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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9、一阵干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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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娘娘?”不就是娆玉?

    她来干什么?

    “不见。”古扉一口回绝。

    门外的语嫣早就料到会是这个结果, 她跟元吉一起来的, 站的不远, 里头说的话,她都听到了。

    招手让元吉过来,在元吉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元吉犹豫片刻,对着门扬声道,“太后娘娘说,她有您需要的东西。”

    有也不见。

    古扉刚要拒绝, 想起什么,妥协了, “让她进来吧。”

    如果所料不差,她所谓的有他需要的东西, 是玉。

    记得她也有搜集玉件的癖好, 有时候俩人会相撞,看中同样的东西, 往日里因着顾念旧情,他都让了。

    现在……

    古扉朝门口看去。

    门还杠着, 他收了门栓扔进空间,门登时便被元吉打开,元吉还很疑惑,小声嘀咕了一声,“方才还打不开来着……”

    语嫣推推他,示意他正事要紧, 他才连忙朝一边让去。

    一道明艳色的身影款款走来,那人抬头,露出一张绝色天香的容颜来。

    太后说到底也不过双十年华,没有生过孩子,女人最是娇艳的时候,一颦一笑都带着韵味,只一双眼中藏了微微的冷意,“皇上现在架子好大,连哀家说不见都不见了。”

    古扉指了指腿,“母后冤枉儿子了,儿子并非有意,只是不在让母后担心而已。”

    娆玉是他亲封的太后,叫一声母后不过分,只是俩人年纪没相差多大,最多四五岁而已,这一声‘母后’,古扉喊的很是别扭。

    他这么说其实算是给了下梯路,娆玉面色缓和了些,也不废话,直言道,“听说皇上在长明宫金屋藏娇,哀家怎么说也是你的母后,不引见引见吗?”

    古扉眯起眼,果然是为了这事来的。

    “花溪身体不适,现下不易见客,改日吧。”

    “改日是几时?”娆玉打破砂锅问到底。

    古扉蹙眉,“母后为何执意要见花溪?”

    她俩果然有一腿!

    “媳妇总是要见公婆的,你想立她为后,怎么也要过哀家这关吧?”

    ???

    他几时说过要立花溪为后的?

    什么情况?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是真的不解,为什么她会产生这种错觉?

    “你为了维护她做的事还少吗?”先是到处着人传话,花溪不好惹,不就是想让宫中众人避开她,保护她?

    后来一向宽厚的人打了两个宫女,自己当天就跳楼摔断了腿,与花溪一样了,哪件不是维护她?

    古扉愣了一下,“维护一个人就要立她为后吗?”

    “男女之间只有异性相吸,没有纯洁的友谊。”这是惜花告诉她的,她一直记到现在,并且觉得很有道理,男人和女人之间,确实没有友谊,只有爱情。

    古扉又愣了,许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娆玉抬起精致小巧的下巴,冷声道,“哀家要见花溪。”

    古扉睫毛上翘,瞥了她一眼,“我暂时没有立她为后的想法,母后无需见她。”

    立后这种事当然要看花溪的意思,如果她想的话,别说是皇后,皇位给她都没关系。

    “让我见花溪,这些年哀家积攒的玉件全部给你。”娆玉语气坚定。

    古扉犹豫都没犹豫,“花溪不想见你,你就算把全天下的玉搬来也没用。”

    “你只需把原话带给花溪便是,见不见,她说得算。”娆玉头上步摇轻轻晃荡,发出好听的声音,“明天亥时听风轩见。”

    说罢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古扉望着她的背影,眉头紧紧皱起。

    花溪这个不要脸的,肚兜都是他绣的,还乱勾引人。

    看她惹的桃花债,本来与太后还算和睦,你不犯我,我不犯你,现在已经兵刃相见,再难回到从前。

    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她怎么就不懂这个道理?

    “元吉。”古扉喊了一声。

    元吉连忙奔来,“皇上有什么吩咐?”

    古扉招手让他附耳过来,“朕要吩咐你去办一件事……”

    花溪醒来时身边一个人都没有,古扉不知道去了哪?

    古扉有点黏她,只要一下朝,或是有空的时候,可以一整天缠着她,现在不见了,肯定是去办正事了。

    往桌上瞧了瞧,果然奏折不见了,这厮定是出去批阅奏折了。

    那他应该在——书房?

    知道她还在里面,没有提示她不能出去,那就说明外面是安全的,保险起见,花溪还是回忆了一下书房的样子。

    心里想着出现在屏风后,果然一闭眼再睁开,已经到了屏风后。

    屏风后有面窗,窗下建了贵妃榻,不是古扉建的,先帝时候就有了,花溪就坐在那。

    隔着屏风朝外看,并没有瞧见古扉的身影,但是他肯定在长明宫,不然的话花溪出不来,如果到了别的地方,比如御花园,花溪脑子里想的是长明宫书房,那肯定不给她通过,除非长明宫的地板一路连去御花园。

    “古扉。”她喊了一声。

    没人应,倒是把元吉给招了过来,元吉赶忙叫人搬来轮椅,就在不远处搁着,新的,旧的不在房间,肯定被古扉坐走了。

    “古扉呢?”她还是习惯叫古扉名字,不习惯‘皇上’。

    古扉也不喜欢她喊他‘皇上’,每次叫都假装听不见,她一改口古扉,立马过来。

    “皇上气的跑去别的屋子住了。”元吉边给她拿毯子盖住腿,边道。

    “气的?”花溪敏锐的抓住了关键,“谁气的?”

    “还能是谁啊。”元吉声音小了点,“还不就太后娘娘,也不知道为什么,非要见花溪姑娘,把皇上气的,当场脸就白了。”他又倒了杯茶搁在花溪手里,“说来也是,太后娘娘和您是什么关系啊,为什么谁不见,偏偏就见您?”

    花溪刚要解释,突然想起什么,朝窗户口看去,果然瞧见顶立的玉冠一闪而过。

    “皇上让你这么问的吧?”

    这厮想打听她和娆玉的关系,又不直接来找她,让元吉来,小算盘打到啪啪作响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