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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风云变
“萧放,这事招呼大了,被你伤的人不少,还有枪伤,警方肯定把这案子当要案处理,你不能回深圳,得找地方避避风。”
眼镜佬皱眉说着,萧放却冷冷一笑:“正当防卫,避什么狗屁风!停车,老子向警方投案自首去!”
眼镜佬摇头道:“不行,别忘了,我们开了枪,又和你一起离开,警方根本不可能把你定义为正当防卫,只会定性为黑恶势力寻仇斗殴枪击案。动了枪就不是小事了,你一去警方必定把你抓起来!再过两天就是拳赛,圈子里都等着这场比赛,投注已经有一千多万了,一切都得以拳赛为重。明白吗?”
“操!”
萧放知道眼镜佬说得在理,不禁恨骂一句,这盆污水泼定了。
“去平湖?不行,我得马上请示生哥,这事情没摆平之前,平湖也不能去。看生哥焦老板怎么和杜家交涉吧!”
眼镜佬拿出电话跟陈海生叙述刚才发生的事情,陈海生在电话里破口大骂起来,最后决定要萧放先去焦老板在布吉的别墅。这套别墅依山而建,内部装修富丽堂皇,有两个年轻小保姆负责清洁卫生。眼镜佬和开车的司机把萧放送到别墅后就赶往平湖去了,嘴上说留下锥子陪他聊天,实际上就是让锥子监视萧放,别让他跑了。
锥子并不喜欢说话,像头闷驴一样坐在沙发上。一根接一根地抽烟。小保姆送来四瓶啤酒和几碟小菜,萧放对这个开枪救了他一命的锥子很感兴趣,邀请他对酌,有酒有菜有烟,大家爱好共同,萧放又没话找话地和他闲聊,得知锥子曾经在沈阳军区某集团军当过兵。受过特种作战和专业狙击手训练,一年前退伍后来到平湖在一家工厂里当保安。焦老板在这工厂里有点股份,工厂厂长就把锥子推荐给焦老板,焦老板让手下试了锥子地功夫,很赏识他,当即把他提拔为保镖,每月一万。锥子今年才二十四岁,比萧放小一岁。
锥子和萧放很快熟络了。打开了话头:“放哥,这些天来兄弟们张口闭口都在说你,说你的功夫如何如何好,说你打败了什么什么高手,什么散打冠军,还说你在小梅沙把金钱帮顾降龙打得满地找牙,我还不相信,哈哈。没想到你一个打十几个,被你弄翻七八个,你身上一点伤都没有,果真是一流搏击高手!够资格跟我在特训大队的队长干一场了!”
“嗨,锥子,你特种大队出身的。玩这些傻鸟比我更加拿手,使出军中一击毙命搏杀技,这十几个人我看你只要两分钟就可以把他们送上西天!是吧?”
锥子猛摇头:“我不行,我不行,我爆发力不够,速度不够,受的特训是狙击射击,捕俘和搏击操练得很少,对付两三个还勉勉强强,再多一个被打趴的就是我了。嘿嘿。不怕放哥你笑话。我说是当过特种兵,可出去执行任务就干过一次。第一次任务就没完成,两个兄弟一死一伤,上级本来要求我把目标人物打残,我见兄弟出事了,脑子一热,啪一枪,”锥子用手指对着眉心“脑浆四溅。我被赶出特种大队,关了半月禁闭,回到连队喂猪!”
萧放竖起大拇指:“打得好,换做我,抗命也要干掉那杂碎!”
锥子给萧放倒满酒:“放哥,我不管你跟顾降龙有什么深仇大恨,你很对我胃口,我锥子从今以后就把你当兄弟了!”
“来,锥子兄弟,干!”
两人举杯相碰,一饮而尽。
两人酒兴正酣,焦大山向别墅打来电话,跟锥子说了两句后,要萧放来接。焦大山开口直奔主题:“放仔,今天下午杜其盛请你去他家吃饭了?”
萧放没有否认:“嗯。”“都有哪些人?”
“就他们杜家的人,还有顾降龙。”
“我听说饭桌上闹得很不愉快,顾降龙还拿枪顶着你地头,是吗?”
“有这么一回事。”
“你亲耳听到杜大老板说要解散金钱帮,只留几十个下来,其余的发五万走人,是不是?”
“差不多。”
“顾降龙不同意,跟杜大老板对着干,还骂他出昏招,要抗命不遵,对不对?”
