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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畜生?哈哈哈……”刘策听到桑泽叫骂,顿时大笑一声来到他身边,伸起一脚狠狠将他踹翻在地,然后脚掌踩在他的脸上……
“你也配跟我提这两个字?”刘策眼神冰冷无比,“你们这群蛮夷祸害远东百姓,害得各处家破人亡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自己是畜生?
你们这群野人将兽欲发泄到大周百姓妻女身上时有没有想过自己是畜生!
你们把百姓拉到草原上当奴隶驱使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自己是畜生!现在居然还有脸跟我提这两个字?”
说完,松开脚来到乌托身边阴冷地问道:“我就问你一遍,说还是不说。”
乌托身上冷汗直冒,浑身上下忍不住颤抖,但依然紧咬牙关,显然是内心做着激烈的搏斗。
刘策见他如此,阴狠地笑道:“行,不说是吧,那本将军今天就当着你的面,当着帐内众人的面品尝下你女儿的滋味,我看你到底说话还是不说!”
说完,刘策回身提起乌托的女儿将她丢在自己毡毯上之上。
“阿妈,阿爹……”乌托女儿见刘策一脸狰狞地靠近,吓得浑身发抖,不断向自己父母呼喊。
连边上的四名将领都为之一怔,暗道将军不会来真的吧?以自己对他了解应该不会做出这种禽兽之举,更何况还是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
乌托的妻子见此,哭着上前拉住刘策的大腿哀求道:“将军,求求你,别碰我女儿,她还只是个孩子,让我来服侍您吧,让我来吧。”
“滚!”刘策大吼一声,一脚将她踹开,“去求你自己的男人吧!”
说着他一把扯掉女孩的外衣,眼中流露出野兽般的光芒。
“不对,怎么感觉将军好像要来真的了,那眼神……”一直关注刘策的楚子俊暗道一声,这个眼神在河源时跟那群流贼几乎一模一样,不由紧张起来。
“嘶啦……”
刘策扯裂女孩的裤子,露出两条白花花的幼腿。
“呵呵……”刘策冷笑一声,开始去解自己身上衣甲,一只手摸到了自己的皮裤带。
“阿妈,阿爹……”女孩已经被刘策的举动吓得早已泪如梨花,浑身剧烈的颤抖起来。
傅云骁和陈庆互望一眼,在考虑是不是要上前阻止进一步举动,因为他们发现自己将军似乎……真的有些不对劲……
“听着,要怪就怪你阿爹,是他让你小小年纪承受这种痛苦,知道么?”
刘策双手拉住女孩双肩,呼吸越来越急促,作势就要撕扯开来,眼看一具诱人的幼童胴体就要呈现在众人眼帘。
“我说,我说,求求你放了我女儿,我什么都告诉你……”乌托无法承受这种精神上的折磨,哭着跪伏在地哀求道,这远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刘策闻言,止住了准备撕扯的双手,起身对乌托喝道:“现在知道说了!早干嘛去了!”
“呜呜呜……”女孩见自己脱离刘策魔掌,即刻哭着扑入母亲怀中。
“说吧……”刘策此时神色已经恢复正常,慢悠悠地收拾好自己的衣甲,仿佛刚才一切都未曾发生过一般。
……
刘策得到自己所要的消息后,命人将乌托一家子以及其余牧民都带出了帐外,众人也都舒了一口气。
“即刻换好战马,一个时辰后出发,把乌托带上,让他们前面引路,待确定路径可行后……杀!”
“陈庆,备足水和肉干,我们第一次出塞,对环境路线还不熟悉,万事尽量准备妥当。”
“牧风、傅云骁,除了必要的行军马匹,剩余的全部宰杀,一根毛也不给贺丹络留下。”
刘策冷漠地下达完出塞准备事宜后,各人分别去做自己的准备工作,毡包内只余自己和楚子俊二人。
见楚子俊欲言又止,刘策笑道:“子俊,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不用吞吞吐吐的。”
楚子俊道:“将军,适才你……你的样子真的吓死子俊了……”
刘策叹口气道:“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若不出此下策,如何能迅速逼问出出塞路径的下落。”
楚子俊道:“听将军这么一说,子俊心里也就踏实了,只是子俊斗胆一问,如果乌托真的不说,将军该不会……”
“子俊啊……”刘策打断他的话,“自湄河镇起,你就一直追随与本将军,这一路行来你觉得我是那种毫无理智的人么?”
楚子俊忙道:“子俊知晓将军平日为人,绝非那种纵欲淫乐之徒,将军定力实属子俊生平仅见,和圣人有之一比……”
“错了子俊……”刘策摇摇头,“我不是什么圣人,只是个普通的凡人,也有欲有求,如若我告诉你我适才确实有些把持不住,你还会这般看我么?毕竟我也是男人……”
“子俊相信将军定不会做出这等兽行……”楚子俊坚定地说道。
刘策笑道:“那是自然,我身为精卫营主帅,军中条令都是我亲自颁布,又岂会率先违之呢?好了子俊,去准备一下,等这次能平安回到永安,我替你去说亲……”
楚子俊急道:“将军,怎么又提到这茬了,子俊目前还没有打算……”
“真的不用?”刘策玩味地看着他,“你对那婉儿姑娘真的没念想?”
