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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京崎居然也有这本事,面不改色,笑意温暖。【最新章节阅读】
也是个人才,靠着一张脸,真的帮她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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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两月,孟白云住在薛燕家里,以傅京崎妹妹傅梦溪的身份。
傅京崎也总是过来,来一次,薛燕就要花痴上好几天。
傅京崎的人参,也在薛燕的花痴里,一批批,都卖给了秀水帮,价钱高昂,赚了满钵。
至于孟白云,也因为薛燕对傅京崎的爱屋及乌,受到了上宾般的对待,吃喝拥堵,皆是最好的,还给她配了个丫鬟贴身伺候。
两个月,孟白云从未见过薛燕的男人来,倒是男宠,见了不少。
怪不得她约法三章第二条规定看到什么都不许告诉任何人。
她的私生活混乱的一塌糊涂,不过在秀水帮里却还是极有权威的。
孟白云住了这两月,多多少少也对秀水帮以及薛燕这个女人有了点了解。
秀水帮是从薛燕嫁给三帮主霸天开始,才渐渐有了现在的规模。
在此之前,秀水帮虽然在金州已经是让人闻风丧胆的一支土匪山贼,但是也只是靠打家劫舍强掠军资过日子。
直到薛燕被霸天强行掳走做了压寨夫人,她撺掇霸天吞并附近山头的小匪帮,又将金州几个富商的家眷“请”到了秀水山上,逼这些富商拥立霸天为金州商会会长。
其实,这个会长不过是挂名的,霸天这样的粗人,除了杀人抢掠,还会什么。
如今的太平街,都是薛燕的杰作。
她以商会会长夫人的名义,强行用极低廉的价钱收购了现在的太平街,又勾结两国驻守士兵,保太平街平安。
城里的富商,不愿意离乡背井的,为求个太平安稳,纷纷入住太平街。
薛燕给出租金,远远高于周围地界。
但是保不住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现在金州的有钱人,都住在太平街,薛燕从中赚了极大的差价,还是不靠杀伤抢掠,让这些人心甘情愿甚至迫不及待的交上来。
而且,租金,每年都可以收,源源不绝。
可以说,她给秀水帮带来了巨大的长远的收益,整个秀水帮,现在再也不用冒着风险去杀伤抢夺,真需要翘着二郎腿嗑着瓜子看着戏等着钱从这些商户的口袋掉到她们的口袋。
这个女人精明能干,又风情万种,帮内弟兄,不是和她有一腿,就是对她极为敬重佩服。
连秀水帮的大帮主都开了口,她肚子里的孩子一出生,就直接把象征大帮主身份的金酒壶送给她孩子。
薛燕在秀水帮里的地位,实际上是比霸天还高。
女人一旦太能干了,就会让身边的男人感觉到压力,所以霸天总是待在山上寨子里不爱下来。
丫鬟悄默告诉孟白云,他其实是自卑,总觉得别人指着他的后背说他靠老婆吃饭。
薛燕对这个相公,也没多上心。
他不来,孟白云也从来没见过她抱怨过半句。
或许,她倒是宁可他不来,免得妨碍了她找美男消遣。
孟白云伺候了她两个月饮食起居,八月酷暑过去,十月也见了底。
秋高气爽,薛燕也进入了待产期了。
她也没平常那么作了,每天都是待在家里,安心静养。
不出什么意外,孩子再也十天左右就能出来了。
这日的下午,薛燕的收到了一张请帖,本来好好在吃坚果的,忽然阴沉了脸,猛一掌拍在桌子上:“混账,我在这里给他生孩子,他给我在山上养小老婆。”
“你还是别动怒的好。”孟白云嗑着瓜子姿态悠闲,一句提醒,也没多走心。
薛燕把信团成团,砸在地上:“他本来在寨子里一直被老二压着,要不是我,兄弟们当他是个屁,除了一身蛮力和会抢女人这点本事,他还有什么能耐,给我养小老婆,我非要把他那玩意儿给砍了。”
说完也不管自己身上带着个巨大的球,就气冲冲往外走,一面吩咐丫鬟准备马车,一面喊上孟白云:“你跟上,回头我让这混账气的早产了,你好帮我。”
贼窝啊。
孟白云还真不情愿去。
秀水帮是占秀水山为王,看看薛燕就知道里面的都是些什么人。
不过她知道去了也无妨,薛燕这颗肚子全仰赖她呢,而且为了她哥哥,薛燕也不敢让她有事。
于是抓了一把瓜子跟上。
