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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潋衣低头深深吸了一口她脖颈里头的香气,她体内运行着的内息刺激的人血液加速流动,怀中抱着萧玉节玲珑有至的娇躯,听她放肆的言语,理智便有些快要断线,这魔头太会诱人了一些。
萧玉节用嘴唇蹭她发烫的耳朵,再多一些邀请似得,声音娇媚之极道:“你记不记得,那时候我们被师叔追杀,我受伤带你躲在妓院的里,那时候我便知道你对我有感觉……你搂着我,心也跳的这样快,耳朵也这么发烫……”樱唇微微发颤,舌尖探出一些划过那道姑的耳垂笑容道:“好姐姐,别忍了,我不是受了外伤,你要我的动作轻一些,我便没事儿。”
杜潋衣被她撩的心口燥热难耐,终是呼吸起伏俯身在她粉白如酥的面颊上落了一吻,在她耳畔压低声音责备道:“你伤势太重,不要乱来了。”
萧玉节笑的更盛些,目中一丝微亮的光芒,瞧她额头渗出细密的汗水,便抬了手指用冰凉的指尖自她额角慢慢滑过为她擦拭般挑衅道:“你可不要告诉玉儿,你不知道怎么疼女人……”顿了顿极细的声线饱含情|欲道:“玉儿可以教道长姐姐。”
她话音才刚出口,已经被人翻身压住,杜潋衣皱着眉头实在不想上她的当,但这妖精一刻不安宁,杜潋衣低头重重吻上她柔软如花瓣的嘴唇,萧玉节猝不及防喉咙闷哼一声瞪大双眼,她嘴上说的放肆,可当真受了催折又本能紧张起来浑身绷紧动也不敢动。杜潋衣有意教训她,吻的重了些,撬开她的贝齿后,便是一阵攻城略地,只让未来得及适应的萧玉节呼吸困难,难受的喉咙里呜呜的出了声。好半天,杜潋衣才松开她,望她受惊般的神色道:“再不准乱说话了。”
萧玉节微微皱着眉头,受委屈般看着她,杜潋衣心又软怪自己凶了她。这妖精的古怪心思她也了解,她心里总归觉得自己伤势难愈命以不久,心知自己疼她不会折腾她,她又舍不得放过一丝和自己相处的时光,这才不顾廉耻诱自己上当。
萧玉节双眸水汪汪看着她,牙齿咬着嘴唇神色还有些凄楚,望着望着泪水就露珠般滚下来,委屈极了。杜潋衣叹了气息认错道:“玉儿别哭,是我不好欺负了你。”
萧玉节似乎生气了,侧头不理她,杜潋衣知道哄她没用,也不刻意去哄她了,低头对她笑一笑,这次放缓了节奏轻轻吻在她眼睛上,舌尖抵触在她眼角稍稍一动便把她眼泪卷走,压着她在身底下一手扳正她欲闪躲的脸庞,一手定住她乱动的腰身,杜潋衣眼中光芒也有些烫人般与她对视低声道:“我不好,玉儿想要,我这就给你好不好?”
萧玉节眼角挂着泪珠瞪大眼睛,她调戏人是一张嘴,偶尔被人调戏起来臊的满脸飞红,伸手去推压着她的杜潋衣又羞又怒道:“走开,你讨厌。”
杜潋衣早知道她这人从小在魔道上跟那些坏男人混久了,闹的她好像什么都知道一样,开口闭口都是些荤段子,真把她按住了她早急了。瞧她一脸娇俏在自己身下挣扎的模样,诱人的要命,杜潋衣好气好笑柔声哄她道:“我听你话不忍了,好好疼你。”吻在她敏感的耳蜗,呼出热气来道:“房中术原是道家修身的门法,虽是歪门邪道,但我洒扫藏经阁的时候经本都翻烂了,我俩位得道师兄在授业医术的时候什么都教过我了。我在山下给人医病,女人的病症也没少医。玉儿,你说说,你还有什么要教给我这个大夫的?”
萧玉节红着脸咬着嘴唇,企图用恼怒的目光遮掩如潮的羞意,扭动着身子发出抗议道:“亏你是出家人,原也这般无耻!你快放开我……我有伤呢!”
