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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观望术也是你们先祖留给你们的吗？”
李君夜好奇问道。
如果这种观望术真是灵狐族先祖创造的，岂不是一位天才人物？
白玉洁道：“以前百族林立时，我们灵狐族心思不如其他族，容易上当受骗，尤其是人族……”
“人族怎么了？但说无妨，我不介意。”
听李君夜这么说，白玉洁才继续道：“人族的能力或许不是最强的，但是人族心思最叵测，所以能为百族之首。”
白玉珍道：“族长的意思是，人族狡诈，最喜欢搞背刺，我们先祖就上过很多次当。”
李君夜：“这个不用翻译，我能听懂。”
白玉洁面容上也有些尴尬。
她刚才故意说的委婉，就是怕李君夜多想，结果白玉珍直接把她的话又翻译了一遍，生怕别人听不懂似的。
白玉洁找补道：“虽说人族心思叵测，可先祖还是告诉我们，大多数人族心地善良，让我们不要对人族抱有恶意。”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先祖还是创造出了这门观望术，以便我们识别人心险恶，防止上当受骗。”
“我是先天玲珑心，最为适合修炼这门观望术。”
“初次见到李公子时，我便施以观望术，并未在李公子身上察觉到丝毫恶念，所以才这么相信李公子。”
李君夜道：“怪不得对我表现的这么友善，原来我的心思早就被你给看透了，那我就不装了，你看人很准，我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心地善良，从小到大品学兼优，一直是家长口中的别人家的孩子……”
“噗嗤！”
“夕月你什么意思？”
“没事，我就是有点想笑。”
给点阳光就灿烂，如果不是提前知道这位天海市鼎鼎有名的纨绔公子，凌夕月还真就信了他的鬼话。
“白族长，我看还是先进塔吧。”
“好。”
白玉洁开启塔门。
众人踏入其中。
白玉洁和几位族佬都没有太大的感觉，而李君夜和凌夕月由于是第一次来，刚进入圣塔就感觉到了一丝异样。
凌夕月道：“我现在眼皮很重，一进来就犯困，好想睡觉。”
“凌姑娘不要担心，这是正常现象。”
白玉洁解释道：“凌姑娘刚踏入修行不久，对灵识的概念比较模糊，不知道该如何控制。”
“圣塔有淬炼灵识的功效，凌姑娘觉得困，是因为你的灵识正在经历淬炼，只要熬过去就好了。”
“如果我睡着了会怎么样？”
凌夕月感觉眼睛都睁不开了。
“不会怎么样，只是你睡着后，灵识会进入封闭状态，便浪费了一次淬炼的机会。”白玉洁说道。
“那我还是撑着吧。”
凌夕月用手指扒开眼睛，嘟囔道：“以前我熬夜打游戏都没有这么困。”
白玉洁笑了笑，随后看向李君夜：“李公子，你有感觉到困重吗？”
李君夜摇摇头。
他确实没有困的感觉。
反而是有点精神亢奋。
状态跟凌夕月完全相反。
这是因为他凝练出了神识，这种程度的淬炼不起作用，仿佛隔靴搔痒，越挠越痒，不会像凌夕月那样被一锤子干懵。
白玉洁表情讶异：“李公子的灵识很强大啊！”
李君夜谦虚道：“过奖了。”
白玉洁看了看凌夕月，又看向李君夜，问道：“那我们现在是留在这里，还是去第二层？”
凌夕月主动提议道：“君夜，你去第二层吧，我先留在这里适应一下。”
李君夜点点头。
白玉珍道：“族长，我在这里陪着凌姑娘。”
“好。”
白玉洁以及另外几位族佬，带着李君夜上了第二层，白玉珍则是留在第一层陪凌夕月。
凌夕月向白玉珍道了声谢，然后就进入了打坐的状态，脑海中的困意一点点被驱散，说明她的灵识得到了淬炼壮大。
“李公子，你现在感觉如何？”
到了第二层，白玉洁贴心问道。
李君夜如实道：“还行，比第一层更兴奋了。”
兴奋？
几个灵狐族族佬听见这个词后，一脸古怪。
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离奇的评价。
白玉洁试探道：“那我们去第三层？”
李君夜点点头。
于是一行人来到了第三层。
这里的淬炼强度，比下面两层要强大很多，就连几位灵狐族的族佬都流露出了疲倦之意。
白玉洁疑惑的看着李君夜：“难道李公子还是没有感觉？”
“嗯……”
李君夜都有点不好意思了，自己这么强，会不会有点太不给面子了？
然而白玉洁却狐疑道：“奇怪，莫非李公子没有灵识，不应该……”
她很快就摇了摇头。
灵识是修炼界的说法，世俗界一般说成意识，谁会没有意识呢？没有意识不就成了行尸走肉吗？
那他是怎么回事？
白玉洁以及灵狐族的几位族佬，都是表情惊异的盯着李君夜。
李君夜被盯的有些不好意思，于是改口道：“其实，到了这第三层后，我的确有那么一点点困意了。”
“李公子不用逞强，这第三层的淬炼力量是很强大，你即使说出真实感受，我们也不会嘲笑你。”
“李公子到了第三层才有困意，已经非常厉害了。”
“是的，正常第一次进圣塔，在第一层最多待个十分钟，就会受不了了，根本没机会登上第二层第三层。”
几位族佬逮着李君夜就是一顿夸。
这时白玉洁收到白玉珍传来的讯息，说她们来到了第二层。
几位族佬忍不住咋舌。
凌夕月入塔时候的表现，是她们预料之中的，因为她们年轻时候第一次进入圣塔，也是相同的情景。
她们一般待个几分钟就出去了。
往后每一次进入圣塔，坚持的时间都比上一次的长，直到在第一层完全感受不到困意为止。
说明她们的灵识强度，已经不需要第一层的淬炼了。
然后她们才会进入第二层。
这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
平均下来，至少都要半个月时间才能够完成第一层的淬炼。
如果在第一层淬炼没有完成的情况下，强行进入第二层，结果就是会被立刻轰晕过去。