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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睛倏地一下就亮了,我猛地一拍大腿,“艾玛,我这破脑袋瓜子怎么就没有想到呢,我天天净研究我妈了,我把我爸妈的卧室研究了个遍也没有研究明白户口本被她塞到哪个犄角旮旯了。”
我是太急于求成了,不过从我妈身上找突破口,等于找死。
左霄启摇头笑道,“你是钻牛角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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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嘛,我这些日子以来就想着怎么对付我妈了,从来没有想过我完全可以联合外援,统一战线曲线救国的问题,果然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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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霄启再次拉过我的手,“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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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他眼里的火焰,赶紧推开他,急切地说着,“我们来日方长。”
然后,左霄启眼睁睁的看着我打开车门下车。
回到家里,我妈的脸早就已经缓和了下来,爸爸说去打麻将,阮贝去找小兄弟玩了,我妈拉着我的手,一脸严肃地问我,“我问你,你和小左到底有没有……”
“有没有什么?”我装傻。
我的心顿时跳的毫无章法,握着的手指抖了又抖,左霄启轻笑出声:“哪个野男人啊,刚睡醒就开始惦记你。”
这样的备注信息,别说左教授了,就是小学生都知道这是熟人。
我犹豫着,犹豫着……
左霄启一屁股在我身边坐下,“你怎么不点击同意。”
他一句话惊醒了我,我为什么要同意。
我将放在一边,站起身,“走,陪你跑步去。”
跑步真的是个体力活,尤其我这种懒癌晚期的人,平时做的最费力气的事情大约就是挤公交车了。
三千米跑下来,左霄启精神抖擞面色红润,似是年轻了好几岁,我则摊倒在沙发上,双腿发颤,站一下都能要了我的老命。
不过,跑步的好处是,吃早餐的时候,味道更香了,吃的也多了。
左霄启看着我狼吞虎咽的样子,问我,“你平时最喜欢吃什么?”
“肉。”
他眼睛瞟向我的32b,“你吃的肉都长到哪里去了?”
我的筷子照着左霄启的眼睛戳去,“信不信我把你废了?”
……
这一日又是左霄启开车送我上班,同事们眼中少了些大惊小怪,不过五彩缤纷各不相同的面部表情还是让我有些不习惯。
周五下午,接到了两个电话。
第一个是一个号,没有备注,没有人名,只一眼,我就知道是谁,我犹豫了一下按下接听键,却久久没有言语,如果不是通话时间还在继续着,我以为对方已经挂断了电话。
半晌,我终于开口:“你好,哪位?”
明知故问。
电话那端又静了许久,“我想见你。”
接起电话的那一刻,我就已经想好了,我很快回答:“不好意思,我今晚有约了。”
挂断电话,我就没有心思工作了,事实上从电话铃声响起的那一刻,我的心就已经飞走了。
很快,铃声又响了,我一看,是个陌生号码,我心不在焉地接起来,“你好。”
居然是程澈。
“你怎么有我号?”我问。
“阿姨告诉我的。”
程澈约我吃晚饭,地点嘛,就是我妈最喜欢的某某大酒店。
“是这样的,那天……”
我客观的同程澈解释着那天我事先不知道是相亲,我不会在婚恋大事上听从我妈的安排,并对于对他造成的困扰表示歉意。
程澈说:“既然认识了,就是朋友,多个朋友多条路,也多个人脉,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单纯的请你吃顿饭……”
毕竟是初次见面就是相亲,我也不相信我会是程总有价值的人脉,对这样的饭局,我肯定是要拒绝的。
“我……”
“就这样定了。”程澈打断我即将说出口的话,“等会我到你公司接你。”
“你怎么知道我公司?”我惊讶道。
“阿姨告诉我的。”
程澈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我妈这是把我卖了个底掉啊。
