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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顿了顿,淡淡地道:“当年的事,我可以不问,那是你的过去。”
哎,逼得素来优雅冷酷的天下第一美人这副失态模样,也非她所愿呢。
但是,司空茉眼里的冰冷的笑意,让裴炎忍不住看得有些怔然,心中的怒火奇异地平息了下来,随后他也忍不住暗嗤,这丫头,还真是……
骄傲得寸步不让。
司空茉看着身下之人那张阴郁美颜,她若已经在他身上付出了注意力与心思,那她必定要求更高与更多的回报。
她并非善良之辈,自私又怕疼,她守着自己的心更是不会让人轻易触碰,若是不能肯定他的心思,她绝不会再付出更多。
她不想有一日会落到蓝翎、太平大长公主的那种地步。
司空茉抬起眸子,看着裴炎灯火流离下的绝世容颜,忽然轻声笑道:“师傅,记住你今儿说的话,若是有一日,我知道您骗了我……。”
她没有把话,只是伸手解了他的禁制。
裴炎终于松了禁制,胸口的闷痛也好了一些,他尚未来得及暗惊于司空茉喂了自己吃的药的效果,就瞬间被她的动作激起的感觉弄得身上一僵,而此时她却又不动了。
他眼里闪过一丝恼色,却见她忽然泪汪汪地看着自己道:“唔……好痛。”
上了千岁爷的理想果然是很伟大,但现实很骨感啊。
真是太他大爷的痛了!
司空茉的模样,让裴炎原本的怒火都化为了哭笑不得。
“你这丫头,也就是嘴上功夫!”
司空茉被他一笑,顿时脸上一红,拔腿就要走,但都到了这样的地步,裴炎怎么可能让她走了呢,他立刻伸手抱住她的细腰,安抚地道:
“好了,为师不说了,不说了,你这丫头,真是让人拿你没办法,总是这么让人……”
果真是应了他闲暇时从她柜子里抽出来的闲书《孤芳不自赏》里那句说红颜祸水的老话
此女最慧、最柔、最可怜。
此女最恨、最恶、最该杀。
他翻了个身子,动作轻柔地将她放在身下,就算是他暂时在一个月内都失去了内力,但是对于一个小丫头而言,作为男子的力气永远都比她大。
何况司空茉此刻正郁闷着,哪里有心思注意自己的姿势已经变了,只泪盈盈地看着他。
裴炎低头看着身下的丫头这幅样子,不免也有些心疼,但论起真刀真剑来,他自己确实也是第一次,他想了想,还是决定照着以前的样子来。
他低头一路从她的额头一路向下吻去,吮住她柔软丰润的唇。
第一次毒血上头,他只能速战速决,哪怕是放了药,恐怕多少都有点儿伤了她。
随着他动作的越发恣意放肆,她的脸上红霞层层如雾般涌了上来,几乎忍不住轻吟。
直到她终于不再僵硬,他才低头在她耳边低语:“为师记得说过的话,但你也记得你的眼中亦只能有为师一人。”
他从见到她的第一眼开始,就从未曾将她当成任何人的延续。
因为她就是她,她眼底的光与自己那么像,与她是谁,来自谁的血脉,又有何关系,从他决定收她为徒的那一日开始,就只是为了自己。
这个世间实在是太空旷而寂寞了,
所以,他想看着这个与曾经的自己如此相像的少女,能走到什么地步。
从最初如饲养爱宠一般,只是为了消遣寂寞,到最后越来越无法忍受她身边出现其他的人,他就知道,自己终有一日会不管她是否愿意,都会占有她。
她和自己都是一样骄傲的人,只是她的眼底还有着极具生命力的美丽光芒,与自己长居寂寥黑暗的死寂孤寒不同。
或许,那才是吸引他的原因。
拥有满满的野心,手腕狠辣,却坚守着自己的底线的少女。
看见她满是生气的面容,他便会忍不住一直看着她,很想很想把她彻底的据为己有,让谁都看不见她的美丽,只是若如此她大概会恨他入骨。
他一向纵情恣意,想要的便是不择手段都要得到,有时候忍不住会想,若是有一日,她要离开他,自己会不会忍不住杀了她……
所以,他一点点地引诱着她。
引诱着她的注意力,引诱着她的心,因为彼此都是一种人,知道她最想要什么,最怕什么,面对什么会心软。
他强势地逼迫她打开最僵硬的壳,逼迫她把最柔软的一面展现在自己面前,让她习惯于此,然后一点点地转换成对自己的依赖与需要。
让她眼中、心底不得不放下他的样子。
如今,他想要的都实现了。
这样不是很好么?
