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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珊看着秦川假惺惺的肥脸,憋了多时的气终于再也按捺不住,正当她打算扑上去教训他一番时,却只见萧茜先她一步,右手蕴着一道掌气,“啪”的一下,稳稳的打在了那肥胖的脸上。如此举动,看得众人大跌眼镜,怎料想平地里一副活泼模样的小妮子,此时竟犹如泼妇一般,毫无征兆的便对人动手。
带着劲气的一掌削在了一个都还算不上修者的人身上,完全仰仗了那肥嘟嘟的肉才没被抽飞出去。
“萧……萧大小姐,您,您这是干嘛呀!”秦川捂着火辣辣的脸,一脸疑惑的问道。
“哦,没事,不用谢我,刚才我见你脸上有只蚊子,怕它在你满脸肥肉的脸上叮个大包出来,这样的话不就显得你的脸更肥了吗?那多不美观啊,你说是不?”萧茜一副做了好事不求报的模样,满脸微笑的摇摆双手说道。
此言一出,把门口的众守卫乐的嘴角皆噗噗作响,想笑却又强忍着。就连站在一旁的轩冲都有些按捺不住,干咳了几声才掩去了想笑的冲动。
萧寒玉与白珊见状则心里暗爽,没想到萧茜这小妮子脑筋转的还挺快,打了别人的脸还让人无话可说,如此一来不由让白珊对她又是另眼相看了。
“这……这。”秦川听罢结巴了半晌,随即又重新摆出了一副笑脸,抱拳说道:“这还真是有劳萧大小姐了,呵呵,在下谢过!”
虽说挨了这一巴掌让秦川心中多少有些不忿,但一想到林峰已经惨死,比起这小小的一巴掌来说,却也算不得什么了。而且从中可以看出,眼前三人的心中挤压了多少怒气。如此想来,秦川不仅不再生气,反而心中倒升起了一快意来了。
萧寒玉看着眼睛这个肥猪的举动,不由有些无奈,对付这等人,除非有机会把刀子架在他脖子上才能让他露出本性,其他什么的可以说完全没有。因为这种小人,早已将尊严什么的抛于九霄云外了,所做的一切事情都只是为了自己的私欲与利益。
“走吧!”萧寒玉淡淡的说了一声,随即率先离去。
萧茜与白珊回头白了一眼秦川,也便紧随而去。
……
萧寒玉三人来到了“林府”,推门而入正巧碰见老厨子在打扫着院子。
当老厨子看到萧老板领着一具尸体进来的时候,心中顿时一冷,慌张的向他打听自家小老爷的情况。
然而萧寒玉并未回答,只是吩咐他先找司仪好生安葬了柳胡再说。
“珊儿,茜儿。你们两先在这里帮张大爷安葬好这个人。我脚力快,先去洞府看看情况,问问母亲是否知道些什么。等问出了结果我就赶回来告诉你们!”萧寒玉一边向门外走去,一边说着。
白珊听闻上前了几步,却又停了下来。本想跟着萧寒玉前去洞府一趟,可自己又确实跟不上后者的脚力,在这紧要关头,一刻也耽误不得,于是便打消了念头,只好微微点了点头。
萧寒玉一出门,便一步作十步,不停的运转着气息,疾步向洞府方向跃去。
……
此时已近黄昏,徐徐下坠的夕阳将“澡堂”照得仿佛金鳞一般,偶尔飞过的一些蜻蜓,来回不停的点着湖水,却始终溅不起一缕水波,若是它们有着心智的话,必定会想这水,它真的是水吗?然而对于这些未通灵的小生灵来说,犹如被上天安排了一切似的,不停地做着重复的动作,想要诞下后代,却始终点不到近在眼前的水面。如此一般,致使几只疲惫不堪的蜻蜓如落叶一般,缓缓飘落在了湖底。这是一种奇景,若是换做普通的湖,累垮的蜻蜓只会漂浮在湖面之上,然而在这澡堂之中,它们不但下沉了下去,更奇异的是不消片刻,竟又活生生的自湖底飞出,不沾一丝水分得回到了半空,继而又开始重复着落湖前的动作。
这便是真正的“澡堂”!
就在蜻蜓们了不知疲惫的反复点水之时,一道紫色身影犹如雷闪一般从它们上空跃过,惊的它们四处逃窜,才止住了那傻瓜式的行为。
萧寒玉跃到洞府门口,一落地便袖子一甩向着厅堂行去,口中不住的喊着娘。
当他行至大堂时,却见到秦艳正背着门口,替一位身着紫袍,器宇轩昂的老者斟茶。随即头也不回的说道:“寒儿,这般大呼小叫干什么?”