“嗯,没错。”
“杜老大没胆了啊!哈哈,自掘坟墓!好了,放仔你做得很好,杜老大既然看得起你,你不妨等会打电话,跟他说说今晚地事情,他如果要问你在哪,你就说在我焦大山这里。今晚的事,他们理亏在先,生死拳赛在即,这摆明就是背后捅刀子出老千,传扬出去他杜家脸上无光!你这两天就安心地住在这里,吃好睡好玩好,四眼仔等会就过来,给你们带来点乐子,好好享受啊!”乐子的含义就是漂亮又风骚的小妞。眼镜佬带来五个身材容貌都上乘的小姐,是焦老板名下夜总会洗浴中心里的红牌,技术绝对一流。他把小保姆赶去佣人房,命令这五个小姐穿上薄纱真空装,在客厅里摆出各式**姿势,然后让萧放先挑。
五个小姐摆弄出职业的媚态,有地轻含素指,眼神含春,鼻息咻咻,发出诱人的呻吟,有的轻揉**,扭摆腰胯,做出一副欲焰中烧急需灭火的骚样,有的干脆跪在地毯上,对他们三个翘起滚圆的臀部,伸出白嫩手指,揉搓下面,有的跳起艳舞,浑圆**欢快如小兔,上下跳动,还有一个更加大胆。索性跪在萧放面前,抱着萧放的腰,将脸埋在他胯下,深深嗅闻他地体味,不时地伸舌隔着裤子**。
锥子两眼开始喷火,喉咙咕噜作响,萧放却神情冷淡。由得那个大胆女孩**,自己克制着不起反应。眼镜佬嘿嘿一笑。摸出一个小塑料袋,倒出十几颗黑芝麻大小的药丸,打开两瓶红牛,倒进一只玻璃壶,再将药丸丢进去,摇晃着将药丸融化,又拿了几个小酒杯。挨个儿倒满,双手端着一杯,送到萧放嘴边,讨好地说:“放哥,尝尝,这玩意够劲!保证你龙精虎猛,操得这些骚逼哇哇叫!”
那女孩满脸娇媚,向萧放大放娇嗲:“帅哥。别那么狠心啊,要温柔点哦,好不好嘛?”说着,轻轻拉开萧放裤头拉链,摸着他兄弟,就要掏出来开始品尝。
萧放出手挡住她的头。把拉链拉好,在这女孩脸上轻轻打两下,嘴角抽笑着:“现在没兴趣,你先去侍候侍候这个四眼哥哥。把他侍候舒服了,小费大大地有赏!”他掏出钱包,把里面的钱抽出一大半,扔在桌上。
这女孩一把抓起钞票,根据厚度已经估摸出不少于一万,兴奋地大叫:“真的赏给我?”
萧放却向那几个搔首弄姿的女孩一指:“喂,你们几个。谁能把四眼哥哥侍候得好。谁就得小费,一个人上就一个人得。两个人上就两个人分,你们五个一起上呢,嘿嘿,随你们怎么去分!”
几个女孩见状,哇地叫喊着向眼镜佬扑去,把他扑在沙发上,叽叽喳喳开始分工合作:
“美子,按住他手!”
“多多,压住他地腿!”
“甜甜,快把他裤子扒了!”
“燕子,灌他酒,酒里有*药!”
“不行啊,他嘴巴闭着不长开!”
“真笨,嘴对嘴嘴灌啊!眼镜哥哥是条大yin棍,跟我们谁没有做过?这条狼最喜欢舔盘子了——”那个大胆妹妹指挥着众女,扭头对萧放风骚之极地一笑,麻利地脱掉薄纱裙“帅哥哥,你喜欢yin浪吗?咯咯咯,五女三男,今晚我们就开yin浪群p大会!”
她跨坐在眼镜佬头上,把阴部对准他地嘴鼻,毫不客气地坐下去,双手还摁住眼镜佬的头,嘴里大声呻吟,这边那个叫甜甜地女孩已经把眼镜佬的小**含在嘴里,熟练地吞吐起来,手指甲不时地划弄他的下面,另外几个也不甘落后,吮**摸眼镜佬的**大腿。眼镜佬估计从来没被五个美女如此**过,他的**也被调动起来了,吧唧吧唧,把大胆妹妹的秘处**的啧啧有声。
场面当地**无比,锥子看得面红耳赤,眼珠子瞪得浑圆,眨都不眨。萧放好像在欣赏一部*片,喝着啤酒抽着烟,不时地微笑一下,偏头看看锥子,锥子地裤裆已经鼓起高高地帐篷!
多多抓起下了*药的红牛,一口喝了,走过去,把甜甜拉开,蹲在眼镜佬身上,手扶枪进洞,旋转,**,房间里顿时响起节奏地撞击声
锥子青筋砰砰直跳,唰地脱掉上衣,嘶声对萧放道:“放哥,上!你不上我上了啊!”萧放手一摆,做个先请的姿势,并笑道:“记得带套,别学眼镜佬。”
“晓得。”
锥子一把抱起那个叫美子的女孩,冲进一间客房,把门锁上,萧放隔着门都能听见锥子嗷呜一声大吼:“爽啊!”这头眼镜佬已经滚到地毯上,脑袋上一个,肚子上一个,还有两个女孩在用**揉挤他全身,操得热火朝天。萧放见证着她们无比投入的纵欲,不由得感慨她们对**行为充满想象力的表现。
眼镜佬估计喝够了矿泉水风骚液,推开坐在他脸上地大胆妹妹,顾不得擦拭嘴边的浪液yin汁,喘着粗气道:“我说,你们妈个逼傻啊,放哥才是主角——”
那个美子闻声马上向萧放跪爬过来,做出求欢的神情,声音慵懒无比:“帅哥,我想你——”说着,手已摸上萧放大腿,向他紧要重地出发。
萧放哈哈一笑。站起来,美子猛地扑过去抱住他的大腿:“帅哥哥,来嘛,我好想。”
“很可惜,你想我不想。”
萧放拨开美子地手,转身走向洗手间,美子突然冲他背影带着哭腔大喊:“你看不起我!看不起我们!嫌我们小姐脏。是不是?是不是?”