他是天打雷劈、恶贯满盈的恶人,她是狠辣心肠的红颜祸水,有什么比这更合适的“天赐良缘”呢?
他的指尖轻轻地抚过她眼角因为难受而溢出的点点泪光,眸光渐深。
裴炎忽然淡淡地问:“你恨我么?”
司空茉下意识地就想要呛一句恨,但却忽然抬起眼看了他一眼,竟见他眸底暗冷处,竟有苍凉之色一闪而逝。
那一字“恨”便卡在喉间,许久,她才垂下眸子轻嗤一声:“你在乎么?”
九千岁是会在乎别人想法的人么?
裴炎看着怀里的人儿,忽然闭着上眼,轻笑了起来:“呵呵。”
从最初第一面只觉得她眼里的野心与机敏的反应如此有趣,像一只谄媚又狡诈小狐狸,到后来渐渐想要在她身上挖掘更多,索取更多。
若依着他往日的性子,必定是直接要了她。
想要得到她,却又不想毁了她。
只是狐狸是从不会把自己的心随意地献给别人,若是强行索取,她只会把自己看成和别人一样的可以利用的敌人。
她和他都是绝对的利己者,从她可以毫不在乎地将自己的婚事作为跳板,便知她是个理智到冷酷的女子,男女之事,在她眼中不过是可有可无之物。
所以慢慢地逼迫她,逼迫她习惯他的存在,习惯他的体温,习惯他的恶毒。
像他们这种人,只有在付出了太多,成本高昂的时候,便会习惯性地反向对方索取更多。
当她开始不甘心的时候,便是一步步地走向他的手心的时候。
恰好,蓝翎还欠他一笔恶账,就用她来还,最合适不过了。
如今的小狐狸,被他按照自己的方式养得像一只熟透带刺的甜美果子,若是他再不摘,恐怕便会被别人采了去。
裴炎温柔地吻上她的唇,霸道又恣意地占有她。
她伸出双臂紧紧地抱住他宽阔的肩,只觉得自己仿佛大海中的小船,不断地承受着巨浪的撞击,随时会被他带来的大浪击碎。
细碎的痛感却带起更多的快慰
“丫头,为师弄坏你可好?|”他邪恶地撩拨着她每一处最羞耻的敏感,在她耳边说着下流的话。
司空茉脸儿红得像熟透的小桃子,恶狠狠地瞪着他:“弄坏了就没得玩了。”
裴炎失笑,诱惑地咬住她的耳垂:“放心,那里坏了还会好的,滋味很好的。”|
“不要!”
可惜司空茉的抗议并没有什么效果,裴炎很乐意让她尝尝被弄坏的滋味。
直到天边微白,怀里的人儿早已疲惫得沉沉睡去,他方才收手。
顺手取了早已准备好的清凉药膏为她细细抹上,方才像大妖兽拢着刚享用完的美味小兽一般,拢着司空茉沉沉睡去。
司空茉醒来,还是因着自己身体里有什么东西,感觉极为不适,她闭着眼无力地扯着裴炎的头发:“师傅,疼。”
好一会,那搁在她身体私密里的东西才抽走,她只觉自己被抱了起来,也不知道要去哪里。
只听见头顶上的人悦耳却阴魅的声音低柔地响起:“上药而已,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