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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开头不去想拉斐尔。
牧凡感觉自己内心在指引着自己向前。
仿佛前面有什么等着自己一般。
很快穿过一道长长的壁廊，就来到了中心区域。
这建筑极其宏伟，内部色彩斑斓。
最上方雕刻着各种奇形怪状的浮雕。
牧凡这边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天花板最中央的有两个翅膀的天使。
这浮雕看不见面容，但是两个翅膀一黑一白，极其诡异。
而这个浮雕最下面边有着一个掌柜似的牌子，上面有一颗菱形的宝珠流体。
这个菱形宝珠看起来像是流体样子，上面雕刻着浮动的花纹。
潜意识告诉牧凡这就是神格。
牧凡感觉自己体内的能量不停的涌动。
而周围也出现了变化。
这一瞬间周围景象翻天覆地。
4周已不是光明的圣堂,漆黑一片，带着一丝诡异的灰暗。
而周围杂草丛生，自己的最前面，隔着神格有一座黑暗王座。
王座上有一个人形黑影。
牧凡立马警惕起来了。
这看起来可不太对劲。
无意间瞟到上方刚才最中央的那个浮雕，那天使两只羽翼竟然都变成了黑色。
“你来了。”
王座上那一坨黑影缓缓开口。
“你是谁？这是哪？”牧凡一脸警惕地看着4周，4周的环境似乎蕴含着一股奇特的空间能量，而自己目前应该是被剥夺出来了。
“这是我的空间，你忘了吗？这一招你见过的。”那黑勇似乎跟牧凡很熟一样，语气就像是老朋友在拉家常。
牧凡皱了皱眉头完全没有任何的影响。
“我倒是忘了，现在的你已经记不得那时候了，总之你我并非敌人。”
那黑影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说道。
牧凡捕捉到敌人两个字之后，又皱了皱眉头。
既然不是敌人，即便算不到朋友，应该也有一些关系，不过口说无凭，牧凡也不会直接相信。
“你的神色充满了警惕，我知道我无法取信于你，不过等你恢复，你就会知晓一切。”
“是吗？那多谢，不过这个东西我可以带走了吧？”
牧凡指了指菱形的宝石流体。
“这个东西本来就是你手下的，只不过当时发生了一些事情遗落在这里，你可以拿走。”那黑影根本没有动作。
牧凡一步一步的靠近。
双眼紧盯着黑影，一旦他有动作就立马做出反制。
“你确定要拿走他吗？”
牧凡手刚准备拿在半空中听到这句话之后直接愣了。
手悬空在半空。
“你什么意思？”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即便是离了这么近，牧凡也看不见那黑影的面容，似乎是被什么东西给遮挡了，一样一层雾蒙蒙的。
牧凡仔细看了一下这个流体宝珠，自己的潜意识告诉自己，这是神的神格，这是神圣祭司，成为完全体的必要。
“这难道不是神的神格吗？”
黑影子明显波动了一下，然后大笑，像是嘲讽：
“这确实是神的神格，但是你知道神有多少吗？你知道为什么会有神格吗？”
牧凡愣住了。
神圣祭司升级，从完全体必要的条件是神的神格，但是神圣祭祀的属性是圣光，如果合成其他的神，那岂不是.....
想到这里牧凡有一些犹豫，他无法判断这是不是光明属性神圣属性的神格。
毕竟这里是圣堂，应该不会放其他神吧。
看着牧凡的动作停下来，那黑影似乎是很满意轻声说道：
“每一个神成神的那一天都会有神格，我们不同于外星杂碎，这神格代表着我们从这里吸取的本源力量，我们和这世界就是一体。”
“本质上讲所有的神都不会背叛世界，因为他的神格是来源于世界，但是有的不一样，他们认为这是束缚。”
讲到这里，牧凡听得出来黑影的语气有一些低沉。
而这黑影所讲的话，牧凡也愣了一下，这说法好熟悉，似乎自己以前也知道，也说过这些东西。
“后来便有了光和暗之分，人们崇尚光芒，认为他们是正义的，又觉得同等级的黑暗是污秽的。”
黑影子的语气中充满了嘲讽。
“神都是有私心的，光未必光明，暗也未必黑暗，光明的压迫，让很多神加入黑暗，但是那些掌控信仰的光明让他们判决为堕落。”
听着黑影子的话，牧凡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上，那天花板上黑色翅膀天使面有悲切。
“可笑的是他们所说的堕落者对圣光的使用比他们还完美，所以他们剥夺了他的神格，将他的神格尝试融合在每一个道貌岸然的神身上。”
牧凡挑了挑眉毛，感受到自己，内心中似乎有一股悲切，有一股愤怒，仿佛身同感受，牧凡的表情也开始变得狰狞。
“都失败了，这神格没有人能够融合，除了他自己。”
“后来他们害怕了，就把拥有完美神格的他剥夺，扔进了深渊，深渊接纳了不完美的他。”
一瞬间，牧凡感觉自己体内的光芒散发黑暗的气息，深渊的气息以及光明的气息交杂在一起，雷光护住了心脉。
牧凡就像是弯曲的大虾一样，手支撑在地上发出无意识的身影。
黑影看到这一幕，微微一笑继续说道：“深渊中的光明多么的可贵。”
“我告诉你，光明是光明，深渊是深渊，如果你触碰了这个东西深渊就会出现光明，而光明则会苏醒，到时候深渊便不纯粹了。”
黑影看着一脸痛苦挣扎的牧凡倒在地上，仿佛计谋得逞一样，冷笑了一声。
“摧毁他吧，这只不过是深渊对立的光明的神格罢了，只要摧毁了他，深渊，就永葆纯粹。”
如恶魔地狱般的诱惑在牧凡耳边泛起。
深渊，光明。
深渊中的光明到底能否存在？
光明和深渊到底能不能共存？
牧凡就快把脑子撕裂了。
啊啊~痛苦地哀嚎着。
要不然勉强的伸出了自己的手，并不是雷光，而是一种灰黑色的深渊慢慢的握向那个神格。
黑影子似乎有点兴奋，继续蛊惑着说道：
“没错，就是这样摧毁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