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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毒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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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本章大量引用《水浒传》原文,为过渡情节需要,请诸位见谅,本章可以跳过不看,但请点击,胖子在这里再次感谢各位的支持,谢谢了!!!!!!!!!!!!!!!!!!!!!!!!!!

    这周宇的一声令下,那站在一旁的汤隆身子就是一颤,赶紧将那堆蟒骨扔进火炉上方的巨型坩埚里,炉子里的火很烈,但是周围的人的心情或许比之更烈。那蟒骨并不是那巨蟒的全部骨头,而是经过周宇与那汤隆细心挑选的,要用那最合适的部分,才能够打造出最佳的兵器,而此时那鲁智深已经脱去了自己的一身僧袍,光着一个膀子,在那里卖力的拉动风箱,这鲁智深此时已经被四周炽热的气浪烘的满头是汗,黝黑的脸山沾上了那些黑色的灰尘,只露出了那双凌厉的眼睛,黑白分明的双眼紧紧地盯着炉子里的烈火,上身的衣服早就褪了下来,这一身健硕的肌肉让前来看热闹的公孙胜史进等人惊叹不已,那鲁智深虎背熊腰貔貅头,一双怒龙的大眼透着炉火的明亮,腮边一部貉【(豸)加(操)去提手旁】胡须似那千万军场里的长矛,铁一般的臂膊青筋缠绕,随着每一次拉动那风箱,手上的腱子肉都会鼓上一鼓,这鲁智深此时整个人都被这火炉中的火光映射,那金红的火焰照在那鲁智深遍布汗水的身躯之上,那鲁智深的身体居然散发出一种金属的光泽,这番情景直叫炉子的旁的人以为那鲁智深是那贬下凡尘的金刚,在火中涅盘的罗汉。

    这时那周宇似乎还是不太满意那炉火的温度,朝那鲁智深大叫道:

    “大师今日可是未曾吃饱啊!怎么这拉起风箱来一点力道都没有,这炉温可就一直都上不去啊!要是这样,这禅杖可是打不出来的,反倒浪费了小弟的这一些上好的材料!”

    听得周宇的这一番讥讽,那鲁智深当真是又羞又怒,只见这鲁智深“呵啊!”的大喝一声又提了口气,那拉风箱的手臂顿时又粗上了一圈,这手上的力道又加了一点,登时那炉子里的火猛的又是加大,那火焰窜到那坩埚之中熊熊地燃烧起来,而这一直站在那鲁智深身后的史进忽然隐约的感觉到,在那鲁智深的背上所纹的天龙八部神像好似活了一般,好像在那鲁智深背上所纹的曼佗罗大阵中左右游走,这史进赶忙揉了揉眼睛,再看过去,发现那鲁智深背上的花绣并没有变化,这史进暗道自己可能是因为离的那火炉太近,被火炉的热量烤的眼花了,等一会一定要好好的休息一下,而此时那周宇盯着那火炉上坩埚里的变化丝毫没有放松,只是等待那材料熔解的时候。

    就看见那随着这鲁智深拉动风箱的力道越来越大,那原本金红色的火焰逐渐转为蓝色,而后上升到青色,最终演变成极其炙热和恐怖的白色,那火炉上盛装材料的坩埚在这白色火焰之下逐渐变的透明起来,那坩埚中的材料开始有了熔化的迹象,那周宇赶紧将这鲁智深带来的由鲁智深自己刺血混合金粉朱砂抄写的九遍摩诃般若波罗蜜多心经投入那坩埚中,顿时那坩埚当中的材料好像投入热锅中的牛油一般迅速的化开,见到材料熔化这周宇赶紧从那汤隆手中拿过一根用厚厚的隔热层包裹了一头的铁棒,那周宇双手持住包住兽皮的一头,人来到那坩埚边的一个土台上,将铁棒的另一头伸入坩埚中,用一定的节奏和一定的速度,顺着一个方向搅拌起来,在搅拌了许久之后,那周宇才将铁棒取了出来,这时那铁棒的一头已经化的不成样子了,这周宇立刻打了一个手势,那早就等着的汤隆和另三个铁匠赶忙让鲁智深停止吹风,然后这汤隆等四个铁匠合力用那特殊的夹子把那坩埚平端起来,以极快但又平稳的动作将坩埚里的金属溶液一滴不剩的倒进早就准备好的五长一短的六格模范之中,这时那周宇走下土台,向在一边歇息的鲁智深说道:

    “大师这今日的事情就差不多了,这今日只是先熔炼材料,铸造出粗坯,等七日后这粗坯完全冷却之后,在开炉捶打锻造,这六个不同的部分,最后再将这六个部分完全连接成一体,这禅杖就成了,这耗时大概是一月左右,这大师如果没有什么要紧的事的话最好每次开炉的时候都来,毕竟这是大师自己的兵刃,这鼓火之事还是大师自己来比较好!”