我的电话回拨过去,一直是忙音的提示。
下班前十分钟,又接到程澈的电话:“我在你公司门口,等你。”
他连我开口说话的机会都没有给我,就挂断了电话。
我叹口气,算了,一顿饭而已,和他说清楚就是了,再说感情的事情,也得讲个你情我愿吧,人家既然已经混到了副总的位置,想必也不至于赖着我这么一个小虾米吧。
想通了这些,我就给左霄启打电话,这几日上下班都是他车接车送的,我正式进入了“热恋”期。
“我等会有事,你不要接我了。”我说。
“我马上就到了。”左霄启答。
“那你先回去吧。”
左霄启没再说什么,就挂断了电话,我想当然的以为他生气了,不过我们毕竟是假的,我也就没有放在心上。
下班时间一到,我就冲出了办公室,我想的是赶紧跑,别再因为程澈让我成为公司的焦点了,我的名声啊……
刚跑出大门口几米远,程澈突然从不远处的一辆牧马人上下来,手里捧着一束粉色郁金香。
我愣在了原地。
程澈拿着花走到我面前,递过来,笑的温和,“不知道你喜欢什么花,就买了这个。”
郁金香不似玫瑰让人遐想,我低头看着面前的花,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程澈见我面露为难,将花往我怀里一塞,我顺势双手抱住,他笑道,“我们走吧。”
我抬头,眼睛随意一瞥,左霄启正双臂环胸倚着卡宴的车门看着这一切。
我的心一突,左腿轻抬,下意识就要朝着他走去,脚刚刚着地,我猛然反应过来,这是绝佳的机会呀……
于是,我和程澈一起上了他的牧马人。
车子驶离,擦过卡宴的车身,我清晰的看到左霄启唇边意味不明的弧度……
一顿饭我吃的心不在焉,我想再次就相亲的事情同程澈解释,奈何程总套路比我高深,一直都用“朋友”两个字打发我。
吃完饭,还不到八点,程澈提议一起看个电影,我拒绝了。
饭后,程澈问我住哪里,我让他将我送回了我的小窝。
在要不要主动去左霄启家,或者要不要主动给他打个电话之间,我左右为难,询问戴云飞的意见,戴云飞说:“走,我们喝酒去。”
于是,我和戴云飞叫上陈橙,一起去了酒吧。
三个女人一台戏,我们一玩起来也就忘记了时间,劲爆的音乐,酒精的作用下,我们玩的不亦乐乎。
我和陈橙正在划拳,戴云飞拍了拍我的肩膀,手指指了指我放在桌子上的,我低头一看,是左霄启来电,我接起来,“你玩疯了是不是?”左霄启口气不善。
我正欲说话,戴云飞尖叫,“小瑷,快看,帅哥,你的菜。”
“阮瑷!”隔着电话我似乎都能看到左霄启怒吼的样子,“你真行!”
左霄启又问我在哪里,我乖乖的自报行踪。
挂断电话,我看向戴云飞口中的“帅哥”,是挺帅的,就是头顶秃了,年龄嘛,稍微大了那么几岁,二十年前可能是个帅哥。
陈橙好奇地看着我,“小瑷,是买单的来了吗?”
我眼角抽搐,买单?
左霄启是名副其实的咋小气,叫他买单,说不定他会回头找我报账。
“看我的。”戴云飞笑的顽皮,“他不买单,我叫他今晚出不了这个门。”
那我就等着看好戏了。
左霄启到的时候,我们三个女人若无其事的喝着酒,当着陈橙和戴云飞的面,左霄启态度还是好的,他淡淡地笑着:“明天不上班也不要玩的太晚了。”
戴云飞端起酒杯喝了一小口,看了一眼手表,自然地说:“时间也不早了,霄启先回去吧,我替小瑷给你请个假,今晚就不跟你走了,明早有人来找她。”
“谁呀?”左霄启问。
陈橙很配合的用一种欲语还休的眼神看着我。
戴云飞清了清嗓子,吐出口的话满是犹豫,“那个,你不认识……”
左霄启处变不惊,自然的唤过侍应生买单,然后拉起我的手,对着戴云飞和陈橙说:“你们慢慢喝,我和小瑷有点事。”
“小瑷,那明早他来了,我怎么说呀……”戴云飞急切道。
“我,我,你……”我张口结舌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左霄启就这样不管不顾的拉着我走了。
我心内暗笑,飞儿,真有你的,这下左霄启就是再小气都不好意思说出叫我报账的话。
不过,貌似我的暴风雨也要来了……
果然,到了左霄启的车前,他一把拉开副驾驶的门,就将我推了进去,由于他用力有些大,我还差点跌倒。
左霄启上了车,一句话没说,面容紧绷,浑身透着凛然的气势,似是火山喷发前的宁静,每一口呼吸都透着诡异。
我乖乖的放低姿态,敛眸垂目安静的坐着,恨不能穿个隐身衣在他眼前消失。
晚上十点的街道已经少了白日的喧嚣,车子一路疾驰,我脑子里一遍遍想着今天的事情,突然我就释然了。
我和左霄启只是合作关系,他没有立场对我做什么。
想明白了这一点,我就翻出包里的玩起了游戏。
到了左霄启家,刚刚关上他的房间门,他指了指沙发,嗓音阴沉:“坐下。”
我若无其事地坐下,眨着一双无辜的眼睛,“有事吗?”