上了马车,她继续嗑瓜子,薛燕几分恼怒,一把打掉了她的瓜子:“你就不能不吃了,傅梦溪,你知道要是换做别人敢在我盛怒时候嗑瓜子,早就死一百遍了。”
心疼啊,知道就多抓几把了,总不能从地上捡起来吃吧。
“傅梦溪,一会儿到了山上,你跟着我,一步也别离开。”
果然,她是不敢让她有事的。
“哦。”
淡淡应一声,马车疾驰起来。
孟白云见薛燕捂着肚子皱了下眉,她这又是何必呢,各自过各自的逍遥日子不挺好的。
她自己可以出轨,但是对方如果出轨,那就绝对不能容忍了。
她要折腾就折腾吧,保不齐路上就把孩子给颠下来了,到时候早早接生了早早走,还省了她每天无所聊赖的耗在她身边了。
道路等出了城,就变得十分坑洼崎岖,眼前竟是泥巴路,车夫冲着车里问了一句:“夫人,您还好吧,不然和穆家寨服个软,从他们跟前过吧,路会好一点。”
穆家寨,孟白云这两月也听过几次,是秀水帮的死对头,秀水帮吞并了大小无数匪帮山贼,唯独这穆家寨久攻不下,非但如此,穆家寨还几次抢走了秀水帮拼死抢来的皇家贡品,两家结怨已深。
偏偏秀水帮地理位置不及穆家寨,从城里到秀水帮,要么绕行大半座山脚,要么就从穆家寨走,前者要大半日,后者只要搬来个时辰。
薛燕的脾性,怎会和敌人服软,传出去,也叫兄弟们笑话。
“给我往前走。”
“可是夫人,前几天下了雨,这道路泥泞,怕是不好走。”
一把匕首,扎穿了车子。
车夫的好心被当作了驴肝肺,看到匕首,竟是无奈:“好好,三夫人,我往前走就是了。”
马车颠簸的要把人的五脏六腑都给振错位了。
孟白云几次都想吐,第一次知道做马车都有晕车的说话,看薛燕,脸色惨白,紧紧捂着腹部,这就是逞强的结果。
“傅梦溪,我好像,好像不行了。”
“那我们回去。”
“不行,好痛,回不去了,好痛。”
“难道你想在这里?”
“傅梦溪,你赶紧给我想想办法啊。”
想办法,她能想到个什么。
要不就是在这里接生了,起名字都省事了,就叫野生。
薛燕非要折腾,与你受罪,与人也添麻烦。
她痛起来,蜷缩在地上,痛的嗷嗷叫,一面歇斯里的咒骂:“傅梦溪,你还不快给我接生。霸天,你这个混蛋,等老娘生了,老娘非要你的命不可。”
“你别喊了,省点力气吧。”
孟白云皱眉,低骂。
薛燕又变得可怜楚楚:“傅梦溪,你一定要救救我,你要多少钱我都会给你。”
“躺好。”
“痛啊,怎么躺啊。”
马车是辆仅容两人的小车,确实无法躺下,可是车窗外,放眼所见都是泥泞。
只有一个荒草丛。
没的选择了。
孟白云跳下车招呼车夫:“快点,把马车拉到那边去。”
“好嘞。”
一鞭子抽在马屁股上,马儿踢蹬起来,却原地没动。
车乱陷住了。
“该死的,你快下来,和我推。”
马车夫忙跳下车,两人一人一边推车,车上一个产妇鬼哭狼嚎,画面要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尤其是车轮忽然起来往前,孟白云一个狗吃屎惯性跌倒在泥巴地里的样子。
她他妈倒霉了。
马车好歹是动了。
举步维艰的赶到那丛草边上,和车夫一起把鬼哭狼嚎的薛燕弄下来,车夫担心提醒了一句:“三夫人,这山上就是穆家寨,您这么嚎,引来穆家寨的人可怎么办?”
薛燕一个巴掌就扇了过去:“闭上你的乌鸦嘴,傅梦溪,怎么样,怎么样,孩子出来了吗?”
孟白云让车夫转过头,拉开薛燕的裤子。
出来个屁,宫口才开了一指左右。
薛燕显然属于那种生孩子痛到爆的孕妇。
有的孕妇生孩子很顺利,一半从开始感觉到阵痛到孩子落地,两三个小时甚至更短就可以了。
有的孕妇则是要痛上一天一夜甚至更久。
孟白云的妈生她,就痛了三天三夜,硬生生从前一年的除夕痛到了后一年年初二。
她岁数上是给拖小了一岁,可是她姥姥的话来说,她娘那是九死一生。
薛燕平常火气太大,又不爱运动,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这孩子,才刚开始就痛成这样,估计有她罪受的。
“痛就呼吸调整,深呼吸,然后短暂的分四段呼出,跟着我,吸。”
“吸,好痛,吸气也痛。”
“吸,别嚷嚷了,吸气。”
薛燕如今也只剩下全身心的信任孟白云。
吸气,满满一口。
“现在,呼气,小口小口,短暂而急促,一,二,三,四,好剩下的气,长长呼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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