    那鲁智深一听笑着答应了,而就在这接下来的一个多月里,鲁智深成了这铁器坊的专用火夫专职拉风箱,而就在此时,那八十万禁军的枪棒教头林冲却已经遭勒了灾祸,那日这殿帅府的门客王珏向那高衙内献计道:

    “衙内,在下在殿帅府中有一个好友,叫富安,他门下知心腹的陆虞候陆谦,他和林冲最好,明日衙内躲在陆虞候楼上深阁,摆下些酒食,却叫陆谦去请林冲出来吃酒,教他直去樊楼上深阁里吃酒。小闲便去他家,对林冲娘子说道:‘你丈夫教头和陆谦吃酒,一时重气,闷倒在楼上,叫娘子快去看哩!’赚得他来到楼上,妇人家水性,见了衙内这般风流人物,再着些甜话儿调和他,不由他不肯。小闲这一计如何?”

    高衙内喝采道:

    “好计!就今晚你就让富安着人去唤陆虞候来分付了。”

    原来陆虞候家只在高太尉家隔壁巷内。次日,商量了计策,陆虞候一时听允,也没奈何;只要小衙内欢喜,却顾不得朋友交情,且说林冲连日闷闷不已,懒上街去。巳牌时,听得门首有人叫道:

    “教头在家么?”

    林冲出来看时,却是陆虞候,慌忙道:

    “陆兄何来?”

    陆谦道:

    “特来探望兄,何故连日街前不见?”

    林冲道:

    “心里闷,不曾出去。”

    陆谦道:

    “我同兄长去吃三杯解闷。”

    林冲道:

    “少坐拜茶。”

    两个吃了茶起身,陆虞候道:

    “阿嫂,我同兄长到家去吃三杯。”

    林冲娘子赶到布帘下叫道:

    “大哥,少饮早归。”

    林冲与陆谦出得门来,街上闲走了一回。

    陆虞候道:

    “兄长,我们休家去,只就近到旁边的樊楼内吃两杯。”

    当时两个上到樊楼内,占个阁儿,唤酒保分付,叫取两瓶上色好酒,希奇果子按酒。两个叙说闲话,林冲叹了一口气,陆虞候道:

    “兄长何故叹气?”

    林冲道:

    “贤弟不知,男子汉空有一身本事,不遇明主,屈沉在小人之下,受这般腌脏的气!”

    陆虞候道:

    “如今禁军中虽有几个教头,谁人及得兄长的本事?太尉又看承得好,却受谁的气?”

    林冲把前日高衙内的事告诉陆虞候一遍。陆虞候道:

    “衙内必不认得嫂子,兄长休气,只顾饮酒。”

    林冲吃了八九杯酒,因要小遗,起身道:

    “我去净手了来。”

    林冲下得楼来,出酒店门,投东小巷内去净了手,回身转出巷口,只见女使锦儿叫道:

    “官人寻得我苦,却在这里!”

    林冲慌忙问道:

    “做甚么?”

    锦儿道:

    “官人和陆虞候出来,没半个时辰,只见一个汉子慌慌急急奔来家里,对娘子说道:‘我是陆虞候家邻舍。你家教头和陆谦吃酒,只见教头一口气不来,便倒了,叫娘子且快来看视。’娘子听得,连忙央间壁王婆看了家,和我跟那汉子去,直到太尉府前小巷内一家人家。上至楼上,只见桌子上摆着些酒食,不见官人。恰待下楼,只见前日在岳庙里罗唣娘子的那后生出来道:‘娘子少坐,你丈夫来也。’锦儿慌慌下得楼时,只听得娘子在楼上叫‘杀人’。因此我一地里寻官人不见,正撞着卖药的张先生道:‘我在樊楼前过,见教头和一个人入去吃酒。’因此特奔到这里。官人快去。”

    林冲见说,吃了一惊,也不顾女使锦儿,三步做一步跑到陆虞候家,抢到胡梯上,却关着楼门,这自己却进去不得,那林冲无法只能将耳朵趴在那门上听声音,只听得自家的娘子那里大声叫道:

    “清平世界,朗朗乾坤,这东京汴梁,大宋都城,乃是天子脚下,尔等也是官宦人家,理应知道王法,如何把我这良人妻子关在这里?尔等当真要知法犯法不成?”