萧寒玉定眼一看,发现坐在前堂的竟是这几日来自己几人望眼欲穿,等待了许久的萧南山,顿时飞奔了上去,“啪”的一声将折扇猛拍了一下手心,激动的道:“爷爷!您回来啦!您可回来啦!爷爷……”
萧南山见萧寒玉这般举动楞是看傻了眼,隐约间竟感觉自己这孙子有些陌生了,以前他不会这么失态的呀?
秦艳见状,眉头一皱,“啪”的拍了一下萧寒玉的脑门,训道:“臭小子!怎么回事啊,这么没规矩!干嘛呢!”
这么一拍,却并未将萧寒玉从激动中拉回来,反而使得萧南山回过了神,脸上唰的一下浮出了灿烂的笑容,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哈,我说寒儿啊,你爷爷我还真没想到,我才离府两年而已,你竟这么想爷爷了?看你激动的,都不像你了!我怎么觉得你被茜儿俯身了呢,哈哈哈!”
萧寒玉闻言,顿时露出一脸的尴尬之色,随即说道:“啊?不是这样的,爷爷,我没想您…….”
萧南山一听,满脸的笑容一僵,说不出话来。心中不免有些难过。
一旁的秦艳又是啪的拍了萧寒玉脑门一下,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不不不,爷爷,我很想您,不过我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告诉您啊。哎呀!”萧寒玉越说越乱,眉头一皱迅速自袖中掏出一颗青色气丹递给萧南山:“这个,就这个!林峰,爷爷,您快救救林峰!”
萧南山被说的一愣一愣,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这个奇怪的孙儿,随手接过了气丹:“林峰?什么林峰?谁呀?”
“是我义弟!哎,您先别管他是谁,先救他再说,这个‘驻音珠’,您看看,看了就知道了!”萧寒玉有些急了,语无伦次的指着青色气丹说道。
然而,正在萧南山打量着青色气丹的时候,秦艳脸上却是挂着几分忧伤,叹了口气说道:“哎,寒儿啊,想必你也去过塔牢了,林峰已经死了,你比谁都清楚不是吗?”
此话一出,犹如当头棒喝一般,毫不留情的将心中还有些期望的萧寒玉给震傻了,身子僵硬了好久好久,眼中几道泪水仿佛决堤一般落了下来,嘴中喃喃着:“不!不会的!他不会死的!他是绝世奇才!他还有很多事要做,不会死的!”
萧寒玉激动的嘶喊着,竟还回头瞪了一眼秦艳。前者如此疯狂的模样,秦艳还是第一次见,不由吓了一跳,没想到那林峰在自己这个儿子的心里,竟有这么重要的位置。
“爷爷,您一定有办法,一定有的对吗?”萧寒玉右手紧紧的拽着折扇,甚至使扇子发出了啧啧的破裂之声。
此时的萧南山已然注意不到了眼前的两人,整个人犹如灵魂出窍了一般,皱着眉头一动不动的盯着手中的青色“驻音珠”。
片刻之后才抬起头来,猛的起身,有些激动的问道:“他人呢?!”
秦艳见状不由一愣,不知自己的公公听到了什么,竟也这般激动了起来。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他不见了!秦川说他死了,可我不信!”萧寒玉回道。
萧南山闻言眉头皱得更深,随即暴喝道:“死了!谁?!谁杀了他!若真的死了老子让那下毒手的王八蛋偿命!快说!到底怎么回事!”
秦艳一听,完全被弄迷糊了,这是怎么回事,要说自己儿子这么激动也就算了,毕竟林峰与他是结拜兄弟,可公公都不曾见过他一面,为何这反应比之寒儿有过之而无不及呢?这“驻音珠”里到底留了什么话?
然而不解归不解,既然萧南山都开始追究了起来,她也便不好再加阻拦,以前怕萧寒玉惹出麻烦来,是为了萧南山这数十年来的努力,如今本人都毫不在乎了,也便没什么好说的了,这事一出,即便说萧南山要铲除了天阁秦家,她也只好听令了。
看着萧寒玉激动的样子很难将事情说的清楚,于是秦艳开始替他细细的将所有的经过讲述给了萧南山听。
然而此时,萧洞外的“澡堂”却是不知不觉的发生着一件怪异的事,湖中的水位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下降,这可是一面将近百余里的湖,若是将湖中的水全部倾倒在一个不大的村庄中,要说能淹没它恐怕都不为过!现在这等现象,可是自萧问天立派以来都不曾出现过的。
若是知道这水特性的人看到了,定会傻了眼,先不说它的珍贵与否,就是这下去了小半截的量,不论放在哪里都会让那地方被夷为平地,因为能够储存这水的地方也就只有这“澡堂”和另外一处——一个禁地里的水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