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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十天来,白九辞在家待着,却没有闲着。徐离善主动提出要教他点儿东西,说是可以让他的丫头在房|事上少吃些苦头。白九辞觉着这倒是不错,便认认真真地坐在老人家的面前,听其教授本领。
虽说起初听课的时候,他一直是抱着“……”这样的心情,但眼瞅着老人煞有其事地说明了种种好处,他慢慢也就不觉得有什么了。毕竟,徐离善是个医术高明的大夫,他所研究的知识,一定是在为替天下人谋福祉。
只是,等到当真用上了从老人家那里习得的手法,白九辞却纳闷了:怎么跟预想的效果不太一样?
他差点就想开口问身下的丫头,问她比起前几次,有没有感觉好受些,可话到嘴边还是咽了回去。
比起这个,眼下似乎是他更需要她的“解救”。
很快按捺不住满腹的欲|火,男人将微湿的手掌往下挪了挪,只稍一发力便掰开了女子白嫩的双腿。
慈青花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一颗心顿时跳得不行。
每一次他闯进她体内的时候,她总有一种痛并快乐的体验。那等欲|仙|欲|死的苦痛与快|感一同操控着她的四肢百骸,叫她既是羞赧又是害怕。
偏偏那样的感觉每每都要持续许久,让她逃也逃不得是躲也躲不掉。她也尝试过向他求饶,可惜被情毒和*共同掌控的他,往往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以至于她的嘤咛与呻|吟,有时只会适得其反,令他愈发不可自控地在她身上驰骋。
所以,今夜——乃至从今往后的很多个夜晚——那样的情景,又将一次又一次地上演吗?
眼看着男人业已调整了姿势,慈青花又羞又怕地闭上了眼睛。
孰料就在白九辞蓄势待发的这一刻,门外竟冷不防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少爷!少爷!”
白九辞险些打了个激灵。
这个节骨眼上,是谁?!
门外的不速之客很快就给了他答案:“少爷!奴婢是灵芝!晚夫人、晚夫人她忽然晕过去了!”
话音未落,男子已然眉心一敛。他身下的女子也早已因为少女的呼唤而睁开了双眼,并且从紧张变到惊讶。
“将、将军……”慈青花惊疑不定地唤了一声,借着不算亮堂的烛光,她在男人的脸上目睹了一瞬的纠结。
片刻,她听到他朗声回道:“知道了,我一会儿过来。”
屋外头的少女闻声似是迟疑了一下,而后才行了礼,急急告退。
慈青花心想,白九辞应该是要起身穿衣,赶紧去看颜慕晚了吧?
可谁知,男人对着房门的方向应完了话,居然回过头来看她一眼,接着毫不迟疑地挺|身|而入!
突如其来的入侵大大出乎了女子的预料,她“呀——”的一声脱口而出,随后就瞠目结舌地看着身上的男人俯身盖上了她的娇躯,前前后后耸|动起来。
慈青花简直傻了眼。
此情此景下,她也顾不得被异物侵入的不适感了,这就难以置信地问他:“将、将军,你……你不去看看晚夫人吗?”
白九辞未有马上接话,只兀自进出于那唯一能够解救他的“密道”。
实际上,他不是不关心晚儿,只是她晕得太是时候,叫他实在没法强忍着燃烧于下|腹的烈火,跑去见一个病人。
是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的身体舍不得眼前这个娇弱、青涩的小丫头。
所以……
“待会儿再去。”
“可……啊……”
慈青花大为不解,刚下意识地想要再说什么,到了嘴边的话就因男人一记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顶|弄而换了样。
之后,她就再也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了。
红鸾帐内缱绻渐浓,女子难以自持的娇啼夹杂着男子压抑的喘息,悄然融入了这初冬的寒夜里。
直到不知过了多久,慈青花业已快要累得精疲力竭,她才感觉到身上被白九辞轻轻覆了一条被褥,而后,她的身侧便是一空。
她想,他大概是要去看望颜慕晚了。
如此猜测着,她也顾不得上身香汗淋漓、下|身春水未干,便沉沉阖上了眼皮。
真的是太累了。
他走了,她刚好安安稳稳地睡一觉。
于是,男人替她盖好被子的时候,映入眼帘的,便是一个半句废话不多就直接闭眼睡觉的丫头。
白九辞:“……”
罢,她乖巧温顺的性子,他又不是不晓得——刚好也省去他绞尽脑汁说点儿什么的功夫了。
思忖着就这样让小丫头安安静静地入睡,男人轻手轻脚地穿戴整齐了,便离了才方一度|春|宵的卧房。
一路辗转来到颜慕晚所在的碧仙阁,白九辞这便瞧见了一个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女子。
“晚儿怎么了?请大夫了吗?”他坐到颜慕晚的床边,盯着她苍白的面容打量了好一会儿,一双剑眉不知不觉地敛了起来。
明明随军来回的路上都挺好的,缘何一回到家,反倒出了状况呢?