杜潋衣暗暗好笑,这妖精费了大半晚上神处处勾引自己,事到临头她又扭捏,平时自己不予计较,她便不知天高地厚非要招惹,现在提有伤,刚刚怎么不说?杜潋衣嘴唇去揉着她的耳垂,引的她浑身哆嗦才喘息开口道:“你有伤我轻一些,你不是说我想要你身子,你就会给我吗?”
萧玉节脸色潮红一片真的不知道接什么话好了,只是心烦意乱伸手狠狠在道姑肩膀上锤了两下,杜潋衣吃痛哎呦出声,萧玉节在她身下皱着眉头和吃黄连一般苦巴巴的,杜潋衣想笑,萧玉节整个人羞的快冒烟了才一副要被人强|奸般不情不愿低声道:“不准轻薄我。”跟着把头埋的更低,一脸懊恼几不可闻的声音道:“你要我,我自然会给你……可轻薄我便不行。”
杜潋衣笑了,这下把十年前刺那一剑的仇都报了,见她在床上从狐狸变成兔子乖的要死,忍不住再次去吻她倔强的嘴巴,这一次力道适中,不轻不重慢慢吮着她樱桃般滑嫩的嘴唇,温柔的撬开她的牙关,舌头细细扫过她的贝齿。萧玉节起初绷紧了身子,片刻后便慢慢酥软,星眸半闭,尝到了甜头,稍稍仰头任人噙着自己的双唇吮吻,任人用舌尖撩起自己一点丁香纵情相缠,她在杜潋衣身下似乎一点便通的扭动腰身,与人贴的更紧配合着索取,又彷彿非得如此,才能舒缓她自己胸中沉甸甸的苦闷感。
四目相对,唇齿相依俱是吻得动了情心魂欲醉、难舍难分,待喘息着离开怀里妖精嫩滑香甜的唇舌,杜潋衣只觉得大脑彻底断了线,萧玉节也酥|胸起伏着,眼神迷离满脸俏红,体内似有什么要钻出来一般难耐的扭动着去蹭杜潋衣的身躯,杜潋衣瞧她撩人模样心疼之极在她耳边低语:“若是难受要告诉我。”
萧玉节缩着脑袋躲在她怀里,又羞又想望了她两眼说的楚楚可怜道:“我知道了。”
见她懂事,杜潋衣笑着再赏她一个缠绵悱恻的吻,才舍得离开她的唇舌,将她按在身下,嘴唇沿着她的脖颈一路向下,萧玉节喉咙里发出声响,中衣的腰间系带已被扯断,左右两襟忽而翻开,衣领被人剥至肩头,露出里头那件红黑缎面的裹衣来。胸前雪|丘将绣着艳丽海棠的缎面撑得高高的,耸起两座轮廓分明的双|峰。萧玉节原本缩着脖子,猛的轻吟出声昂起线条优美的修长玉颈,浑身簌簌发抖,却是杜潋衣隔着轻薄的衣料低头舔舐,濡湿的裹衣渲染出一块更深的色泽。杜潋衣游弋在萧玉节背部的手不觉隔着丝缎爱抚上一侧雪|峰,待掌心撑上满满的绵软,已分不清是萧玉节身上的缎子柔滑还是她雪|胸酥美,引的人不想放开她,杜潋衣喉咙干渴受不了这样的诱惑,便将她底衫也皆尽除去,把怀里美人剥的赤|条|条才罢了手。
肌肤一旦暴露在夏日温热的空气里,萧玉节白皙的肤色连前|胸上都泛起红晕来,本来苍白的脸色因羞涩显得越加秀色动人,嘴唇被吮吻后鲜嫩的像烂红的樱桃,月光之下她的娇耸,一双长腿又细又直微微蜷缩着夹着羞|人的私|处,萧玉节身体极是敏感,咬着牙忍着适才前|胸传来的酥麻快|感,喘息逐渐变得粗重,忍不住伸手去捞杜潋衣的头,眸子水润盯着她的脸,喉咙里呜呜的似讨饶一般轻声道:“求你别再这样看我……”
杜潋衣俯□瞧她难为情的神色,在她耳边轻咬说的亲昵道:“玉儿,你怎么这么美?妖精。”萧玉节缓缓扭动着成熟动人的娇躯,眼眸低垂一脸羞涩反倒显得她面容秀雅端丽,偏生她越是抗拒越是散发着浓郁诱人的气息。连她身上的肌肤香气仿佛也瞬间馥郁起来,叫人浑身燥热,杜潋衣嘴唇从她的耳朵一路往下,嘴摸索着她细腻如玉的光滑颈背,攀附在她身躯上的手掌一路游弋握住了怀里的人|前的雪绵,今夜一切都那样叫人享受。
杜潋衣爱怜极了轻轻的揉着她弹手的雪|丘,指尖弹琴一般捻着上面淡如细藕晕浅而圆的娇|嫩处,被她常年做活儿生了薄茧的粗粝手掌揉捏,引得萧玉节夹起来,杜潋衣低下头喷着燥热的鼻息到底张了嘴温润的将她软嫩的含进嘴里,萧玉节 “啊”的一声,颤声娇吟。
杜潋衣耳边是那样绵软腐骨的□声,只微微碰她,萧玉节喊的人头皮都发麻起来,闻着她上的香气,杜潋衣再忍不住陷入疯狂,放肆的吮吸着她的|乳|尖儿,用牙齿的边缘刮着那一丝嫩,只叫身下妖精发出撩人的颤音,萧玉节只觉得自己要被她含化一般求饶:“姐姐……唔……好难受……”
杜潋衣舌尖卷着她的粉红,闻言从她胸前抬头怜惜看她道:“玉儿你难受吗?”