萧放忽然发现自己对美子的话无力反驳,停住脚步。定定地看着美子,美子地眼睛里已经滚出两行哀怨痛楚的眼泪,美子呜呜哭泣起来:“我以前也是个好女孩,我也不想做小姐的,可我没法子啊,做了一次小姐,这辈子都是卖肉为生的小姐了!呜呜呜!我知道你们男人就是把我们当玩物当工具。我不心甘啊,我不心甘啊!哇哇哇——”她发疯似地用头猛烈地撞击沙发扶手,撞得砰砰响。
正在眼镜佬身上yin浪的三个女孩被美子地疯人举动吓傻了,惊慌地叫喊美子名字,那个大胆妹妹气愤地冲过来,指着萧放鼻子骂道:“我告诉你,你别看不起美子!美子是正牌大学生!她就喜欢帅哥,刚才一进门就说你好帅。呸!她大好前途就是被你这样的小白脸害地!看不起我们是不是?我看你从头到尾都假装正人君子,眼镜佬是喜欢嫖,可你比他这个嫖客还不如!”
萧放看着这几个赤身**袒胸露乳毫不羞涩展示着女性下面的小姐,看着他掏出来丢满一地的钞票,回想起自己刚才用不屑地眼神、揶揄地冷笑看她们现场yin浪表演,猛然间却真的觉得自己无地自容了!
他心情极度复杂地走过去。把美子从地上搀起来,言不由衷地低声道:“美子,不好意思,我生理有点毛病,一喝酒就阳痿。”
美子眼泪汪汪地:“你骗我!你肯定是骗我地!”
萧放背心里都冒出冷汗:“阳痿又不是光荣事迹,不是被你逼得没后路,哪个男人敢说出来啊!”大胆妹妹眼珠子一转:“阳痿?好办,我有伟哥!蓝色小可爱,维持勃起两个小时,走。帅哥。我和美子两个来侍候你!”
说着,不由分说就挽住萧放手臂。向一间客房里拽去
却说在另一个秘密地方,陈海生和焦大山盯着面前地超薄电视机,屏幕里萧放衣衫整齐,美子和大胆妹妹裹着被子,被萧放说的笑话逗得哈哈大笑。陈海生把烟头弹向电视机,恼恨地骂道:“操他**,这傻*还真能装逼!这几个蠢女人也太他**的蠢了!”
焦大山眉头紧锁,轻叹:“我想,我们都低估了他啊!说实话,我没见过意志力如此坚定的年轻人。”
“那今天录的东西能不能给李老板交差?”
焦大山摇头。
陈海生不耐烦地:“算了,就把黄虎送来的他和杜家大小姐乱搞的录像拿给李老板,他那宝贝千金看了后肯定死心!”
焦大山再次摇头:“阿生,你别糊涂了,桂叔撂下了话,他媳妇的丑事绝不能宣扬流传出去,这个责任谁担得起?”
陈海生火了:“山爷,我说你也太当回事了!这个萧放就算擂台上不死,也迟早死路一条,李老板地要求你已经超额完成,还费那么大劲干吗!”
焦大山鄙夷地回答道:“阿生,你又不晓事了,李老板交代,他女儿从小死心眼,务必要想法子让他女儿断了念想,弄死这小子容易,可我们得帮他女儿解开心结,这样的话,这小姑娘才能没有心理负担,她才会把这小子当作一团牛屎粪,今后才能接受别的男人。”
陈海生嘿嘿笑起来:“山爷,你怕是也在为自己打算吧!我听说你儿子焦小毛曾经追求过李老板女儿,是不是?哈哈哈,要不要我们来帮帮小毛啊?”
焦大山面色一赫,摆摆手:“不说这事,不说这事。”
屏幕里,美子和大胆妹妹开始抱头痛哭,陈海生疑惑地把监听声音放大,喇叭里清晰地传出萧放的声音:“在这世上,人活得真累啊,有谁不累呢?所以佛祖说,众生皆苦,度一切苦厄。尼采说人一辈子,在自己的哭声中开始,在别人的泪水中结束。这中间是什么?就是生活无穷无尽地煎熬。低声下气,低三下四,为了一口温饱饭,为了一点可怜的物质享受,抛弃了多少做人的尊严。没法子啊,两位美女,我们没有背景,没有靠山,能有多少力量来反抗?又反抗得了吗?所以,最关键的就是要自强不息,先让自己强大起来,咱们党号召全国人民学习八荣八耻,首要我们不自欺,不自弃,知荣耻——”
陈海生腾地站起来,指着屏幕里的萧放,气得乱跳:“操!操,他**的他对**的小姐,搞思想政治教育了!操他**的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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