    然后就听得那高衙内在那里嬉笑道:

    “娘子,可怜见救俺。自从当日见得那娘子一面,小生就是夜不能寐,日日夜夜想的都是娘子,看在小生如此诚心的面上,还请娘子怜见,这便是铁石人,也告的回转才是。”

    这林冲一听大急,这林冲立刻立在胡梯上叫道:“大嫂开门。”那妇人听的是丈夫声音,只顾来开门,高衙内吃了一惊,斡开了楼窗,跳墙走了。林冲上的楼上,寻不见高衙内,问娘子道:

    “不曾被这厮点污了?”娘子道:“不曾。”林冲知道自己奈何不了那高衙内,但是这心中的一口气却发不出来,这一怒之下便把陆虞候家打得粉碎。将娘子下楼,出得门外看时,邻舍两边都闭了门。女使锦儿接着,三个人一处归家去了。回家之后林冲拿了一把解腕尖刀,径奔到樊楼前,去寻陆虞候,也不见了。却回来他门前等了一晚,不见回家,林冲自归。这林娘子见了劝道:

    “我又不曾被他骗了,你休得胡做。”

    林冲怒道:

    “叵耐这陆谦畜生!我和你如兄若弟,你也来骗我!只怕不撞见高衙内,也照管着他头面。”

    娘子苦劝,那里肯放他出门。陆虞候只躲在太尉府内,亦不敢回家。林冲一连等了三日,并不见面。府前人见林冲面色不好,谁敢问他。到第四日饭时候,这周宇与鲁智深等人正好一天打造兵器完毕,要休息一天,便一起来请那林冲去周家酒楼吃酒,那林冲正气闷的很,便同周宇等人来到这周家酒楼吃了一日酒,又约后日相会。自此每隔一日便与周宇等人到周家酒楼吃酒,就把这件事都放慢了。且说高衙内自从那日在陆虞候家楼上吃了那惊,跳墙脱走,不敢对太尉说知,因此在府中卧病。陆虞候和富安两个来府里望衙内,见他容颜不好,精神憔悴,陆谦道:

    “衙内何故如此精神少乐?”

    那高衙内道:

    “实不瞒你们说:我为林冲老婆,两次不能够得他,又吃他那一惊,这病越添得重了。眼见的半年三个月性命难保。”

    二人道:

    “衙内且宽心,只在小人两个身上,好歹要共那妇人完聚,只除他自缢死了便罢。”

    正说间,府里老都管也来看衙内病证。那陆虞候和富安见老都管来问病,两个商量连同那一直待在那高衙内身边,知道高衙内心思的王珏道:

    “只除恁的那样才能将林家娘子弄到手了!”

    这三人说罢等候老都管看病已了出来,三个邀老都管僻净处说道:

    “若要衙内病好,只除教太尉得知,害了林冲性命,方能够得他老婆和衙内在一处,这病便得好。若不如此,已定送了衙内性命。”

    老都管道:

    “这个容易。老汉今晚便禀太尉得知。”

    那三个道:

    “我们已有了计,只等你回话。”

    老都管至晚来见太尉说道:

    “衙内不害别的证,却害林冲的老婆。”

    高俅道:

    “几时见了他的浑家?”

    都管禀道:

    “便是前月二十八日在嶽庙里见来,今经一月有余。”

    又把陆虞候设的计,备细说了。高俅道:

    “如此因为他浑家,怎地害他?——我寻思起来,若为惜林冲一个人时,须送了我孩儿性命,却怎生是好?”

    都管道:

    “王先生、陆虞候和富安有计较。”

    高俅道:

    “既是如此,教唤他们三人来商议。”

    老都管随即唤王珏、陆谦、富安入到堂里,唱了喏。高俅问道:

    “我这小衙内的事,你两个有甚计较?救得我孩儿好了时,我自抬举你三人。”

    陆虞候忙向前禀道:

    “恩相在上,只除如此如此使得。”

    高俅见说了,喝采道:

    “好计!你三个明日便与我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