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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可以规划到位后分步建设。”黄治仁两面讨好的说:“只要规划设计合理,我们可以先建设生产部分。等生产部分建好后,立刻就能见效益。卖了航空煤油不就有资金了,再来有条不紊的建设附属设施,餐饮、娱乐、住宿、旅游、休闲。航空煤油可以源源不断的提供资金,其他项目可以一个一个的建。这样既保证了高的资金利用效果和良好的回报率,又可以全面的开发利用,两全其美。两全其美!”黄治仁自己把自己说得心服口服快乐无比。
牛小蒙兴趣盎然的听着,英俊的脸上浮着微笑,大大的眼睛里全是贪婪和欲望的光芒,黑暗的光芒隐藏在他黑色的眸子里面蠢蠢欲动。
“问题还多着嘞,要是搞这么大型的项目,又是在海上,除非找一个大点的有淡水的岛屿作依托。不过估计淡水很难供应得上。要是依托大陆,海岸线的海水可就没有那么清澈了。反正如果开始搞起来要进行的考察和论证会很多。”栗闲庭概括道。
黄治仁不死心的问:“老栗,泌火虫能改造海水成淡水吗?”
栗闲庭哭笑不得的回答:“不行。泌火虫也不是万能的,分泌烃类是它的天性。泌火虫只吸收水不排出水,在实验室环境中他可以完全把水变成航空煤油,一滴都不剩。”
吕清广问:“有什么可以吸收各种盐分的生物吗?”
“当然有。”栗闲庭脱口道,话一出口就反应过来不该说。但这也不是什么大秘密,说了也就说了。他略一迟疑又接着说:“我在导师那儿见过一种软体生物,像海蜇一样。当时是帮导师做实验。这种生物在特定情况下能大量吸收海水里的盐分,将海水变为淡水。实验室里做得非常成功,不过我没有参与全部试验,不知道它的繁殖能力和适应性如何。不过我想既然导师没有将之推广应用出来一定还存在着这样或那样的缺陷。”
“这种小东西妖界多得是,什么稀奇古怪的都有。”白大十突然插了一句进来。大家一愣才想起还有一位大高手在。栗闲庭和黄治仁初见老白的时候,老白的伤还没好。那时的老白修为比黄治仁强一些,与栗闲庭差得不大,这第一印象太深刻了,以至于经常忘记伤好后的白大十已经是相当于大乘期的妖修绝顶高手了。老白大大咧咧的一直也没和他们计较态度问题。老白不太在乎所谓的等级和礼貌,简单说他就不是一个有礼貌的那啥。
即使老白不介意可在座敢接话反问的也只有吕清广了。
“老白,真有能把海水变成淡水的生物?”
“变淡点比变成油简单不?妖界生物多去了。啥没有。”
“那你能去一趟吗?”
“妖界不知咋了,以前常来常往的。现在只能去一些犄角旮旯的地方。泌火虫就是俺在妖界的一个山涧里找来的,不过那个山涧通不了其他地方。以前不是这样的,俺问大哥他不告诉俺。”
“那以后有机会再去找,再说艾德里安手里不是有一种像海蜇一样的生物吗,就算现在还不能实用化,相信以后一定可以的。”吕清广对未来充满希望的说:“到时候,我们可以将两种生物配合使用,在海洋里建设全新的城市,没用污染,没有喧嚣,没有剥削,没有压迫。人们可以自由自在的愉快生活,有纯净的水,有用不完的能源。可以养殖海藻、海带、海参、各种鱼类。和外界交换粮食、蔬菜、禽蛋。这个城市没有政府、没有官员、没有税赋、没有警察、没有军队。人人都劳动,人人都平等。谁都可以写书谁都可以读书。教育不再是为了考试,没有幼儿园、小学、中学、大学的划分,你能学什么就学什么你想学什么就学什么。因为快乐而学习,因为学习而快乐。因为快乐而工作,因为工作而快乐。每个人都有一样的医疗,所有的病房都是一样的,不再有公费医疗与自费医疗的差别,不再有高档病房和高干病房。所有人都是一样的,他们有一样的尊严和权力。每个人都有一样的机会和平等的地位。没有明星没有大师,大家唱歌、跳舞、画画、朗诵,只要你快乐,你就可以尽情表现。没有谁比谁更高贵,没有谁比谁更伟大,这是一个没有救世主的城市,没有上帝,没有仙佛,人们相信心底善的力量。什么都是劳动,什么都是休闲,没有了苦役一般的艰辛劳动的快乐同玩耍的快乐一样。这将是个全新的城市,自有、平等、人与人充满关爱与信任。没有银行,没有股市,没有期货,没有人可以堂而皇之的靠剥削他人的劳动而生活。没有强权只有人权。社会的腐败和堕落一扫而空,没有了官僚就没有了腐败。没有人可以堂而皇之的抢夺社会财富,社会的契约全部作废。城市由城市中的人民来管理,自由的人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再有选举,不再有黑幕。任何工作的是同样的重要,同样的报酬。清洁工和总经理随时可以调换工作,没有上下之分,没有贵贱之别。谁都会爱这个城市,不是吗?”“我喜欢。”一个低级血族情不自禁的答道。
其他人目瞪口呆的看着吕清广发疯。听到低级血族的话又一起调头看向他。
低级血族尴尬的低着头,他是端水果来的。众人的凝望使他不知所措,可他还是结结巴巴的坚持问道:“吸血也算劳动的啊?”
对于血族来说吸血算劳动吗?不算吗?
狮子捕食算不算劳动?
人类捕猎算不算劳动?
捕食人类算不算劳动?
狮子捕食快乐吗?
人类捕猎快乐吗?
捕食人类快乐吗?
或者蓄养,人类蓄养鸡鸭牛马猪狗,血族蓄养人类,什么是劳动?
回程中吕清广一言不发,他仿佛在思考:剥削到底算不算劳动?
到小楼室已经是下午四点了,吕清广坐在卧室的床上,他这几天思绪很混乱,头脑乱糟糟的。他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也许睡一觉就好了,于是他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很香甜,无梦到天明。早上起来又顺畅地撒了汃漫长的尿并拉了两条香蕉状的大便。头脑里辉煌美丽的海上城市都随着进了马桶,吕清广按下阀门,一切都被水流冲走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