“你……”左霄启手指指着我,“你行啊。”
正欲反驳,我的短信铃声响了,我拿过,是那串没有备注名字的熟悉的号码,内容只有四个字:我想见你。
我看着这条信息,有些发愣,突然我的就脱离了我的掌控,左霄启一把抢过我的,看了一眼屏幕,将扔在我身边,冷哼:“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身份吗?”
“什么?”
“我们协议上写的明明白白,以后对外一律以男女朋友相称,你今天在公司门口,你……”
左霄启生气了,很生气。
可是,我只是你租来的女朋友,我理直气壮道:“我们的协议上也没有写不允许对方有自己的私生活啊。”
见他不语,我有些心里没底。
我小心翼翼的轻抬眼帘看了他一眼,嘟着嘴道,“我也没有对外说程澈就是我的男朋友啊,他也只是请我吃顿饭而已。”
目前,程澈就是我手里的一把好牌呀。
左霄启气急,他指了指我的:“人家又是送花,又是大半夜想你的,你告诉我你们是什么关系。”
看来他以为这条短信是程澈发的,这可真是一个美妙的误会。
“朋友啊。”我无所谓道,我一边说着一边打了一个哈欠,我起身伸了个懒腰,朝着衣帽间走去,“困死了。”
从浴室出来,左霄启正靠在床头吞吐着烟雾,我看了他一眼,乖乖走到沙发,躺好,睡觉。
第二天一早,我和周公正亲热的难舍难分的时候,微微的刺痛传来,我抬手拍了一下,又翻过身去,很快我的身体又被翻了过来,“陪我跑步去。”
除了左霄启没有别人。
我索性不理不睬,眼睛都不睁开,自顾睡着。
“快起来。”左霄启一边命令着,一边拉着我两只手拽起我,“猪,不要睡了。”
被打扰了好梦的我没好气道,“你烦不烦?”
左霄启还是不管不顾的将我拽了起来,把还没有睁开眼睛的我推向了浴室,“快点洗把脸。”
这是什么怪癖呀,非得天天早上跑步,自己虐待自己就算了,还来折磨我,对于坚持睡了23年懒觉,不到最后一刻不起床的我来说,这简直就是惨无人道的酷刑啊。
满含怨念的陪着左霄启跑完步,回到客厅,我累的躺在沙发上一动不想动,左霄启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你这身体不行,得锻炼呀。”
我白了他一眼,“你怎么不叫你妹妹锻炼?”
“我管不了她。”
他哪里是管不了左一喏,上周我就已经看明白了,左一喏还真就是归左霄启管的。他是不忍心折磨自己的亲妹妹罢了。
他妹妹就要娇生惯养,我这个协议女友他就可以无所顾忌的随便折磨。
做他的妹妹可真够幸福的。
说左一喏,左一喏就来了,她一蹦一跳的走下楼梯,“哥,早呀。”
她坐在左霄启身边,看向我,“姐姐早。”
……
早餐后,左一喏回了自己的房间,我则回了左霄启的房间,准备睡个回笼觉,昨晚睡的晚,今早起的早,我到现在还打哈欠呢。
可是以折磨人为乐的左霄启怎么可能会让我舒舒服服的过一会自由自在的日子,“陪我去打球。”左霄启拉起我的胳膊,命令着。
我又无奈的跟着左霄启去了网球场,他哪里是来叫我打球的,分明是来叫我当球童的,我这水平,一个上午什么也没有做,净捡球了,还被他嘲笑球技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