“我……将军您都知道了?”楚子俊脸上一红。
“呵呵……”刘策说道,“我部下的事又岂会不知呢?放心吧,只要这次活着回来我亲自去总督府给你提亲,你不小了,你娘也该为你着急了。”
楚子俊一时语塞,微微点点头,刘策见此说道:“行了,快去准备吧,马上要出塞了。”
“遵命……”楚子俊领命出帐而去,毡包口又只剩下刘策一个人了。
“塞外……”刘策望着牧场外无数马匹奔腾的景象,叹了口气。
……
“这……这……”
当贺丹络等人赶到秋风牧场后,入眼所见景象尽是一片修罗场,遍地都是倒在血泊中的马匹牛羊,和竖立在木桩上的尸体交汇出一副末日奇景,此时距离刘策率军离开已经过去四个时辰了……
贺丹络万万想不到这支部队会残忍到这种地步,数万匹战马说杀就杀,几十万头扩充军粮的牛羊也倒在牧场之上,众人都被刘策的手段给深深震慑住了,怎么都想不到中原礼仪之邦居然会有如此凶残到极致的将领存在。
“这群卑贱的周狗!气煞我也!”贺丹络来到一具插着呼兰人头颅的尖刺木桩前怒吼一声。
“将军,现在怎么办?”贺丹胜见贺丹络眼神欲喷出火来,强忍恐惧出声说道。
“找出这支军队行踪,本将军要将他们碎尸万段!”
贺丹络一掌挥落,那杆木桩顿时应声折断。自己凑齐五万人马加紧脚程却换来这么个惊人的结果,由不得他不愤怒。
可问题是那支骑兵现在去哪了?来时各处并没有发现他们踪迹,莫非会飞不成?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阵轰鸣的马蹄声响,贺丹络回头望去,正是自己的儿子贺丹阕率部赶到了。
望着马场内景象,贺丹阕以及慕容敛也是为之一惊。本来他们在燕城之外已经埋伏好,等待城中士兵自投罗网,却收到朔阳遭大军围攻的消息,当即率军回援朔阳,不想竟然遇到这种场景。
“真够狠的。”慕容敛望着遍地牲口和不远处堆积成小山一样的尸体,纵使自己心狠手辣也被眼前场景给震慑住了,他随即来到一具战马边上,提起一条被砍断的马腿沉思起来……
贺丹络强忍怒意,对身边几名亲卫说道:“立刻找寻活人,问问他们,那支骑兵究竟去哪儿了!几万人马不可能凭空消失。”
然而,令他们赶到诧异的是,虽然呼兰士兵和异族努力都战死在沙场之上,唯独那些牧民和女人孩子却没遭受多大伤亡,很快便问出了那支骑兵的方向。
“继续北进?不去西面救援燕城么?”贺丹络顿时有些不明白这股骑兵举动了。
贺丹阕也奇道:“背面都是群山峻岭,难道他们想跑山里当野人不成?”
“北面,北面……”贺丹络仔细回想着这段话,猛然间一个可怕的念头浮现脑海,“不好,难道他们出关前往塞外了?”
……
塞外,夜幕下,呼兰草原上特让部的牧区内,忙碌一天的牧民们此时正围坐在一座座篝火旁,尽情的载歌载舞。
去年那场惨败虽然给他们造成了不小的损伤,部族族长战死,前往远东的战士全军覆没,但靠着春季远东狩猎所获,他们还是熬过了那个冬天。
如今,剩余的牧民和族人正搂着身边的女人,哄笑着看着场中暴露的女子跳着艳舞。
“轰轰轰……”
“唏律律……”
就在此时,远处的黑暗之中传来一阵地动山摇的声音,伴随着烈马的嘶鸣,打破了这个美好的氛围,只见一支支火把在远方黑暗中来回飘动,渐渐行成一片片“星海”……
“赶了两天两夜,总算找到个像样的部落了……”
刘策望着远处牧区内星火点点,长长呼了一口气。自绕道“熊蜂岭”以来,一路不曾停歇,好不容易通过那数百里峡道,又历经数个时辰长途奔袭,总算找到了个像样点的部落。
“攻下那片牧区,今夜就在那儿过夜……”
“嗷嗷嗷……”
周围新附军闻言激动的大喊起来,一路来的劳累伴随刘策这一声令下顿时焕发出前所未有的光彩。
刘策见此至住他们继续狼嗥,对身侧的楚子俊和陈庆说道:“今天就让这群草原蛮夷尝尝他们在我远东百姓身上附加的痛苦,今天就让这群蛮夷知道,塞外不是他们的天下,我精卫营就是他们的噩梦!
我也要在此告诉世人,也告诉塞外蛮子一个道理,胡奴并不可怕,草原并非遥不可及,他们能在我大周境内驰骋纵横,我精卫营一样可以在这里杀他个寸草不息!寇可往,吾亦可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