萧玉节要哭一般,可怜的也忘记要怎么说了,只好扁着嘴拧着眉头点点头又摇摇头,杜潋衣瞧着她额头已经渗出汗水,抚摸她一丝汗湿的头发道:“难受我就不折腾你了,我们睡觉。”
萧玉节一手捂住自己的脸,扭捏了半天,到底把手放下来,眼神讨厌的盯着杜潋衣,稍稍找回她调笑别人时候的彪悍,伸手去解杜潋衣的衣襟,杵着头道:“谁要睡觉,你把我|脱|光了,干嘛你还穿衣服……”
杜潋衣哭笑不得,瞧着她动作也懒得阻止她,反而笑了道:“玉儿不是说难受吗?”
萧玉节解开了她的衣服,剥掉她的外衣,手掌碰到她肩头滚烫的皮肤,像摸上烙铁般,杜潋衣身材也不差,□着贴上萧玉节,烫人的皮肤让那妖精深吸一口气,再不顾廉耻将那道姑紧紧抱住,寒症都要无影无踪般, 杜潋衣抱着她,好像抱住一块柔软的冰块,又怜惜又动|情|,和她纠缠着道:“还是难受吗?”萧玉节随着她手掌的子轻轻发颤,红了脸低声答话道:“难受的紧。”
杜潋衣吻她肩头,手掌渐渐落入她腿|根,萧玉节知她要做什么,星眸迷离望着她的脸庞,一身绷紧,□到处再顾不得其他,纤细的腰肢仿佛要摆脱腹中的燥热一样左右扭动起来,双腿夹的更紧只顺势把杜潋衣的手夹在腿心,两片兰瓣儿紧紧贴在她烫人的手心,简直快美难言,理智全然都被着醉人的情爱烧断了线,言语开口道:“求姐姐疼我,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闻言,杜潋衣手指上传来那滑腻温暖的触感,手指挑动她的柔嫩,指尖在溪口来回推移,吐着气息吻她的嘴唇,爱怜道:“有些疼。”萧玉节温顺的把脸贴在脖颈,杜潋衣放缓了动作一点点推进,萧玉节拧了眉头嗯了一声,□还是难免有些不适感,忽而猛的一阵钻心的疼。
杜潋衣一手将她抱紧不再动作,萧玉节停了一会儿,才在她肩头侧过了脸庞。
“玉儿,还疼吗?”杜潋衣问的温柔。
萧玉节想说话,好半天张不开嘴,待切切实实感受到那种被心爱的人占有的甜蜜,身子仿佛轻了一截,才趴在她怀里回话道:“知道你疼我下手轻,我也不是很疼。”顿了顿闯过什么难关,劫后余生似的笑的可爱吐字道:“你的截禅指也就那样,可我怕你将来受不住本座幽冥役鬼手的掌力……”
这个妖女,给她颜色她就敢开染坊,杜潋衣板着脸道:“胡说什么呢,我就只是放进去而已,你都还没试过呢。”
萧玉节咛了一声,皱着眉头一脸要去赴死的悲壮,抱着道姑道:“我为你担心而已……”
“担心你自己。”杜潋衣懒得理她的矫情,手指稍稍动了起来。
萧玉节伸手紧紧抱住了杜潋衣,再说不出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