男子蹙眉思量之际,一旁盼他盼了许久的灵芝正心生不满。
以前主子只要一有头疼脑热,少爷都会第一时间赶来探望的,怎么那个慈姑娘才刚入府,他就把主子给晾着了呢?
是的,对于白九辞今日姗姗来迟的做法,灵芝是在心里为自家主子打抱不平的。可惜,她说到底也不过是个丫鬟,况且,她也不是完全不能体谅慈青花——今儿个,好歹是人姑娘家的新婚之夜。
“回少爷的话,大夫开了药,都已经走了。”
灵芝压下心头油然而生的不快,照实回了话,可语气里却多少藏了点儿暗示。
是了,人家大夫早就来替主子诊过脉了,而少爷您这会儿才到,真是“千呼万唤始出来”呢。
无奈白九辞好像没有听懂她话里暗藏的意思似的,径自又问:“大夫怎么说?”
灵芝胸口略堵,却也只能老老实实地把大夫的话转述了一遍。白九辞默默听着那大同小异的诊断结果,一双英挺的眉毛不禁又拧了拧。
自从五年前晚儿中毒以来,一直是让她早年认识的一位女大夫替她医治的。然而,那么多年过去了,她体内的毒素却迟迟无法清除,以至于他都不止一次地盘算着,该不该强行说服晚儿,让她换徐离善来为她诊治了。
他想起颜慕晚一本正经跟他诉说的请求,什么唯有瞧见女大夫才能心安,什么一见着徐离老先生就莫名发怵,什么那女大夫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什么半途换人委实有些对不住人家多年来兢兢业业……
白九辞注视着那面无血色的脸庞,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
恰在此时,病榻上的女子忽然咳嗽几下,继而悠悠转醒。
颜慕晚睁眼就见白九辞坐在床前,一时间自是面露错愕。
“九辞哥哥,你怎么来了?”她话刚说完,就恍惚意识到什么,一眼看向了男子身后的侍女。
灵芝立马将脑袋埋低了,不敢对上自家主子的目光。
“别怪灵芝。”白九辞瞧出了她眼底的责怪之意,这便张嘴说了一句。
颜慕晚眸光一转,吃力地朝他笑笑,有气无力地说:“这丫头什么都好,就是太大惊小怪了。九辞哥哥,我这儿没事了,你回去陪着青花妹妹吧。今儿是她进门的头一天,你可别冷落了她。”
但是白九辞哪里会真就点头告辞?
“我等你服了药,睡下了再走。”
“真的不用。”
“灵芝,去看看药熬好了没有。”
“是!”
煎药分明尚需要些时辰,白九辞却神色淡淡地吩咐了这样的话,而灵芝自然也对此喜闻乐见。
果然,在少爷的心里,还是她家自家主子比较重要。
如此思量着,少女禁不住喜上眉梢,这就朝着两个主子福了一福,步伐轻快地往外走了。
“九辞哥哥……”
“怎么这么不小心?一路上明明都好好的。”颜慕晚想再劝两句,奈何话刚起头就被男子给打断了,“哪儿不舒服?”
女子听他轻声细语地同自己说话,话里话外都是关心与嗔怪,顿时也没了旁的心思,这就鼻子一酸,进而冲他嫣然一笑。
她知道,在他的心底,她依旧盘踞着一处重要的位置。
“大约是舟车劳顿,回来之后,身子骨一下子就松了……毛病也就露头了。”
白九辞皱皱眉,抬手替她掖好被子,又一语不发地注视着她的面容。
若是她身体里的毒素能除,他二人之间的羁绊能解,她就不必每回都跟着他远赴战场,出生入死了。
只是,他说不清,这一天究竟何时会来——总不能让她一辈子这么着吧?
思及此,方兴未艾的念头便又涌上心头。
“晚儿。”
“嗯?”
“让徐离大夫替你看一看,好吗?”
他难得用这等打商量般的语气征求她的同意,可她一听这话,脸色顿时就僵了一僵。
“九辞哥哥,林大夫她很好,这几年来,也一直尽心尽力地为我调理身子,眼看着就要熬出头了,我们若临时换了人,你让人家怎么想?”颜慕晚缓过劲儿来,轻声细语地坚持着自个儿的立场,“当然,我不是说,徐离老先生的医术不如她,只不过……这大夫和病人,也有适合与不适合之说,并非任何一个医术高超的大夫,都能让每一个病人以最快的速度康复。”
白九辞听着,双眉轻锁,不置一词。
“九辞哥哥,林大夫已经整整为我医治了五年,比起徐离老先生,她更清楚我的病情,我们……我们不要中途再换大夫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