水声雨声敲在甄言心上,她喜欢这种天气。
到了房间,陈郝令另两人守在外面。
甄言心里清楚得很,一进房间,她就借口去卫生间,将两颗药掰碎了融进瓶装水,借着冲厕所的声音使劲摇了摇,药没一会儿就化开了。
甄言用嘴轻抿,有点麻舌头,还带点儿苦味,好在都不明显。
出了卫生间,甄言将水放在显眼处,右拿了另一瓶,一口气喝掉很多,又将剩下的水倒掉。
“这样陈郝就只能喝那瓶了,而且他已经很久没喝水了,很快就会喝掉吧。。。”甄言想着。
“你把水倒马桶干嘛?”陈郝站在卫生间外,费解地怒视甄言。
“这是我的习惯,”甄言歪头笑说,对付陈郝这种人,根本不需要脑子。
果然,在房间里焦躁地踱了几步,陈郝看见水瓶眼前一亮,拿起来就往口中灌,连瓶盖被拧开过也没有发现。
大约是太久没喝水了,即使嘴里有伤,陈郝还是皱着眉头一饮而尽,喝完了才砸吧起嘴说:“怎么发苦啊!”
甄言听了,不由得翻个白眼:“看来不需要松崖协助,我自己就能应付了,”她想。
这时,陈郝突然一把揪住甄言的胳膊,将她整个摔在床上。
“药物起作用需要30到60分钟时间,”甄言想着,突然被跳上床来的陈郝压在身下:“你胆子很大嘛。。。”陈郝说道,抹了抹脸上被甄言踩裂的嘴角:“但我就喜欢这样的,”陈郝的刘海垂到甄言脸颊。
“呵,怎么?”甄言没忍住笑,轻轻伸出食指抵在陈郝唇前:“你到底在期待什么?想看我两脚朝天,被压在你身下浪叫的样子吗?”
甄言突然口齿极清地吐出那些污言秽语,反倒把陈郝吓成了哑巴。
“我不喜欢急躁的,”甄言斜眼继续说。
“那就由不得你了。。。”陈郝说着,掏出手机对着话筒喊道:“你们进来。”
“你让谁进来?!”甄言呵问。
陈郝笑着,没有回答。
甄言见陈郝脸上显出野兽的讪笑,手伸进下腹之间,摸寻到陈郝的要害,用力一捏。
“嗷!”陈郝霎时蜷缩身体,倒在床上痛得无法呼吸。
甄言连忙跳下床,将门链拉上。
陈郝还未恢复过来,小达和另一个男子就来到了门外敲门。
甄言从猫眼里看,小达手中竟提着摄像机!
咚咚咚!“陈哥!开门!”外面的人叫道。
“别敲了!你们回去!”甄言大声说道。
门外的人只听得甄言的声音,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陈郝恢复了许多,一边走向甄言一边向门外喊道:“快进来!”
这次靠近甄言,陈郝十分警觉,当来到甄言身旁,他伸出左手揪住了甄言的头发,另一只手去够门锁。
甄言整个人几乎被陈郝提了起来,剧痛与慌乱中,她伸脚一扫,拌得陈郝跌在地上,自己也跟着摔在地板。
甄言一转身,手肘剁在陈郝的胳膊上,令他吃痛地松开了甄言的头发。
接着,甄言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睨着陈郝,从他的样子来看,甄言知道药效发作了。
“果然融在水里吸收更快嘛。。。”甄言喃喃道,抓起自己一缕头发捧在手中,对脚下的陈郝说道:“真的很讨厌被人揪头发啊。”
甄言的红色细短跟压在陈郝脸上。
“你。。。你。。。”陈郝喘着粗气,只觉得心跳又快又重,耳朵里仿佛在泵血,全身异常沉重,完全使不上力,用最大的劲想将手臂抬起,最后却只动了动手指,接着眼皮也开始不受控制,视线越来越窄。
“你就安心睡吧,”甄言蹲下,勾起陈郝的脸:“原本不打算拿你怎样,但他们拿相机,性质就变了啊。”
说完,甄言朝陈郝的下巴踢了一脚。
陈郝终于昏睡过去。
咚咚咚!“陈哥!”
啪!甄言打开门,隔着那条门链道:“现在走,与你们无关,否则,想走也走不掉!”甄言的身后,是倒在地上的陈郝。
甄言故意让他们看见。
“呵!”门外两人见了陈郝瘫软在墙角的样子,倒吸一口气,本能地向后退了几步,惊得哑声。
甄言喯!地关上了门。
“必须惩治这家伙,还不能给松崖添麻烦。。。那两个人不会报警,但是会摇人。。。我时间不多。。。”甄言悠哉地想着,不觉哼唱起来:“那便留几张照片吧。。。”
甄言将陈郝拖上床,衣服从头到脚脱了个一干二净。
她举起手机,又将自己的鞋放进陈郝嘴里。
咔擦!咔擦!
“你原本是想这样对我嘛?恐怕不止吧。。”
咔嚓!咔嚓!
“姿势越羞耻越好。。。啊!屁股撅起来,这个塞进去。。。”
咔嚓!咔嚓!
各种奇怪的姿势拍完,甄言从包里拿出了剃眉刀。
“你。。。你干嘛。。。”全然无力的陈郝只能在模糊中囫囵不清地说出零星的字眼。
“头发全部剃掉,省得被人揪住是不是?眉毛也不要了,还有这里。。。”
“你。。。”陈郝又昏睡了过去。
棕黑的发丝从陈郝头上削落下来,细碎地散在床上。
“唉,比起你想对我做的,真是太便宜你了。。。但是为了松崖,权且先这样吧。。。有了这些照片,你也能消停些了吧?”甄言扒拉开陈郝的眼皮看了看,然后扯来毛巾仔细擦了擦眉刀,终于大功告成。
接着,她拎起陈郝的裤子,从口袋里摸出了车钥匙。
她收拾了自己的包,穿好鞋,仔细擦掉上面的口水,最后抱着陈郝的衣物从房间走出,小达还守在门口。
甄言毫不在意地将门一关,在不明所以的小达眼前离开了。
经过大堂,应接员对抱着衣物的甄言投来怪异的目光。
“哈哈哈,陈郝敢报警嘛?”她想着,撑着酒店赠送的伞走出大堂,将陈郝的全部衣物以及酒店送的浴衣都丢进垃圾桶,接着到车上取出在先前在商场买的东西,使车门大开,钥匙丢在车前座上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